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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三课《我的第一本书》同步练习

读课文《我的第一本书》,体会“他居然把我们两个的半本书修修补补,装订成了两本完完整整的书,补写的字跟印上去的一样好看”中的“居然”的表达作用。( )

A、表现父亲的手巧。 B、表现“我”的惊喜。 C、表现父亲对“我”和乔元贞的关爱。 D、既表现父亲的手巧,也表现“我”的惊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①2011年12月,美国密歇根大学的昆虫学家希恩等人通过全球顶级学术杂志《科学》,向全世界公布了一个重大发现——和人类一样,纸巢蜂能够认识同伴的脸孔!

    ②在自然界,数只纸巢蜂的蜂后时常共同建立巢穴,它们通过比武来确定各自在巢穴中的地位。此时,纸巢蜂必须要记住那些比试过的同伴,以避免反复争斗。为确定它们确实是依靠记忆同伴的面容来对此进行分辨,科学家设计了一个有岔路的带电迷宫,一边是没有电的安全区,另一边则为通电道路,岔路用纸质的蜂脸图片作为路标。试验结果显示,纸巢蜂能够识别这种路标,当代表“有电”的蜂脸出现时,纸巢蜂都会避开这条路,并选择走向“没电”的蜂脸道路

    ③其实不仅是纸巢蜂,蚂蚁中有一种厚结猛蚁也能互相识别,并且认得巢穴中的每一个成员。不过,这种情况只出现在成员比较少的群体中,如果蚁巢成员数量太多,它们就认不过来啦。过去,如果昆虫稍微表现出学习或者智力倾向,满脸严肃的专家们立刻就会纠正说这是一种本能。因为,昆虫的大脑好比针尖大小,和我们的人脑相差太远。“15年前,如果有人说昆虫能够识别同伴的面容,肯定被认为是疯了!”伦敦大学玛丽女王学院的动物行为学家拉尔斯教授这样评价道。

    ④无独有偶,2010年10月,法国图卢兹大学的行为学家奥若瑞等人训练蜜蜂分辨方向也取得了成功。他们也使用分叉的迷宫来做实验,并将绘制有位置的简单图像展示给蜜蜂,蜜蜂只有飞到正确的位置才能获得蜂蜜作为奖励,如果飞错了则会受到一些惩罚性刺激。经过训练,蜜蜂迅速完成了学习,它们不仅能分辨出图像中代表的方向,并且能从混合图像中找出学过的图像,甚至能够理解一些和原来不同的图像,可谓战绩惊人!

    ⑤而这些小生灵给我们带来的震撼还远不止这些。数年前,我有一位广东的朋友曾饲养并观察黄獠蚁的行为,这是一种利用丝黏合树叶做巢的树栖蚂蚁,上千年来广东的果农都用它们来猎杀柑橘害虫。当时,朋友将黄獠蚁的巢穴从树上摘下来,因为怕它们逃逸,还特意用一个大号鱼缸装满水,做了一个孤岛把巢放上去。为了美观,他还在水中养了些很小的热带鱼。随后怪事便发生了,这些小小的热带鱼莫名其妙地少了许多!这几乎让所有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⑥终于,人们从黄獠蚁的巢中找到了小鱼的尸体,揭开了谜底。原来,树栖的黄獠蚁很快适应了鱼缸的环境,这些原本是树上的猎手竟然搞起了渔民的营生,它们将不经意间游到岛边的小鱼拖上岸来吃掉了!这真的是单纯的本能吗?我无法确定。但是,如果将我们放在孤岛上,估计也会是同样的做法吧?

    ⑦尽管,我们在内心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有像人脑这样“规模”的脑才算得上是聪明的,昆虫应该是愚蠢和低劣的。但是,当代昆虫行为学的研究正在一点点挑战我们这些大脑子智慧生物的心理极限:一些昆虫能够将物品分类,一些昆虫能够数数,还有一些昆虫甚至能够记住人脸!

阅读《月光下的父与子》,完成下列小题。

月光下的父与子

       ①记忆深处,始终留存着一帧清晰的画面,是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一老一少在穿越大戈壁的铁路线上前行。信号灯随着脚步起伏闲闪烁烁:月光极温柔地流洒在他们身上,宛如发亮的软缎……

       ②这是我和父亲。

       ③那年,我参加工作来到一个四等小站养路工区。它坐落在茫茫戈壁上,管辖的十公里线路两旁,除去洪水冲刷遗留下的锯齿般深浅不一的壕沟,便是高高低低的沙石丘。放眼望去,目光所及,除却在漠风中簌簌抖动的稀稀疏疏的戈壁草,看不到一丝人烟。一时间,我的情绪几乎降到了冰点。不久,一位老巡道工退休了,一时找不到合适人。于是,我接过巡道包,在孤寂和漠风中沿着高高的路基整整走了四年。

       ④我当巡道工后的一天,那趟唯一的慢车停下时,车上竟然走下了已退休的父亲。他说,想看看我,看看我工作的地方。列车开走后,他站在路基上默默地向四野瞅了又瞅,一天也没有说几句话。那晚,恰是我后夜的班,父亲提出要和我一起去巡道。

       ⑤望着父亲执拗的目光,我只好点头。月光下,路基两旁的大戈壁,远处的山脉变得朦朦胧胧。静极了,只有我们的脚步在响。

       ⑥父亲不说话,目光不时掠过月光笼罩下的戈壁深处,间或瞅一眼路基下面目光未能涉足的地方。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极力要使他开心。于是,我讲起早先听来的故事:刚开站时,有个老巡道工胆儿特别大。一天夜里遇上只狼,人与兽围着公里牌周旋了半夜,老巡道工毫不畏惧,硬是用巡道锤砸断了狼的腰杆。过后,几个小青年打赌,谁能吓住老巡道工便是小站英雄。还真有个二愣子,胸脯一拍去了,埋伏在信号机外公里牌后。那晚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老巡道工一路检查着线路来到公里牌旁。二愣子“嫩”地带着风声扑上来,老巡道工来不及躲闪,情急中,挥起手中信号灯兜头一下。一声惨叫,二愣子叽里咕噜滚下路基。最后,还是老巡道工把他背了回来。二愣子英雄没当成,倒落了个处分。我说着说着笑了。父亲没笑,声音低沉地问:

       ⑦“现在还有狼没?”

       ⑧“现在?”我打哈哈,“别说我,退休的那位也没见过。大概,大概全让火车吓到山里去了。”父亲摇头;“不能大意。”

       ⑨“没事!”我满不在乎,踢着小道砟一步一根枕木地向前走。吹起的口哨声和道砟与钢轧的碰撞声在寂静中传出很远。父亲走得很慢,手里拿着一柄伴随了他大半辈子的检点锤,走几步就在钢轨上四下里敲敲。我的回答大概让父亲很不满意,父亲嗯一声说:“什么没事!就你这样……”话没说完,父亲突地站住了:“慢走,这里有些不对!”父亲要过我手中的信号灯,凑近一块“鱼尾板”,又用检点锤反复敲敲,“听着没?它断裂了。”父亲的语气近乎命令,“有备用的吗?抓紧把它换下来。”

       ⑩我怀疑地看看“鱼尾板”,捡起块道砟敲敲,听不出什么,又看看父亲。父亲急了,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鱼尾板’!”

       ⑪我拔腿向几十米外的铁轨架跑去,不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抱块备用的“鱼尾板”跑回来。父亲已经取出巡道包里的扳手在卸螺栓了。

       ⑫父亲虽然退休几年了,干起活来依旧很利索,几分钟的工夫就换好了“鱼尾板”。卸下的那块我双手举起摔到钢轨上,立即断成了两截。我瞪大眼,倒出了口冷气,惊讶地对父亲说:“好悬啊!多亏您发现了……您是怎么发现的啊?”

       ⑬父亲的话语里流露出几分自得:“声音里听出的呀。”

       ⑭我由衷地说:“您真行!”

       ⑮父亲来后第一次笑了:“我干了几十年的检车员呢,凭的就是耳朵和眼睛……”

       ⑯远处,闪起机车雪亮的头灯,我面朝机车站好,提起信号灯。很快,一列客车开过来,卷起一股强劲的夜风。父亲紧挨着我,望着一格格疾速掠过的明亮车窗。我听到父亲在说话:“这什么工作都得有人来干啊,你不来,别人也得来。”

       ⑰列车走远了,我回过头奇怪地看着父亲。父亲依旧望着远去的列车,沉默一阵又开口道:“你说没狼,也许吧,但随时会出现的设备隐患和戈壁上的黑风也猛若虎狼啊,不能大意的。巡道工身上担着天大的责任,你要担得起!”

       ⑱夜空下,父亲与月光融合在一起。那一刻,我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父亲的话就是那月光,水样漫过我的全身,使我的灵魂在瞬间得到了净化。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对父亲道:“爸,您放心吧,您儿子一定会担得起的……”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被骗

(俄)米哈伊尔 扎多尔诺夫

    没有一辆出租车肯停下来,我都快冻僵了。我甚至想,要是有车快点儿把我送回家的话,我愿意付两倍的车钱。突然,有一辆空车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停在了我面前。我扑了过去,还没等我说要付钱,司机就从车里出来了。他打开车门后对我说:“请上车吧!您冻坏了吧?”

    “什么?”我没明白,身子甚至不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

    “我说您快上车吧,”他微微一笑说,“我把暖风打开,要是不管用,我再给您一条毯子,您把腿裹上。”

    我扫了一眼这辆车,顶灯、牌照都有,是出租车啊。“我去切尔塔诺沃,那可挺远的!”我犹犹豫豫地说。

    “切尔塔诺沃就切尔塔诺沃!远就远呗!”司机又温柔地一笑,“乘客要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走吧。”

    我忐忑不安地钻进了车里。

    “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抄近路吧。”司机说。

    “不用,”我一直保持着警惕,“通常怎么走就怎么走吧。”

    “好,您别紧张,休息吧,”司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咱们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我的腿渐渐暖和了。后视镜上方挂着的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肖邦的乐曲,但我的心情一点儿也没轻松起来。“为什么他那么极力地劝我上他的车,现在还要走这条我不熟悉的路?”我把手提包紧紧地抱在胸前想,“我应该坐在后座上,那儿能安全点儿。我有老婆,还有一对双胞胎!”

    司机首先打破了沉默:“您喜欢肖邦的哪首曲子?”

    “什么?”我正胡思乱想,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窘态,我又赶紧补了一句,“我都喜欢,您呢?”

    “我喜欢那首《寂静的夜》。”司机回答。

    “他要把我怎么样啊?”我一听心里更害怕了,脑子迅速地转着,猜想着各种可能,“想跟我多要点儿小费?还是要干别的?”这时,司机又给我讲起了肖邦。讲到兴头上,他还说起了英语,过一会儿醒悟过来了,又改说俄语。“他怎么知道这些?”我心里想,“一个开出租车的有那么多时间读这些东西吗?肯定没有!谁有时间呢?在哪儿读的?难道是……”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在监狱!那儿有的是时间!就是说他是逃犯!所以他才这么热情,就是让人别怀疑他。他肯定是把真正的司机打晕、捆上、藏起来了,然后自己开车出来打劫了,抢够了钱就逃到国外去。听说,这种事经常发生。肯定是!还学了英语。他在监狱里待了肯定不止十年。我认倒霉吧!钱都给他,只要他不杀我就行了!”

    “到了!”我正想得入神,司机突然笑着告诉我。

    我看了看窗外,确实是到我家门口了,而计价器上显示的车费比以往少很多。“他是个惯犯!就要动手了!”想到这儿,我马上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然后就去开车门,想尽快逃出去。可车门怎么也打不开!而这时街上正好一个人也没有,就我们俩……

    “先别开门,”司机温柔地说,“我还没……”

    “我身上没钱了!就剩下点儿香肠了!”我喊了一句,准备用手提包自卫。

    “我还没给您找钱呢。”司机打断了我的话,把多余的钱递了过来。然后他下了车,绕到我这边,打开车门说:“谢谢您!您到家了。祝您晚安!如有不周之处,请您原谅!”

    我惊愕地呆立在人行道上。我被骗了!可到底怎么被骗了呢?我不知道。我正发呆时,又有一个行人朝车跑了过来,急匆匆地问:“司机,到梅德韦多克去吗?”

    “您好!请上车吧!”司机走下车来,给他打开了车门。

    那个人为难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看了我一眼,但还是钻进了汽车。又有一个人“落网”了!但我的心情却随之轻松了起来。

(选自《环球时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怀念方令孺老师

林非

①我永远记得方令孺老师,庄严地站立在紫红色的讲台上,开口说话的时候,就露出了和蔼的笑容。那一双晶亮的眼睛,射出了多么热烈的光芒。她正在评点一位同学的作文,称赞他将自己乘坐火车时的见闻,描写得如此的活灵活现,接着就欣喜地朗诵起其中的一段文字来。

②我惊讶地张望着她,怎么能够将学生的一篇习作,记忆得这样牢固呢?昨天的夜晚时分,她肯定是坐在灯光下,反复地阅读和琢磨,辛苦地准备着讲课的内容。为了提高大家写作的水平,她竟会付出如此巨大的劳作!我又瞧了一眼左右的同学,发现他们跟我一样露出惊讶的眼光。

③我瞧着这位像母亲一样仁厚和慈祥的老师,感激她如此的关心我们,希望我们都学习好写作的课程。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长年累月地花费了多少心血啊!

④记得有一回,当她跨上狭长的讲台,瞅见黑板上还没有擦去的许多粉笔字,赞赏地点起头来,大概是喜爱这字迹的工整罢。一位值班的同学,很歉疚地离开座位,迈开大步奔了过去,赶紧拿起刷子,快速地擦拭起来。

⑤我听到了方老师轻轻地叮咛他,“慢慢擦,写得多好的字!”

⑥50多年的光阴,早已经悄悄地流逝,方老师也于20余年前病故了,可是在复旦大学中文系的课堂里,听她讲课的情景,似乎就在眼前一样。

⑦那时候多少次在校园里碰见她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地询问我和几位一起走路的同学,功课学习得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吗?一直说到晚饭的钟声响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跟她告别。

⑧我还跟几位喜欢写作的同学,拿着各自刚写成的文章,恭恭敬敬地走进她的客厅。她一面满脸笑容地招呼我们,坐在矮小的沙发上,一面就拿起我们递上的稿子,戴上金丝镶边的眼镜,匆匆地阅读起来,看完了一页,就平整地摊放在桌子上。全部看完了之后,挨个儿地跟我们讨论起来,指出哪里写得很好,哪里还有毛病,询问我们能否接受她的意见?

⑨怎么会不能够接受呢?简直是一种醍醐灌顶似的感觉!梁实秋在《方令孺其人》这篇散文中,叙述过方老师爱书如命的故事。正因为这样的缘故,方老师才能够成为一位诲人不倦的教授。这时,方老师瞧着我们欢天喜地的模样,她走到厨房里,端出了一盘橘子,要我们一边品尝,一边说话。

⑩因为太喜爱和钦佩方老师的缘故,我就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寻觅到了她的散文作品,和几位同学轮番地阅读起来,还尝试着领会她清新蕴藉、亲切睿智和洋溢着诗情画意的艺术风格。等到听完了刘大杰老师讲授的中国古代文学史这门课程之后,我又浏览了大量有关的作品,有了这样初步积累的知识,就敢于在同学中间发表自己的看法了,认为从欧阳修的《醉翁亭记》之后,在描摹滁州风景的散文作品中间,就要算方老师撰写的《琅琊山游记》,挥洒得最细腻和迷人了。

⑪当然最使我怀念的,还是方老师那种孜孜不倦地教导学生和诚心诚意地爱护学生的高尚品格。从我大学毕业之后,她还始终关心我的工作,几次晤面的时候,都详尽地指点着我。直到她病逝前不久,我还收到过她探讨散文创作的来信。

⑫巴金在《怀念方令孺大姐》这篇散文中说过,“她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因此在自己的记忆中“永远不会褪色”。

⑬善良、热心和高尚的老师,当然会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

(选自《中国作家网》,有删改)

专题二:悟家国情怀

“青春献礼”人物寻访团约你共探一户人家祖孙三代的故事。

再造一条河

王东梅

那一年,我爷爷是个战斗英雄。我爷爷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不怕牺牲,身上的一处处伤疤见证了他的勇猛。

也是那一年,爷爷跟随大部队转战到一个叫南泥湾的地方。这里除了漫山遍野的荆棘荒草,人都见不着几个。我爷爷问首长:“没有人,和谁打仗啊?”首长一指:“和这山打,和这荆棘荒草打。”我爷爷问:“咋打?”首长说:“用镐头,用铲,用脚,开荒。”

首长的话就是命令,我爷爷把枪从肩上卸下来,放在地头,和荒山开了战。

首长说:“我们打的是一场要让前方的战士们吃饱穿暖的仗。这场仗无论多苦多难,都只能打赢。”

当!我爷爷一镐挖到块石头上,镐头溅起点点火星。我爷爷抓起石头,胳膊一扬,石头就被丢进了对面的山沟里。

那一年,我奶奶是洋学堂里的女学生。我奶奶在报纸上读到了一篇关于延安的文章,文章里的延安是革命的圣地。革命的火种,正在延安熊熊燃烧。

就在那一年,我奶奶甩了甩自己的短头发,拎了一只小皮箱,趁着夜色逃出了旧式家庭,踏上了革命的道路。

延安向东南四十五公里就是南泥湾,那里正在进行着一场轰轰烈烈的开荒运动。我奶奶要去看一看,看一看一手握枪一手抡镐的战士会是什么模样。

那一年,南泥湾的畦埂上,一棵枯了半边的老枣树突然又发了芽。陕北出枣,可南泥湾没有河。老枣树不信邪,那一年的春风一吹,老枣树就像被唤醒了一样。战士们开垦出来的第一批荒地撒上种子的时候,老枣树也披上了绿油油的新衣裳。

敌人可不想让战士们的开荒这么顺利,时不时就会来搞一下破坏。首长说:“打狗日的!”战士们就丢下手里的镐头,抄起地头放着的枪。嘟嘟嘟,嘟嘟嘟,枪口里喷出的火焰无比炽烈。敌人吓坏了。敌人以为拿起镐头的战士已经成了农民,端起枪,他们依然是战场上的铁血战士。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我爷爷打退了敌人,两膀就有了无穷的力量。我爷爷的镐头就比别人抡得都起劲儿,我爷爷开出的荒地就比别人都多。不知不觉,要表扬他。我爷爷手里的镐头就抡得更起劲儿了。

所以,当我奶奶站在枣树下的时候,我爷爷只顾撅着屁股掘地,根本没有看见她。

漫山遍野的开荒人,我奶奶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她要找的人。我奶奶就扯着嗓子喊:“李大壮,李大壮!”

漫山遍野的荆棘荒草挽了手臂拦在我爷爷面前。我爷爷手里的镐头咔的一下刨下去,被刨断筋脉的荆棘就软了身子;咔,再刨下去;咔,咔,咔,石头土块都被刨出来了。我爷爷的镐头不停地刨,耳朵边被咔咔咔的声响填得满满的,哪里能听得见我奶奶的喊声?

我奶奶的一张脸就在枣树下涨成了红枣子。

首长说:“这是一群英雄的士兵。在战场上,他们战之能胜,英勇杀敌。在南泥湾,把南泥湾改造成了陕北的好江南,他们是改天换地的英雄。”

我奶奶一个劲儿地点头,决心要用手中的笔记录下英雄们的伟大事迹。

“写啥写呀?”我爷爷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在战场上杀敌,在南泥湾开荒,都是革命的任务。”

我奶奶手里的笔就落不下去了。我奶奶说:“这也是我的任务呀!”

我爷爷说:“你的任务可以先放一放。你现在最紧要的任务,是纺纱织布,做一件新衣裳,把你身上大小姐的衣裳换下来。”

我奶奶这才发现自己的洋学生装,被爷爷身上的土布褂子千层底布鞋衬得与周遭那么格格不入。于是,在那个下午,嗡嗡嘤嘤,唱起一首欢快的歌。

当洁白的棉花从纺车上绕出细细的线,当我奶奶手心里的纺锤又肥又胖,当纷纷扬扬的枣花落满我奶奶的肩头,这才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样子嘛!”

就在那一天,老枣树看见一朵鹅黄色的枣花飞进了我爷爷的眼里。

爷爷和奶奶的故事多年以来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直到他们的塑像和他们用过的镐头、纺车被摆到延安革命纪念馆,他们当年一手握枪一手抡镐的故事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历史。

这些年,我走遍了南泥湾的角角落落,寻访了许多像爷爷奶奶一样的开荒人,这些珍贵的资料而今已经成了最宝贵的文物。我把它们集中到延安革命纪念馆,供更多的人参观,让更多的后来人记住那段难忘的历史、那些可爱的人。

讲解员当然是我。

本来也可以是我爹。可我爹说,他有更重要的事。

我爹和我爷爷一样,当了一辈子兵,南征北战。老了,跑不动了。我爹回到南泥湾,还带来了他的老部下。他们一个人一把锹,一棵,又一棵,愣是种出了一大片枣园。

我爹说:“陕北出枣,可出枣的地方都挨着河。延安有延河,南泥湾没有河。可是我们可以在南泥湾再造出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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