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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必修二第四单元第21课《林黛玉进贾府》同步练习

下列对《林黛玉进贾府》一文的解说和判断,有误的一项是(     )

A、选自《红楼梦》(原名《石头记》),是一部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艺术性的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其作者为清朝作家曹雪芹。 B、《红楼梦》全书以林黛玉和贾宝玉的爱情故事为中心,揭露了封建统治阶级的罪恶和腐朽本质,揭示了封建社会必然崩溃的历史发展趋势。 C、《林黛玉进贾府》通过林黛玉所见所闻,介绍了贾府一大批主要人物,初步描绘了人物活动的典型环境。 D、课文《林黛玉进贾府》介绍人物笔法多变,疏密相间,有详有略,虚实结合。如详写贾母、凤姐、宝玉、王夫人;虚写贾赦、贾政等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月下美人泪

肖建国

    惠州城有两大养花高手,一个叫黄金,一个叫季献民。

    称得上高手的,总得有点绝活。

    先说黄金。

    从黄金记事起,他家就是花匠。别人养花大都为了观赏,而黄金家是为了生活。他家以种花卖花过日子,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靠花。所以黄金从小就跟着家人干养花的活。八岁,黄金去上小学。刚好学校的校园在翻整,墙角要种一排花。有员工过来问,种什么花?校长沉吟一会说,种白鹤仙吧,陆游不是说过“芳兰移取偏中村,余地何妨种玉簪”吗?

    校长对古诗词有研究,这玉簪就是白鹤仙。

    黄金一听,就说不行不行。这玉簪不能种墙根,炕都会炕死。少儿雌黄,校长哪放在心上。果然种上不多久,这玉簪全都晒死了。

    校长对黄金刮目相看.黄金读到初二,辍学了。他成绩不好,整天就想着如何侍弄花草。校长说,你回去也好,花草有本心,说不定能让你黄金万两。

    校长也真说对了。十多年后,黄金成了惠州城花卉行业的大佬。他不种一般的花,只种奇花异草。比如兰花走俏时,惠州城里的花匠都去养。春兰、蕙兰、建兰、寒兰、墨兰,你方唱罢我登场。朝京门的王胡子竟养出了猴脸小龙兰。一茎一花一雷公,粉面蒜鼻红头发。嘿,奇了。轮到黄金出手,养的是蝴蝶兰。品种虽一般,可花蕊里包含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白鸽!栩栩如生,绝了。

    再比如,养昙花,也叫月下美人。

    黄金能让昙花在白天开放。这个,稍有养花经验的人都会。将昙花用黑布蒙起来,不让其见光。到了晚上,则用射灯对着照,照得昙花“阴阳颠倒”。一个星期后,昙花彻底蒙了,不得不顺从人意,在白天开放。

    虽然都会,然而都没黄金的昙花开得艳,开得大,开得多。黄金的诀窍在哪里?据王胡子说,黄金爱搞嫁接,不是一类的花,也硬要把它们“嫁上”。

    黄金的昙花供不应求。为防假冒,他在每盆花上都系个标牌:黄金之花。王胡子有次在黄金家喝了点酒,对他说,你养花虽好,可比不过季献民。黄金心里咯噔一声。

    季献民是教书匠,退休后回到家里,开始养花。他只养四种花,梅花、兰花、昙花、菊花。可能因为竹子不方便“院养”,就换成了昙花。他养的花不卖,只送人。

    送人也看对象。王胡子同季献民认识多年,也只得到过一盆。

    季献民养花好在哪里呢?黄金想去看看。

    季献民家住在东江边,门前有棵木棉树,老干横枝,雄姿英发。据说每到春天,木棉花开,这树冠就成了燃烧的火焰山。

    有同行来访,季献民忙迎出屋外。黄金开口便说,听说你的花种得很好,特来向你请教。按照黄金的想法,若季献民不愿意,稍稍皱下眉头,他寒暄两句便走。毕竟有技艺的都怕外露。

    没想到季献民非常高兴,连说岂敢岂敢,今日你来得正好,晚上我有昙花盛开,正好一起品赏。

    季献民的花种在后院,有三四个屋地大小,木架上按品种分类,养的全是花。有幼苗,有成品,有的正热热烈烈地开放。花香扑鼻。

    黄金仔细嗅了嗅,这花香与他那里香得不一样。香得纯粹,甘甜。真是奇怪了。

    再看昙花,黄金更为惊讶。有很多盆都是他家的,“黄金之花”标牌还在呢。季献民说,这都是别人丢掉的,我捡回来重新修整。昙花期短,可它命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花一命,它知感恩。

    这高论,黄金第一次听说。晚上,季献民刷牙漱口、洗面洗手,清理好自身,才进入后院.后院里没有灯,星月辉映,影影绰绰。黄金莫明地感到一阵心虚。

    就这样赏花?

    对。不过,你坐着,我还要做点事,来,看着这盆昙花,今晚她将为我们绽放。季献民边说边拿出一管笛子来。黄金发现今晚要观赏的,正是从前他的昙花。

    笛声响起,婉转悠扬,伴随习习凉风,如清水般掠过黄金心田。黄金不懂旋律,更不懂诗文,但此刻,这如怨如慕的笛声让他觉得身心变空,身体在变轻盈,有一种想飘起来的感觉。

    醉了,还是晕了?黄金想不明白。他只想随着这笛声向上走,向上飘,最好能飘到云端去,再也不回来。然而,笛声戛然而止。

    昙花开了。

    在月光的映照下,悄悄然,昙花的花蕾慢慢翘起。随着笛声的缠绵,昙花如同少女一般,很害羞地将淡紫色的外色慢慢打开。一层层,一片片,有序地展现洁白芬芳的玉体。当花心褪到最后一层时,忽地,满院飘香,如雪般的大花朵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绽放了。最让人惊奇的是,每朵花片上都凝聚一滴晶莹的泪,在月光下闪着温润的光,并当着黄金的面滴落而下。有的落到了黄金的膝盖上,沁人心脾的凉!

    黄金彻底呆了。好久,他才醒悟过来。

    月偏西,黄金告辞季献民回家。转身,他发现季献民家门口贴了副很显眼的对联:

相看何须尽解语

爱花最是惜花人

    这联,进去时怎么没看到呢?黄金自言自语。

(选自《百花园》2018年第5期)

阅读下面的散文,完成小题。

姥姥的端午

王瀛

    ①十余年前的五月,姥姥忙碌完生命里最后一个端午,便匆匆离去。

②以前每自清明夜始,随着金银花的细碎步声,临近粽香五月,便有姥姥的絮语叮咛,踱着疲惫的小脚,轻轻推门,轻轻走近,拾起床边垂落的被角,为我一掩再掩。

    ③物质极度贫瘠的岁月,端午,在童年的期盼中,总是姗姗来迟。等待中长大的日子,不知何时,青苇已隔夜盈尺。端午,似一株凌虚而至的瓦楞草,无声无息落在老家的瓦房上,就在某个清晨,姥姥推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我们,她说,粽子熟了。烧了一夜的灶火已渐燃渐熄,大锅里还咕嘟嘟冒着些微的水泡,粽香漫过那口大锅的四周,弥漫在农家小院上空,萦绕在孩子渴望的小嘴边,飘荡在蹦跳的童歌里。

    ④端午粽香,萦绕岁岁年年童谣,我们在姥姥精心赶制的一个又一个端午之后长高。姥姥一双操劳的枯手,渐渐托不住昔日蹒跚的娃儿们,当小弟也站在她身后,声渐雄浑之时,姥姥缓身回望,却已一笑白头

    ⑤姥姥的端午,从老家搬到城里,仍旧初始味道。而安逸清闲的市民生活,狭窄的蜗居,使姥姥更多地呆坐在门前 , 想念乡间,想念宽敞的农家小院,鸡鸣犬吠,想念清晨趟着两腿露珠,一双巧手侍弄过的黄瓜架、葡萄秧,想念老槐树阴下,几位老邻絮絮陈年旧话,农谚桑麻。姥姥似乎在那一年忽然苍老。

    ⑥最后的端午,姥姥依旧忙碌,她似乎始终是这个节日大会的主持人,任何人都可以忽略和忘记这个日子,唯她不能。我们从各自的家里奔来吃粽子的时候,还丝毫没有感觉到姥姥的端午,将在这里停留。只记得姥姥唠叨了许多,关于谁该谈朋友了,谁该快点结婚了,别让姥姥这么等着。大家听着,都没有在意。

    ⑦端午后几日,姥姥在一个深夜忽然丢下大堆未了的心事,匆匆撒手而去,我守在她床边仅仅一步之遥,却空着两手没留下老人家只言片语。

    ⑧次年端午,凝重在无限哀思里,大家小心翼翼躲闪着,似乎稍不留意会不慎碰落太多的哀伤。谈话间,说到童年,那苇塘、蛙鸣、老家的土炕、邻家小孩憨态可掬的猫头小布鞋……小弟忽然一句“一到端午,就想起姥姥来。”大家顿住了,都不说话,大弟站到阳台,低头点起一支烟,妈妈肩头抽动,不知谁的眼泪叮咚掉在米盆里,落在一只只秀气的青粽上……姥姥赐我农家巧手,包粽的“工艺”代代相传,粽香飘进以后的日子。

    ⑨端午,翠绿与寂静,蒹葭苍苍的古韵,带着一春濡湿的水气,简淡、玄远。芦丛摇曳、薄雾轻裳,青衣姗姗,不禁想起眉清目秀,淡妆行走在阡陌上的秀丽村姑,初见有股矜持的冷,一身素衣隔岸浅笑低吟,柔骨而就、甜而不腻,那种感觉在常久的凝睇里埋藏,永远都蛰伏在心灵深处不会消失。

    ⑩娴静的汨罗江,从远古走来,走近几千年光阴。姥姥的端午永远是其中一尺鲜洁的水,涤荡着我生命的五月,走过多少年,芬芳多少年。

选自《散文百家》2006年03期

现代文阅读Ⅱ

清风拂面

孙春平

这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理发棚,简易得没法再简易。四根竹竿做桩,四片灰白布充墙。

小棚里有四个人,理发员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汉子,罩着白褂。他很健谈,手忙嘴不停,此时正跟理发的那位老者聊得欢。坐在靠边的凳上排队的便是我和另一位小伙子。棚子虽简陋,可理发员却想得周到,竹竿上挂了几本新杂志。我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婚姻与家庭》。我旁边那位是个音乐爱好者,他东张张,西望望,嘴里却一刻不停地吹着口哨。

突然,口哨独奏戛然而止。我奇怪地从杂志上抬起眼睛,只见独奏者陡地站起身,竟在这比床铺大不了多少的棚子里踱起步来,踱到理发员身后,又蹲下身去扣鞋上的卡子。可那鞋卡并没有松,只见他装模作样地在鞋面上抚弄两下,右脚轻轻一抬,飞快地从脚底抽出一张钞票,然后站起身,把手插进裤袋……

那是一张50元的票子。棚子里好一阵没进别人,而我自己坐在这里没见地上有票子,况且站在棚子里不断活动的只有那理发员,显然,钱一定是他刚才掏东西时带出来的,而现在却进了别人的裤袋。

小伙子坐回座位,理发员回过头,淡淡地笑了笑,说:“就这么屁股大的地方,坐乏了,连直直腰、遛遛腿的地方都没有。”

“行啊,也不是在这里长住过日子。”小伙子胡乱应了一句,口哨又响起来。

我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把他“揪”出来,还是躲得远一点?

“喂,你们二位,谁先来呀?”老者已在对着挂在简易“墙”上的镜子“相面”了。理发员抖着围巾,转身问我们。

小伙子慌忙站起身,拔步却往外走:“哎,你理吧,我有点急事,得走。”他对我说。

走?便宜你!我一把拉住他:“喂,你有事就先理嘛,我不忙。”先稳住他,至于下一步,我还得好好想一想。

理发师傅笑着向我点点头,那有节奏的“嚓嚓”声很快伴着两个人的谈话又响起来:“要个啥发型啊?”

“你看着来吧。”

理发师傅转身抓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小伙子,工作啦,还是念书呢?”

“俺是临时工,正给热电厂撅屁股挖地沟呢。”

“甭愁,临时工也照样出息人。有句老话说‘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当年诸葛亮未出隆中时,其实也是个待业青年,一直待到二十七岁,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汉朝还有个韩信,当待业青年时,受辱胯下都不在乎,后来为汉高祖打天下立下了大功。人生就怕没个志气,对不?”

我惊羡理发师傅的博识和引经据典的能力,我无心再看书,便也加入了谈话:“师傅,您没少读书呢。”

“倒是爱翻翻,下乡那几年,几本闲书都让我翻零碎了。唉,没赶上好时候,等熬回了城,都快三十了。”

“回城没分配工作呀?”

“分了,在纺织厂,干保全。在厂里的时候,一车间男工女工的头发,差不多都归我‘保全’。这几年,厂里放长假,咱总得找个挣饭吃的营生吧,就把业余变成专业啦。可厂里那些工友们还常大老远地跑来找我,剪完头10元20元的一扔就走人。我知道工友们的心意,可那钱咱能接吗,凡是到这儿来剪头的,不是蹬三轮就是守摊儿的。大家还想着我,还记得我的这点手艺,咱就知足啦。”

说话间,棚门口跑进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怀里抱着饭盒,进门就喊:“爸,快吃饭吧。我妈说,面条一放就打团了。”

我翻腕看表,哟,快两点了,忙说:“师傅,您还是先吃饭吧。”

“不忙,不忙,这小伙子有急事呢。”

“我等等,中。”小伙子“表态”了。

“你们年轻人的时间金贵。”师傅手中的剪刀仍在“嚓嚓”地响,又对站在旁边的姑娘吩咐:“把饭盒先放凳子上,拿着扇子给这位大哥扇扇,你看他出了多少汗。”真的,小伙子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顺着脸颊和脖颈儿往下流。天是热,可也没热到这个程度啊。

姑娘撅撅嘴,执拗地端着饭盒:“我妈今天腿又痛得厉害,强撑着做了饭就又躺回床上去了。她说今儿午后要下雨,叫你早点收摊儿呢。”

“等你这位大哥剪完我就回去。”师傅又自言自语地说,“她妈在冷冻厂,那个厂也是活不起的样子了。本来开工资都难,偏又得了个风湿性关节炎,刮风下雨的,比天气预报都灵。”

起风了,杨树叶儿又轻轻地唱起来,可小棚子里仍是闷热。姑娘站在身旁,不情愿地正对着那位小伙子一下一下地扇。

此时,再看那小伙子,端坐椅上,双目紧闭,是在安然领受父女二人对他尽心尽意的服务,还是在内心对自己做着谴责?

小伙子理完发,站起身,红头涨脸地摸出2元钱,往师傅手里一塞,连声“谢谢”都没说,便匆匆跑出去了。我急了,跳起来要追出去,可胳膊却被师傅紧紧地拖住了。

“师傅,不能让他跑了!”

“他忙哩。”

“您不知道……”

“我知道,知道。”师傅笑呵呵地拍拍我肩头,硬拉我坐下。

“他——”我要喊出来了。

师傅对我笑着摇摇手,然后抬起一只脚,指给我看。原来在他脚下,正踩着小伙子刚才捡去的那张50元的票子。

“唉,人哪,谁没从年轻时过过,知道错了,就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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