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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一课《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同步练习

阅读导语回答问题:(新华社长江前线22日22时电)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从一千余华里的战线上冲破敌阵,横渡长江。西起九江(不含),东至江阴,均是人民解放军的渡江区域。

导语点明的事件是,新闻人物是,其中“百万”说明了“横渡”写出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生命中的碎珠

陈幸蕙

       ①没有一样事物,比新式的按键电话,更能具体地说明“这是一个分秒必争的世界”了。的确,现代人连让电话的转盘拨转回来的一两秒时间都不愿等待,我们还能怀疑这不是个节奏迅速、步履匆忙的时代吗?

       ②也许,正埘因为点点滴滴的时间,都可能是致胜的关键,值得我们加以珍惜、争取。因此,能掌握时间﹣﹣尤其是琐碎时间﹣﹣的人,往往也都是令人钦佩仰慕的智者、成功者。

③胡适先生便曾以“不做无益事,一日当三日,人活五十岁,我活百五十”的生活哲学来自勉,所以,他每日在著书立说、从事学术研究和教育工作之外,还要亲自处理诸多繁杂事务,但由于能充分掌握、支配琐碎时间,做建设性的运用,因此仍然生活得从容自如,处处流露出一个温蔼学者的修养与风范,从不觉得时间不敷使用。

       ④此外,据说是日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肯尼迪先生,常常在他接见的第一位客人起身离去,第位客人尚未踏进接特室之前,也必拿起手边的书籍来翻阅、研读,绝不轻易浪费这些短暂的空档。正因为他善于利用琐碎时间,来培养丰富的学识,所以当有人批评他的发型过于古板难看时,才能自信而从容不迫地回“我相信治理国家的本领,不在头皮上面,而在头皮下面。”。使得对方知难而退。

       ⑤撇开近人不谈,在我们古代那样从容、悠闲的农业社会里,就已有许多懂得珍惜生命的哲人了。陶渊明曾经说过:“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千字文中也有“尺璧非宝,寸阴是竞“的格言。而宋代大儒欧阳修,更是一个善于利用琐碎时间的生活艺术家。他说,他常利用“三上”的工夫构思文章,何谓“三上”?那便是“枕上、厕上、马上”。试想,生活在今天的我们,如果每天也能利用这些看似琐碎而不重要的短暂时间,有恒地记诵一首唐诗、宋词、一句格言,或背诵几个英文单词,一年下来,该有多少收获啊?

       ⑥有一个发人深省的小比方:在一个空无一物的箱子里,我们最初可以放进一些大石头,等到再也放不进大石头时,余下来的空隙,我们可放进不少小石头;小石头已放满时,还可容纳许多细砂;等到细沙也把箱子里所有的空间都填实了,我们仍可再注入不少清水……

       ⑦如果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就是这口大箱子,而我们吃饭、睡觉、洗澡、上学、办公、休闲、沉思的时间,就相当于箱里大大小小的石头,那么,仍有不少零星、分散的空隙,可供我们完成许多事务。能不能掌握、利用它们,让每天的生活更加充实无愧,就全靠我们自己了。

       ⑧积沙能够成塔,集腋可以成裘,琐碎的时间,应该是生命中的碎珠、沙金、片玉,能勤于捡拾,并集合它们,那的确是一笔可观的财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很愤怒,叫道:“一定是猫,一定是猫!”于是立刻便去找它。

    妻听见了,也匆匆地跑下来,看了死鸟,很难过,便道:“不是这猫咬死的还有谁?它常常对鸟笼望着,我早就叫张妈要小心了。张妈!你为什么不小心?”

    张妈默默无言,不能有什么话来辩护。

    于是猫的罪状证实了。大家都去找这可厌的猫,想给它以一顿惩戒。找了半天,却没找到。真是“畏罪潜逃”了,我以为。

    三妹在楼上叫道:“猫在这里了。”

    它躺在露台板上晒太阳,态度很安详,嘴里好像还在吃着什么。我想,它一定是在吃着这可怜的鸟的腿了,一时怒气冲天,拿起楼门旁倚着的一根木棒,追过去打了一下。它很悲楚地叫了一声“咪呜”,便逃到屋瓦上了。

    我心里还愤愤的,以为惩戒得还没有快意。

    隔了几天,李妈在楼下叫道:“猫,猫!又来吃鸟了!”同时我看见一只黑猫飞快地逃过露台,嘴里衔着一只黄鸟。我开始觉得我是错了!

    我心里十分地难过,真的,我的良心受伤了,我没有判断明白,便妄下断语,冤枉了一只不能说话辩诉的动物。想到它的无抵抗的逃避,益使我感到我的暴怒、我的虐待,都是针,刺我良心的针!

    我很想补救我的过失,但它是不能说话的,我将怎样地对它表白我的误解呢?

    两个月后,我们的猫忽然死在邻家的屋脊上,我对于它的亡失,比以前的两只猫的亡失,更难过得多。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

    三月的暖风一吹,鹞爷就一大早儿拿起那只风筝,迈出了家门。

    那是一只“年年有余”的风筝。鹞爷有个习惯,扎风筝从不重复,每年都要出新一个花样。若在过去,扎糊这种风筝,再简单不过,用不了一天工夫。如今却不行了,整整折腾了半月。不是技不如前,是自己老了,两眼发花,双手也发抖。

    此刻,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鹞爷心里猜想着,整个人就显得失魂落魄,无精打采。是啊,一个人放风筝,还有啥意思啊?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尘土飞扬,凌乱不堪。两台从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蚕食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三间旧屋也难逃一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履沉缓,一直走出村外,老半天也没碰上一个人,甚至连一只鸡和狗都没撞见。只有一些像是找不着窝栖落的麻雀,唧唧喳喳在他四周焦躁不安地飞过。

    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倒是一些不敢寂寞的春草早早破土,钻出一棵棵嫩芽。鹞爷站在地头,先舒展开双臂,又抻了一下脖颈。沉重了一个冬天的身子,都有些迈不动脚步了。

    这时,一阵春风拂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鹞爷浑身上下顿然觉得轻飘飘的,如同要离开地面飞起来一样。

    若在过去,鹞爷早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如今,鹞爷却攥紧风筝,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这辈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多少只风筝。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都活灵活现。一到阳春,方圆百里的天空,都会飘曳着他扎的风筝,千姿百态,五花八门。那些走在归途上的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风筝世家的传人。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他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很快,天上飞起一只风筝。风儿似乎有些飘忽不定,那只风筝像只失群的孤雁,在空中东一头西一头地上下乱窜。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筝,突然,一声嫩生生的童音传来,老爷爷,放风筝好玩吗?

    鹞爷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个男孩,正一脸好奇地望着他。终见有人陪了,鹞爷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男孩,有些蛊惑地说:“你玩一下,就知道了。”

    男孩怯生生地接过风筝线,有些不知所措。鹞爷在一旁吆喝着,拽紧线,快跑起来啊!

    男孩立马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一会儿闪过儿子的影子,一会儿又闪过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起来,紧追了几步,却没有拽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学校放假,父亲开车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轿车,停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里面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扯着还能落回来,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选自《时代文学》2017年第11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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