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济宁市嘉祥县2019届九年级下学期语文开学摸底测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列小题。

老爸的火炉

冯唐

    ①有时候,人会因为一两个微不足道的美好暗暗渴望一个巨大的负面,比如因为一个火炉而期待北京一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天。

    ②我怕冷,我把我怕冷的原因归结于我从父亲那边遗传的基因。我老爸生在印尼,长到十八岁才回国,十八岁前没穿过长裤,更别说秋裤了。北京夏天最热的时候,我老爸带我去龙潭湖游野泳,我下水没几分钟,上来,面朝下最大面积地平摊在水泥湖岸,后背最大面积地接受阳光,两瓣小屁股还是冷得筛糠一样颤抖,仿佛一条刚从湖里打上来的大鱼。

    ③记忆里北京的冬天漫长而寒冷,每个人穿着同一个颜色和式样的衣服,像是一个个丑陋的柜子在街上被搬来搬去。北京漫长的冬天里唯一的喜庆颜色是“两白一黑”,“一白”是白菜,北京冬天的主菜,通常的习惯是买半屋子,吃整整一个冬天,醋溜、清炒、乱炖、包饺子、包包子、包馅饼,百千万种变化,不变的是白菜还是白菜。另“一白”是白薯,北京冬天唯一的甜点,买两麻袋,吃整整一个冬天。“一黑”是蜂窝煤,堆在门前院后,那时候北京没有大面积的市政供暖,整整一个冬天的温暖得意就靠它了。

    ④我常常因为烧蜂窝煤的火炉而想念那时候北京的冬天。

    ⑤伺候火炉是个有一定技术含量的活儿,这个技艺由老爸掌握。炉子安放到屋子一个角落,烟囱先向房顶再向一面墙蜿蜒而过,最终探出屋外。烟囱在屋外的一端要安个罩子,防雪防尘。烟囱在屋里的一段要逐节密封好,否则一觉醒来,一家已经在天堂。为了伺候炉火,老爸自制了很多钢铁工具,夹煤的、捅煤的、掏灰的、钩火炉盖儿的,其中捅煤的钎子常常被我们拿去滑冰车用,总丢,老爸总是多做几个放着备用。蜂窝煤似乎有两种,一种是主流,数量多,含煤少,一种数量少,含煤多,贵,用来引火,先放在煤气炉子上烧着,然后放进火炉最底层,最后再放上普通蜂窝煤。蜂窝煤烧尽,要从下面捅碎,煤灰随重力落到炉底,用煤铲掏走,再从炉子上面加一块新煤。最考技术的时候是临睡前封炉子,留多大进气口是个手艺,留大了,封的煤前半夜就被烧没了,下半夜全家被冻醒,留小了,不热,一夜全家受冻,加上蜂窝煤的煤质不稳定,留多少更难控制。老爸的解决办法是半夜起来一次,我睡觉轻,常常听见,他摸黑穿拖鞋声,因为长期吸烟的几声暗咳声,吐一口痰声,喝一口水声,铁钩子拉开炉盖儿声,铁钩子合上炉盖儿声,撒尿声,脱鞋再上床声。

    ⑥我对于侍候火炉的兴趣不大,但是对于炉火的兴趣很大。炉火当然能烤火,而且炉火比空调好很多,不硬吹热风,而是慢慢做热交换和热辐射,暖得非常柔和。从脆冷的屋外进来,把千斤厚的棉衣一脱,一屁股坐在炉火旁边的马扎上,面对炉火,像拥抱一个终于有机会可以拥抱的女神一样,伸出双臂、敞开胸怀,但是又不能又不敢抱紧,哪怕不抱紧,很快身心也感到非常温暖。然后,倒转身,挺直腰板,让炉火女神再温暖自己的后背、后腿和屁股。炉火还能烤食物,白薯、汤、粥、馒头片。晚上看书累了、饿了,贴炉壁一面的烤白薯和烤好的抹上酱豆腐的馒头片都是人间美味,胜过天上无数。遇到周末,改善生活,放上一口薄铝锅,炉火还能当火锅。火锅神奇的地方是,已经吃得不能再烦的白菜、酸菜、豆腐、土豆放到里面,几个沉浮,忽然变得好吃得认不出来了。围坐在周围的家人也开始和平时不一样了——老妈转身去橱柜拿酒,老姐望着炉火,眼神飘忽,老哥热得撩起裤子、撩起秋裤,腿毛飘忽,老爸开始小声哼唱十八岁前学会的歌曲。窗外天全黑了,借着路灯光看到小雪花,在窗子的范围里,一会儿左飘,一会儿右飘。

    ⑦后来,住处有了市政集中供暖,老爸还是习惯性半夜起来一次。我睡觉轻,还是听见,他摸黑穿拖鞋声,因为长期吸烟的几声暗咳声,吐一口痰声,喝一口水声,撒尿声,脱鞋再上床声。我背诵最早和最熟的唐诗之一是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老爸天生酒精过敏,滴酒不沾,但是每到冷天,每到夜晚,每到想喝口小酒,我每每闭着眼听到老爸像老猫一样爬起来,去照看那早已经不存在了的炉火。

(选自《读者》2019年第1期)

(1)、本文题目有何作用?
(2)、请举一列分析本文生动形象的语言。
(3)、文章第⑤段,作者详细描写老爸如何伺候炉火有何用意?
(4)、请从结构和内容两个方面分析文章最后一段写作特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后面小题。
                                                                                                                      黑暗中的花香
                                                                                                                             石兵
         五岁那年他失明了,起初,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停地问母亲,为什么总是黑夜,为什么不打开灯?
         母亲告诉他,他头顶有一块乌云,挡住了太阳和所有的灯光,不过不用害怕,虽然不能见到光明,但乌云挡不住太阳散发的温暖,用心感受世界还是暖烘烘的。
         他似懂非懂,却突然雀跃了起来,妈妈没有骗我,天上真的有乌云呢,有雨落在我手背上了。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紧接着,有更多的雨落在他的手背上、脸颊上,雨水咸咸的、涩涩的,那是母亲的眼泪。
         黑暗中,他的听觉变得异常灵敏,甚至能听到一朵花开放的声音。有一天,他听到角落中传来细微的“噼叭”声,于是摸着墙壁走到角落,他伸手轻轻触摸,发现那儿有一盆植物,一股香气随着他的触摸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是一种淡淡的无可名状的味道,像是光明的味道。
        母亲告诉他,那是一盆菊花。从此后,他爱上这盆花,他触摸它的枝叶,会感到凉润沁心,聆听花开,则会在心中打开一扇门,恍惚中,有一束光注入他黑色的世界。时光的流逝静寂无声,他渐渐顺从了黑暗,没有了最初的恐惧,反而变得有些依恋起来。直到有一天,父母告诉他要上学了,那个学校很好,虽然仍然黑暗,却充满了花香。
         随着父母跌跌撞撞走出家门,听到大街上车水马龙的声音时,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他感到强烈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上,那温暖有些燥热,令他平静的心剧烈地跳动。
         他进入的是一所盲人学校,果然如父母所说,这儿充满了淡淡的花香味道,在穿过一段坑洼不平的林阴道时,他感觉到阳光忽明忽暗,他紧紧握住父母的手,害怕自己会迷失方向。那一天,他不知走了多少路,最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然后,他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你好,请坐下吧。
          他坐了下来,父母不知何时松开了手,他无所适从地四处摸索着,突然摸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桌子,这时,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花香,循着花香探去,果然,家中角落里那盆菊被放在了桌子的一角,在熟悉的花香环绕下,他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然后,他听到四周传来了他异常熟悉的声音,那是一种呼吸的声音,只有身处黑暗之中的人才会那样呼吸,细微、悠长、平静……
         在这里,他遇到了很多与他一样身处黑暗的年轻人,他学会了许多,生活能自理了,可以用盲文阅读书籍,甚至可以在操场跑道上与人赛跑。他逐渐长大了,有了很多朋友,他觉得黑色不再是单调而封闭的,相反,黑色是深邃而包容的,他热爱上了生活,感受到了生活的温暖与另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光明。
          每天的课程很多,但他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地伺候桌上的菊花,老师告诉他,这种菊花叫作墨菊,虽然朴质无华,却端庄稳重,在花的世界里,墨菊惬意舒缓、洒脱娴静、隽永鲜活、醇厚如酒,将其融汇到心境中,会凝聚起一份自然天成,飘逸出一份清绝品格。
          他听得悠然神往,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自己也要做一朵墨菊,在黑暗中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把平凡的生命沉淀成一杯醇香的酒。(摘自《当代青年》2014年 第2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点燃一个冬天

游睿

       山村的冬天就是来得早,寒气在十月刚过就开着队伍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村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了,早上八点还没有多少人起床。只有几根玉米杆子被寒气冻得瑟瑟地颤抖。孙老师和自己的女人却早早地起床了。

       “瘟天,又是下雨。”女人没好气地骂着,“一连倒了这么多天,天上的水也该倒得差不多了。”

       孙老师笑了笑。大块大块的煤早就堆在了操场的角落。孙老师说:“生火吧,我已经听到孩子们的脚步声了。”

       女人望天,叹气。“瘟天!”女人又咧咧地骂。走路的时候一步比一步用力,只差把地踏出一个坑。女人用了几块木炭放在了煤的中央,然后嗤地划了根火柴。“瘟天,还下雨,我们这冬天就无法过了。”女人说。

       孙老师知道,女人说的是煤。这点煤是女人用背篓一块一块背回来的,女人背煤背得很辛苦。女人想用这些煤度过这个冬天。孙老师不说话,他听见了孩子们的脚路着水的声音。这声音渐行渐近。孙老师就想起他们沾满黄泥的裤腿,露出脚趾的胶鞋,贴着脸皮的头发和准备钻进嘴里的鼻涕……孙老师说:“但愿这是最后一个雨天。”

       这时孩子们来了。整整齐齐的叫了一声老师好。孙老师应着,说放下书包,快来烤烤,烤干身上我们马上上课。学生们就如一群鱼儿一样游在那堆火旁边,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裤腿和鞋,一边在雾气里说着谁早上没等谁,谁昨天放学后看见了孙老师做什么了。孙老师笑着招呼,都来烤烤,别冻着了。

       女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半晌,女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烤。女人挎着背篓慢慢地被雾帘遮住。远处渐渐的有了狗叫或者一两声鸟儿的私语。

       下午放学了,雾还没怎么散。孙老师和孩子们挥手,不断说着再见。孙老师说:“天黑得早,早点回。住远一点的,要走两个多小时呢。”孩子们点头。

       看孩子们走远,女人放下背篓。背篓里是满满的一背姜干柴。

       “哟,原来你是在弄柴,有了柴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女人给了孙老师一个白眼。女人说:“你早早地就把学生放回家了,人家还不是在路上贪玩?”

       “谁说的?他们可都是听话的孩子,放学就回家了呀。”孙老师说。

      “你不相信?我今天上山遇到了一个家长,他说你们怎么老留学生的课呀。可我们放学很早的。你想想,学生们是不是没听话?枉你还那么热心。”女人愤愤地说。

       女人说完,就看见孙老师已经出了学校的门,脚步把寒气撞得哗啦哗啦响。

       傍晚的时候,女人做好了饭菜。孙老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捆干柴。

       “看到啥了?”女人问。

       孙老师放下柴火,说:“看见了。他们在路上的一个草坪里玩。我批评了他们几句,放学是得早点回家。”

       女人说:“你看你。唉。”女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这天晚上,寒风又把村庄哗哗破破摇了一个晚上。女人和孙老师在床上翻来翻去。女人说:“听见没有,下雪了。”孙老师说:“听见了,下就下呗。”

       “可我们没有煤了,准备着冻死?”

       “我们不是有干柴吗?怕什么呢。”

       “那点干柴能维持多久?”

       孙老师翻了翻身:“能维持多久就多久。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

       “你……”女人已经听见孙老师的呼噜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地上到处插满了白旗,空气里仅有的一点暖气算是彻底投降了。寒气四掠,厚厚的积雪很刺眼。孙老师和女人还蒙在被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踩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声音。接着有人走进学校。

       孙老师一个骨碌爬起来,难道是学生们来了?这么早?

       女人跟着起了床。女人看见孙老师打开门,站在那里不动了。

        “咋了,咋了?”女人赶紧跑过去。

       门口,齐刷刷地站着孙老师的学生们。他们手中都提着一袋木炭,正一个接一个地把木炭往孙老师的门口放。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木炭。

       “老师。”孙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说话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在放学后烧的,这种木炭特别耐烧。”

       原来……

       这时学生们又说:“老师,够你们烧了吗?不够我们继续烧,我们能烧。”

       孙老师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他回头看了看女人。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眼里也闪着东西,她嘴里冒着热气,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都可以燃一个冬天了。”

阅读胡适的《我的母亲》选段,回答下列小题。

我的母亲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料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没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忍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就不起床,轻轻地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刚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得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度过了少年时代,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岁零两三个月)就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阅读理解

虎口拔牙

欧·亨利

①有一年夏天,我和安迪决定在肯塔基州青草谷小镇休息一阵子。在那里,我们认识了青草谷的五金业巨商默基森。他是一个面色红润,呼吸急促,肥胖体面,多嘴多舌又惹是生非的人。

②一天,他小心而又满不在乎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们说:“想不到他们竟会寄这样的信给我!对此,你们怎么看?"

③那是一种已过气的卖假钞票的打字信件,信里教你怎样花一千元换到五千元连专家也难辨真伪的钞票;还说那些钞票是华盛顿财政部一雇员把原版偷出来翻印成的。

④“有许多好人都收到过这种信。”安迪说,“若你收到第一封信后置之不理,他们也就算了。若你复了信,他们就会再来信请你带钱去做交易。”

⑤惹事精默基森故意回信引来对方的邀请,他说:“规矩的朋友,那群流氓叫我去芝加哥,让动身前先给杰·史密斯去个电报,到那里某街角上等一个穿灰衣服的人走过来在我面前掉一份报纸,然后叫我用'油水怎么样’的暗号接头。”⑥安迪说:“老花样了。他把你领到一家旅馆的早已布好圈套的房间里,一位自称琼斯先生的人恭候着,用许多崭新的真钞票,按五作一的价钱跟你换。你亲眼看见他们把钞票放进你的小皮包里。可你出门再看时,里面全是牛皮纸。”

⑦“哦,精明的我绝不允许他们在我面前玩这种瞒天过海的把戏。你说他们给你看的是真钞票吗,塔克先生?”默基森说。

⑧“我自己始终用'不’,可我在报上看到总是用真的。”安迪回答。

⑨“我打算带上两千块钱去捉弄他们一下。他们若拿出钞票,我就一直盯着它。他们若说五换一,我就咬住不放,让其无法反悔。我就是这样的生意人。我想油水是够好的。”默基森痴想着。

⑩我和安迪竭力想打消他脑袋里那种妄想发横财的念头,他却固执地说:“不成,先生。我一定要去执行一件对公众有益的事情,让那些卖钞票的骗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⑪默基森走后,我和安迪默默地思考着理性的异端邪说。我们一致认为:

⑫“我虽不以虔诚的人自居,也不认为自己是拘泥于道德的狂热分子,但我们不能任凭一个自己开动脑筋,艰苦奋斗,在困难中创业的人受到一个妨害公众利益的不法骗子的欺诈,我们得跟他一起去,防止骗局得逞。”

⑬我们去找默基森,他说:“正直的朋友,有你们和我同去,我太高兴啦。在五换一的交易中,你们或许可帮些忙。”

⑭于是,默基森给杰·史密斯发了电报,向青草谷发消息称自己出门做趟生意,我们就向芝加哥进发了。

⑮路上,默基森自得其乐地作了种种揣测。⑮“一个穿灰衣服的人,等在沃巴什大道和莱克街的西南角上。他掉下报纸,我就问油水怎么样。呵呵,哈哈!”他捧着肚子大笑五分钟。

⑰“我认为惩罚那些社会的蟊贼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我要给他们看看,油水到底好不好。五换一的提议,杰·史密斯跟比尔·默基森做买卖,就得遵守诺言。”

⑱下午七点左右,我们抵达芝加哥。默基森约定九点半同那个穿灰衣服的人碰头。我们到默基森的房间里去等候。

⑲极度兴奋的默基森说:“我同灰衣服骗子聊时,你俩就假意碰巧闯进来,带着他乡遇故知的神情跟我握手打招呼。我再告诉他,你们是青草谷的商人,或许愿在外乡冒冒险。当他说'带么和来投资好啦’,你们再采取点儿别的行动,怎么样?

⑳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左轮手枪,把弹筒转动几下,然后冷酷地说:“我们当场了结这事吧,不必再浪费时间了。你这个不老实、造孽的、阴的胖猪,赶快乖乖把两千块钱掏出来,放在桌上,否则我要对你不客气了。我虽生性和乎,但时也会走极端。法院和监狱因你这种人才存你以暴易暴,想夺那些想剥你一层皮的骗子的钱,其实你比卖假钞的人更坏。你在家乡上教堂,做礼拜,以正派公民自居,却到芝加哥来与人做卑鄙小人的交易。正因为你们这批假仁假义的公民专想不劳而获,才助长了这个国家里的彩票、空头矿山、股票买卖和投机倒把。你打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幌子,凭着体面的掩护和响亮的通信地址到这儿来骗他的钱。假如他弄到了你的钱,你可以去报告警察局。假如你弄到了他的钱,他只好一声不吭,典当掉他那套灰衣服去换晚饭吃。塔克先生和我看透了你,所以我们同来给你应得的教训。钱递过来,你这个吃草长大的伪君子。”

㉑我把两千块钱放进内衣口袋。命令他说:“现在你把表掏出来。不,我并不要表。把它搁在桌子上,你坐在那把椅子上,过一小时才能离开。要是你嚷嚷,或者不到一小时就离开,我们就在青草谷到处张贴揭发你。我想你在那里的名声地位对你来说总不止值两千块钱吧。”

㉒于是我和安迪离开了他

㉓在火车上,安迪说:“我们同默基森一起动身的时候,你早就有了那种打算吧。”我说:“还能有别的办法?你不是也有那种打算吗?”(选自《欧·亨利短篇小说选》,有删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点灯的人

①有事晚归。走在无人的街巷,路两旁的房屋默然耸立,一片静寂。突然,“嗖”的一声,前方窜出一只野猫,往邻家的屋后跑去。昏黄的路灯下,我发现自己的影子又瘦又小,夜猫的突然出现让我立马浑身冷汗,赶紧加快脚步,往家走去。

②到了家门口,我望见了二楼客厅那开得很亮的灯,心中的紧张稍微舒缓了一下。摸出留在门边的钥匙,轻轻打开门进入屋内。父亲的房门虚掩,大厅的灯开得很亮,我心中的恐惧全然散去,紧提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明白,父亲知道我怕黑,他为我点着灯。

③在家的这几天,父亲精心安排我的生活起居,生怕我受委屈。那天,我说膝盖有些疼,他很着急,立马拿出自己准备用的止痛膏给我贴上。父亲知道膝盖位置不好粘贴,叮嘱我不要动,用手按了又按,拍了又拍。感觉粘的还不结实,又找出一块纱布,帮我把膝盖包了起来,让我躺在沙发上烤着理疗灯。忙活半天,他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怕我热,他坐在边上给我扇扇子。父亲似乎忘了我早已成年,似乎也忘了自己已进入耄耋之年。我知道,在他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需要他呵护的、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在父亲的照顾下,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④等我醒来,烤灯已关,不见父亲的踪影。我趴在窗口向外望,正值中午,一个身影由远而近,他的步履很缓慢,右腿微跛,蹒跚在阳光里。我知道,那是我的父亲,急忙下楼去迎接。父亲一手提着一大包药,一手提着一大袋蔬菜和零食,两袋东西,使得他的背更弯,脚步更缓。我急步向前抢过袋子,袋子到手压得我一个趔趄。好沉啊!父亲见状,赶紧扶住菜袋子,责备我:“你出来干什么?腿不舒服,不要多跑。”看见他脸上的汗水,我既心疼又感动。父亲啊,您是不是忘了您的腿刚刚做完手术?您是不是也忘了您一晒就容易过敏?

⑤和父亲进了家门,他来不及擦汗就让我躺下,感觉理疗的时间有些短,他再次打开烤灯。烤灯那红红的暖暖的光照在我的膝盖上,顿觉疼痛得到了缓解。半梦半醒间,我仿佛回到了儿时。

⑥儿时,我和父母亲住在村里,村里没有电,夜晚靠一盏煤油灯来照明。煤油灯由墨水瓶改造而成,不大也不高,添得半满的煤油里面浸入一根灯芯。山村的夜晚来得格外早,夜色也格外浓。四周一片静寂,透过窗棂望向屋前,黢黑的山矗立在天幕下显得格外高远。屋内一片漆黑,我的心里一片恐慌,觉得巨大的黑幕要吞噬掉小小的我,右手紧紧抓住父亲的衣角。父亲见状,摸出一根火柴,摸索着在火柴盒左侧用力摩擦。“唰”的一下,火柴头被点燃,一个巨大的光圈出现,屋子瞬间亮堂起来。继而父亲用火柴点燃了煤油灯,拉着我去厨房吃饭。煤油灯下,一家人围桌而坐,家常便饭也吃出饕餮大餐的感觉来。有一次我在盛汤过程中,一不小心汤洒了烫伤了胳膊,烫伤的位置很快就起了水泡,火辣辣地疼。父亲赶紧点燃家中的另一盏煤油灯,背起我,举着灯,出门找村医去抹药。

⑦山路崎岖,夜色迷蒙。父亲手中的灯,照亮了前行的路,直至我慢慢长大。

⑧从小到大,无论我多晚回家,也无论我遇到什么伤痛,父亲永远是那个为我点灯的人。漫漫人生路,一定要深爱那个为我们点灯的人,并努力为他人点灯。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