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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阳江市实验中学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文段。

卖面包的小女孩

马海霞

    ①我被护士领着离开病房,准备去八楼手术,一位小女孩提着两大袋面包堵在了病房门口,她把两大袋面包放在地上,弯腰,然后目视大家,伸出了三个手指,示意她的面包三元一个。老公忙掏出二十元钱递给小女孩,然后让她取六个面包放在我的病床上,又对同病房的人说:“这孩子可能不会讲话,大家帮帮她,买点她的面包吧。”

    ②我从手术室出来后,老公见我已无大碍,便给我雇了个护工,然后去公司打理业务去了。

    ③下午,病房门被推开,那个卖面包的小女孩又来了,依旧提着两大袋面包,弯腰,然后目视大家,这次她没有打哑语,而是用极低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帮帮我吧。”

    ④哎哟,原来她会说话!那昨天干嘛打哑语欺骗大家消费?这孩子心术不正,装可怜让大家买她的面包,哼,骗人只能骗一次,坚决不再上当。“昨天买的面包还没吃呢,今天就不买了。”大家纷纷指着桌子上的面包对她讲。

    ⑤她没有离开,依旧呆站在原地,行弯腰礼,目光扫过病房里的每个人,楚楚可怜的模样里掺杂着一股不卖掉面包绝不离开的“黏人”劲儿,让人甚是生厌。我躺在病床上暗自庆幸:幸亏老公不在,否则他定招架不住她这可怜样儿。病房里的人不再理会她,任她站在那里,也不会和她目光对接,五分钟后,她提着袋子弯腰退出了病房。

    ⑥第二天,我能下地自己走动了,下午病房门被推开,那个卖面包的小女孩又来了,“帮帮我吧。”说完便立在原地,不待够五分钟她是不会离开的,但大家这次都懒得和她对话,把她当空气是对她最大的冷遇。我看不下去了,走到她面前说:“大家不想买面包,你待多久也没用。”她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还呆立在那里,“好个倔丫头,你越这样,我们越不买。”她退出病房后,大家一致这样决定。

⑦以后的每天下午,小女孩准时光顾病房,她一进病房,大家就假装睡觉,连看都不看她,但也有病房里的人脾气不好,会把她赶出病房,“嘭”的一声把她关在病房门外。

    ⑧医生给我做了各项检查,说我手术恢复得不错,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老公一早赶来,我和他说起卖面包的小女孩的事情,他勃然大怒,对我一顿数落,说我心理阴暗,没同情心,小女孩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推销面包而已,她没有乞讨,她的行为不是欺骗,三元一个面包不贵,她卖的面包味道也不错,只是在病房里多待几分钟而已,不买也就罢了,你怎么能够去讽刺她,赶她走……我不想跟他在这件事上无休止地争辩,偷偷把他兜里的钱都没收了,哼,等下午那个小女孩再来卖面包,我看他用什么买。

    ⑨整整一天,病房里都没出现小女孩的身影,第二天,第三天,她一直都没来,我心里有点儿牵挂了,是不是我那句话刺激或伤到她了?

    ⑩我悄悄问护士,卖面包的小女孩咋没有来?护士告诉我,小女孩患有哮喘和先天性脊柱弯曲,冬天天冷风硬,极易引发她的哮喘病发作。她家里也不宽裕。医院知道她的情况特许她在病房里卖面包,为了不影响到患者休息,规定她一个病房最多只能停留五分钟。

    ⑪“那她这几天怎么没来?”我怯生生地问。

    ⑫“这几天天冷,肯定是哮喘病犯了。”

    ⑬“那她应该进病房走一圈,没人买就赶紧离开,也好早点回家呀。”

    ⑭“让她最多停留五分钟,她就停留五分钟,不管人家买不买,或许她觉得在规定的时间内努力推销她的面包,心里才坦然。”

    ⑮我走出护士站,老公帮我办完出院手续,收好行李坐在病床上等我,“我想给那个卖面包的小女孩留封信。”我的提议老公马上赞同,我把信交给了护士,让她转交给小女孩,出了医院,老公问我信里写了啥,我说,什么都没写,就是把没收你的零花钱都塞到了信封里。

(选自《读者》2016年第2期)

(1)、请你依据文章内容,用简洁的语言把小说的情节补充完整。

①老公动员大家买小女孩的面包→②→③老公数落我,我没收他的零花钱→④→⑤

(2)、本文中老公对小女孩的态度和众人截然不同,这是什么写法?在全文中起什作用?
(3)、结合语境,赏析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语。

①老公掏出二十元钱递给小女孩。

②“那她这几天怎么没来?”我怯生生地问。

(4)、结合文章内容,简析“我”的形象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省当世之弊,觅清欢之境。
                           
◆林清玄
①少年时代读到苏轼的一阕词,非常喜欢。这阕词,写苏轼和朋友到郊外去玩,在南山里喝了浮着雪沫乳花的小酒,配着春日山野里的蓼菜、茼篙、新笋以及野草的嫩芽。所以能深记这阕词,主要是爱极了最后的一句——“人间有味是清欢!”
②那么,“清欢”是什么呢?
③清欢,不同于“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自我放逐,不同于“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尽情欢乐,也不同于                           。当一个人感觉野菜的清香胜过了山珍海味,或者看出路边的石头也许比钻石更有魅力,或者觉得聆听林间鸟鸣比提笼遛鸟更令人感动,或者体会了静静品一壶茶比吃一顿喧闹的晚宴更能清洗心灵……他就懂得了“清欢”。
④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领略过千百种人生。可是,享受“清欢”就难了!尤其是生活在现代的人,差不多是没有清欢的。
⑤我们想在路边好好地散个步,可是人声车声不断地呼吼而过,一天里,几乎没有纯然安静的一刻。
⑥我们到馆子里,想要吃一些清淡的小菜,几乎不可得。过多的油、过多的酱、过多的盐和味精已经成为中国菜最大的特色。
⑦我们有时只想和朋友啜一盅茶,饮一杯咖啡,可惜的是,心情也有了,朋友也有了,就是找不到约会的地方,即便是山中或海边。凡是人的足迹可以到的地方,就有了垃圾、污秽和杂乱。
⑧生在这个时代,眼要清欢,找不到青山绿水;  要清欢,找不到宁静和谐;  要清欢,找不到干净空气;  要清欢,找不到蓼茸蒿笋;  要清欢,找不到清凉净土;意要清欢,找不到智慧明心。现代人的欢乐,是到油烟爆起的啤酒屋去吃炒蟋蟀,是到不见天日的卡拉OK厅去乱唱一气,是到胡乱搭成的乡间山庄去豪饮一番,是到狭小的房间里做重复摸牌的方城之戏……为什么现代人反而以浊为欢、以清为苦呢?
⑨清欢是不讲究物质条件的,它只讲究心灵的品味。我们拥有的物质世界愈大,清欢就愈容易失去。这使我想起东坡的另一首诗来: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惆怅东南一枝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⑩满城都飞着柳絮时,梨花也开了遍地,一株梨花却从深青的柳树间伸了出来,仿佛雪一样的清明,但是,人生看这么清明可喜的梨花能有几回呢?这正是千古风流人物的性情,正如清朝画家盛大士在《溪山卧游录》中说的:“凡人多熟一分世故,即多一分机智。多一分机智,即少一分高雅。”此言极是。
——选自《林清玄散文集》
【注】因命题需要,本试卷所选文段均有删改,特此说明。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妈妈的树
         ①春雨如丝,万物复苏,又是一个栽树的好时节。
         ②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老家的那些树。老家的院子很大,正好适合栽树。每到春天,妈妈在劳作之余都会偷闲栽树,栽过榆钱树、桑树、桐树,还有好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树。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栽过多少棵树,只知道妈妈对每一棵树都精心栽培,像呵护孩子似的呵护每一棵树。我们把这些树叫做妈妈的树。
        ③离开老家多年,许多树都在记忆中渐渐淡去,唯有白杨树、香椿树和柿子树常常出现在我梦中,因为它们都是有故事的树。
        ④在我的记忆里,白杨树的叶子是我童年最好的玩具。过家家的时候,我们把叶子做成佳肴,用草茎把叶子串成项链。夏日寂寞的午后,白杨树银白色的树皮微微泛出淡青色的光圈。一阵风过,树叶唱起了轻柔的摇篮曲,让我安然入眠。秋天寂静的清晨,白杨树叶随风起舞,飘飘悠悠落了一地,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我一圈一圈绕着树走,乐此不疲。
        ⑤弟弟最喜欢香椿树。香椿树长得很高,每年春天发芽的时候,采摘它就很费事,要爬得很高才够得着。而香椿树的树干又很光滑,爬树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弟弟喜欢爬树,每到做饭的时候,不等妈妈采摘,他就小猴子似的哧溜哧溜上去了。这时,妈妈总要急急地从灶台边跑过来,站在树下大声叮嘱:“小心啊!可要踩实啦!”夜晚的饭桌上,在妈妈“不能上树啦”的絮絮叨叨中,我们快乐地吃着香椿炒鸡蛋,那滋味,太美啦!
        ⑥柿子树是我和弟弟都喜欢的一棵树。秋天来临的时候,满树金黄色的柿子挂在树上,黄灿灿的柿子在绿叶的掩映下是那样的美,一村的小孩都绕着我家院子咽口水。那场景,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简直就美得无与伦比。可是,有一年秋末,后邻家的孩子为了摘我家的柿子,从院墙上摔了下去,送进了医院,害得妈妈花了许多钱去看他,回来说不能为了几个柿子就害了别人家的孩子,就这样妈妈把柿子树给砍了。
        ⑦如今,妈妈老了,可妈妈依然栽树,家里的院子栽不下就往外栽。院子前的池塘边,院子后的斜坡上,村子边的小山上,都有妈妈的树的身影。妈妈在小山上栽的柿子树已经成林,每年秋天,那里就成了全村孩子的乐园。
        ⑧每次给妈妈打电话,妈妈总是爱和我们说她的树。我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望着窗外都市狭小的天空,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片苍翠。在许多年前的春雨里,妈妈已经把她的树栽进了我们的心里。无论我们走了多久,走得多远,那些树,它们总在那里。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下面小问题。

老师!老师!

阎连科

       ①我又见着我的老师了,如朝山进香的人见到他自幼就心存感念的一位应愿之神。

       ②在今年正月,我回家奔三叔的喜丧事。在这闲空间,张老师到了我家里,坐在我家堂屋的凳子上。乡间室内的空旷和凌乱,分隔着我与老师的距离。相向而坐,喝着白水,削了苹果,说了很多旧忆的伤感和喜悦,诸如三十几年前在初中读书时,我的学习,我的作业,我的逃课。

       ③我老师张梦庚的一生,清寂中夹缠暖意,暖意里裹藏着刺骨的寒凉。

       ④生于上世纪的20年代末,老师读书辍学,辍学读书,反反复复,走在田埂与人生的夹道中,经历了抗战和解放战争,有了1949年的红旗飘扬,记忆中从来都是饥饿辛劳,土改时家里却忽然成了地主。好在,他终归识字,也有文化,祖国的乡村,也最为明白文化的斤两,虽然文化不一定就是尊严富贵,可让孩子们认字读书,能写自己的姓名和粗通算术,也是生活的必然部分。于是,老师就成了老师。从一个乡村完小到另一个乡村完小,从一个乡村中学到另一个乡村中学。直至改革开放后,他被调入县里的一所高中,做了教导主任,最后主持这个学校的工作。一晃就让他全部人生的金贵岁月,43个春秋的草木荣枯,都在布满土尘、青草蓬生的学校里荣枯衰落,青丝白染。

       ⑤不知道老师对他的人生有何感想,从他写的一本《我这一生——张梦庚自传》的简朴小册里,读下来却是让人心酸胃涩,想到世事的强大和个人的弱小,想到命运和生命多么像流水在干涸沙地上蜒蜿涓涓,奔袭挣脱,流着流着,可终归无法挣脱干涸的吞没。最后的结局是,我们毕业了,老师白发了;我们中年了,老师枯衰了。我们成家立业了,而老师却在寂静的人生中,望着他曾经管教训斥抚疼过的学生们,过着忆旧的生活,想着那些他依然记得、可他的学生们早已忘却的往事。

       ⑥还记得,初一时,他是我的班主任,又主教语文。一天酷暑,我家棉花地里蚜虫遍布,多得兵荒马乱,人心恐惧,我便邀了班里十几个相好的男同学,去帮我母亲捕捉蚜虫。自然,那一天教室里学生寥寥,老师无法授课而只能让大家捧书阅读。从棉花地里回校的来日上午,老师质问我为什么带着同学逃课,我竟振振有词地说,是带着同学去棉花地捉了半天蚜虫;竟又反问老师道,地里蚜虫遍布,我该不该去帮我母亲捕捉蚜虫?说蚜虫三天内不除掉去净,棉花就会一季无收,时间这样急迫,我家人手不够,我请同学们去帮半天,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⑦事情的结果,似乎我带同学们逃课捉虫正合校规事理,反让老师在讲台上一时有些哑言。回忆少时的无理取闹,强词夺理,也许正是自己今天在写作中敢于努力把不可能转化为可能的开始。可是,现在,面对耄耋(mào dié,指年纪八九十岁)老人,给我一生养育呵护的父辈尊者,我心里三十几年不曾有的内疚,忽然如沙地泉水般汩汩地冒了出来。

       ⑧我们就那样坐着喝水聊天,说闲忆旧,直至夕阳西下,老师执意要走,不无快意地说他的子女们都在外工作,孝顺无比。真是天应人愿,让一生坎坷、教书认真的老师,年老时,子女有成,学生有成,仿佛曲折的枯藤根须,终于也繁漫出了一片森林。

       ⑨老师从我家离去时,是我扶他站起;离开院子时,是我扶他过的门槛;送至门口远去时,是我扶他过的一片不平不整的地面。我的父亲离开人世太早,扶着老师的时候,我就像扶着我年迈的父亲。望着村头远去的父亲般的老师,落日中他如在大地上移动的一棵年迈的树。直至他在村头缓缓消失,我还看见他在我心里走动的身影和慢慢起落的脚步,如同宁静里我在听我的心跳一样

       ⑩说不出老师哪儿伟大,可就是觉得他伟大。也许这个世界,凡人才是真正的伟大,而伟大本身,其实正是一种被遮蔽的大庸大俗吧。

                                                                                                                                                                                                   (选自《读者》)

阅读《父爱岂止八十里》,完成下列小题。

    小时候,我家有辆永久牌自行车,是母亲买给在大同煤校上学的舅舅的。买的时候就是旧的,他骑了几年就更破旧了。后来,舅舅毕业分配到外地,母亲就把车子寄放到村上庙里老和尚住的后大殿。

    初中毕业后的那个假期,我接到省一中的录取通知书。一中离我家十里地,又没有公共汽车。我很想买辆新的自行车,母亲却说:“让老师父把大殿的车子取出来,擦洗擦洗骑去吧。”我自然嫌弃。

    父亲说:“锈了修不好,闸不灵,娃娃出了事儿咋办?挣钱为啥?不就是为了给俺娃花?爹给俺娃买辆新的。”

    那时车子是紧俏商品,没个关系不好买。他托了好几个人都没能买到,只好趁去怀仁打工时给我买。一次来信,说买到了,是一辆绿色的飞鸽车,加重的,还说等有了顺路车就给我捎回来。我心想,哪会一下子就有顺路车?就写信对父亲说:“怀仁每天都有回家的火车,托运回来多方便。”我还催他说,学校就要开学了,可我还不会骑,我总得提前学会才行,学会也还得再练练,练得很熟才行。实际上,那时的我早就会骑,骑得还挺溜。

    父亲倒是把车子给弄回来了。可他不是给托运回来的,他是一步一步地推着,推了八十多里推回来的。

    那天半夜,我正睡得香,听母亲说:“好像有人叫咱们。”她拉开灯,听听,确实有人在敲门。母亲说半夜三更的会是谁,穿好衣服就去开门,我也跟在后面。

    天啊,是父亲!

    他正扶着一辆自行车,站在那里,身子摇晃,好像要倒了。我和母亲急忙把他搀进屋,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赶紧去扶他起来,他不让动,摆着手说:“缓缓,让爹缓缓。”又伸手说:“给爹倒口水。”我拿起暖水瓶,他摆手说:“冷水。拿瓢。”我从缸里舀出多半瓢水递给他。

    这时我发现,他的灰衬衣上全是土,他的裤腿挽着,全是泥。

    他喝光了瓢里的水,接着说为了抄近路,他蹚着水过的十里河,可过河的时候把脚给崴了,一拐一拐地又走了十里路,拐回了家。

    这不会骑车的人,推车子会更费事,走个三五里也还好说,可八十里走下来真是不敢想的事。他从一大早就开始走,整整走了十八九个小时,最后这十里路,还是拐着瘸腿。而那一年,父亲已经五十多岁了。

    他坐在地上一动不想动,我站在那里陪着他。

    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汗水把脸上的土灰淌得一道道的,顺着皱纹的方向密密地织着,连他的眼角嘴角都是泥,嘴角好像还有血。我不禁暗暗地叹气,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来。

    缓了好大一阵子,父亲才让我扶起他。母亲去做饭,我伺候着他洗了脸,换了衣裳。我给他脚盆里添上暖瓶的水,他靠着炕厢坐在板凳上烫脚。

    我问他为啥不托运,他说他到怀仁火车站打听了,托运得半个月以后才到,“我怕误了俺娃学车。多学半个月跟少学半个月,那就是不一样。”听了这话,我的心一紧,像是有鞭子在抽,强忍的泪水终于成串地落下。

    父亲一看,赶紧说:“过河时把车子弄泥了,俺娃出院把它擦擦。”

    当我擦完车子进屋时,母亲做好了饭,而父亲,脚泡在水盆里,坐着小板凳,身子靠着炕厢,就那么睡着了……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一顿午餐

    我收到了婶婶的信:亲爱的孩子,我将于下周四抵达你那里,如果到时你能邀请我共进午餐,我将不胜感激。你的婶婶:诺拉。自从我母亲得病以来,婶婶诺拉一直照料我的生活。

    当时我在大学里每月只靠父亲给的5英镑维持生活,接到婶婶的来信时,我只剩下20先令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我知道一个比较好的餐馆,那里一顿午餐每位只需3个先令,那样的话,我还可以有14先令维持到月末。

    当我带她到那家小餐馆门前时,她指着街对面的“亲属大厦”说:“我们为什么不去那儿?那儿也许更好一些。”

    “噢,的确很好——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说。我不能说:“亲爱的婶婶,我实在没有足够的钱请你去‘亲属大厦’用餐,那儿的价格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侍者递上一份菜单。“噢,”婶婶说,“我们可以要一盘这个。”这是一道法式鸡块,是菜单上最贵的一道菜——7先令。我为自己点了一道1先令的小菜,因为我希望能留下点儿钱维持生活。现在大约用去了8先令,不!——应当是9先令,因为我还要将付给侍者1先令的小费。

    “这位女士还需要点儿什么吗?”侍者说,“我们有上好的鱼子酱。”“鱼子酱!”诺拉婶婶忍不住喊道,“太妙了,我能要一碟鱼子酱吗?”我不能对她说:“不,你不能,因为那会让我只剩下5先令维持到这个月末。”我没出声,所以她要了一大碟鱼子酱——外加一杯葡萄酒。现在我只剩下5先令了。4先令可以买到足够的面包和干酪,熬这个礼拜。但是她吃完了鸡块,又看见侍者手里拿着几块奶油蛋糕。

    “噢!”她说,“这些蛋糕看上去可爱极了,我只要1小块!”于是,我只剩下3个先令了,然而侍者又报上了一些水果——她肯定还会要一些。最后,经过如此丰盛的午餐,我们是一定得要两杯咖啡的,那么我将一无所有,甚至连付给侍者的小费也没有了!

    侍者递上清单:20先令。我把仅有的20先令放在盘子里没有小费付给侍者。诺拉婶婶看看盘子里的钱,又看看我。“这是你所有的钱吧?”她问。“是的,婶婶。”

    “你将你所有的生活费都花在了这顿午餐上是吗?你太善良了——但这实在很愚蠢。”

    “不,婶婶。”

    “那么,这么多的语言中哪个单词最难讲?”“我不知道,婶婶。”

“‘不’。当你长成一个大人,有时候你不得不对别人说‘不’,甚至对一个女士。我早看出你没有足够的钱来应付这顿午餐,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上这生动的一课——所以我点了最贵的一道菜,并且偷偷地看了你的眼色——可怜的孩子!”她付了账,并且将5英镑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噢,上帝!”她说,“这顿午餐几乎饱煞了你可怜的婶婶!我平时的午餐仅仅是一小杯牛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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