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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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广安市岳池县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各题

冬韵

    ①十二月,冬天彻底拉开它的大幕,正襟危坐。那些严寒中的生灵都已准备妥当,开始接受它冰冷的训令了。

    ②清晨,太阳升起时格外庄严,殷红布满整个东方的山脊,在冬日短暂的白昼中,这是最神圣的时刻,天空在十二月犹如一个安静的处子,它收起了电闪雷鸣,不再对土地叫嚣,天地一时达成和解,再也不用对那些肆意招摇的植物颐指气使。暴躁的猪獾在艰难地吃完河边的最后一批根茎之后,沮丧地离开了,冬天把几乎所有的宴席全部解散。现在,是天和地畅谈的庄严时刻,那高悬的蓝空,以从未有过的平和之态俯瞰大地,阳光以更精纯的色质倾向原野,草木、鸟雀不再接受它的温度,我的心仿佛也被带入到那浩渺的天空中聆听晨曦的谆谆教导。

    ③寒流在十二月接踵而至,整个高原犹如矮下去一样。风开始肆虐,朝高地猛吹,登上任何一个制高点,远处沉闷的“唰唰”声一阵接一阵从光秃的树枝间袭来,又向远处掠去。

    ④冬天的风是矫健的。行走在这儿,身体任何裸露的部分都会被无情地告知,让人瑟瑟发抖,仿佛必须蜷缩在思想的深处才可获得温暖。不论什么树木,在这个时节,几乎都成了一色,不走近观察,无法辨别。这不是一个发表自我的日子,是寒风执掌大自然政令的时期,那激起自我意识的暖流还远在后头。但寒风对树木来年哪一枝焕发生机都了如指掌,树上的枯枝碎屑不时被清理而掉落下来,厚厚的堆积成一层,它要为春天的新芽疏通路障。无论沟壑,还是渠湾,都会被透明的阳光从早到晚一一光顾,不会有哪一块被忽略。凛冽的风和明亮的阳光是构成冬日的主要内容,前者像严厉的父亲,鞭策、激励我们接受考验、鄙歪弃邪,后者则像一位慈祥的母亲,自始至终用温情滋养着我们。

    ⑤在十二月,大自然会毫不吝啬地把阳光抛洒下来,从南到北,都盛满了澄明的光瀑。先前被烟霾尘封的寰宇,现在,开始热烈地欢迎新世界的到来。清晰、透亮的自然界都在为步入下个纪元而容光焕发。目及这辽远的高原地质,一座座雄浑的山峰延绵无际,清晰可辨,就连山崖上的光影都折射出分明的性格,这些山体的巨大棱角要尽情欣赏它自己不屈的气魄了,现在是它们展示其骨骼和力量的时刻。

    ⑥只要站得够高,就可以望得更远,胸怀也一下子无比豁达起来,浑身暖烘烘,阳光中仿佛蕴含着警醒的颗粒。站在这阳光浸满的世界,无形中充满了强烈的伟人情怀,再不必耽于世俗的纷扰和纠葛了,此刻,我和大地都披上了这荣耀的光辉。

⑦十二月是自然在一年中驶向终点的最后一班列车,它放缓了速度,不会有任何事物被丢下,所有细节都会被以最精简的方式保留,如同远游者浪迹他乡的行囊。置身于十二月的荒野,那些儿女情长被冬日的筛网一并抖落,一种更直接、更永恒的思想浸透着我的骨骼。

(1)、文中多处描写风,你能说出冬天的风有什么特点吗?
(2)、选文开头说“那些严寒中的生灵都已经准备妥当,开始接受它冰冷的训令了”那些严寒中的生灵是怎样接受“冰冷的训令”的?
(3)、赏析第②段的画线句子,说说运用多种修辞手法的表达效果。

天空在十二月犹如一个安静的处子,它收起了电闪雷鸣,不再对土地叫嚣,天地一时达成和解,再也不用对那些肆意招摇的植物颐指气使。

(4)、第④段中划线词语“疏通路障”指的是什么?
(5)、有人说“阳光”是本文的文眼,请谈谈你的理解或看法?
举一反三
课内阅读,回答问题。

    在太空中,刮胡子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十分浪费时间。我会往脸上挤少量的水。表面张力与我的胡茬使水附着在脸上。我会在水上加一点美国宇航局制造的叫做 “太空剃刀”的刮胡膏。每刮一下,刮胡膏与胡子的混合物就会暂时粘在刀片上,直到我将它放到使用了一星期的脏毛巾上。每放一次,我就会滚动毛巾来抓住丢弃物。

    因为时间太多,我选择每周刮一次胡子,即在每个星期天的早上。我不留大胡子,因为如果在突发事件中我需要带上防毒面具,胡子可能会阻碍全脸面具的密封。一周刮一次胡子变成了一种计时的方法。如果我在镜子里瞥见一张脏乱的脸孔,我就知道是星期五或星期六,我又熬过了一周。

    我的床是光谱太空舱后面的一堵墙,对面的地板上有一台通气窗。因为在太空中热空气不会上升,这里没有空气对流。风扇是使空气流动的惟一途径。

     睡在一个不够通风的地方,你很可能会像是在一个氧气不足与二氧化碳过剩的罩子里呼吸。结果会导致缺氧与换气过度。人醒过来时会感到剧烈的头疼,且会拼命吸气。

    出于这个原因,我头脚倒置睡在墙上,头冲着那台运行的风扇,我用一根BUNGEE绳或是一条尼龙褡裢防止在夜里漂走。我见过其他宇航员在睡觉时到处漂浮——他们在晚上绕着飞船漂浮,通常撞上滤过器的吸入一侧时才会醒来。

    就这样我在太空中生活了五个月。尽管不太方便,我并不因为缺少愉快事物而厌烦。记得我还是小男孩的时候,晚上洗澡常常呻吟抱怨,在这种意义上,我认为空间站是小孩子的天堂。另外,蓬乱,不刮胡子,甚至有点乱糟糟的,似乎很适合太空探险的景象。我们毕竟是在前线的冒险者。我们忙得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看上去怎样或者闻起来怎样。

阅读下面的文字。

林冲见差拨

只说公人将林冲送到沧州牢城营内来,营内收管林冲,发在单身房里,听候点视。却有一般的罪人,都来看觑他,对林冲说道:“此间管营、差拨,十分害人,只是要诈人钱物。若有人情钱物送与他时,便觑的你好;若是无钱,将你撇在土牢里,求生不生,求死不死。若得了人情,入门便不打你一百杀威棒,只说有病,把来寄下;若不得人情时,这一百棒打得七死八活。”林冲道:“众兄长如此指教;且如要 使钱,把多少与他?”众人道:“若要使得好时,管营把五两银子与他,差拨也得五两银子送他,十分好了。”

       正说之间,只见差拨过来问道:“那个是新来配军?”林冲见问,向前答应道:“小人便是。”那差拨不见他把钱出来,变了面皮,指着林冲骂道:“你这个贼配军,见我如何不下拜?却来唱喏!你这厮可知在东京做出事来,见我还是大剌剌的。我看这贼配军,满脸都是饿文,一世也不发迹!打不死、拷不杀的顽囚!你这把贼骨头,好歹落在我手里,教你粉骨碎身。少间叫你便见功效。”把林冲骂得一佛出世,那里敢抬头应答。众人见骂,各自散了。

       林冲等他发作过了,去取五两银子陪着笑脸告道“差拨哥哥,些小薄 礼,休言轻微。”差拨看了道:“你教我送与管营和俺的,都在里面?”林冲道:“只是送与差拨哥哥的;另有十两银子,就烦差拨哥哥送与管营。”差拨见了,看着林冲 笑道:“林教头,我也闻你的好名字,端的是个好男子!想是高太尉陷害你了。虽然目下暂时受苦,久后必然发迹。据你的大名,这表人物,必不是等闲之人,久后必做大官。”林冲笑道:“总赖照顾。”差拨道:“你只管放心。”又取出柴大官人的书礼,说道:“相烦老哥将这两封书下一下。”差拨道:“既有柴大官人的书,烦恼做甚?这一封书值一锭金子。我一面与你下书,少间管营来点你,要打一百杀威棒时,你便只说你’一路有病,未曾痊可’。我自来与你支吾,要瞒生人的眼目。”林冲道:“多谢指教。”差拨拿了银子并书,离了单身房,自去了。林冲叹口气道:“‘有钱可以通神’,此语不差。端的有这般的苦处。”

       原来差拨落了五两银子,只将五两银子并书来见管营,备说林冲是个好汉,柴大官人有书相荐,在此呈上。本是高太尉陷害,配他到此,又无十分大事 。管营道:“况是柴大官人有书,必须要看顾他。”便教唤林冲来见。

       且说林冲正在单身房里闷坐,只见牌头叫道:“管营在厅上叫唤新到罪人林冲来点名。”林冲听得叫唤,来到厅前。管营道:“你是新到犯人,太祖武德皇帝留下旧制:新入配军,须吃一百杀威棒。左右与我驮起来。”林冲道:“小人于路感冒风寒,未曾痊可,告寄打。”牌头道:“这人见今有病,乞赐怜恕。”管营道:“果是这人症候在身,权且寄下,待病痊可却打。”差拨道:“见今天王堂看守的,多时满了,可教林冲去替换他。”就厅上押了帖文,差拨领了林冲,单身房里取了行李,来到天王堂交替。差拨道:“林教头,我十分周全你。”林冲道:“谢得照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有家无长
                                                                                                                                  高 由
       请问你的家长是……?
       家长是干什么吃的?
       面对这两个极简单的问题,如今我们却很难回答。可能,大多数的城市家庭已经民主化,不需要“家长”这东西。只有当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或派出所填写“户主姓名”时,才需要这样一个角色。于是,纷争不断,离婚率攀升,家庭教育失衡……
       在个人主义时代,最先受到挑战的并不是单位首长,而是家庭的家长。没有多少人觉得在家庭生活中,家长角色有多么重要,除非家庭危机出现。
通常,家长就是无限的“支付宝”。
       家长就是免费的“家政工”。
       家长就是全天候的“出气筒”。
       ……没有人愿意扮演这样的角色,更无人乐意接受一个整天板着面孔管束着一家老小吃喝拉撒睡的传统家长。
       家,应该是温馨的天堂,是自由的牧场。可有时家也是冰凉的地狱,刻板的作坊。天堂与地狱之间,并没有隔着一堵墙。但是,人在“家”中,并非没有边界。夫妻之间,父子之间,母女之间,翁婿之间,都是有边界的,这个边界就是“家庭规则”。
       试问,现代家庭几个有家规的?谁来制定家规?制定了家规谁来遵守?
       漫长的小农社会,孔孟之流规则了三纲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唱歌,妇相随,千人吃饭,主事一人,虽然家庭的人伦悲剧是不少的,总的说来还是稳定的,稳定了几千年。
       到了社会转型时期,中国的家庭结构改变了,生活方式也改变了,更重要的是人们的思想观念变了,过去三代同堂的家庭变为今日的三口之家,老婆当家,小鬼当家,还是老公当家?反倒成了一个问题了。
       一家之中,谁最最重要?父母,岳父母?孩子,老公?妻子?应该说家庭成员中的每个人都重要。实际上,有人把父母看得最重,因为“我”是父母生的,老人的日子较短。有人把孩子视为家庭核心,因为孩子是未来的希望,是爱情的结晶。这些都有道理。然而,往往如此就引发家庭大战。
       谁来平衡家庭矛盾?维系家庭的核心力量到底是血脉还是爱?契约?这实在是天下第一难的问题。
       有人当得好皇帝,当不了家长;有人擅长处理复杂的国家事务与国际关系,却处理不好家庭关系。
       家庭生活中没有“圣人”,没有“伟人”,更没有什么书记、省长,学者、教授。
       但家里一定得有一个“长”,此“长”非官长,非年长,非智长,他(她)本来就在“家”里,是一头猪也!
       古人造字,《说文》以房下有豚为“家”,意即房子里有猪,因为猪在农耕时代最为宝贵。这样解释得通吗?牛、马、鸡、狗诸畜,何比猪贱?我以为宜作新解:猪能吃苦耐劳,甘于寂寞、牺牲,堪为一家之长。                                                                 (摘自新浪网上高由的博客)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医者
        女儿阎荷病了,癌症晚期,离死亡只差一步,我清楚地意识到难以抵御的灾难已经降临。
        没完没了的检查、打吊针,像是不停地从五脏六腑里一刀子一刀子挖肉,哪儿是个头啊!关键是手术,天大的痛苦也得咬牙忍着。不错,关键在手术,可手术的关键呢?红包!
       我不以为然,我坚信红包不但拉人下水,而且败坏协和医院的名声,“何况,人家不会收的”。静谧的病房里,我遭到亲友们强烈的谴责。
     “你不硬塞,怎么知道人家不收?”
     “阎荷病后,床头堆满鲜花,问疾问痛者不计其数,有人专为手术送来现金。关键时刻、节骨眼上,你装什么清高?”
       我蔫了,说:“问问阎荷,叫她拿主意。”女儿说:“手术大夫一连几个钟头下来满身流汗,辛苦极了。作为患者,不表示点什么过意不去。”又补  充了一句,“要是郎景和大夫做手术就好了,他是林巧稚的高足。我读过他的《唉,人呐!》,印象非常深刻。”
       手术日期确定,主刀的果然是郎大夫。但是,名人重名不重利,送红包更有难度。再难也得想想法子。女儿说得对,手术责任重大,是苦差事,得把心提到嗓子眼。
       我找到当年我做手术时的外科书记熊世奇,这位精神矍铄的退休老人说话很干脆:“不可!”而且不无骄傲地说,“我们协和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风气,况且郎大夫做过协和医院的副院长,大家不是既称他郎主任又称他郎院长吗?”见我十分为难的样子,熊书记说:“有了!郎大夫喜欢写作,你们都是搞文的,跟他聊聊创作不是很好吗?”
       郎大夫擅长随笔写作,我们之间会有不少共同语言,包括世道人心、义理辞章、作家官司、文坛轶闻。
       我的上衣兜里埋伏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随时准备着。林巧稚的画像挂在办公桌的上方,桌上堆满了外文医书,而且摞得很高。虽然电话铃声不断,但是文学的话题还是吸引了这位外科大夫。他对报告文学更感兴趣,怕是和写过《她有多少个孩子》的林巧稚不无关系。我说:“你的《唉,人呐!》我女儿印象深刻,我们家,她是您最早的读者。”郎大夫说:“我是动刀子的,也动笔,做过的手术和发表的文章都不少。”“您怎么喜欢写作?”“不怕你笑话,我小的时候就想当作家,未能如愿;到了协和,成了工薪一族,上班下班,骑车挤车,感动冲动,才冒出你女儿提到的那篇短文《唉,人呐!》。发表之后,有了反响,于是关于‘人’的话题便在我的笔下逐渐生发开去。”“关于文学,你一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又去接电话,然后不假思索地说:“鲁迅本来是学医的,他说,我解剖别人,但更严厉地解剖自己。一位患者问我:‘你能切除人身上的毒瘤,能切除人灵魂里的毒瘤吗?,我说:‘能,但不能光靠外科大夫,还要靠全社会做这个更难、更大的手术,这就是关于人的话题。”’
       我的手一直捏着那信封,该出手时就是出不了手。郎大夫站起来,把签好名的新作《一个医生的哲学》送给我。我们告辞了。
      我受到家人无情的责备,谁会相信手里捏着的钱送不出去呢。女儿不耐烦了,从枕头下抽出那本《一个医生的哲学》,指着两个地方让我念给大家听:
      将近七个小时的艰苦努力……哦,周末了,妻儿要等我吃晚饭……家属们千恩万谢。
    “您老可是救命恩人……”又递上厚厚的信封,这更是万万收不得,好说歹说将他们请出了门。北风呼号,严寒刺骨, 我拉紧了棉帽,顶着风一歪一拐地蹬着…… 病家和医家都不应该将红包看得太重,大夫应该看重的是自己的责任和对病人的诊断及治疗结果。关于此,我很赞赏医生和病家这样的对话:病家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不这样心里不踏实。”大夫说:“你这样才让我不踏实。你是想让我踏实地做手术,还是不踏实地做手术?”病家无言。
       众人无言。
       儿子阎力打破沉默,说:“协和医院住院处挂着公告,题目是《致病人及家属的公开信》,其中有这样的话:‘为了加强医风医德建设,保持和发扬我院优良传统,再次恳请您不要向我院职工赠送钱物,同时希望您对我院所有工作人员廉洁行医的情况进行监督。…
      众人无言。
      女儿表情复杂。
     “手术做得很漂亮!”第二天上班,观摩过这台手术的大夫都这么说。
      不论是查房还是接受家属咨询,大夫们的目光都是柔和温馨的。啊,静谧而沸腾的病房!

(作者:阎纲,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①围着村子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米地。这块玉米地是村里人的热爱与寄托。

②父亲裸着上身,正忙着给玉米施肥除草。麦前套种的玉米,眼下已长到了齐腰深。看到玉米。家栋突然想起臧天朔吼过的一首歌:“如果你想身体好,就要多吃老玉米。”

③看到家栋,父亲有些意外。父亲知道家栋是个大忙人,是单位的顶梁柱,工作上要强得很,从不甘人后。这么多年,节假日都没怎么按板儿按眼儿地休息过。

④父亲问他,“这不逢年不过节的,咋就回来啦?”“回来看您啊。”家栋回答。

⑤已经80岁的父亲,早已不再为“一箪食,一瓢饮”忧心,却依然醉心于庄稼和田间的劳作。

⑥回到家,父亲去村街的小食堂买了几样菜,开了一瓶酒,对家栋说,来,陪爹喝点儿。

⑦家栋平时不怎么喝酒,总担心喝酒误事,他不想自己负责的工作有任何差池。完美,一流,是他给自己定下的工作标准。

⑧几杯酒下肚,父亲问他,孩儿,你有心事,瞒不过爹的眼。

⑨家栋猛地饮下一杯酒,脸上立马就泛起了红。

⑩他想告诉父亲,这次单位要补缺一名副局长,按学历、资历、能力,或是按工作政绩、岗位需要、群众基础,他都有竞争优势。可是,盯着这个位置的不止他一人,而且也都跃跃欲试。有朋友“提点”他:该活动还是要活动活动的,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有,不多。于是,他想到了老家,想到了还在老家种地的父亲,想听听父亲的意见。

⑪看着家栋欲言又止,父亲没再继续追问,对他说:“吃罢回屋躺一会儿,你爱睡午觉。睡醒,咱爷俩一块儿去玉米地薅草追肥。”

⑫这一觉睡得好沉好香,脑瓜子好像也清醒了许多。醒来,日头已经偏西。父亲说,洗把脸,咱下地去,这会儿没了毒日头,趁着凉快,能干两个钟头的活儿。

 ⑬玉米地,远看绿油油一片,走近了,却看到下面长着各种各样的草。

⑭锄完一趟,父亲和家栋并肩坐在锄把子上小憩。父亲说:“这原本是一块撂荒地,杂草和野棵子长有一人多深,看着叫人心疼。那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用了一个冬天的时间,开了这片荒地。当年,你爷爷对我说过,怎样才能不让地里长草呀?种上庄稼。地里有了庄稼,就不会容许杂草生长了,杂草一露头,就会被锄倒薅掉。等庄稼铺满了田间,就没了杂草的生存之地。”

⑮这晚临睡前,父亲从矮柜里拿出一个深红色的木匣子,对他说:“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搞明白。你爷爷,你那个种了一辈子庄稼的爷爷,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大功臣啊。解放战争的时候,你爷爷立过一个特等功,两个一等功。战争结束后,你爷爷转业到市里的化肥厂工作。后来上级动员职工离城返乡,你爷爷就回到村里,当了一辈子农民。要不是上面开展军人普查登记,谁都不知道他这辈子还当过兵,打过仗,立过功。”

⑯躺在床上,家栋又想起爷爷说过的关于草和庄稼的道理。他觉得,这些日子,他心里头的那块儿地,生了杂草,且横生逞威。若任其野蛮生长,他立志“种好庄稼”的使命和初心,就一定会化为乌有。

⑰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家栋就起来了。他告诉父亲,他想早点赶回单位上班,手头有一大堆活儿要干呢。

⑱路过父亲的玉米地,家栋停下了脚步。他听父亲说过,这个时节,正是玉米的快速生长期,若是没有杂草,地肥水足,蹲到地头,就能听见老玉米吱吱的拔节声。

⑲家栋轻轻地蹲下来,侧耳细闻,隐隐地,似乎真的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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