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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宁波市九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下列关于课文内容的解读正确的一项是(    )
A、讳饰手法,可以委婉地将不便于表达或不愿意表达的事说出来,如《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一文中,恩格斯就使用了讳饰手法,用“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永远地睡着了”等说法委婉表述马克思逝世这一事件,表达了他的悼念之情。 B、对比手法是把两种对立的事物或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同方面放在一起比较,马丁·路德·金在《我有一个梦想》中运用了大量的对比:“《解放黑奴宣言》的到来犹如欢乐的黎明”和“束缚黑人的漫漫长夜”,“种族隔离的荒凉阴暗的深谷”和“种族平等的光明大道”“种族不平等的流沙”和“兄弟情谊的盘石”等对比,都揭露了黑人现阶段的悲惨遭遇,表达了对未来自由幸福的憧憬。 C、鲁侍萍述说梅小姐的辛酸往事时,周朴园立起来问“你是谁?”“哦,你,你,你是——”,表现了周朴园即将要见到一直怀念着的侍萍时的激动和期盼。 D、鲁迅在《拿来主义》一文中以“大宅子”为比喻,展开形象化的议论,批判了对待“大宅子”即文化遗产的三种错误态度:“徘徊不敢走进门”的虚无主义,“放一把火烧光”的逃避主义,“欣欣然蹩进卧室,大吸剩下的鸦片”的投降主义。
举一反三
阅读文言文,完成各题。

复鲁絮非书(节选)

(清)姚鼐

    鼐闻天地之道,阴阳刚柔而已。文者,天地之精英,而阴阳刚柔之发________。惟圣人之言,统二气之会而弗偏。然而《易》、《诗》、《书》、《论语》所载,亦间有可以刚柔分矣。值其时其人,告语之体,各有宜也。自诸子而降,其为文无有弗偏者。其得于阳与刚之美者,则其文如霆,如电,如长风之出谷,如崇山峻崖,如决大川,如奔骐骥;其光也如杲日,如火,如金铁;其于人也,如凭高视远,如君而朝万众,如鼓万勇士而战之。其得于阴与柔之美者,则其文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涧,如沦,如漾,如珠玉之辉,如鸿鸪之鸣而入寥廓。其于人也,漻乎其如叹,邈乎其如有思,暖乎其如喜,愀乎其如悲。观其文,讽其音,则为文者之性情形状,举以殊焉。

    且夫阴阳刚柔,其本二端,造物者糅而气有多寡进绌 , 则品次亿万,以至于不可穷,万物生焉。故曰:“一阴一阳之为道。”夫文之多变,亦若是也。糅而偏胜可也;偏胜之极,一有一绝无,与夫刚不足为刚,柔不足为柔者,皆不可以言文。今夫野人孺子闻乐,以为声歌弦管之会尔;苟善乐者闻之,则五音十二律,必有一当,接于耳而分矣。夫论文者,岂异于是乎?宋朝欧阳、曾公之文,其才皆偏于柔之美者也。欧公能取异己者之长而时济之,曾公能避所短而不犯。观先生之文,殆近于二公焉。抑人之学文,其功力所能至者,陈理义必明当;布置取舍,繁简廉肉不失法;吐辞雅驯 , 不芜而已。古今至此者,盖不数数得,然尚非文之至。文之至者,通乎神明,人力不及施也。先生以为然乎?

【注】①绌(chù):通“黜”,退。②曾公:指宋代散文家曾巩。③廉肉:《礼记·乐记》:“使其曲直繁瘠,廉肉节奏,足以感动人之善心而已矣。”孔颖达疏云:“廉,谓廉棱,肉,谓肥满。”比喻风格峻峭硬瘦和丰满润泽。④雅驯:典雅,顺畅。古人多称文辞善于修饰为“雅驯”。

阅读文言文,完成各题。

君道

(元)邓牧

    ①古之有天下者,以为大不得已;而后世以为乐,此天下所以难有也。

    ②生民之初,固无此乐乎,为君不幸,为天下所归,而不可得拒者,天下有求于我,我无求于天下也。

    ③子不闻至德之世乎?饮食未侈也,衣服未备也,宫室未美也,下民其分未严也。尧让许由而许由逃,舜让石户之农而石户之农入海终身不反,其位未尊也。夫然故天下乐戴而不厌,惟恐其一日释位而莫之肯继也。不幸而天下为秦,敛竭天下之财以自奉,而君益贵。焚诗书,任法律,筑长城万里,凡所以固位而养尊者无所不至,而君益孤。惴惴然若匹夫怀一金惧人之夺,其后亦已危矣。

    ④天生民而立之君,非为君也,奈何以四海之广,足一夫之用邪!彼所谓君者,非有四目两喙、鳞头而羽臂也,状猊咸与人同,则夫人固可为也。今夺人之所好,聚人之所争,欲长治久安,得乎?

    ⑤夫乡师、里胥,虽贱役亦所以长人也,然天下未有乐为者,利不在焉故也。 圣人不利天下,亦若乡师、里胥然,岂惧人夺其位哉!夫惧人夺其位者,甲兵弧矢以待,盗贼乱世之事也。恶有圣人在位,天下之人戴之如父母,而日以盗贼为忧,以甲兵弧矢自卫邪?故曰:欲为尧舜,________使天下无乐乎为君;欲为秦,________勿怪盗贼之争天下。

    ⑥嘻!天下之固何尝之有!败则盗贼,成则帝王。若刘汉中(刘邦)李晋阳(李渊)者,乱世则治主,治世则乱民也。有国有家,不思所以救之,智鄙相笼,强弱相陵,天下之乱,何时而已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大风(节选)

莫言

    我家房后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窄窄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去那儿割草。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割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

    我们动身很早,河堤上没有行人。雾很重,有时像炊烟,有时又像落下来的云朵。看不见河水,河水在雾下无声无息地流淌。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

    雾淡了些,仍然高高低低地缠绕着田野和田野里的庄稼。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梁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草叶儿上挂着亮晶晶的露水珠儿,在微微颤抖着。

    雾越来越淡薄。灰蓝的天空也慢慢地明亮起来,东方渐渐发红,云彩边儿是粉红色的。太阳从挂满露珠的田野边缘上升起来,一点一点的。先是血一样红,没有光线,不耀眼。

    后来太阳一下子弹出来,这时候能看到它很快地往上爬,万道红光突然射出来,天地间顿时十分辉煌。田野里还是很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甲连环

    一杆枪杀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一声笑颠倒了满朝文武

    一句话失去了半壁江山

    从爷爷唱出第一个音节时,我就把头拧回来。他的头秃了,秃顶的地方又光滑又亮,连一丝细皱纹也没有。瘦得没有腮的脸是木木的,没有表情。

    爷爷唱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从爷爷的歌唱中感受到一种很新奇很惶惑的情绪,很幸福又很痛苦。童年时代就像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爷爷用他的手臂推着我的肉体,用他的歌声推着我的灵魂,一直向前走。

    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提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迷蒙中感到爷爷在推我,已是半下午了。爷爷已经把草捆成四大捆,全背到了河堤上,小车也推上了河堤。

    “星儿,快起来,天不好,得快点儿走。”爷爷对我说。

    不知何时——在我睡梦中茶色的天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太阳已挂到西半边,光线是橘红色,很短。

    “要下雨吗,爷爷?”

    “灰云主雨,黑云主风。”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爷爷在车前横木上拴上一根细绳子,说:“该抻抻你的懒筋了,拉车。”

    走出里把路,黑云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一切都不发声,各种鸟儿贴着草梢飞,但不敢叫唤,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起来了,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响声。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跟着这声音而来的是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药香。

    我回头看爷爷,爷爷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的小心儿缩得很紧,不敢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爷爷!”我惊叫一声。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么?”

    “风。”爷爷淡淡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身体前倾,双脚蹬地,把细绳拽得紧紧的。

    我们钻进了风里。我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风托着我的肚子,像要把我扔出去。河里的水飞起来,红翅膀的鲤鱼像一道道闪电在空中飞。

    “爷爷——!”我拼命地喊着。喊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听到。肩头的绳子还是紧紧地绷着。爷爷在我就不怕。

    那根拉车绳很细,它一下子崩断了,我扑倒在堤上。我抬起头来看爷爷和车子。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小车在哆嗦。

    我看到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爷爷,把车子扔掉吧!”我趴在地上喊。

    爷爷倒退了一步,小车猛然往后一冲,他的脚忙乱起来,连连倒退着。

    “爷爷!”我惊叫着,急忙向前爬,耸身扑到小车上。借着这股劲,爷爷又把腰煞下去,双腿又像生了根似的定住了。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刮过去的是大风。风过后,天地间静了一小会儿。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庄稼慢慢地直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从车上跳下来,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爷爷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起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梁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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