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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外国语学校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自从古代朝廷采用科举考试选拔人才以来,“金榜题名”与“名落孙山”始终结伴而行。于是,针对考生开发的“补习班”便应运而生。

    说起古代的“补习班”,书院无疑名气最大、招牌最亮。书院始于唐,完备于宋,废止于清,前后有千余年的历史,产生了许多学霸,培养出诸多政治、学术、文学等大咖。范仲淹、魏源、左宗棠等历史名人都曾就读于书院。

    书院分官私两类。私人书院最早为私人读书的书房,官办的书院则是官方修书、校书或偶尔为皇帝讲经之场所。唐末至五代期间,战乱频繁,官学衰败,许多读书人避居山林,遂模仿佛教禅林讲经制度创立书院,形成了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教育组织形式,进而打破了集藏书、教学等于一体的官办书院“一家独大”的垄断局面。私人书院主要是给业余时间愿意学习或是没有考中的学生提供的学习场所。据清嘉庆年间官修《全唐文》收录的南唐文字训诂学家徐锴《陈氏书堂记》载,五代时期,著名的“高考补习班”是南朝陈文帝第六子宜都王陈叔明后裔创办并不断扩大的位于浔阳县(今江西省德安)的“陈氏书堂”。“堂庑数十间,聚书数千卷,子弟之秀者,弱冠以上,皆就学焉……四方游学者,自是宦成而名立,盖有之。”

    进入社会稳定、经济发展的北宋初期,私人开办书院的现象越来越多,陆续诞生了睢阳(应天府)、岳麓、白鹿洞、嵩阳、石鼓、茅山、象山等知名书院。其中睢阳(应天府)、岳麓、白鹿洞、嵩阳书院并称为中国古代四大书院。据史料记载,两宋时的书院达700所,且大多为地方上热爱教育和文化的人出资兴建。他们花重金聘请已回乡或致仕的举人、进士或有名气的学者担任老师,欧阳修、梅尧臣、朱熹等都给书院的学生上过课。书院除了要求学生熟读四书五经,还锻炼学生们写“八股文”的能力,熟悉“八股文”的格律、步骤等。唐朝和宋朝的科举考试,策问一科是学生们的重点复习对象。于是,一些“年度热点问题”(如当年的自然灾害、河运海运、粮食问题、边界争端等),便成为学生考前必须掌握的重中之重,有的学生考前就针对可能的考题做好并背熟文章,一旦考到,直接默写出来。明清时代,科举更为火爆,明代各类书院发展到1000多所,针对科考“八股文”,这些书院纷纷高薪聘请“名师”和已考取功名的才子担任辅导老师,那些科场老手根据自己的考试经验,精心选编诸多标准的“八股文”训练学生,并装订成册供学生学习模仿,以便科考取得高分。

    更有趣的是,古代也有“押题”达人。史上最牛的“高考补习班”老师吕祖谦“押题”简直神乎其神。他与朱熹、张栻齐名,时称“东南三贤”。吕祖谦著有《古周易》《春秋左氏传说》《东莱博议》《吕氏家塾读诗记》《东莱集》等。朱熹的儿子、张栻的女儿都曾投其门下求学。针对科考,吕祖谦专门创立了类似现代中学的“AA班”,并量身定制了一册“模拟复习大纲及考题”,因封面为黄色,所以又称“黄册子”。传说一名学生拥有“黄册子”且能正确解答里面的题目,科考就能顺利过关。于是,前来“补习”的学生“至千百”。当然,吕祖谦这种专门针对考试而施教的做法也备受诟病,同时期的温州乐清诗人刘黻就讥讽道:“区区黄册子,所事惟夺魁”。

    自宋仁宗执政末开始到清朝取缔科考止,封建朝廷也多次打压私人开办的书院,但都未能根绝。

(摘编自赵柒斤《古代科考也有人押题》)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书院产生于唐代,到清代才废止,历史悠久,培养的人才分布于众多领域。在古代“补习班中”,书院的名气最大。 B、唐末至五代,一些避居山林的读书人创立私人书院,战乱频繁和官学式微是其产生的重要原因。 C、五代时期,位于浔阳县的陈氏书堂颇具规模,“堂庑数十间,聚书数千卷”,当地已成年的“子弟”都可以来这里修习。 D、吕祖谦针对科考,对书院的教学方式大胆创新,教学内容紧密贴合科举,于是前来学习的人很多。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前两段从科举“补习班”出现的背景说起,继而论证书院的历史和它在人才培养方面的贡献。 B、第三段比较了官私书院的不同,并用例证法论述了私人书院数量增多、规模扩大的现象。 C、文章第四段引用史料记载,按照时间顺序,呈现了各历史时期的私人书院为迎合科举考试的需要而功利施教的做法。 D、文章虽然在“谈古”,但语言富有时代感,论证方法多样,论证结构清晰,具有辩证意味。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官办书院集修书、校书与教学等于一体,私人书院则主要为没有考中的学生提供学习场所,以提高他们参与科举考试的应试能力。 B、因为宋人吕祖谦“押题”神乎其神,所以朱熹的儿子、张栻的女儿都曾投其门下求学。 C、虽然吕祖谦自创的备考模式很受考生追捧,但同时期的诗人刘黻却对这些应试做法颇有微词。 D、封建朝廷为了遏制私人书院对科举考试公平性的干扰,自宋仁宗执政末期始多次打压私人书院,但都未能使其根绝。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悲剧产生于社会的矛盾、两种社会力量的冲突。冲突双方分别代表着真与假、善与恶、新与旧等对立的两极,却总是以代表真、善、新等美好的一方的失败、死亡、毁灭为结局,他们是悲剧的主人公。因为他们的力量还比较弱小,还无法与强大的旧势力或邪恶力量抗衡,正义的要求不能实现,于是形成了悲剧。古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指出,悲剧描写了比现实中更美好同时又是“与我们相似的”人物,通过他们的毁灭“引起怜悯和恐惧来使感情得到陶冶”,即产生净化的作用。

《马首人身》 罗丹

    然而,悲剧不仅表现冲突与毁灭,而且表现抗争与拼搏,这是悲剧具有审美价值的最根本的原因。鲁迅说过:“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悲剧成为审美对象只能以文学艺术的形式出现,原因在于它需要建立悲剧事件与人的心理距离。不仅遥远的时间会使过去的现实悲剧的悲惨因素淡化,就是很近的时间间隔也可以使人不陷入现实。这里还有一个空间的间隔,悲剧艺术展现的毕竟是一个人们不熟悉或有点陌生的空间,这就使人们不容易介入其中,而能够客观、超然地看待。当然,在欣赏中审美主体可以“审美地”加入悲剧冲突,体验悲剧客体的巨大和狂暴、悲剧主体的抗争和悲痛,从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和刺激,获得悲剧感和审美愉悦。

    悲剧表现的不是人生的欢乐或全然的幸福,而是悲剧主体对待痛苦和死亡的方式,这是人类社会和人类活动中十分重要、严肃的一面。悲剧在表现对伟大和崇高的人的摧毁的同时,更表现出无法摧毁的人的伟大和崇高。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颠覆传统的读书方式——移动阅读

    《2011年中国人移动阅读报告》显示,过去的一年中,国人共进行了9亿分钟(相当于17个世纪)、6亿次移动阅读。上班路上成为移动阅读的高峰期,其次人们也喜欢在床上、沙发上、洗手间、下班路上阅读。

    移动阅读是什么?移动阅读是指人们用基于移动互联网的数码终端如手机、电纸书、平板电脑等进行阅读。阅读的内容包括数字化的书籍、报刊杂志,也包括博客微博、视频等。

    谈到移动阅读,不得不提手机报。自从2004年7月中国首份手机报诞生以来,手机作为“装在口袋里的媒体”开始步入人们的生活。它的移动性、便携性、互动性、贴身性等优势,满足了信息时代受众在“碎片化时间”中阅读的习惯,用手机进行移动阅读得到认可和追捧。

但是,基于2.5G网络的手机报只能看做是移动阅读的“前世”。随着3G无线互联网时代来临,阅读必将朝着丰富化、个性化的方向发展。人们不再满足于阅读内容单一的手机报,在电纸书、智能平板、PSP等具有通信功能的移动终端上阅读成为潮流所向。这些基于移动互联网的平台,使得随时随地可读、海量信息聚集、声像图文并茂成为可能。移动阅读时代到来了。

    移动阅读与传统的阅读方式相比,有许多不同的地方。目前,移动阅读可以分为电子阅读器(电纸书)和阅读客户端两大类。电纸书可以阅读PDF、TXT等大部分格式的电子书,一些电子阅读器的电子墨水技术使得辐射能耗低、不伤眼睛、效果逼真,阅读时好像玻璃下压着一本纸质书一样。而阅读客户端是通过阅读应用软件向读者推送电子书,用户可以下载或在线阅读。

    历史上,人们常用汗牛充栋来形容藏书多,存放时可堆砌至屋顶,运书时让牛也出汗。然而在移动阅读时代,书房将不再“汗牛充栋”,一部普通的电子阅读器就可以存储成千上万本书籍,并把他们放入口袋中随身携带,这种方式使得阅读“飘”了起来。

    同时,阅读器或阅读软件的书签、笔记、分享功能大大提高了阅读的效率和深度。读到精彩处,兴起时,轻点按钮,用微博等移动社交工具和他人分享阅读心得。这样,通过小小的阅读终端,便能以书会友。

《新民晚报》总编辑、上海市记协副主席陈保平在中国传媒领袖大讲堂演讲时说:“移动阅读将成为未来一种主要的生活方式”。CNNIC统计显示,截至2012年6月底,我国手机网民规模已达到3.88亿,手机首次超越台式电脑成为第一大上网终端。另据易观国际报告,手机阅读已成为我国移动互联网用户高频率使用的应用之一,每天阅读一次及以上的用户占比45%。摩尔定律预示着移动阅读将汇入这样的科技潮流:阅读器更便携,性价比更高,阅读体验更好,阅读量更大。可见,未来移动阅读将在手机上大有作为,“飘”起来阅读将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然而,海量信息是把双刃剑,带来丰富选择的同时,也会带来负面影响。移动阅读让人们买的书越来越多,加上阅读器上从一本书切换到另一本书的功能很方便,使得读者更难从头到尾读完一本书。并且,在公交、地铁等嘈杂的环境中阅读,知识的吸收难免会大打折扣。因此陈保平也提出:这种碎片化的“浅阅读”是否会对人的思维方式、分析能力有负面影响,这也是人类每次拥抱新技术的同时,值得警醒的地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城乡文化的交融

    过去,社会文化同生活方式一样,也可以分为城市文化和乡村文化,两者之间似乎泾渭分明。城市文化认为乡村文化缺乏文化含量,而乡村文化则认为城市文化缺少生活气息。改革开放以来,在市场经济的推动下,我国城市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城市文化与乡村文化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逐渐由界线分明走向相互渗透,趋于统一。其中农村文化更多地表现出向城市文化靠拢的趋势。当然,这种统一并不是简单地将乡村文化包容在城市文化之中。实际上,两者之间的融合经历了一个复杂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之中,乡村文化和城市文化都经历了根本的变化。

    应该说,在这个过程中,乡村文化的确呈现出衰落的迹象。如在广大农村,许多地方存在着自己的地方戏曲,它们代表了不同地方的“文化风味”,是乡村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在城市文化的猛烈冲击下,这些地方戏曲日益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特别是对青年的吸引力。现在的农村青年和城市青年一样,喜欢的是流行歌曲,在此情况下,一些地方戏曲,特别是一些小的地方戏曲的衰落就是难免的。

    但是,大凡为历代所传承的文化都不会如此脆弱。我们看到,有些地方文化在与城市文化的交融中脱颖而出,而且某些乡村文化在逐渐融入城市文化,并成为城市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如东北大秧歌一直是东北乡村流行的一种文化形式,但在今天,人们更多地是通过电视看到大秧歌。而这些节目的制作者,是戴着大众的“眼镜”来生产这些节目的。到最后,连跳大秧歌的人都认为,电视上的大秧歌是“标准”的大秧歌。这样,经过改造的大秧歌已不再是原来意义上独立存在的乡村文化,而成了城市大众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和构成要素了。

    再看城市文化。如果说城市化的进程对于乡村文化来说是一个衰落过程的话,那么它对于城市文化而言则是一个扩张的过程。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在这个过程中,首先被改变的不是乡村文化,而恰恰是城市文化自身。而导致城市文化发生这一变化的核心要素,就是大众文化的崛起。

    大众文化自从产生之日起,就和城市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它产生于城市,以大众为自己的“典型”受众,和原有的城市文化相比,“大众文化作为商品经济社会大众百姓的一种日常文化消费方式,更多地表现出关注世俗人生的文化品性”,这就有力地弥补了原有的城市文化远离生活的缺陷。更重要的是大众文化以现代传媒为传播手段,可以按照市场规律成批生产,大量复制,这些特点使大众文化很快就在城市文化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并成为了城乡文化融合进程的主要推动力。

    具体地讲,城市文化是通过两种方式向农村延伸的:一是人口的流动传播。改革开放以来,在这众多的流动人口中,来自农村的打工者占绝大多数,这些人自然也就成为文化的传播者,使城市文化在无声无息之间渗透到了农村。二是现代传媒的传播。与城里人一样,电子传媒现在也已成了乡村居民打发闲暇时间的主要方式,其中最为典型的电视所传播的大众文化就是主要源于城市文化,一些乡村题材的节目,也是按照大众的“口味”进行加工和提炼的。当乡村居民和城里人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地欣赏节目的时候,也正是城乡文化悄无声息相互融合的时候。可以说,城乡文化是在相互延伸中逐步走向统一,现代传媒每发展一步,这种文化传播和文化融合的速度就加快一步。

    当然,对中国而言,这种延伸还刚刚开始,但它毕竟代表了当代中国文化发展的一个方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20世纪末,散文创作空前繁荣。其中最火爆、最活跃的散文形式呈两极化发展:一方面是思辨化、大型化,即所谓“大散文”,如文化散文、思想随笔等;一方面呈情感化、软化、细化趋向,即所谓“小散文”,特点是侧重表现都市生活的细微感受,关心世俗红尘中自身的瞬间体验。“小散文”把散文的自由、随意和飘洒发挥到极致,但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精深的生命探求,消解了文学的审美性,而呈现出一种所谓“散文的消费性格”:短短的篇幅,甜甜的语言,浅浅的哲学,淡淡的哀愁。也有人把它归纳成一种模式——温馨感人的小故事,娓娓倾谈的小情调。加上模糊不清的小感悟,给那些在快节奏、重功利、轻人情的现代生活中奔走的人们一种廉价的抚慰。同样属于这一类型的,还有所谓“明星写作”。它因作者本身的广告效应、读者的好奇心理和对于成名的期待与想象而拥有巨大的读者市场。不过,就整个发展趋势看,“小散文”也好,“明星写作”也好,轰动的热潮都不会维持很久。相反的,那些体现着浓重的人文精神,体现着审美意识与历史感,深入人的心灵境域,抵达人性深处的思想随笔和文化散文,倒是有着长久的文学生命力。它们或者采用平实、自然的语体风格,抒写达观智慧的人生经验,使人感受到冬天炉边闲话、夏日豆棚啜茗的艺术氛围;或者表现为对传统文化的审视与反思,流露着一种浓酽的文化乡愁;或以理性视角、平常心理和世俗语言表达终极性、彼岸性的话题。

    文化散文的兴起,有其现实的、社会的根源。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面对全球化的浪潮,加上西方现代主义文学艺术的影响,人的主体意识、探索意识、批判意识、超越意识大大增强,审美趣味发生变化,人们的文化观念、生活观念发生了重大变革,文学艺术的含义与功能随之也发生了转换。文学观念趋向多样与宽容,各种文学话语、理论话语逐步呈现出表现自我的自觉性,放弃以往散文创作过于直白的政治功利目标,摆脱商业时代物质主义、金钱至上的价值取向对文学的扭曲,致力于新的表现领域与抒写方式,终于使散文以自由的心态、优雅的格调、深刻的人生思考走近读者,从而实现了创作主体与接受主体的精神对接。由于文学环境的宽松、心态的自由和生存方式的转换,作家也好,读者也好,存在着回归文学本体、张扬人文精神、重视生命体验,从而获得较高的美学品质的审美期待,这构成了今日散文繁荣兴盛的基础。

(节选自王充闾《文学创作与生命体验》,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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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时期文的自觉

    鲁迅说:“曹丕的一个时代可以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或如近代所说,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派。”“为艺术而艺术”是相对于两汉文艺“厚人伦,美教化”的功利艺术而言。以曹丕为最早标志,它确乎是魏晋新风。

    鲁迅又说:“汉文慢慢壮大是时代使然,非专靠曹氏父子之功的,但华丽好看,却是曹丕提倡的功劳。”曹丕地位甚高,后来又做了皇帝,极人世之崇荣,应该是实现了人生的最高理想了吧,然而并不。他依然感到“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两者并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帝王将相、富贵功名可能很快便是白骨荒丘,真正不朽、能够世代流传的却是精神生产的东西。“不假良史之词,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曹丕《典论•论文》)显赫一时的皇帝可以湮没无闻,华丽优美的词章并不依附什么却被人们长久传诵。可见曹丕所以讲求和提倡文章华美,是与他这种对人生“不朽”的追求相联系的。

    这样,文学及其形式本身,其价值和地位便大不同于两汉。在当时,文学实际总是宫廷玩物。司马相如、东方朔这些专门的语言大师乃是皇帝弄臣,处于“俳优畜之”的地位。那些堂哉皇也的皇皇大赋,不过是歌功颂德、点缀升平,再加上一点所谓“讽喻”之类的尾巴以娱乐皇帝而已。至于绘画、书法等等,更不必说,这些艺术部类在奴隶制时代(作者持“魏晋封建说”,认为我国秦汉时期仍处于奴隶制社会,封建社会自魏晋开始。)更没有独立的地位。在两汉,文学与经术没有分家。《盐铁论》里的“文学”指的是儒生,贾谊、班固、张衡等人也不是作为文学家而是因具有政治家、大臣、史官等身份而有其地位的和名声的。

    在两汉,门阀大族累世经学,家法师传,是当时的文化保护者、垄断者,当他们取得不受皇权任意支配的独立地位,即建立起封建前期的门阀统治后,这些世代沿袭着富贵荣华、什么也不缺少的贵族们,认为真正有价值有意义能传之久远以至不朽的,只有由文学表达出来的他们个人的思想、情感、精神、品格,从而刻意作文,“为艺术而艺术”,确认诗文具有自身的价值意义,不只是功利附庸和政治工具,等等,便也是很自然的了。

    所以,由曹丕提倡的这一新观念极为迅速地得到了广泛响应和长久的发展。曹植在当时之所以具有那么高的地位,钟嵘比之为“譬人伦之有周孔”,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从他开始讲究诗的炼词造句。所谓“起调多工”(如“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精心练字(如“惊风飘白日”“朱华冒绿池”等等),音调谐协(如“孤魂翔故城,灵柩寄京师”)……都表明他是在有意识地讲究作诗,大不同于以前了。自魏晋到南朝,讲求文词的华美,文体的划分,文笔的区别,文思的过程,文作的评议,文理的探求,以及文集的汇篆,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它们成为这一历史时期意识形态的突出特征,都鲜明地表示了文的自觉。

——摘自李泽厚《美的历程》(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爱”是儒墨两家措意最深的话题之一,它把罕言乃至不言“爱”的道家、法家、名家、阴阳家同儒家、墨家区别开来,也把言“爱”心曲不尽相合的儒墨两家区别开来。孔子由“仁”说“爱”,“爱”只是“仁”心的发用之一;墨子以“兼爱”为其学说的主导取向。而“兼”以“爱”之的底蕴却是由“交相利”之“利”来申说的。从墨子与孔子在“爱”上的这一微妙差异,大致可窥见儒墨两种教化何以终究会各趋一途。

    随着平等意识的觉醒,清末民初以后的学人多以“兼爱”之所爱不分亲疏厚薄而赞许墨家,并以此贬责主张“亲亲”而爱有差等的儒家。立足于平等对“兼爱”和“亲亲”做褒贬之判,这在上个世纪的许多年中已被人们视为当然。但如此认同“兼爱”而厌弃“亲亲”,却在更大程度上出于人们对平等和爱的关系的误解。平等属于权利范畴,它只在权利的意义上构成一种值得人们肯定的价值;爱是一种情感,由衷的“爱”原是不能借着“平等”的尺度相强求的。单就爱的情愫尚应向更广博处推扩而言,墨子的“兼爱”当然是值得称道的,而孔子在从“爱人”的一角度上指点他所谓的“仁”时,却也未尝不曾教诲人们“泛爱众”。“泛爱”并不比“兼爱”爱得偏狭,所不同的是儒家的“泛爱”毕竟连着“亲亲”的根蒂;这由“亲亲”之爱到“泛爱”之爱固然显出爱的差等来。然而,却正是对爱的差等的认可表明了儒家比墨家更懂得作为一种情而不是作为一种理的“爱”。

    《礼记·礼运》把“爱”作为人“情”之一而由“情”说“爱”,意味着“爱”在先秦儒者这里达到了怎样的自觉。对“情”的反省可使人悟出一种“理”,但“情”并不直接就是“理”。墨子以“兼爱”立论,无论他出于怎样好的动机,事实上在他这样做时却是把“情”作为“理”来推证或辩说了。“爱”在儒家学说中从不曾像墨家著述中那样被标举为一个规范某种道理的范畴。“爱”既然终是被儒者视为一种“情”,而情的可贵又首先在于它必是出于自然而非强制,那么,它在儒家这里便永远只在于润泽或滋养那种与人的心性有关联的性理,而决不至于被直接以理相称。

    基督教把“要爱你的仇敌”作为教义写在福音书里,那“爱”是被一个外在的权威要求的,墨家学说的“兼爱”的训示在被要求的意味上似乎不像基督教那样决绝,但“顺天意者,兼相爱,交相利,必得赏”的说法显然给了一个有意志的“天”以“爱”的督责者的地位。如果说儒家的“爱”是出于人之自然的心性发动,因而可勉强以“自律”之“爱”相称的话,那么,墨家所倡说的“爱”则可说是一种有着“他律”性质的“爱”。“自律”之“爱”——根自人之心性中自然涌出的“爱”——不染涉利益,不权衡得失,因此儒者由“亲亲仁也”所崇尚的那种仁者之“爱”是超功利的,这“爱”本身即有着一种独立的价值。

(摘自黄克剑《儒墨之辨》,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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