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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丽水市四校2019年5月高一下学期语文阶段性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征明临写《千字文》,日以十本为率,书遂大进。平生于书,未尝苟且,或答人简札,少不当意,必再三易之不厌,故愈老而愈益精妙。

(1)、用一句话来概括这段文字的中心。
(2)、翻译:“少不当意,必再三易之不厌,故愈老而愈益精妙”。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袁盎者,楚人也,字丝。父故为群盗,徙处安陵。高后时,盎尝为吕禄舍人。及孝文帝即位,盎兄哙任盎为中郎。

    绛侯为丞相,朝罢趋出,意得甚。上礼之恭,常自送之。袁盎进曰:“陛下以丞相何如人?”上曰:“社稷臣。”盎曰:“绛侯所谓功臣,非社稷臣,社稷臣主在与在,主亡与亡。方吕后时,诸吕用事,擅相王,刘氏不绝如带。是时绛侯为太尉,主兵柄,弗能正。吕后崩,大臣相与共畔诸吕,太尉主兵,适会其成功,所谓功臣,非社稷臣。丞相如有骄主色。陛下谦让,臣主失礼,窃为陛下不取也。”后朝,上益庄,丞相益畏。已而绛侯望袁盎曰:“吾与而兄善,今儿廷毁我!”盎遂不谢。

    及绛侯免相之国,国人上书告以为反,徵系清室,宗室诸公莫敢为言,唯袁盎明绛侯无罪。绛侯得释,盎颇有力。绛侯乃大与盎结交。

    淮南厉王朝,杀辟阳 , 居处骄甚。袁盎谏曰:“诸侯大骄必生患,可适削地。”上弗用。淮南王益横。及棘蒲侯柴武太子谋反事觉治连淮南王淮南王徵上因迁之蜀轞车传送袁盎时为中郎将,乃谏曰:“陛下素骄淮南王,弗稍禁,以至此,今又暴摧折之。淮南王为人刚,如有遇雾露行道死,陛下竟为以天下之大弗能容,有杀弟之名,奈何?”上弗听,遂行之。

    淮南王至雍,病死,闻,上辍食,哭甚哀。盎入,顿首请罪。上曰:“以不用公言至此。”盎曰:“上自宽,此往事,岂可悔哉!且陛下有高世之行者三,此不足以毁名。”上曰:“吾高世行三者何事?”盎曰:“陛下居代时,太后尝病,三年,陛下不交睫,不解衣,汤药非陛下口所尝弗进。夫曾参以布衣犹难之,今陛下亲以王者修之,过曾参孝远矣。夫诸吕用事,大臣专制,然陛下从代乘六传驰不测之渊,虽贲育之勇不及陛下。陛下至代邸,西向让天子位者再,南面让天子位者三。夫许由一让,而陛下五以天下让,过许由四矣。且陛下迁淮南王,欲以苦其志,使改过,有司卫不谨,故病死。”於是上乃解,曰:“将奈何?”盎曰:“淮南王有三子,唯在陛下耳。”於是文帝立其三子皆为王。盎由此名重朝廷。

——(节选自《史记 袁盎晁错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平阳曹参者,沛人也。秦时为沛狱掾,而萧何为主吏,居县为豪吏矣。参始微时,与萧何善;及为将相,有却。至何且死,所推贤唯参。参代何为汉相国,举事无所变更,一遵萧何约束。择郡国吏木诎于文辞,重厚长者,即召除为丞相史。吏之言文刻深,欲务声名者,辄斥去之。日夜饮醇酒。卿大夫已下吏及宾客见参不事事,来者皆欲有言。至者,参辄饮以醇酒。间之,欲有所言,复饮之。醉而后去,终莫得开说,以为常。相舍后园近吏舍,吏舍日饮歌呼。从吏恶之无如之何乃请参游园中闻吏醉歌呼从吏幸相国召按之乃反取酒张坐饮亦歌呼与相应和参见人之有细过专掩匿覆盖之府中无事参子奋为中大夫。惠帝怪相国不治事,以为“岂少朕与”?乃谓奋曰:“若归,试私从容问而父曰:‘高帝新弃群臣,帝富于春秋,君为相,日饮,无所请事,何以忧天下乎?’然无言吾告若也。”奋既洗沐归,间侍,自从其所谏参。参怒,而笞奋二百 , 曰:“趣入侍,天下事非若所当言也。”至朝时,惠帝让参曰:“胡治奋乎?乃者我使谏君也。”参免冠谢曰:“陛下自察圣武孰与高帝?”上曰:“朕乃安敢望先帝乎!”曰:“陛下观臣能孰与萧何贤?”上曰:“君似不及也。”参曰:“陛下言之是也。且高帝与萧何定天下,法令既明,今陛下垂拱,参等守职,遵而勿失,不亦可乎?”惠帝曰:“善。君休矣!”参为汉相国,出入三年。卒,谥懿侯。子奋代侯。百姓歌之曰:“萧何为法,顜若画一;曹参代之,守而勿失。载其清净,民以宁一。”太史公曰:曹相国参攻城野战之功所以能多若此者,以与淮阴侯俱。及信已灭,而列侯成功,唯独参擅其名。参为汉相国,清静极言合道。然百姓离秦之酷后,参与休息无为,故天下俱称其美矣。

(节选自《史记·曹相国世家》)

【注】①乃者:往日,上次。②顜(jiǎnɡ):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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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应铃宇旂叟,丰城人。稍长,厉志于学,丞相周必大见其文,嘉赏之。举进士,调永新尉。寇甫平,喜乱者诈为惊扰,应铃廉得主名,捽而治之。县十三乡,寇扰者不时,安抚使移司兼郡,初奏弛八乡民租二年,诏下如章。既而复催以检核之数,应铃力争,不从。即诣郡自言,反覆数四,帅声色俱厉,应铃从容曰:“民贫迫之急,将以不肖之心应之,租不可得而祸未易弭也。”帅色动,令免下户。知崇仁县,始至,明约束,正纪纲,晓谕吏民,使知所趋避。然后罢乡吏之供需,校版籍之欺敝,不数月省簿成。冠裳听讼,发擿如神,故事无不依期结正,虽负者亦无不心服。丁内艰,服除 , 通判蕲州。知吉州。应铃洞究财计本末,每鄙榷酤兴利。永新禾山群盗啸聚,数日间应者以千数。应铃察过客赵希邵有才略,之摄邑,调郡兵,分道捣其巢穴一乡以定。授湖南转运判官兼安抚司。峒獠、蒋、何三族聚千余人,执县令,杀王官,帅宪招捕,逾年不至,应铃曰:“招之适以长寇,亟捕之可也”即调飞虎等军会隅总讨之应铃亲临誓师号令明壮士卒鼓勇以前禽蒋时选父子及凶渠五人诛之胁丛者使之安业未一月全师而归帅别之杰问疾,之杰退,悠然而逝。应铃开明磊落,守正不阿,别白是非,见义必为,不以得失利害动其心。书馈不交上官,荐举不徇权门,当官而行,无敢挠以非义。所至无滞狱,绳吏不少贷,亦未尝没其赀 , 曰:“彼之货以悖入,官又从而悖入之,可乎?”家居时,人有不平,不走官府,而走应铃之门;为不善者,辄相戒曰:“无使范公闻之。”

(选自《宋史·范应铃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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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仁厚,初事剑南西川节度使陈敬碹为营使。黄巢陷京师,天子出居成都。先是,京师有不肖子,持梃剽闾里,号“闲子”,京兆尹甫下车,辄杀尤者以怖其余。巢入京师,人多避难宝鸡,闲子掠之,吏不能制。仁厚素知状,下约入邑闾纵击,军入,闲子聚观嗤侮,于是杀数千人,自是里乃安。会邛州贼阡能众数万略诸县,列壁数十,倍州刺史韩秀升等乱峡中,诸将不能定。仁厚督兵四讨,电水安。阡能遣谍者入军中,吏执以献,谍自言父母妻子囚于贼,约不得军虚实且死,仁厚哀之,日“为我报贼,明日我且战,有能释甲迎我者,署乎背曰“归顺,皆得复农矣。”纵谍去。贼设伏诈降,仁厚遣将不持兵入谕其众,皆真降,仁厚还,天子御楼劳军,敬碹与仁厚谋曰:“秀升未禽,公能破贼,当以东川待公,”仁厚许之,仁厚使游军逼贼,久不战,则夜以千卒持短刀、强弩直薄营,火而噪之。秀升率舟兵救火,仁厚遣人鹜没凿舟,皆沈,众惧,多溃。秀升斩溃兵,欲胁止之,众怒,执秀升以降。仁厚槛车送行在 , 斩于市,东川节度使杨师立初隶神策军,闻敬碹以仁厚代己,有望言,移檄言敬碹十罪,杀监军田绘,遣兵攻绵州,不克,帝乃下诏削宫爵、敬碹即表仁厚为东川节度留后,率兵二万讨之。师立遣大将张士安、郑君雄守鹿头关,仁厚次汉州前军战德阳师立婴城阅四旬夜出兵扰北播仁厚设两翼而伏披栅门列炬贼不敢进伏发,击走之。师立自督土,十战皆北,仁厚约城中斩首恶者赏,君雄呼于军曰:“天子所讨,反者耳,吾等何与?”乃与土安哗而进,以仁厚书示师立曰:“请以死谢众。”自沉于池死。君雄悉诛其家,献首天子,诏拜剑南东川节度使,乾宁中,追赠司徒。

(节选自《新唐书·仁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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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者,楚上蔡人也。年少时,从荀卿学帝王之术。学已成,度楚王不足事,而六国皆弱,无可为建功者,遂西入秦。上《谏逐客书》,始皇用其计谋,官至廷尉。二十馀年,竟并天下,尊主为皇帝,以斯为丞相。明年,始皇巡狩 , 外攘四夷 , 斯皆有力焉。

    斯长男由为三川守,诸男皆尚秦公主,女悉嫁秦诸公子。三川守李由告归咸阳,李斯置酒于家,百官长皆前为寿,门廷车骑以千数。李斯喟然而叹曰:“嗟乎!吾闻之荀卿曰‘物禁大盛’。夫斯乃上蔡布衣,闾巷之黔首 , 上不知其驽下,遂擢至此。当今人臣之位无居臣上者,可谓富贵极矣。物极则衰,吾未知所税驾也!”

始皇三十七年十月,行出游。丞相斯、中车府令赵高兼行符玺令事,皆从。少子胡亥爱,请从,上许之。余子莫从。七月,始皇帝至沙丘,病甚,令赵高为书赐公子扶苏,书已封,未授使者,始皇崩。高乃谓丞相斯曰:“上崩,赐长子书,与丧,会咸阳而立为嗣。书未行,今上崩未有知者也所赐长子书及符玺皆在胡亥所定太子在君侯与高之口耳君听臣之计即长有封侯世世称孤今释此而不从,祸及子孙,足以为寒心。善者因祸为福,君何处焉?”斯乃仰天而叹,垂泪太息曰:“嗟乎!独遭乱世,既不能死,安托命哉!”于是斯乃听高。胡亥即位,以赵高为郎中令。

    赵高畏其权重,案治李斯,谤其欲裂地而王,二世以为然。李斯拘执束缚,居囹圄中,仰天而叹曰:“嗟乎!悲夫!不道之君,何可为计哉!昔者桀杀关龙逄,纣杀王子比干,吴王夫差杀伍子胥。此三臣者,岂不忠哉!然而不免于死,身死而所忠者非也。今吾智不及三子,而二世之无道过于桀、纣、夫差,吾以忠死,宜矣。且二世之治岂不乱哉!”

    于是二世乃使高案丞相狱,治罪,责斯与子由谋反状,皆收捕宗族宾客。二世二年七月,具斯五刑 , 论腰斩咸阳市。斯出狱,与其中子俱执,顾谓其中子,叹曰:“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遂父子相哭,而夷三族。

(选自《史记·李斯列传》,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士谦,字子约,赵郡平棘人也。髫龀丧父,母以孝闻。母曾呕吐,疑为中毒,跪而尝之。年十二,魏广平王赞辟开府参军事。后丁母忧,居丧骨立。士谦服阕,舍宅为伽蓝,脱身而出。诣学请业,研精不倦,遂博览群籍,兼善天文术数。齐吏部尚书辛术召署员外郎,赵郡王睿举德行,皆称疾不就。

少孤,未尝饮酒食肉,口无杀害之言。至于亲宾来萃,辄陈樽俎,对之危坐,终日不倦。尝集士谦所,盛馔盈前,而先为设黍,谓群从曰:“孔子称黍为五谷之长荀卿亦云食先黍稷古人所尚容可违乎”少长肃然,退而相谓曰:“既见君子,方觉吾徒之不德也。”

家富于财,躬处节俭,每以振施为务。州里有丧事不办者,辄奔走赴之,随乏供给。有兄弟分财不均,至相阅讼,士谦闻而出财,补其少者,令与多者相埒。兄弟愧惧,相推让,卒为善士。有牛犯其田者,士谦牵置凉处饲之,过于本主。望见盗刈其禾黍者,默而避之。其家童尝执盗粟者,士谦慰谕之曰:“穷困所致,义无相责。”遽令放之。其奴尝与乡人董震因醉角力,震扼其喉,毙于手下。震惶惧请罪,士谦谓之曰:“卿本无杀心,何为相谢!然可远去,无为吏之所拘。

其后出粟数千石,以贷乡人,值年谷不登,债家无以偿,皆来致谢。士谦曰:“吾家余粟,本图赈赡,岂求利哉!”于是悉召债家,为设酒食,对之燔契,曰:“债了矣,幸勿为念也。”各令罢去。明年大熟,债家争来偿谦,谦拒之,一无所受。他年又大饥,多有死者,士谦罄竭家资,为之糜粥,赖以全活者千万计。至春,又出粮种,分给贫乏。赵郡农民德之。

开皇八年,终于家,时年六十六。赵郡士女闻之,莫不流涕曰:“我曹不死,而令李参军死乎!”会葬者万余人。乡人李景伯等以士谦道著丘园,条其行状,诣尚书省请先生之谥,事寝不行,遂相与树碑于墓。

(节选自《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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