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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17课《安塞腰鼓》同步练习

读课文《安塞腰鼓》句子,回答:

它使你惊异于那农民衣着包裹着的躯体,那消化着红豆角角老南瓜的躯体,居然可以释放出那么奇伟磅礴的能量!——选自课文《安塞腰鼓》

过着贫困生活的农民,哪里来的那么强大的力量?

举一反三
阅读贾平凹《天上的星星》,完成小题。
        ①大人们快活了,对我们就亲近;他们烦恼了,却要随意骂我们讨厌,似乎一切烦恼都要我们负担,这便是我们做孩子的不曾明白的。天擦黑,我们才在家捉起迷藏,他们又来烦了,大声呵斥。我们只好蹑蹑地出来,在门前树下的竹席上,躺下去,纳凉是了。
        ②闲的实在无聊极了、四周的房呀、墙呀、树的、本来就不新奇、现在又模糊了、看上去黝黝的似鬼影、我们伤心了、垂下脑袋。不知道这夜该如何过去、痴呆呆的守着瞌睡虫爬上眼皮。
        ③“星星!”妹妹突然叫了一声。我们都抬起头来,就在我头顶,出现了一颗星星,小小的,却极亮极亮。我们就好奇地数起星星来,数着那是四个光角儿呢,还是五个光角儿,但就在这个时候,那星的周围又出现了几颗星星,就是那么一瞬间,几乎不容觉察,就明亮亮地出现了。啊,两颗,三颗十颗……奇迹是这般迅速地出现,一时间,漫天星空,一片闪亮。
         ④夜空再也不是荒凉的了,星星们都在那里热闹,有挑担的,也有提着灯笼跑的。
         ⑤我们都快活起来了,一起站在树下,扬着小手。星星们似乎很得意了,向我们挤弄着眉眼,鬼鬼地笑。
         ⑥过了一会儿,月亮从村东口的那个榆树丫子里升上来了。它总是从那儿出来,冷不丁地,常要惊飞了树上的鸟儿。先是玫瑰色的红,接着,就黄了脸,瞬间,它就又白了,极白极白的,夜空里就笼上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我们都不知道这月亮是怎么了,却发现星星少了许多,留下的也淡了许多。这使我们大吃了一惊。
        ⑦“这是怎么了?”妹妹慌慌地说。
        ⑧“月亮出来了。”我说。
        ⑨“月亮出来了为什么星星就少了呢?”
         ⑩我们闷闷不得其解。坐了一会儿,似乎就明白了:这漠漠的夜空,恐怕是属于月亮的,它之所以由红变黄,由黄变白,一定是生气,嫌星星们不安分,在吓唬它们哩。
        ⑪“哦,月亮是天上的大人。”妹妹说。
        ⑫我们都没有了话说。我们深深懂得大人的威严,又深深可怜起星星了:月亮不在的时候,它们是多么有精光灵气;月亮出现了,它们就变得这般猥琐了。
        ⑬我们再也不忍心看那些星星了,低了头走到门前的小溪边,要去洗洗手脸。
        ⑭溪水浅浅地流着,我们探手下去,才要掬起一抔来,但是,我们差不多全看见了,就在那水底里,有着无数的星星。
        ⑮“啊,它们藏在这儿了。”妹妹大声地说。
        ⑯我们赶忙下溪去捞,但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我们明白了,那一定是星星不能在天上,就偷偷躲藏在这里了。我们就再不声张,不让大人们知道,让它们静静地躲在这里好了。
        ⑰于是,我们都走回屋里,上床睡了。却总是睡不稳--那躲藏在水底的星星会被天上的月亮发现吗?可惜藏在水底的星星太少了,更多的还在天上闪着光亮。虽然它们很小,但天上如果没有它们,那会是多么寂寞啊!
        ⑱大人们又骂我们不安生睡觉了,骂过一通,就打起了鼾。我们赶忙爬起来,悄悄溜到门外,将脸盆儿、碗盘儿、碟缸儿都拿了出去,盛了水,让更多更多的星星都藏在里边吧。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小题。

梨花的春天

宗满德

    ①春天是从一叶梨花瓣走进人间的。

    ②静谧祥和的夜晚,星星丢给大地一些眼色,黄河里追逐的浪花露出银白的乳牙,一口一口地咬着石砌的堤岸。一粒石子落下来,惊醒一河春梦。露珠在岸边的小草上打盹,月亮盛了半碗。蒸腾上升的水汽,在百年梨树群中氤氲。走过冬天的游子,在梨园守夜,轻轻地哼一曲《北国之春》,缓缓的黄河水泛起涟漪。

    ③阳光错落地从梨树群中穿梭,晨露紧紧地咬了一夜,刚松了一口气,就从树枝上滑落。小草伸出碧绿的小手,低声地吟唱。等待了整整一个冬天,站着的,立着的,都是那样的新颖,那样的鲜活。春天的早晨从最后一个冬夜里开始,预备着上演五彩缤纷的舞会。

    ④主角登场了。叶子还没有发芽,花就开了。热烈,闪亮,胜过炽热的太阳。白衣天仙下凡吧,纯粹,脱俗,灵秀,远隔尘世。皇后出宫吧,抿着嘴,敛着胸,曼妙,轻盈,似在天上,又在民间;朝饮白露,夕餐落英。山姑待字吧,粉着脸,描着一丝淡眉,穿着一件短裙,绛红中透着新绿。一个冬天没有下地干活,白皙的面,光亮滋润。轻轻地吻一下吧,树下巴望的情郎。官窑的白瓷器吧,五枚清亮清亮的盘儿盛着金色的花蕊,还有一粒昨夜刚刚凝炼的银珠。伸开手掌,怕它掉在地上;张开口,怕它飞走。伫立着,凝视着,听花瓣与花蕊轻轻地合唱春的恋歌。

    ⑤树枝则一律裸着,不着一字。一个冬天的努力,都献给了花儿。不害羞的花儿顺着根顺着茎,从土里升起来,挂在枝上,尽情地表演艺术体操。一阵微风吹来,一些娇气的花儿夭折了,从枝头上飘下来,归入土中。叶子是后盾,铁一样坚硬,都埋进枝桠里面,不露声色,不出风头,不争春光。全身的力气和营养,都向一个方向输送。平静地等待是一种内力,没有怨悔地给予是一种品格,低调地劳作是一种风度。花儿开了,还怕没有绿叶,还怕没有果实吗?保持沉着,让花苞绽放吧。资*源%库

    ⑥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地纯,这样地白?梨花给予人间的不仅是春的温柔,也许还有冬的风骨。

    ⑦坐在梨树下,感觉很清爽。空气过滤了一遍,带着蜜意,加了气压,醇厚,浓酽,向着鼻孔往肺里冲,揭开毛孔往里钻。凉凉的,清清的,每呼吸一次就增加一点力量。伸开臂膀吧,全身的肌肉都浸透了氧气,鲜活鲜活的。那美丽的姑娘,如金的光芒,点缀满树的梨花,笑一笑,挥洒出无数的珍珠玉盘,雪一样洁白,玉一样透彻。

    ⑧雪是白的。梨花是白的。骨头也是白的。

    ⑨梨叶长出来了,梨花就纷纷落地。梨成熟了,梨叶就要落地。

    ⑩长肉的骨头看不着。春天里飞雪,是梨花,不是白雪。白雪呢,藏在冬天里,梨花看不着,就如骨头长在血肉里。

    ⑪忙碌的日子,结识许多陌生的面孔。熟识的心跳都在花朵上律动。脚步匆匆,又来又去,草地上没有留下一个脚印。不用凝神,不用注目,随意地看一看,每一朵梨花都认识我,都盛满笑意,都那么温暖,那么善良,那么善解人意。我生命中的每一天都令我欣喜。往日的哀怨和伤痛,曾经的忧愁和苦难,都消逝在这洁白纯净的光波里。

    ⑫梨花开了,春天慢慢地去了。人间落英无数。

(选自《新群文读本》,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蝈蝈

       窗台上挂起一只拳头大小的竹笼子。一只翠绿色的蝈蝈在笼子里不安地爬动着,两根又细又长的触须不时从竹笼的小圆孔里伸出来,可怜巴巴地摇晃几下,仿佛在呼唤、祈求着什么。

       “怪了,它怎么不肯叫呢?买的时候还叫得起劲。真怪了。”一位白发老人凑近蝈蝈笼子看了半天,嘴里在自言自语。

       老人的孙子和孙女,两个不满8岁的孩子,也趴在窗台上看新鲜。

       “它不肯叫,准是怕生。”小女孩说。

       “把它关在笼子里,它生气呢!”小男孩说着,伸出小手去摘蝈蝈笼子。

       “别瞎说!”老人把笼子挂到小孙子摘不到的地方,然后又说:“别着急,它一定会叫的!”

       整整一天,蝈蝈无声无息,两个孩子也差点把它忘了。

       第二天,老人从菜篮里拿出一只鲜红的尖头红辣椒,撕成细丝塞进小竹笼里,“吃了辣椒,它就会叫的。”他很自信。两个孩子又来了兴趣,趴在窗台上看蝈蝈怎样慢慢把一丝丝红辣椒吃进肚子里去。整个白天,蝈蝈还是没有吱声,只是不再在小笼子里爬上爬下。夜深人静的时候,蝈蝈突然叫起来,那叫声又清脆又响亮,把屋里所有的人都叫醒了。

       “听见么,它叫了,多好听!”老人很有点得意。 

       两个孩子睡得朦胧,可还是高兴得手舞足蹈,把床板蹬得咚咚直响。

       蝈蝈一叫就再也没有停下来,从早到晚,不知疲倦地叫,叫……它不停地用那清脆洪亮的声音向这一家人宣告它的存在.很快,他们就习以为常了,蝈蝈的叫声仿佛成了这个家庭的一部分。

       蝈蝈的叫声毕竟太响了一点。在一个闷热得难以入睡的夜里,屋子里终于发出了怨言:“烦死了,真拿它没办法!”说话的是孩子的父亲。

       “爸爸,蝈蝈为什么不停地叫呢?”男孩问了一句,可大人们谁也不回答。于是两个孩子自问自答了。

       “它大概也热得睡不着,所以叫。”

       “不!它是在哭呢!关在笼子里多难受,它在哭呢!”

       女人们静静地听着两个孩子的议论,只有白发老人,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叹息了一声……

       早晨醒来时,听不见蝈蝈的叫声了。两个孩子趴在窗台上一看,小笼子还挂在那儿,可里面的蝈蝈不见了。小笼子上有一个整齐的口子,像是用剪刀剪的。

       “它咬破了笼子,逃走了。”老人看着窗外,自言自语地说。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藤野先生

鲁迅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迭大大小小的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你改悔罢!”

    这是《新约》上的句子罢,但经托尔斯泰新近引用过的。其时正值日俄战争,托老先生便写了一封给俄国和日本的皇帝的信,开首便是这一句。日本报纸上很斥责他的不逊,爱国青年也愤然,然而暗地里却早受了他的影响了。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干事托辞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一影 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为医学而教的解剖学之类,怕于生物学也没有什么大帮助。”他叹息说。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一交一 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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