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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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2018-2019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阅读决定视野高度

方文山

    对我来说,阅读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当你喜欢某件事物,就会产生自发性吸收的强烈动机。我从小就对文字很有“感觉”。虽然家里从没有刻意引导,我念的学校读书风气也不是很盛,但我就是自然而然的爱上了阅读。

    家境并不宽裕,从小到大我从来不知“零用钱”为何物,家里当然也不会有什么“藏书”。小时候,一度还以为“零用钱”是电视连续剧的编剧凭空捏造出来的东西!

    如果我想要有“零用钱”,得自己想办法才行。我的打工经验很丰富,捡废铁丝或饮料铝罐卖钱、在电子工厂与建筑工地做小工、送过报纸、做过广告派报生、当过高尔夫球场的杆弟。中学以后,打工的钱还会上缴一半贴补家用,能买书的资源自然也不会太多。

    就读中学时期,经常到旧书店站着“白看”。看的多半是一些唐诗宋词或新诗诗集,比较少看小说。诗词集即使只有寥寥数行字,也是自成结构的完整作品,可以快快看完几首,再放在心里慢慢琢磨。

    二

    那一段时间,我接触了不少洛夫、夏宇、席慕蓉等人的诗,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席慕蓉,我对她的创作一见锺情,她的作品影响我很深。我后来写了一首《七里香》,就是为了对她致敬(《七里香》是诗人席慕蓉的代表诗集之一)。

    席慕蓉的语言美丽流畅,转喻浅显易懂,她的诗中没有声嘶力竭的大悲大苦,没有太深刻、太沉重的国仇家恨,只有婉约嬝娜的凄美爱情。诗裡的生生世世、思念、寂寞与等待,其实跟流行歌曲想表达的意念很类似,对一个十几岁的惨绿少年来说,是很容易入门的东西。

    有人觉得我的歌词创作极富中国风与画面感,而且重视押韵容易琅琅上口,我想这是受到古典诗词的影响。唐诗宋词有一种优雅的韵緻,而比起格律工整的唐诗,我又更喜欢宋词。宋词字句结构比较有变化,而且本来就是搭配旋律传唱的。《浪淘沙》、《虞美人》等都是词牌名。说穿了,其实就是当时的流行歌曲,只是宋词服务的对象是上流社会的知识分子,而当今流行歌曲服务的对象则是普罗大众。宋词词人中,我又特别喜爱婉约派的李煜、李清照等,他们都擅于以景喻情,“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文字多有画面感啊。

    三

    当年阅读这些作品的初衷,只是单纯被它们的“美”深深吸引,其实并没有想到这点点滴滴的累积、浸润、酝酿,日后竟会成为我工作中的养分。

    大家看我写的情歌歌词,或许以为我只读那些抒情缠绵、只着墨于儿女私情的软性作品。但事实上,我在阅读上是“杂食性动物”,新诗、散文、小说、时事评论、现象观察、科普书、历史书、旅游书、美学书、文物考,我都有涉猎。现在为了写歌词,也会刻意去找一些特定领域的书籍来参考,比如说,创作“青花瓷”前,我采集了许多关于瓷器的资料;创作“刀马旦”时,则认真研究过京剧。

    我的阅读种类一向相当驳杂,每一种类型都能带给我乐趣与收获。阅读就像饮食,如果“偏食”,只“摄取”某种文类,吃“软”(感性作品)不吃“硬”(理性作品)的话,大脑就很容易“营养不良”。不仅思考角度就会被限制,也较难培养客观、独立的观点。

    四

    形容人著述甚多的成语叫做“著作等身”,对于绝大多数的人而言,恐怕不大有机会,但是,“阅读等身”绝对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你的阅读有多少,你的(视野)高度就有多高。没有几件事能比“阅读”更划算、投资报酬率更高了。作者将他数年、数十年,甚至毕生的心血浓缩、凝结,写成一本书,读者只要花极短的时间就能经历,纵使不能通盘领略,但多少能留下些许痕迹,还有什么买卖比这件事更上算

【注释】①袅娜;柔美的样子。②惨绿少年,本指穿暗绿衣衫的少年,在此指彷徨忧愁的少年。③上算:划算,不吃亏。

(1)、根据本文,以下叙述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的阅读初衷是为了能够从事歌词创作。 B、作者认为每个人都能够做到“阅读等身”。 C、作者认为阅读需要引导与学习。 D、作者到旧书店站着“白看”,是拾人牙慧的行为。
(2)、根据作者所述,下列会是作者在“惨绿少年”时较喜欢阅读的书籍是(    )
A、肖坤松等著《新闻地理:完全看懂时事的20常地理课》 B、岑水康、张佩珊《幸福买屋笔记》 C、李淳阳《李淳阳昆虫记》 D、张曼娟《时光词场》
(3)、作者认为阅读不宜偏废,否则会造成什么影响?联系本文说说你的理解。
(4)、作者认为“没有几件事能比‘阅读’更划算、投资报酬率更高的了。”你认同吗?请写出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问题。
                                                                                             田垄上的婴儿
                                                                                                 谢宗玉
       ①农事繁忙,母亲没法呆在家里。分蘖后的禾苗将要抽穗,是最需营养的时候,而稗草却在田里兴风作浪,疯狂地争夺基肥。相对禾苗而言,稗草似乎是永远的掠夺者,娇嫩的禾苗如娇嫩的婴儿,急需母亲那双慧手去扶弱祛强。
       ②到了田间,母亲用锄头在田垅上刨了一个小洼,再刨些茅草铺在上面。母亲用手压压,柔柔软软的母亲就笑了。母亲解下背上的婴儿放在洼中。田垄上一尺来高的野草,在婴儿的眼里就成了茂密的森林,婴儿很乐意生命中这种崭新的印象,他冲着草叶上闪闪亮亮的露珠直乐。
       ③半晌过后,婴儿第一声啼哭终于从田垅上嘹亮响起,几只野雀扑楞楞惊飞。母亲眉心一颤,失魂落魄地赶到田垅,踏得泥水飞溅。但母亲发现,除了草叶上的露珠已被燥热的日头吞噬了外,婴儿周围的环境并没改变,也没有什么危险因素潜伏。婴儿啼哭,是他已厌烦四周久无变化的环境。母亲叹了一口气,她洗净手,逗婴儿一会。但她才走开,A婴儿又嘤咛哭起。母亲一狠心,没再理他。狠了心的母亲似乎增长了不少力气,拔稗的速度加快了。
       ④而这时婴儿的哭声变得急剧起来,不再是哭一声停一下的那种,但母亲已无法回头,浑身的泥水已没有可供婴儿偎依的地方。何况悬空的日头已渐烈渐毒,悬空的日头已不允许母亲作无谓的逗停,婴儿这时需要的是回到厚瓦重木之下的家中,需要的是捧着母亲多汁的乳房吮吸。母亲只有尽快将稻田里的稗草清除出去,才可能满足婴儿的意愿。
       ⑤母亲的判断是对的。柯条所遮构的薄荫已挡不住日头下渗的热力,B婴儿满头大汗,哭是婴儿惟一的武器,哭声犹如一支支射出去的利箭,但却全都戳在母亲心头,对稗草和日头毫无作用,稗草依然挡住了他们回家的路;日头在继续恶化他们的存在空间。哭只能加快婴儿体内能量和水分的消耗,饥饿也因此入侵婴儿脆弱的身体。
       ⑥母亲的判断也是错的。母亲只知道白天的田垄极少有长蛇溜窜,即使有,也会被婴儿裂人心魂的哭声吓跑。但母亲忽略了两种小动物一牛虻和蚂蚁,就像忽略了自己双腿上吸血的蚂蟥。相对饥饿和热窒息而言,牛虻和蚂蚁这时是婴儿最大的敌人。小洼周围开始并没有牛虻和蚂蚁,是婴儿特有的体味引来了它们。牛虻六七八个在攻婴儿的上侧;蚂蚁数十上百在攻婴儿的下侧。它们选择的都是婴儿身体最柔弱的部分,也是婴儿的要害部位,譬如眼睛,又譬如阴囊。每叮一下,每咬一口,婴儿都痛得连心。C婴儿在拼命地哭,拼命地舞手,拼命地蹬足。婴儿像热锅里的一条泥鳅,像火炭之上的一个黑奴!
       ⑦母亲忍着被哭声扎碎的心,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母亲铁青着脸,一副誓死力拼的样子。母亲弯腰拔稗,直身甩稗,母亲的身影在稻禾和稗草间隐隐闪闪。一声声暗哼、一瓣瓣汗珠让千重万重的禾叶都为之微微闪颤。这时的母亲不再是除奸匡正的强者,而是误入敌群的困者。所有稗草都在她面前张牙舞爪,困阻她回家的脚步。这时的母亲只求能杀出重围,再去解婴儿之困。用力过猛的母亲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起。母亲在心疼婴孩,又在心疼禾苗,披头散发的母亲神志有些混乱,精神有些恍惚。
       ⑧烈日之下,村庄之外,田野之中,一场无声的混战就这样惊心动魄地进行着。毒日和稗草是母亲和婴儿共同的敌人。蚂蟥是母亲独自的敌人,只是母亲尚不知道。蚂蚁和牛虻是婴儿独自的敌人,只是母亲也不知道。母亲和婴儿是心连心的亲人,但他们无法互通信息,共同作战。婴儿太弱小,他不懂作战方法,他射出的哭声,于敌人丝毫无损,却扎碎了自己战友的心。母亲太愚朴,她只知道出门后干完一件事再回家,这是村庄千百年来的约定俗成,就像某种生命基因已种植在她的血脉之中,母亲不懂变更圆通。她不知道她本来可以带着婴儿逃离战场。
       ⑨就这样,母亲拔呀拔呀,婴儿哭呀哭呀。
       ⑩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战斗。这是一场接近生死的战斗。
       ⑪但在每个夏季,村庄之外的田野都会演绎着同样的战斗。
       ⑫不要担心战斗的结果。母亲是村庄祖祖辈辈的母亲,婴儿是村庄世世代代的婴儿。
       ⑬只要村庄一茬一茬鲜活地延伸下来了,母亲和婴儿就不会在战争中最终失利。村庄里的生命总会在星空下的梦夜返青。早晨起来,母亲和婴儿伸一下懒腰,就发现彼此又像夏雨过后那一枚枚舒展自如的树叶。
       ⑭农事依然繁忙。
                                                                                                                                                  (节选自《田垄上的婴儿》)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甲】

我的母亲

胡适

       我小时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我很喜欢看书,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

       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看文章)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儿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

       如果说从做人方面得到一点训练的话,我的恩师就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才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屁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们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因为说错了话被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23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家中经济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就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见了香炉就拿出去卖。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没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舍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作好作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很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她们常常闹意见,但母亲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度过了少年时代,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14岁就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选自八年级下册《我的母亲》)

【乙】

       春酒以外,我家还有一项特别节目,就是喝会酒。凡是村子里有人急需钱用,要起个会,凑齐十二个人,正月里,会首总要请那十一位喝春酒表示酬谢,地点一定借我家的大花厅。

       母亲是从不上会的,但总是很乐意把花厅给大家请客,可以添点新春喜气。花匠阿标叔也巴结地把煤气灯玻璃罩擦得亮晶晶的,呼呼呼地点燃了,挂在花厅正中,让大家吃酒时花厅吆喝,格外的兴高采烈。我呢,一定有份坐在会首旁边,得吃得喝。这时,母亲就会捧一瓶她自己泡的八宝酒给大家尝尝助兴。

       席散时,会首给每个人分一条印花手帕。母亲和我也各有一条,我就等于得了两条,开心得要命。大家喝了甜美的八宝酒,都问母亲里面泡的是什么宝贝。母亲得意地说了一遍又一遍,高兴得两颊红红的,跟喝过酒似的。其实母亲是滴酒不沾唇的。

       不仅是酒,母亲终年勤勤快快的,做这做那,做出新鲜别致的东西,总是分给别人吃,自己却很少吃。人家问她每种材料要放多少,她总是笑眯眯地说:“大约摸差不多就是了,我也没有一定分量的。”但她还是一样一样仔细地告诉别人。可见她做什么事,都有个尺度在心中的。她常常说:“鞋差分、衣差寸,分分寸寸要留神。”

(选自八年级下册《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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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生修得到梅花

李榕桦

    ①在万紫千红的花的世界,梅花是最特立独行的一种。

    ②江南的冬天还未过去,寒风肆虐,雪花纷飞,万木都在沉睡之中,而梅花却在这时,绽开一树树的花朵,向人们报告着春之将至的讯息。她不管桃儿、杏儿们嫉妒的流言,也不贪图蜂儿、蝶儿们嗡嗡的追捧,孤傲豪迈地开在漫天飞雪中,不畏严寒,独步早春。

    ③怒号的狂风不是不想吹灭她的火焰,漫天的大雪不是不想掩息她的娇媚,而她却在凌霜斗雪中更加灼灼有神。那纷纷扬扬从天而降的雪花,似乎成了他玉洁冰清的知音,心魂相印的伴侣。

    ④在无锡梅园观赏过梅花,走进梅花,你会感到诗意像湖水一样漫上心头。润如凝脂的红梅,洁如瑞雪的白眉,碧光盈盈的绿梅,明艳灿灿的黄梅,构成了一个缤纷多彩的梅的世界。小小的花朵似乎不受半点尘埃的侵染,宛若悄然飘落凡尘的仙子,真正是冰肌玉骨。你若拿俗常的桃花、杏花和她们对照,越发显得梅花的脱俗。置身花下,你会被随之而来的清幽的芳馨环绕,使你立刻想到“暗香浮动”。梅花的香气不像梨花、水仙花那样肥硕袭人,她若有若无,清逸幽雅,它是那么婉约和内敛。观赏梅的枝干,姿态极美,有的疏影横斜,有的奇崛突兀,有的苍劲朴拙,有的狂放洒脱。怪不得古人说“梅以形势为第一”。

    ⑤最喜欢看那棵古梅,虬曲盘错,势如游龙。铁骨嶙峋、古朴苍劲的枝头,绽放着朵朵温润率真的红梅,那种强烈的对比给你以心灵的撞击,无法用语言描述。仿佛眼前的梅花是从悠远的历史深处走来,她曾与宋代林和靖①相伴相守,在西湖孤山朦胧的月色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她曾和画家王冕相交,是王冕笔下“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的那幅墨梅的范本,在王冕精心经营的梅园里度过许多春夏秋冬。她是陆游一生痴迷的梅花,她是王维、苏轼、杨万里、范大成他们曾经反复歌咏的梅花,她是被鲁迅识为“只有梅花是知己”的那一树,她是历代有道的君子仰慕钦敬,视为修养的典范,感叹“几生修得到梅花”那一树。

    ⑥特立独行的梅花从历史深处走来,那冰肌玉骨的韵致,高标清雅的圣洁,横斜疏美的仙姿,傲岸坚贞的风骨,凌霜斗雪的意志,独步早春的气魄,铸成了华夏民族的心魂,成为了中华民族代代相袭的品格和精神。站在梅花前,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境,还是陆游说的好啊,“何方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选自《青海湖》2014年第2期,原文有删改)

【注释】①林和靖:林逋(968-1028)。字君复,谥号和靖先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汤小小

       那次回老家,在候车室里,我坐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面,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年轻男子说:“爸,别担心,医生说了,没事儿,这病能治。”

       原来是一对父子,看他们身边的包里放着一些药物,大概是父亲生了病,儿子带着他到城里的大医院诊治,这是要往家赶呢!

       我不禁心生同情,多看了那父亲一眼。父亲年龄并不太大,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只是脸色蜡黄,非常清瘦,看上去很虚弱。他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崭新的,与他黝黑的皮肤不太相称,大概是为了进城而新买的吧!旁边的儿子穿着讲究,看样子,应该在城里生了根发了芽。

       听了儿子的话,父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就说不来看,你偏让来,白花冤枉钱。自己身上的病我自己清楚,你们现在都出息了,我也没啥牵挂,就希望走得利索点,别拖累你们。”

       儿子没接腔,转过脸,有泪悄悄地滑落。他赶紧抬手擦掉,不让父亲看见。

       我的心忽然有一点疼,看来,父亲的病并不像儿子说的那样轻松,或许,生离死别的悲伤已经在彼此心里漫延。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了许久,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儿子肩上,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并不是睡觉的地方。儿子一手扶着父亲的腰,一只手轻轻地覆在父亲的耳朵上,试图为他抵挡一些噪音

       只见儿子像一个放哨的战士,身体保持不动,眼睛却紧张地看向每一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目光里写满了乞求,似乎在说:嘘,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同样的情景,我在另一家医院也遇到过。

       那是一位八十岁的父亲,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到医院来体检。父亲真的已经老态龙钟,拄着根拐杖,目光呆滞。女儿扶他走他便走,女儿扶他坐他便坐,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看着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女儿解释说:“父亲年龄大了,又有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即使父亲不认识我们,只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我们也觉得是种安慰。”

       女儿说话时,父亲一直看着她,显然,他对孩子们极度依赖,就像孩子们小时候依赖他一样。等待无聊而又漫长。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一斜,倒在女儿的肩头睡着了。

       医院里并不太安静。女儿搂着父亲,不敢挪动身体,另一个女儿赶紧将一件外套披在父亲身上,刻意往上面拉了拉,盖住父亲的耳朵。

       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压低了声音,连医生也放轻了脚步。

       我忽然感觉双眼酸涩。无论在嘈杂的候车室,还是在拥挤的火车上,亦或在排成长龙的医院里,从来都是孩子靠在父亲的肩头休息,什么时候,我们看到过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公众场合安心小憩?父亲从来都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只有当他们病了、老了,再也无力保护孩子时,才会心无旁骛地小睡一会儿,缓解满身的疲惫。

       当我们看见一位父亲靠在儿女的肩头睡觉,那一定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时日已经不多。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当你看到一位睡着的父亲,一定不要吵,不要吵,让父亲安安静静地多睡一会儿。

阅读下面两个语段,完成下列小题。

    (一)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节选自范仲淹《岳阳楼记》)

    (二)登南昌滕王阁,赣大水西来注北,阁与水称,杰然大观。然不若武昌黄鹤楼。虽水与滕王来去不殊 , 而楼制工巧奇丽,立黄鹄矶上,且三面临水,又西对晴川楼、汉阳城为佳。总之又不如岳州岳阳楼。君山一发,洞庭万顷,水天一色,杳无际涯,非若滕王、黄鹤眼界可指,故其胜为最,三楼皆西向,岳阳更雄。

(节选自王士性《广游志》)

【注】①杰:高大。②殊:差别。③眼界:视力所能看到的范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关于桥的事

    小镇的布局,像一头猛犸象的化石。以老街为脊椎,两侧深深浅浅的巷子是骨,四家大工厂是四肢:国二厂、造船厂、服装厂、粮机厂。道路向北延伸,隐没于田野中,像一条意犹未尽的尾巴。两根长长的象牙,一条指向小学,一条指向中学。

    “化石”之外,是无穷无尽的稻田。我总是记不得那些村庄的名字,孔巷、邵村、薛家、南圩、车塘、香花桥、和尚浜……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无非是稻浪中有几间房子聚拢在一起,好像小小的岛。

    邻居小哥哥带我去探险,两个人在稻田里迷了路。一不小心,我的一只鞋陷进泥里。小哥哥无奈,只好背着我走。

    太阳西沉,四野苍茫,我的肚子饿了,但并不害怕,风里有粮食的味道,稻田的气息让人安心。远处几缕炊烟升起,田埂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是着急的爸妈一路寻来。那年我六岁。

    如今我站在车流滚滚的路边,企图辨认当年探险的路线,哪里崴了脚,哪里掉了鞋,哪里踩到一条死蛇,哪里捉到一只硕大的蚂蚱。记忆没了参照物,像掌中的麻雀找不到着力点,扑腾着翅膀,飞不起来。

    只有那条小河还在。

    小河名叫夏驾河,河上有一座通济桥,建于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桥洞是完美的半圆形。我出生那天,奶奶从桥顶扔下一个皮球。这是小镇的习俗,球有多大,男孩的胆子就有多大。儿时的我顽劣不羁,四处撒野闯祸——不知奶奶有没有后悔过,早知如此,丢个乒乓球就够了。

    桥头曾有一座小小的庙,元大德六年(1302年)始建,明天顺四年(1460年)重修,歌山式屋顶,飞檐斗拱,内供泥塑的龙王爷,乡下人唤作龙王庙。老人们津津乐道于一个传说:小镇曾连年大早,庄稼颗粒无收,汾水龙王七太子私自降雨,却因触犯天规被斩为七段。从前小镇的舞龙叫“断龙”,由七截龙身组成,纪念那位倒霉的龙王七太子。夏驾河流经龙王庙,汇入吴淞江。吴淞江蜿蜒东去,流入上海后,换了个更响亮的名字——苏州河。

    奶奶扔下的皮球,几时能到外白渡桥?

    在我读初中时,桥拆了。

    拆桥是为了走船——桥泂太低,大船开不过去,走船是为了运水泥和黄沙,运水泥和黄沙是为了修路,修路是为了致富。那时人们憋足了劲要致富,谁阻碍了致富,谁就是罪人。

    拆桥花了整整一个月。潜水员分批沉入水底,拔掉打入淤泥的木桩,然后安放炸药。东边两百米处,新建了一座水泥大桥。

    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捣蛋劲也没了。原本胡天野地的熊孩子,渐渐长成拘谨内向的少年。大人很欣慰,夸我懂事了。只有奶奶忧心忡忡,她说,这孩子的胆子丢了。

    我站在河边,河水黏稠,漂浮着垃圾和水草。水里也没有船。路修好了,也就不需要船了。

    那座桥,清代的桥,满月的桥,永远地消失了。

    我向河岸望去,过去生长稻米和油菜的田野,如今长出了连绵的高楼。如果对比二十年前后的照片,你会发现,对岸升起了一个钢筋水泥的星球。那里是小镇的拆迁房集中地,失去土地的农民陆续搬到这里。前年大涨一波后,此地房价破万。开发商欢天喜地盖楼,农民欢天喜地拆迁——种地能赚几个钱?

    不仅是农田在消失,农民也在消失。农家子弟或是读书,或是打工,以各种方式离开土地。几代农民的梦想,是当个城里人

    对土地来说,一代人死去,像收割一茬庄稼一样自然。人类自命自己的实践活动不凡,在土地面前不值一提。土地只记得两件事:几万年前,这里长出野草;几千年前,这里长出庄稼。这是江南最好的水田,生长《红楼梦》里的“绿吐香稻粳米”。今天,这里生长产值和效益。

    我常常想起那座桥。当我想起桥的时候,后来的时间就消失了。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奶奶去了夏驾河边,龙王庙毁于四十年前。奶奶对着庙的位置,点起两支半斤重的香烛,献上猪头和米糕。奶奶虔诚地跪倒,祈求龙王爷开恩,找回她孙子的胆子

(选自《文汇报》2018年2月26日有删改作者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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