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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湖北省黄冈市某重点小学2018年度小升初语文小考检测模拟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五元钱的故事

李丛峰

    5元钱能够干什么?那一天我突然问自己。我4岁的女儿听见了,大声地说可以买两支冰淇淋。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却想起了父亲和5元钱的故事。

    那一年父亲上完小学,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取了县一中。正当他满怀希望地迎接新学年的时候,我爷爷对他说,别上了,在家里割草吧。父亲的梦一下子被打碎了,他整日地哭泣,并拒绝干任何事情。爷爷没有办法,最后说,你自己挣够学费,你就上。

    学费是5元钱,对今天的孩子来说只是两支冰淇淋的价格,但对30年前的父亲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爷爷说这句话其实压根儿就没想让父亲去上学。

父亲沉默了好多天。最后他拿起镰刀,第一次向命运挑战。他冒着盛夏的酷热,钻进田间地头给生产队割青草,有时两天下来割的青草捆起来比他人还高,足有100多斤。100斤青草,生产队结算5个工分。那年一个工分大约合5分钱,这样父亲一天最多能挣到0.25元钱,20多天就能挣够5元钱。他一遍又一遍地计算着,仿佛一个登山者不断地抬头看着距离山顶的路。最后,父亲离自己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了,再割100斤青草,就凑够5元钱了。

    那一天早上父亲起得特别早,他激动地走在田间小道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已身处课堂。那一天特别炎热,但父亲已顾不得了,拼命地割着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最后他感到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举起镰刀一下子割在了自己腿上,血从他的腿上流出,他倒在了地上。等他从病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县一中已开学半个多月了。而爷爷也说,为了给他治腿伤,花了十几块钱,学上不成了。

    在我的记忆中,每当我跟父亲要钱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说过不给。甚至在外求学时,我想喂一喂肚子里的馋虫却说谎要订复习资料进修。父亲从未问我什么,而是东借西借也把钱如数寄来。直到有一天,父亲给我讲了5元钱的故事,我后悔地跑到校外树林里,把头撞到一棵小树上,让疼痛减轻我内心的愧疚。从那时起,在校期间我便再也没有吃过食堂以外的任何食品了。

    我感谢父亲给我讲的故事,让我再告诉我的女儿吧,也许她长大了会说5元钱能做很多事情,甚至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1)、给下列划线的字选择正确的读音。

(zhēng  zhèng)够    (yā  yà)根儿

(tiǎo  tiāo)战      (tén  téng)痛

(gào  kù)热         (jiē  jié)算

(2)、“父亲的梦一下子被打碎了,他整日地哭泣,并拒绝于任何事情。”“父亲的梦”指的是
(3)、“父亲沉默了好多天。最后他拿起镰刀,第一次向命运挑战。”父亲是怎样向命运挑战的?请在文中有关语句下画波浪线。
(4)、“在我的记忆中,每当我跟父亲要钱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说过不给。”是父亲富有了吗?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5)、文中结尾说:“也许她长大了会说5元钱能做很多事情,甚至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你是怎样理解这句话的?
举一反三
课外阅读

父爱昼夜无眠

    父亲最近总是萎靡不振,大白天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新买的房子如音箱一般把他的声音“扩”得气壮山河,很是影响我的睡眠——我是一名昼伏夜“出”的自由撰稿人,并且患有神经衰弱的职业病。我提出要带父亲去医院看看,他这个年龄嗜睡,没准就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父亲不肯,说他没病。再三动员失败后,我有点恼火地说,那你能不能不打鼾,我多少天没睡过安稳觉了!一言既出,顿觉野蛮和“忤逆”,我怎么能用这种口气跟父亲说话?父亲的脸在那一刻像遭了寒霜的柿子,红得即将崩(kuì),但他终于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4点才醒来,难得如此“一气呵成”。突然想起父亲的鼾声,推开他的房门,原来他不在。不定到哪儿玩麻将去了,我一直鼓励他出去多交朋友。看来,虽然我的话冲撞了父亲,但他还是理解我的,这就对了。父亲在农村穷了一辈子,我把他接到城里来和我一起生活,没让他为柴米油盐操过一点心。为买房子,我欠了一屁股债。这不都得靠我拼死拼活写文章挣稿费慢慢还吗?我还不到30岁,头发就开始“落英缤纷”,这都是用脑过度、睡眠不足造成的。我容易吗?作为儿子,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给我一个安静的白天,养精蓄(ruì)。我觉得这并不过分。

    父亲每天按时回来给我做饭,吃完后让我好好睡,就出去了。有一天,我随口问父亲,最近在干啥呢?父亲一愣,支吾着说,没,没干啥。我突然发现父亲的皮肤比原先白了,人却瘦了许多。我夹些肉放进父亲碗里,让他注意加强营养。父亲说,他是“贴骨膘”,身体棒着呢。

    转眼到了年底,我应邀为一个朋友所领导的厂子写专访,对方请我吃晚饭。由于该厂离我的住处较远,他们用车来接我。饭毕,他们又送我一套“三枪”内衣,并让我随他们到附近的浴室洗澡。雾气(liáo)绕的浴池边,一个擦背工正在一肥硕的躯体上刚柔并济地运作。与雪域高原般的浴客相比,擦背工更像一只瘦弱的虾米。就在他结束了所有程序,转过身来随那名浴客去更衣室领取报(choú)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爸爸!”我失声叫了出来,惊得所有浴客把目光投向我们父子,包括我的朋友。父亲的脸被热气蒸得浮肿而失真,他红着脸嗫嚅道,原想跑远点儿,不会让你碰见丢你的脸,哪料到这么巧……

    朋友惊讶地问,这真是你的父亲吗?

    我说是。我回答得那样响亮,因为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理解父亲,感激父亲,敬重父亲并抱愧于父亲。我明白了父亲为何在白天睡觉了,他与我一样昼伏夜出。可我深夜沉迷写作,竟从未留意父亲的房间没有鼾声!

我随父亲来到更衣室。父亲从那个浴客手里接过三块钱,喜滋滋地告诉我,这里是闹市区,浴室整夜开放,生意很好,他已攒了1000多元了,“我想帮你早点儿把房债还上。”

在一旁递毛巾的老大爷对我说,你就是小尤啊?你爸为让你写好文章睡好觉,白天就在这客座上躺一躺,唉,都是为儿为女哟……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浴池。父亲撇下老李头,不放心地追了进来。父亲问,孩子,想啥呢?我说,我想,让我为您擦一次背……话未说完,就已鼻酸眼热,湿湿的液体借着水蒸气的掩护蒙上眼睛。

    好吧,咱爷俩互相擦擦。你小时候经常帮我擦背呢。”

    父亲以享受的表情躺了下来。我的双手朝圣般拂过父亲条条隆起的胸骨,犹如走过一道道爱的山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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