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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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金丽衢十二校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二次联考试卷

某校高二研究性学习小组的同学计划开展中国女性文学人物形象研究,依据一定的标准,已经初定了两组候选人物。如果将王昭君也定为候选人物,你将把王昭君归入哪一组?请说明理由。

A.祥林嫂(《祝福》)            鲁待萍(《雷雨》)      琵琶女(《琵琶行》)

B.“氓”的妻子卫女(《氓》)    崔莺莺(《西厢记》)    林黛玉(《红楼梦》)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练习题

 苦  恼

契诃夫

      ——我拿我的烦恼向谁去诉说?…… 

     暮色晦暗。大片的湿雪绕着刚点亮的街灯懒洋洋地飘飞,落在房顶、马背、肩膀、帽子上,积成又软又薄的一层。车夫姚纳·波达波夫周身白色,像个幽灵。他坐赶车的座位上一动也不动,身子往前伛着,伛到了活人的身子所能伛到的最大限度。

     “车夫,到维堡区去!”姚纳听见有人喊车,“车夫!”

     姚纳猛地哆嗦一下,从粘着雪的睫毛望出去,看见一个军人。军人坐上了车。

     车夫嘬起嘴唇,对那匹马发出“啧”的一响,这是叫马往前走的表示。在车座上微微挺起身子,与其说是由于需要还不如说是出于习惯地扬起鞭子。那     小母马也伸出脖子,弯一弯像棍子一样笔直的腿,迟迟疑疑地走动了……

     姚纳回头瞧着他的乘客,张开嘴唇……他分明想要说话,可是喉咙里没吐出一个字来,只是哼了一声。

     “什么?”军人问。

     姚纳咧开苦笑的嘴,嗓子里用一下劲,这才干哑地说出来:

     “老爷,我的……嗯……我的儿子在这个星期死了。”

     “哦!……他害什么病死的?”

     姚纳掉转整个身子朝着乘客说:“谁说得清呢?多半是热病吧……他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就死了……上帝的意旨哟。”

车夫又伸出脖子,微微挺起身子,笨重而优雅地挥动他的鞭子。他有好几回转过身去看军官,可是军官闭着眼睛,分明不愿意再听了。姚纳把车赶到维堡区,让乘客下车,再把车子赶到一个饭馆的左近停下来,坐在车座上伛下腰,又不动了……湿雪又把他和他的马涂得挺白。一个钟头过去了,又一个钟头过去了……
     三个青年沿着人行道走过来,两个又高又瘦,一个挺矮,驼背;他们互相谩骂,他们的雨鞋踩出一片响声。

     “车夫,上巡警桥去!”驼背用破锣似的声音喊道,“我们三个人……二十个戈比!”

姚纳抖动缰绳,把嘴唇嘬得啧啧的响。二十个戈比是不公道的,可是他顾不得讲价了。现在,一个卢布也好,五个戈比也好,在他全是一样,只要有人坐车就行……青年们互相推挤着,骂着下流话,拥上车,三个人想一齐坐下来。这就有了需要解决的问题:该哪两个坐着?该哪一个站着呢?经过很久的吵骂、变卦、责难,他们总算得出了结论:该驼背站着,因为他顶矮。

     “好啦,赶车吧!”驼背站稳,用破锣样的声音说,他的呼吸吹着姚纳的后脑壳。

姚纳不住地回头看他们。等到他们的谈话有了一个短短的停顿,他又回过头去,叽叽咕咕地说:“这个星期我……嗯……我的儿子死了!”

     “大家都要死的……”驼背咳了一阵,擦擦嘴唇,叹口气说,“算了,赶车吧!赶车吧!诸位先生啊,车子照这么爬,我简直受不得啦!什么时候他才会把我们拉到啊?”

     “那么,你给他一点小小的鼓励也好……给他一个脖儿拐!”

于是姚纳,与其说是觉得,不如说是听见脖子后面拍的一响。

     “嘻嘻!……”他笑,“好有兴致的几位老爷……求上帝保佑你们!”

     “赶车的,你结过婚没有?”一个高个子问。

     “我?嘻嘻!……好有兴致的老爷!现在我那个老婆成了烂泥地……嘻嘻嘻!……那就是,在坟里头啦!这会儿,我儿子也死了,我却活着……真是怪     事,死神认错了门啦……它没来找我,却去找了我的儿子……”姚纳回转身去,想说一说他儿子是怎么死的,可是这当儿驼背轻松地吁一口气,说是谢天谢地,他们总算到了。姚纳收下二十个戈比,对着那几个玩乐的客人的后影瞧了好半天,他们走进一个漆黑的门口,不见了。他又孤单了,寂静又向他侵袭过来……苦恼,刚淡忘了不久,现在又回来了,更为有力地撕扯他的胸膛。姚纳的眼睛焦灼而痛苦地打量大街两边川流不息的人群:难道在那成千上万的人当中,连一个愿意听他讲话的人都找不到吗?人群匆匆地来去,没人理会他和他的苦恼……那苦恼是浩大的,无边无际。要是姚纳的胸裂开,苦恼滚滚地流出来的话,那苦恼仿佛会淹没全世界似的,可是话虽如此,那苦恼偏偏没人看见。那份苦恼竟包藏在这么一个渺小的躯壳里,哪怕在大白天举着火把去找也找不到……

     “回大车店里去!”他想,“回大车店里去!”

他那小母马仿佛领会了他的想头似的,踩着小快步跑起来。过了一个半钟头,姚纳已经坐在一个又大又脏的火炉旁边了。“其实我连买燕麦②的钱还没挣到呢,”他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这么苦恼的缘故了。一个人,要是会料理自己的事……让自己吃得饱饱的,自己的马也吃得饱饱的,那他就会永远心平气和……”

墙角上,有一个年轻的车夫爬起来,睡意朦胧地嗽了嗽喉咙,走到水桶那儿去。

     “想喝水啦?”姚纳问他。

     “是啊,想喝水!”

     “那就喝吧。……喝点水,身体好……可是,老弟,我的儿子死啦……听见没有?这个星期在医院里死的……真是怪事!”姚纳看一看他的话生了什么影响,可是什么影响也没看见。那年轻小伙子已经盖上被子蒙着头,睡着了。老头儿叹口气,搔搔自己的身子……如同那青年想喝水似的,他想说话。他儿子去世快满一个星期了,他却至今还没跟别人好好地谈过这件事……

     “出去看看马吧,”姚纳想,“有的是工夫睡觉……总归睡得够的,不用担心……”

他穿上大衣,走进马棚,他的马在那儿站着。“你在嚼草吗?”姚纳问他的马,看见它亮晶晶的眼睛。“好的,嚼吧,嚼吧……我们挣的钱既然不够吃燕麦,那就吃干草吧……对了……我呢,岁数大了,赶车不行啦……应当由我儿子来赶车才对,不该由我来赶了……他可是个地道的马车夫……要是他活着才好……”姚纳沉默一会儿,接着说:“是这么回事,小母马……库司玛·姚尼奇下世了……他一下子就无缘无故死了……哪,打个比方,你生了个小崽子,你就是那小崽子的亲妈了……突然间,比方说,那小崽子跟你告别,死了……你不是要伤心吗?……”

小母马嚼着干草,听着,闻闻主人的手……

姚纳讲得有了劲,就把心里的话统统讲给它听了……

(本文有删改)

注:出自基督教经书《旧约》。②马的精饲料。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 ——(4)题。

马兰花 

李德霞

大清早,马兰花从蔬菜批发市场接了满满一车菜回来。车子还没扎稳,邻摊卖水果的三孬就凑过来说:“兰花姐,卖咸菜的麻婶出事了。”

马兰花一惊:“出啥事啦?”

三孬说:“前天晚上,麻婶收摊回家后,突发脑溢血,幸亏被邻居发现,送到医院里,听说现在还在抢救呢。”

马兰花想起来了,难怪昨天就没看见麻婶摆摊卖咸菜。三孬又说:“前天上午麻婶接咸菜钱不够,不是借了你六百块钱吗?听说麻婶的女儿从上海赶过来了 ,你最好还是抽空跟她说说去。”

整整一个上午,马兰花都提不起精神来,不时地瞅着菜摊旁边的那块空地发呆。以前,麻婶就在那里摆摊卖咸菜,不忙的时候,就和马兰花说说话,聊聊天,有时买菜的人多,马兰花忙不过来,不用招呼,麻婶就会主动过来帮个忙……

中午,跑出租车的男人进了菜摊。马兰花就把麻婶的事跟她男人说了。男人说:“我开车陪你去趟医院吧。一来看看麻婶,二来把麻婶借钱的事跟她女儿说说,免得日后有麻烦。”

马兰花就从三孬的水果摊上买了一大兜水果,坐着男人的车去了医院。

麻婶已转入重症监护室,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门口的长椅上,麻婶的女儿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马兰花安慰了一番,放下水果就出了医院。男人撵上来,不满地对马兰花说:“我碰你好几次,你咋不提麻婶借钱的事?”

马兰花说:“你也不看看,那是提钱的时候吗?”

男人急了 :“你现在不提,万一麻婶救不过来,你找谁要去?”

马兰花火了 :“你咋尽往坏处想啊?你就肯定麻婶救不过来?你就肯定人家会赖咱那六百块钱?啥人啊!”

男人铁青了脸,怒气冲冲地上了车。一路上,男人把车开得飞快。

第三天,有消息传来,麻婶没能救过来,昨天她女儿火化了麻婶,带着骨灰连夜飞回了上海。

男人知道后,特意赶过来,冲着马兰花吼:“钱呢?麻婶的女儿还你了吗?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

男人离开时,一脚踢翻一只菜篓子,红艳艳的西红柿滚了一地。

马兰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从此,男人耿耿于怀,有事没事就把六百块钱的事挂在嘴边。马兰花只当没听见。 一天,正吃着饭,男人又拿六百块钱说事了。男人说:“咱都进城好几年了,住的房子还是租来的,你倒好,拿六百块钱打了水漂儿。”

马兰花终于憋不住了,眼里含着泪说:“你有完没完?不就六百块钱吗?是个命!就当麻婶是我干妈,我孝敬了干妈,成了吧?”

男人一撂碗,拂袖而去,把屋门摔得山响。

日子水一样流淌。转眼,一个月过去。

这天,马兰花卖完菜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男人系着围裙,做了香喷喷的一桌饭菜,马兰花呆了,诧异地说:“日头从西边出来啦?”  

上小学二年级的女儿嘴快,说:“妈妈,是有位阿姨给你寄来了钱和信,爸爸高兴, 说是要犒劳你的。”

马兰花看着男人说:“到底咋回事?”

男人挠挠头,嘿嘿一笑:“是麻婶的女儿从上海寄来的。”

“信里都说了些啥?”

男人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汇款单和一封信,说:“你自己看嘛。”

马兰花接过信,就着灯光看起来。信中写道:“兰花姐,实在是对不起了。母亲去世后,我没来得及整理她的东西,就大包小包地运回上海了。前几天清理母亲的遣物时,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小本本,上面记着她借你六百块钱的事,还有借钱的日期,根据时间推断,我敢肯定,母亲没有还这笔钱。本来母亲在医院时,你还送了一兜水果过来,可你就是没提母亲借钱的事。还好我曾经和母亲到你家串过门,记着地址。不然麻烦可就大了。汇去一千元,多出来的四百块算是对大姐的一点心意吧。还有一事,我听母亲说过,大姐一家住的那房子还是租来的,母亲走了,房子我用不上,一时半会儿也卖不了,大姐如果不嫌弃,就搬过去住吧,就当帮我看房子了,钥匙我随后寄去。”

马兰花读着信,读出满眼的泪水……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刘姥姥只听见咯当咯当的响声,大有似乎打箩柜筛面的一般,不免东瞧西望的。忽见堂屋中柱子上挂着一个匣子,底下又坠着一个秤砣般一物,却不住的乱幌。刘姥姥心中想着:“这是什么爱物儿?有甚用呢?”正呆时,只听得当的一声,又若金钟铜磬一般,不防倒唬的一展眼。接着又是一连八九下。方欲问时,只见小丫头子们齐乱跑,说:“奶奶下来了。”周瑞家的与平儿忙起身,命刘姥姥“只管等着,是时候我们来请你”。说着,都迎出去了。刘姥姥屏声侧耳默候。忽见周瑞家的笑嘻嘻走过来,招手儿叫他。

  只见门外錾铜钩上悬着大红撒花软帘,南窗下是炕,炕上大红毡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那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手内拿着小铜火箸儿拨手炉内的灰。平儿站在炕沿边,捧着小小的一个填漆茶盘,盘内一个小盖钟。凤姐也不接茶,也不抬头,只管拨手炉内的灰,慢慢的问道:“怎么还不请进来?”一面说,一面抬身要茶时,只见周瑞家的已带了两个人在地下站着呢。这才忙欲起身、犹未起身时,满面春风的问好,又嗔着周瑞家的怎么不早说。刘姥姥在地下已是拜了数拜,问姑奶奶安。凤姐忙说:“周姐姐,快搀起来,别拜罢,请坐。我年轻,不大认得,可也不知是什么辈数,不敢称呼。”周瑞家的忙回道:“这就是我才回的那姥姥了。”凤姐点头。刘姥姥已在炕沿上坐了。板儿便躲在背后,百般的哄他出来作揖,他死也不肯。

这里凤姐叫人抓些果子与板儿吃,刚问些闲话时,周瑞家的向凤姐回话道:“太太说了,今日不得闲,二奶奶陪着便是一样。多谢费心想着。白来逛逛呢便罢,若有甚说的,只管告诉二奶奶,都是一样。”刘姥姥道:“也没甚说的,不过是来瞧瞧姑太太,姑奶奶,也是亲戚们的情分。”周瑞家的道:“没甚说的便罢,若有话,只管回二奶奶,是和太太一样的。”一面说,一面递眼色与刘姥姥。刘姥姥会意,未语先飞红脸,欲待不说,今日又所为何来?只得忍耻说道:“论理今儿初次见姑奶奶,却不该说,只是大远的奔了你老这里来,也少不的说了……今日我带了你侄儿来,也不为别的,只因他老子娘在家里,连吃的都没有。如今天又冷了,越想没个派头儿,只得带了你侄儿奔了你老来。”说着又推板儿道:“你那爹在家怎么教你来?打发咱们作煞事来?只顾吃果子咧。” 凤姐早已明白了,听他不会说话,因笑止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了。”因问周瑞家的:“这姥姥不知可用了早饭没有?”刘姥姥忙说道:“一早就往这里赶咧,那里还有吃饭的工夫咧。”凤姐听说,忙命快传饭来。一时周瑞家的传了一桌客饭来,摆在东边屋内,过来带了刘姥姥和板儿过去吃饭。

刘姥姥吃毕了饭,拉了板儿过来,舔舌咂嘴的道谢。凤姐笑道:“且请坐下,听我告诉你老人家。方才的意思,我已知道了。若论亲戚之间,原该不等上门来就该有照应才是。但如今家内杂事太烦,太太渐上了年纪,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况是我近来接着管些事,都不知道这些亲戚们。二则外头看着虽是烈烈轰轰的,殊不知大有大的艰难去处,说与人也未必信罢。今儿你既老远的来了,又是头一次见我张口,怎好叫你空回去呢。可巧昨儿太太给我的丫头们做衣裳的二十两银子,我还没动呢,你若不嫌少,就暂且先拿了去罢。”那刘姥姥先听见告艰难,只当是没有,心里便突突的,后来听见给他二十两,喜的又浑身发痒起来,说道:“嗳,我也是知道艰难的。但俗语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他怎样,你老拔根寒毛比我们的腰还粗呢!” 周瑞家的见他说的粗鄙,只管使眼色止他。凤姐看见,笑而不睬,只命平儿把昨儿那包银子拿来,再拿一吊钱来,都送到刘姥姥的跟前。凤姐乃道:“这是二十两银子,暂且给这孩子做件冬衣罢。若不拿着,就真是怪我了。这钱雇车坐罢。改日无事,只管来逛逛,方是亲戚们的意思。天也晚了,也不虚留你们了,到家里该问好的问个好儿罢。”一面说,一面就站了起来。刘姥姥只管千恩万谢的,拿了银子钱,随了周瑞家的来至外面,仍从后门去了。              (选自《红楼梦》第六回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袁隆平  情系水稻五十载

    从50年前安江农校的青年教师,到如今蜚声中外的著名科学家,袁隆平耕耘杂交水稻这块科学稻田已整整50个春秋。世界因此增产稻谷5亿多吨,不仅解决了中国人的吃饭问题,还解决了其他国家的吃饭问题,为保障粮食安全和世界和平做出了巨大贡献。

    1953年,23岁的袁隆平在毕业分配志愿书上只写了两句话:“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果然,他到了“最艰苦的地方”——地处偏僻的湘西雪峰山下的安江农校。

    在农校教书的日子里,他利用课余时间走出课堂,走向田埂。烈日当空,农民在榕树下歇息,袁隆平依然头顶烈日,在田里劳作。1958年,袁隆平用月光花嫁接红薯,结果,最大一兜“红薯王”有27斤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袁隆平在试验田里偶然发现了一株“鹤立鸡群”的水稻:株型优异,穗大粒多。兴奋的袁隆平将其所有谷粒留做试验的种子。第二年的结果却让人很失望。袁隆平灵感的火花来了:难道这是一株天然杂交稻?而当时权威看法是水稻是自花授粉植物,不具有杂交优势。从这时开始,袁隆平下定决心不为权威所限,通过科学的研究揭示出水稻杂交的奥秘和规律。

    1962年,他在《参考消息》上看到一则消息:英美的两个遗传学家克里克和沃克研究出了遗传物质的分子结构模型。“人家英美都分子水平了,我们还在这里学苏联,打转转。”

    这年暑假,他去中国农科院,找大学时候的老师、遗传学专家杨国荣。杨老师悄悄告诉他一些国外研究的情况。美国、墨西哥等国家的杂交高粱、杂交玉米已经开始生产,只有水稻的杂交技术还没有突破。他决定放下“月光花红薯”,专攻水稻杂交。

    为了找到理想中的稻株,他吃了早饭就下田,带着水壶与馒头,一直到下午4时左右才回来。六七月份的天气,他每天都手拿放大镜,一垄垄、一行行、一穗穗,大海捞针般在几千几万的稻穗中寻找,汗水在背上结成盐霜,皮肤被晒得黑里透亮,连常年扎在水田里的农民都自叹不如。正是凭着这种坚忍不拔、勇敢顽强的意志,在勘察了14万余株稻穗后,经过两年的探索、试验和研究,1966年2月,他终于写成“惊世”论文《水稻的雄性不孕性》。从此,“杂交水稻”这4个字伴随了袁隆平的一生,成为他毕生不懈追求的事业。

    寒来暑往,袁隆平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执着将困难一一化解。历经8年磨难,1974年袁隆平配制种子成功。

    1975年冬,国务院做出了迅速扩大试种和大量推广杂交水稻的决定。1976年定点示范208万亩,在全国范围开始应用于生产,这标志着我国水稻育种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水平。从此,杂交水稻开始真正大面积影响着中国乃至世界的农业和粮食生产。

    杂交水稻的成功,使袁隆平名声大振。1979年,湖南省委的领导找他谈话说,准备提拔他担任省农业科学院的主要领导。袁隆平诚恳地说:“我这个人不适合当官。别的不说,在搞科研这一点上,倘若真当上领导,哪里还有时间搞科研?”院里本来要给袁隆平换一间大一点的办公室,但袁隆平坚决不同意,说:“何必浪费呢。”作为国家杂交水稻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主任,袁隆平每年手里的经费成千上万,但他对科研工作的经费也非常“吝啬”。2000年12月,袁隆平以技术入股的“隆平高科”在深交所挂牌交易,袁隆平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亿万富翁,但他还是以原来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仍旧是那个朴素的如农民一样的老头。

50年来,在促进水稻增产这座科研高峰上,袁隆平及其团队一直走在世界最前沿,多次创造水稻大面积平均亩产的世界纪录。2014年10月10日,农业部宣布,由袁隆平院士领衔的第4期中国超级稻亩产达1026.7公斤,创造新纪录。

    84岁的袁隆平表示,希望能在90岁前完成每公顷16吨的第5期超级稻攻关目标,最终实现“禾下乘凉、覆盖全球”的心愿。(选自《人民日报海外版》,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家再大,也只能睡一张床;资产再多,你每天也只能吃三餐饭,所以,我对钱这个东西看得很淡,够用就行。(袁隆平)②他是世界级农业科学家,联合国首席农业顾问,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的中国工程院院士。他,一生获得过无数荣誉,然而至今,他仍然保持着一个农民的本色,他每天至少去一次农田,几十年来,除了多一些皱纹,整个人没变过。(《一个价值一亿元的名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陈设一个家

(台湾)吴念真

    才一进门,屋内就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给我出去哦!”小梁刚开口说“我是电视台……”里头就已飞出来一个玻璃罐子碎裂在他脚前,一阵恶臭随之飘了过来。

    他仓皇地逃到屋外打手机,制片接到电话也一阵大骂:“你活该!我不是说过去之前先找里长吗?蠢!”

    走过山路,看到远处有人在菜园除草,彼此隔空吼叫两三句,小梁就找到里长了。里长带着他再度走向那个场景时,小梁才仔细地观察四周的风景:举目所及,大部分都是杂草丛生的田地,零落的房舍不是弃置、失修,就是大门深锁。完全符合剧本的描述:一个人口外移严重、只剩少数老人独居或相依为命的萧条小村落。

    里长说,他跟制片建议用老太太的家当场景,主要是想给她一点租金,“这也是功德一件,你说是不是?”

    他说老太太的先生早年是矿工,肺不好,过世时六十岁还不到;儿子是货车司机,很孝顺,没想到几年前出车祸死了。媳妇领了保险金带着孙子要离开时,村里人都骂,老太太说这样对孙子才好,“去都市把书读高一点,才不会像祖父和爸爸一样,用命换饭吃!”

    过去几年,老太太辗转各个建筑工地,帮人煮三餐赚钱过生活,几年前身体不好才回来,现在只靠领政府给的津贴过日子。

    有里长陪,小梁总算进到那间异味扑鼻的屋子里。老太太约莫七十岁,苍白、瘦弱,一头乱发,双腿好像都已经没力了,只能靠着助步的铁架在有限的范围里活动。

    不过,看到小梁,她倒是和善地笑着跟他道歉,说村子很少听见年轻人的声音,之前有几个年轻人进来她家里,结果“好像都是吃药的,不是来偷就是来抢,连铁门都整个给我拔去”!

    里长问她:“你是用什么武器丢这个少年的?”

    “一罐没吃完的酱菜啦,早上要吃的时候才知道长霉了。”她有点自责地说,“我哦,会被雷公打!”

    小梁回到制作组,演独居残障老人的女演员在发飙:“拜托哦,你们这样乱搞,我的形象到底还要不要?”也许被“形象”这两个字给提醒了,小梁忽然觉得那个演员从里到外一点也不像她所要扮演的角色。光那张脸就一点也不写实,老太太的脸有生命真实的痕迹,像古迹,而女演员的那张脸谁都看得出是曾经花钱拉皮过,如今逐渐崩垮而“加速折旧”,像被弃置的人工造景。

    几天后,小梁带着布景师到现场估价时,老太太已被搬到一家民宿暂住。民宿的人体贴地帮她梳洗过,加上人在清爽、明亮的房间里,比起前几天老太太简直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就如同在现实或记忆里所惯见的那个形象鲜明的阿嬷。

    她把钥匙交给小梁,忽然拉起他的手说:“你都没在吃啊?手骨都没肉?”然后说以前工地的年轻人也一样“顾玩不顾吃”,接着吩咐说她屋子里那边有一瓮她做的酱菜,“橱柜第二层有一罐豆腐乳,很好吃哦,早餐可以配稀饭,如果不嫌麻烦的话,可以搅碎,买一些鸡翅一起卤,知不知道?”

    离开民宿后,小梁忽然把车子停在路旁哭起来,布景师傅问了好久,小梁才说只是想到永靖的阿嬷。每次回永靖,阿嬷同样也是搬出一堆瓶瓶瓮瓮,非得把后车厢塞满了才罢休,同样也会交代爸妈哪一瓶哪一罐是她精心特制的、什么东西煮什么东西好吃。

    “可是,”小梁突然拉高声调说,“你知道吗?我爸妈根本不吃那些东西!趁年终大扫除时全部扔进垃圾车!这还不要紧,阿嬷打电话来问什么什么好不好吃,他们竟然还骗她说:好好吃哦!我觉得……我们真的好贱!你不觉得吗?”

    小梁讲完之后,车子里一片沉默。

    那出戏进行得波波折折。那个女演员每次化妆都让剧组整个停摆好几个小时,制片最后不得不痛下决心换人,“演艺界最难伺候的就是这种老是活在过去风光岁月的过气演员!”

    不过,开拍延宕让小梁逃过一劫。依原先的规划,必须在一星期内结束的改景和陈设作业,他竟然花了二十几天才完工。

    开拍前夕现场验收时,所有人几乎吓了一大跳:整个场景根本不只修改、陈设而已,而是近乎永久性的重建和装潢。漏水的屋顶换上了全新的水泥瓦,再配合拍摄需要做旧、种青苔,看得出用的全是真材实料。更夸张的是连镜头根本带不到的厨房、浴厕也都全部翻新,墙上甚至还装上专供行动不便的人使用的铁架。

    美术指导看到墙边一个不锈钢的矮架,问:“这干吗用?”小梁说:“阿嬷做了很多好吃的酱菜、豆腐乳什么的,以后就有地方放了。”

    制片说:“你怎么高兴怎么搞,我没意见,但是,预算就是预算,你别想给我多报一毛钱。”

    小梁说:“我知道,帮阿嬷陈设一个家的钱……我自己负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迁徙的故乡

梅洁

    真的开始上路啦,我迁徙的故乡!

    广电局播放室,正播安阳镇移民到达湖北团风县移民新区的录像,片子没剪辑,全是原始素材。我一气竟看了两个半小时:

    满载着移民和家什的大客车、运输车,长龙般在山间公路缓缓前行;

    一朵朵鲜艳的大红花挂在移民胸前;

    走了千里之路后大红花又挂到了移民新区的房子里;

    一排排、一栋栋含有欧式建筑元素的黄瓦白墙的移民新区,矗立在穿街而过的河渠两边;别墅般的房屋里全部装有自来水、管道煤气,还有卫生间。

    移民新区将入住874户、3782位来自安阳镇的移民;

    团风人为每户移民送来了一份午餐、一袋米、一个开水瓶、一提挂面、一桶油、一筐青菜、一部电话机、一副对联、一挂鞭炮……移民进屋就能开伙;

    移民新村已有粮油、蔬菜供应点,已有超市、学校、图书室、卫生医疗室……

    啊,乡亲们毕竟等到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常务副县长邵际军把办公室搬到了柳陂移民村,他天天挨家挨户地走访、做工作,移民们脸难看、话难听、门难进。是呀,柳陂人已是第三次迁徙了!几十年、几代人在荒沙滩上创造了一片国家级无公害蔬菜基地,现在又要全部沉没了,柳陂的牺牲有多大?邵际军同情他们,他贴着心窝和移民说话。长时间的说话,他的声音完全嘶哑了。

    县移民指挥部,设在移民局很旧的小院里。副总指挥周吉礼的办公室门开着,人不在。环视周吉礼简朴的办公室,我在想:那个相貌英气、说话幽默、做事果决、极富判断力的周吉礼,两年前我认识了他。如今,政法委书记兼起了移民指挥部常务副总指挥的职务,看来,特殊时刻,县里在紧急调兵遣将。

    正想呢,周吉礼进来了。他左小臂上有隆起的一块肉包。他说感冒不好,咳嗽不止。医生做结核试验,说他肺部深处有结核菌感染。我担心地说:“那你一定要注意休息啊。”周吉礼说:“移民的关键时刻,怎么休息?”

    是啊,移民的关键时刻,成千上万的乡亲每天都在等待着启程的号令,千里迢迢的迁徙长路,数万个家庭的安家落户……每天都要做重要决策的指挥部,“休息”“保重”“注意身体”这些关切的话,对于周吉礼们已是奢侈了。

    天在下着小雨。中午,我来到安阳镇龙门堂移民村。村主任刘继武向我走来。当我和一双粗糙的、结实的中年男子的手相握的刹那,刘继武怆然的泪水夺眶而出。我的泪水也滚滚而出。这个坚强的男人,多少天、多少月、多少年他都在鼓励自己的村民:为了国家的工程,为了北方人能喝上汉江水,我们到别的地方重建新的家园吧,我们不哭。可他在我面前,却再也无法忍住。他用一双粗糙大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然后指着村前广阔、肥沃的田地说:“今年地里没种一棵庄稼,去年都说搬呀搬呀,结果也没搬,地都撂荒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往日的千亩稻田里长满了杂草,刘继武心疼这来之不易的土地。

    午后,天开始下雨,好在49辆货车已装载完毕,盖好了苫布,编号列队,卧龙般静静地停在公路边,只等出发的命令。下午4时,一声令下,货车徐徐驶动,离开安阳镇,向广阔的江汉平原驶去。

    雨越下越大,我来到安阳镇青龙村。

    青龙村数百人已冒雨集结在青龙小学。小学校的教室里、走廊里、屋檐下都蹲着、坐着、站着一堆堆来自各村组的移民。他们在那里等着上车的命令。

    天气很冷,移民们大多穿得很单薄,很多人光脚穿着草鞋。如果按上级规定的出发时间——明天凌晨4点——他们还要在这里等十几个小时。那只有一个月的小移民刘心雨、只有两个月的小移民陈从园怎么受得了?那个70多岁的、坐在轮椅上的偏瘫老人怎么受得了?她大小便失禁啊!那个等待生产的孕妇怎么受得了!……

    许多移民几天前房子都扒了、锅灶已拆了,他们已好几天没吃上热饭、没喝上热水了!

    22点零5分,常务副总指挥周吉礼终于“违规”下令:移民车队提前启程!

    我和故乡的朋友兴明、萍清迅即来到沿江大道,我们想在那里送送移民。

    雨,在昏黄的路灯下扯着斜斜的银线,雨点打在伞布上发出嘭嘭的声音。

    夜,静极了。江风吹过来,凉飕飕的。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我们仨人站在雨里等待。等待乡亲们从这里走过。

    23点15分。一辆警车驶过。一辆指挥车驶过。一辆医务救护车驶过。啊,满载移民的豪华大轿车驶过,一辆又一辆……25辆啊!

    我们向车子挥手,向父老乡亲们挥手。

    故乡的人们呀,你们就这样在这寂静的雨夜悄悄地告别了故乡!

    永远的告别呀!

    父老乡亲们,祝你们一路平安!

    我任泪水和着雨水,在脸上奔涌……

    多好的故乡!多好的人民!多好的执政者啊!

    抬头仰望雨夜的天空,我双手合十,为我迁徙的故乡祈祷平安……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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