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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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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湖州市德清县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调研测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

吕亚萍

    ①今夜,窗外的桂树在秋天清凉的夜色中散发着芬芳,青翠的绿叶在风中轻轻款摆,不知人间忧欢。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我的外婆。

    ②我工作的学校在一个乡下的小镇。每天下班的时候,都会路过一户农家小院。有时院子的门口会坐着一个老人。老人佝偻着身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别人不会注意到她,她也不会注意别人。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马路上的车来人往。夕阳投下余晖,释放着她最后的光芒。老人的身影在余晖的映照下,那么的落寞和苍凉。

    ③每当我路过老人的时候,总是将车速渐渐放慢,目光轻柔地抚过老人。也曾想过,将车停下。可是心里终究还是挂念着我一双幼小的儿女,想早点回家,叉想着来日方长,于是踩下油门,绝尘而去。我在汽车的倒后镜中,看到老人的身影在傍晚的薄暮中渐渐模糊。我想,老人肯定不会知道,她疼爱的外孙女路过了,路过了她的苍老,路过了她的孤独,却没有肯为她做片刻的停留。

    ④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将车停下,走进了那个小院。我和外婆打了声招呼后,便和一旁的舅妈唠着家常。在和舅妈说话的过程中,外婆一直茫然地看着我。终于,外婆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我:“孩子,你是哪个啊?”这一句“你是哪个”,像一根细针,________(A.深深地  B.生生地)地扎入心中,疼痛蔓延。我已经有多久没有认真地看望过外婆了?外婆已经老到快要认不出我了。外婆的头发已经全白了,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浑浊的眼睛里却有着孩子般的单纯。“我是小萍。”外婆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她笑了,脸上的皱纹宛若菊花,徐徐绽放。外婆问起我的孩子们,我将孩子们的趣事说给她听,她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那双深深埋藏着岁月的沧桑的眼睛里,有光彩流转。我能感觉到,我能来看她,外婆非常开心。

    ⑤这一次看望外婆,让我记起很多外婆对我的疼爱。小时候,用手帮我清洗满是泥巴的小脚,将我喜欢吃的东西留给我……甚至我成年后,春节没有去给她拜年,她还记着将压岁钱让我的母亲转交给我。竟然是三份!我和我的两个孩子各一份。

    ⑥我的心里涌动着深沉的内疚,还有不安。外婆真的已经很老了,以后不管有多忙,我都该经常去看望她。我还计划着,在即将到来的国庆长假里,我会带着我的两个孩子去看她。我蓦然发现,外婆还没见过我的小儿子,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外孙子啊,亏欠外婆的太多太多。

    ⑦很多时候,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我们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生命本身不堪—击的脆弱。国庆还没到,我和外婆就又见面了。这一次,是在医院。妈妈哭着打电话告诉我,外婆得了这世界上最凶险的病,肝癌晚期。才几天时间,外婆就已经形容枯槁、卧床不起。然后又没有几天,她就迅速陷入昏迷,然后就在昏迷中死去了。从查出疾病到死亡,一共不到半个月时间。死亡来得是这样迅疾,没有给她自己和她的子女思想准备的时间。外婆就这样离开了。

    ⑧外婆,如果来日方长,哪怕只有一次,让我再有机会路过您坐在我下班途中的院门口,我一定停下前行的四轮,走到您的身边,轻轻地唤您一声“外婆”,然后匍匐在您的膝旁,陪您说说话,听您说说您的快乐,或者不快乐,慰藉您寂寞的时光。

    ⑨可是,这世间并没有多少来日方长。很多东西,当我们拥有的时候。我们并不懂得。当我们懂得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再拥有。可是明白了这个道理,要付出多么沉痛的代价!

    ⑩今夜,桂树飘香,我想起了我的外婆。我再不幻想来日方长!

(1)、下列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头写桂树飘香,绿叶轻摆,“不知人间忧欢”,是为了引出下文,衬托“我”忽视至亲,痛失亲人的悲情。 B、“我”上门看望外婆,“外婆已经老到快要认不出我了”,一方面是说外婆已经老迈,另一方面说明“我”太久没有看望外婆了。 C、“我”成年后,仍然接受外婆给“我”的压岁钱,说明“我”冷漠且不知感恩。 D、“我”因为内疚和不安,所以决定于国庆带两个孩子去看外婆。
(2)、联系全文,赏析第②段画线句子的表达作用。
(3)、联系上下文,给文章第④段横线处选择一个恰当的词语,并说明理由。
(4)、文章结尾作者说:“我再不幻想来日方长!”联系全文和自己的生活经历,谈谈这句话的作用和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美丽如初》,完成问候题目。

美丽如初

        ①月色皎洁,一如闪亮的白绸,宁静而安详地弥漫。我握着母亲的手站在街口,等放晚学的弟弟归家。并不冷,然而街静人空,我等得焦急不耐,母亲却等得耐心又耐心,遥望着那条很宽很白的路,母亲说:“一直这样等,习惯了。”我的心悚然一动, 目光在母亲单薄的身影里模糊了。
        ②我也曾让母亲这样地等待过,并不是小的时候,女儿大了,反而更让母亲牵挂。那些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和学友们一路高歌神侃地回家,一个人转进僻静的街口,却望见母亲的衣衫和着树影飘动,一样的迷离,心忽地跳快了,跑过去,却只叫了一声“妈妈!”母亲也不说什么,很欣慰地笑着,拍拍我的手,一起走回家去。
        ③而今我去了异地,只在假期里归来,母亲的身影却依然准时地站在街口树下,等待不久也要离家求学的弟弟。我忽然很羡慕母亲,可以把那么深沉的爱包容在静静的等待中。
        ④清脆的铃声响过来,弟笑嘻嘻立在我和母亲面前:“妈!姐!”“怎么才回来,让妈等那么久?”我半是欢喜半是埋怨。 “回家吧!”母亲还是那么欣慰地笑着,拍拍弟的手。弟冲我做个鬼脸。看弟高大的身影在母亲的身边,我忽然觉得失去了什么,起航的船只能留恋温暖的港湾,却不能永远停泊。
        ⑤返校之前,母亲安静地替我整理行囊,见我跟着她走来走去,却不开口,母亲说:“从前你外婆也是这样送我走。”啊,我默默地望着母亲,仿佛看见外婆的双手在忙碌。我忽然明白了,从前外婆一定也曾站在街口,等母亲回家,就像母亲今天等我们回家,而我也会有那么一天,让深深的爱溶在等待中。
        ⑥眼前晃动着月光里母亲静立的身影,才知道不论经过什么,我记忆中的那些夜晚永远美丽如初。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①那棵树立在那条路边上已经很久很久了。当那路还只是一条泥泞的小径时,它就立在那里;当路上驶过第一辆汽车之前,它就立在那里;当这一带只有稀稀落落几处老式平房时,它就立在那里。

    ②那树有一点佝偻,露出老态,但是坚固稳定,树顶像刚炸开的焰火一样繁密。认识那棵树的人都说,有一年,台风连吹两天两夜,附近的树全被吹断,房屋也倒坍了不少,只有那棵树屹立不动,而且据说,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掉下来。这真令人难以置信。据说,当这一带还没有建造公寓之前,陆上台风紧急警报声中,总有人到树干上旋涡形的洞里插一炷香呢。

    ③那的确是一株坚固的大树,霉黑潮湿的皮层上,有隆起的筋和纵裂的纹,像生铁铸就的模样。几丈以外的泥土下,还看出有树根的伏脉。在夏天的太阳下挺着颈子急走的人,会像猎犬一样奔到树下,吸一口浓阴,仰脸看千掌千指托住阳光,看指缝间漏下来的醉汞。有时候,的确连树叶也完全静止。

    ④于是鸟来了,鸟叫的时候,几丈外幼稚园里的孩子也在唱歌。

    ⑤于是情侣止步,夜晚,树下有更黑的黑暗;于是那树,那沉默的树,暗中伸展它的根,加大它所能荫庇的土地,一厘米一厘米地向外。

    ⑥但是,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延伸得更快,柏油路一里一里铺过来,高压线一千码一千码架过来,公寓楼房一排一排挨过来。所有原来在地面上自然生长的东西都被铲除,被连根拔起。只有那树被一重又一重死鱼般的灰白色包围,连根须都被压路机碾进灰色之下,但树顶仍在雨后滴翠,有新的建筑物衬托,绿得更深沉。公共汽车在树旁插下站牌,让下车的人好在树下从容撑伞。人夜,毛毛细雨比猫步还轻,跌进树叶里汇成敲响路面的点点滴滴,泄漏了秘密,很湿,也很有诗意。那树被工头和工务局里的科员端详过计算过无数次,但他依然绿着。

    ⑦计程车像饥蝗拥来。“为什么这儿有一棵树呢?”一个司机哺哺。“而且是这么老这么大的树。”乘客也喃喃。在车轮扬起的滚滚黄尘里,在一片焦躁恼怒的喇叭声里,那一片清阴不再有用处。公共汽车站搬了,搬进候车亭。水果摊搬了,搬到行人能悠闲地停住的地方。幼稚园也要搬,看何处能属于孩子。只有那树屹立不动,连一片叶也不落下。那一蓬蓬叶子照旧绿,绿得很。

    ⑧啊,啊,树是没有脚的。树是世袭的土著,是春泥的效死者。树离很,根离土,树即毁灭。它们的传统是引颈受戮,即使是神话作家也不曾说森林逃亡。连一片叶也不逃走,无论风力多大。任凭头上已飘过十万朵云,地上叠过二十万个脚印,任凭在那枝丫间跳跃的鸟族已换了五十代子孙,任凭身的子孙已栖息每一座青山。当幼苗长出来,当上帝伸手施洗,上帝曾说:“你绿在这里,绿着生,绿着死,死复绿。”啊!所以那树,冒死掩覆将失去的土地,作徒劳无用的贡献.在星空下仰望上帝。

    ⑨这天,一个喝醉了的驾驶者,以六十英里的速度,对准树干撞去。于是人死。于是交通专家宣判那树要偿命。于是这一天来了,电锯从树的踝骨咬下去,嚼碎,撒了一圈白森森的骨粉。那树仅仅在倒地时呻吟了一声。这次屠杀安排在深夜进行,为了不影响马路上的交通。夜很静,像树的祖先时代,星临万户,天象庄严,可是村没有说什么,上帝也没有。一切预定,一切先有默契,不在多言。与树为邻的一位老太太便说她听见老树叹息,一声又一声,像严重的哮喘病。伐树的工人什么也没听见,树缓缓倾斜时,他们只发现一件事:本来藏在叶底下的那盏路灯格外明亮,马路豁然开旷,像拓宽了几尺。

    ⑩尸体的肢解和搬运连夜完成。早晨,行人只见地上有碎叶,叶上每一平方厘米仍绿着。它果然绿着生、绿着死。缓缓的,路面染上旭辉;缓缓的,清道妇一路挥帚出现。她们戴着斗笠,包着手臂,是树的亲戚。扫到树根,她们围着年轮站定,看那一圈又一圈的风雨图,估计根有多大,能分裂成多少斤木柴。一个说,昨天早晨,她扫过这条街,树仍在,住在树干里的蚂蚁大搬家,由树根到马路对面,流成一条细细的黑河。她用作证的语气说,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蚂蚁,那一定是一个蚂蚁国。她甚至说,有几个蚂蚁像苍蝇一般大。她一面说,一面用扫帚划出大移民的路线,汽车的轮胎几次将队伍切成数段,但秩序毫不紊乱。对着几个睁大了眼睛的同伴,她表现出乡间女子特有的丰富见闻。老树是通灵的,它预知被伐,将自己的灾祸先告诉体内的寄生虫。于是弱小而坚忍的民族,决定远征,一如当初它们远征而来。每一个黑斗士在离巢后,先在树干上绕行一周,表示了依依不舍。这是那个乡下来的清道妇说的。这就是落幕了,它们来参加树的葬礼。

    星期后,根也被挖走了,为了割下这颗生满虬须的大头颅,刽子手贴近它做了个陷饼,切断所有的动脉静脉。时间仍然是在夜间,这一夜无星无月,黑得像一块仙草冰。他们带利斧和美制的十字镐来,带工作灯来,人造的强光把举镐挥斧的影子投射在路面上、在公寓二楼的窗帘上,跳跃奔腾如巨无霸。汗水超过了预算数,有人怀疑已死未朽之木还能顽抗。在陷阱未填平之前,车辆改道,几个以违规为乐的摩托车骑士跌进去,抬进 医院。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日月光华,周道如批,已无人知道有过这么一棵树,更没有人知道几千条断根压在一层石子一层沥青又一层柏油下闷死。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下列问题。

父亲,让我抱抱你

汤小小

    ①家乡有一个古老的传统,每年元宵节,都要把龙灯舞起来,预祝一年的好收成。

    ②对于孩子来说,这真是个欢天喜地的节日,龙灯到哪里,孩子们就跟到哪里。但是,看龙灯的人那么多,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密不透风,小孩子个子矮,想要看得清楚,只得坐在父亲的肩头。

    ③每到舞龙灯的时候,总能看到孩子们像一面面骄傲的小旗帜,飘扬在父亲的肩头或怀抱。

    ④父亲也会把年幼的我抱在怀里。我嫌他抱得太低,嚷嚷着再高点,他就把我举起来,举过头顶,我的视野一下子变得无比开阔。父亲举累了,想要放下来一会儿,我就会吵闹不休,父亲无奈,甩甩酸痛的胳膊,再次将我举起来。

    ⑤孩子玩兴浓,玩到半夜,依然兴致不减。父亲第二天还要工作,哄我回家睡觉。好话说尽,我却不依不饶。父亲无奈,只得抱着我,继续跟随龙灯到处走。直到我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才会拖着疲惫的身躯把我抱回家。

    ⑥我在父亲怀里慢慢长大。很快,就和父亲齐肩了。很快,就再也不需要父亲的怀抱了。

    ⑦长大的鸟儿总要飞出去,我飞得很远,将父母和家乡都远远地抛在身后。

    ⑧城市里的生活,精彩而繁忙,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回去,总发现父亲一年比一年苍老,一年比一年瘦弱,问他的身体状况,父亲总是笑着说:“硬朗得很,没事儿!”

    ⑨等到有事儿时,已经不可挽回。

    ⑩父亲忽然中风,半身不遂,需要借助拐杖才能艰难地走几步。他每日躺在床上,精神一天天地萎靡,肌肉一天天地收缩,看上去,彻底像个七十岁的小老头儿。那年元宵节,我特意在老家度过,想要多陪伴父亲一些日子,或许这样的日子已经不会太多了。夜幕降临时,外面已经锣鼓喧天,舞龙灯的汉子发出雄壮的吆喝声,烟花在天空绽放,将夜色染得五彩缤纷。

    ⑪已经好多年没有看龙灯了,我听着那些熟悉的声音,默默地出神。

    ⑫父亲说:“去看看吧,可热闹了。一年就这一回,不看多可惜。”他还记得,我最喜欢看龙灯。我起身,看着父亲孤独的身影,打消了一个人出门的念头,一边扶他起来,一边说:“我们一起去。”

    ⑬大概,父亲等着这句话很久,他居然没有拒绝,真的在我的搀扶下,拄着拐杖,出了门,朝人群里走去。

    ⑭站在人群里,才猛然发现,父亲居然变得如此矮小,四周都是比他高大的人,他站在那里,根本看不到龙灯的影子。

    ⑮“爸,我抱你看。”我本能地脱口而出。这句话,把我自己吓了一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父亲的位置已经互换了呢?而父亲听到这句话,愣怔几秒,然后拼命摇头。我却已经弯下腰,张开双臂,环住父亲的身体,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父亲居然那么轻,轻得仿佛没有重量。被儿子这样抱着,父亲有些扭捏,但能看到那舞出各种花样的龙灯,他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没多久,就要求不让我抱了,他说:“别累着你。”

    ⑯父亲那么瘦小,而他的儿子已经那么强壮,怎么会累着呢?

    ⑰想起小时候,在父亲怀里的各种耍赖撒泼,忽然觉得很难过。孩子向父母索取时,总是理直气壮,毫无顾忌。而当他们向父母还债时,父母总担心他们太辛苦,总是时时处处为他们着想,试图为他们减轻负担。

    ⑱看着父亲枯瘦的身体,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把它们强行吞咽,然后笑着对父亲说:“好,那我们回去。”

    ⑲既然他不希望累着自己的儿子,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遂他的心意。

(选自《思维与智慧》2016年第5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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