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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段文振,北海期原人也。文振少有膂力,胆气过人,性刚直,明达时务。初为宇文护亲信,护知其有干用,擢授中外府兵曹。后武帝攻齐海昌王尉相贵于晋州,其亚将侯子钦、崔景嵩为内应。文振杖槊登城,与崔仲方等数十人先整。文振随景嵩至相贵所,拔佩刀劫之,相贵不敢动,城遂下。录前后勋,将拜高秩,以谗毁获谴,因授上仪同,赐爵襄国县公 , 邑千户。俄而尉迟迥作乱,时文振老母妻子俱在邺城,迥遣人诱之,文振不顾,归于高祖。高祖引为丞相掾,领宿卫骠骑。及平江南,授扬州总管司马。寻转并州总管司马,以母忧去职。仁寿初,嘉州獠作乱,文振以行军总管讨之。引军山谷间,为贼所袭,前后阻险,不得相救,军遂大败。文振复收散兵,击其不意,竟破之。炀帝即位,征为兵部尚书,待遇甚重。从征吐谷浑,文振督兵屯雪山,连营三百馀里。帝幸江都,以文振行江都郡事。文振见高祖时容纳突厥启民居于塞内,妻以公主,赏赐重叠。文振以狼子野心,恐为国患,乃上表曰夷狄之性无亲而贪弱则归投强则反噬盖基本心也如臣之计以时喻遣令出塞外然后缘边镇防此乃万岁之长策也兵曹郎斛斯政专掌兵事,文振知政险薄,不可委以机要,屡言于帝,帝并弗纳。及辽东之役,在道疾笃,上表曰:“水潦方降,不可淹迟,唯愿严勒诸军,星驰速发,水陆俱前,出其不意,则平壤孤城,势可拔也。”后数日,卒于师。帝省表,恶叹久之,赠光禄大夫,曰襄。史臣曰:“文振少以胆略见重,终怀壮夫之志,时进谠言,其取高位后秩,良有以也。”

(选自《隋书·段文振传》)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乃上表曰/夷狄之性/无亲而贪弱/则归投/强则反噬/盖其本心也/如臣之计/以时喻遣/令出塞外/然后缘边镇防/此乃万岁之长策也/ B、乃上表曰/夷狄之性/无亲而贪/弱则归投/强则反噬/盖其本心也/如臣之计/以时喻遣/令出塞外/然后缘边镇防/此乃万岁之长策也/ C、乃上表曰/夷狄之性/无亲而贪弱/则归投/强则反噬/盖其本心也/如臣之计以时喻/遣令出塞外/然后缘边镇防/此乃万岁之长策也/ D、乃上表曰/夷狄之性/无亲而贪/弱则归投/强则反噬/盖其本心也/如臣之计以时喻/遣令出塞外/然后缘边镇防/此乃万岁之长策也/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襄国县公”为爵位号,中国古代对爵位的划定,每个朝代不尽相同,被封爵的人可以获得一定的官位、土地、人口等。 B、“母忧”指母亲的丧事,丁忧,朝廷官员在职期间,若父母去世,要辞官归乡,为父母守丧。丁内忧、丁外优分别指遭逢父亲、母亲丧事。 C、“兵部”为“六部”之一,明清两朝又称之为“大司马”,主要职责是统管全国军事,隋唐以后,其副职叫“待郎”。 D、谥,分为官谥和私谥两大类。谥号是人死之后,后人给予评价的文字。长短字数不定,或一二字,或二十余字,字数不定。谥号带有评判性。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段文振勇猛过人,打仗敢于冲锋在前。他年轻时有力量,胆气过人,后来在追随武帝攻打尉相贵时,拿着槊率先登上城墙,劫持尉相贵,城于是就被攻下。 B、段文振忠君为国,深受皇帝的信任。他不顾叛贼尉迟迥的诱逼,毅然归依高祖,高祖让他担任丞相掾;他跟随皇帝出征,陪同皇帝巡游江都,高祖都非常优厚地对待他。 C、段文振有胆有识,带兵擅于出其不意。他率军讨伐嘉州獠族叛乱时,虽然在山谷中被嘉州獠族的军队袭击而大败,但他带领失散的兵卒出其不意地打败了敌寇。 D、段文振心怀国事,目光长远。他认为被允许居于塞内的突厥启民有狼子野心,担心其将成为国家的祸患,建议皇帝要对此重视,加强边防。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文振少以胆略见重,终怀壮夫之志,时进谠言,其取高位厚秩,良有以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谢贞,字元正,陈郡阳夏人,晋太傅安九世孙也。祖绥,梁著作佐郎、太子舍人。父蔺,正员外郎,兼散骑常侍。贞幼聪敏,有至性。祖母阮氏先苦风眩,每发便一二日不能饮食,贞时年七岁,祖母不食,贞亦不食,往往如是,亲族莫不奇之。母王氏,授贞《论语》、《孝经》,读讫便诵。八岁,尝为《春日闲居》五言诗,从舅尚书王筠奇其有佳致,谓所亲曰:“此儿方可大成,至如‘风定花犹落’,乃追步惠连矣。”由是名辈知之。年十三,略通《五经》大旨。尤善《左氏传》,工草隶虫篆。十四,丁父艰,号顿于地,绝而复苏者数矣。初,父蔺居母阮氏忧不食泣血而卒家人宾客惧贞复然从父洽族兄皓乃共往华严寺请长爪禅师为贞说法 , 仍谓贞曰:“孝子既无兄弟,极须自爱,若忧毁灭性,谁养母邪?”自后少进饘粥。

    太清之乱,亲属散亡,贞于江陵陷没,皓逃难番禺,贞母出家于宣明寺。及高祖受禅,皓还乡里,供养贞母,将二十年。太建五年,贞乃还朝,除智武府外兵参军事。俄迁尚书驾部郎中,寻迁侍郎。及始兴王叔陵为扬州刺史,引祠部侍郎阮卓为记室,辟贞为主簿,贞不得已乃行。寻迁府录事参军,领丹阳丞。贞度叔陵将有异志,因与卓自疏于王,每有宴游,辄辞以疾,未尝参预,叔陵雅钦重之,弗之罪也。俄而高宗崩,叔陵肆逆,府僚多相连逮,唯贞与卓独不坐。

    后主仍诏贞入掌中宫管记,迁南平王友,加招远将军,掌记室事。府长史汝南周确新除都官尚书,请贞为让表,后主览而奇之。尝因宴席问确曰:“卿表自制邪?” 确对曰:“臣表谢贞所作。”后主因敕舍人施文庆曰:“谢贞在王处,未有禄秩,可赐米百石。”

    至德三年,以母忧去职。顷之,敕起还府,仍加招远将军,掌记室。贞累启固辞,敕报曰:“省启具怀,虽知哀茕在疚,而官俟得才,礼有权夺,可便力疾还府也。”贞哀毁羸瘠,终不能之官舍。时尚书右丞徐祚、尚书左丞沈客卿俱来候贞,见其形体骨立,祚等怆然叹息,徐喻之曰:“弟年事已衰,礼有恒制,小宜引割自全。”贞因更感恸,气绝良久,二人涕泣,不能自胜,悯默而出。祚谓客卿曰:“信哉,孝门有孝子。”客卿曰:“谢公家传至孝,士大夫谁不仰止,此恐不能起,如何?”吏部尚书吴兴姚察与贞友善,及贞病笃,察往省之,问以后事。贞曰:“孤子飐祸所集,将随灰壤。族子凯等粗自成立,已有疏付之,此固不足仰尘厚德。即日迷喘,时不可移,便为永诀。弱儿年甫六岁,名靖,字依仁,情累所不能忘,敢以为托耳。”是夜卒,敕赙米一百斛,布三十匹。后主问察曰:“谢贞有何亲属?”察因启曰:“贞有一子年六岁。”即有敕长给衣粮。

(节选自《陈书·列传第二十六》,有删改)

【注】惠连:谢惠连,南朝宋文学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豪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选自《鸿门宴》)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程钜夫,名文海,避武宗庙 , 以字行。叔父飞卿,仕宋,通判建昌,世祖时,以城降。钜夫入为质子,授宣武将军、管军千户。他日,召见,问贾似道何如人,钜夫条对甚悉,帝悦,给笔札书之,乃书二十余幅以进。帝大奇之,谓近臣曰:“朕观此人相貌,已应贵显;听其言论,诚聪明有识者也。可置之翰林。”以其年少,奏为应奉翰林文字。帝曰:“自今国家政事得失,及朝臣邪正,宜皆为朕言之。”钜夫顿首谢曰:“臣本疏远之臣,蒙陛下知遇,敢不竭力以报陛下!”寻进翰林修撰,屡迁集贤直学士,兼秘书少监。至元二十三年,见帝,首陈:“兴建国学,乞遣使江南搜访遗逸;御史台、按察司,并宜参用南北之人。”帝嘉纳之。二十四年,立尚书省,诏以为参知政事,钜夫固辞。又命为御史中丞,台臣言:“钜夫南人,且年少。”帝大怒。遂以钜夫仍为集贤直学士,拜侍御史,行御史台事,奉诏求贤于江南。初书诏令皆用蒙古字及是帝特命以汉字书之还朝陈民间利病五事拜集贤学士仍还行台。二十六年,时相桑哥专政,法令苛急,四方骚动。钜夫入朝,上疏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择相,宰相之职,莫大于进贤。苟不以进贤为急,而惟以殖货为心,非为上为德、为下为民之意也。今权奸用事,立尚书钩考钱谷,以剥割生民为务。臣窃以为宜清尚书之政,损行省之权,罢言利之官,行恤民之事,于国为便。”桑哥大怒,羁留京师不遣,奏请杀之,凡六奏,帝皆不许。三十年,出为闽海道肃政廉访使,兴学明教,吏民畏爱之。大德四年,迁江南湖北道肃政廉访使。至官,首治行省平章家奴之为民害者,上下肃然。皇庆二年,旱,钜夫应诏陈桑林六事,忤时宰意。明日,帝遣近侍赐上尊,劳之曰:“中书集议,惟卿所言甚当,后临事,其极言之。”钜夫建言:“经学当主程颐、朱熹传注,文章宜革唐、宋宿弊。”命钜夫草诏行之。三年,以病乞骸骨归田里,不允。钜夫请益坚,特授光禄大夫,赐上尊,命廷臣以下饮饯于齐化门外,给驿南还,敕行省及有司常加存问。居三年而卒,年七十。泰定二年,赠大司徒、柱国,追封楚国公,文宪。

(节选自《元史·程钜夫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李善长,百室,定远人。少读书,有智计,习法家言,策事多中。太祖略地滁阳,善长迎谒。太祖知其为里中长者,礼之,留掌书记。尝从容问曰:“四方战斗何时定乎?”对曰:“秦乱,汉高起布衣 , 豁达大度,知人善任,不嗜杀人,五载成帝业。今元纲既紊,天下土崩瓦解。法其所为,天下不足定也!”太祖称善。从下滁州,为参谋,主馈饷,甚见亲信。太祖威名日盛,诸将来归者,善长察其材,言之太祖。复为太祖布款诚,使皆得自安。有以事力相龃龉者,委曲为调护。郭子兴中流言疑太祖稍夺其兵柄又欲夺善长自辅固谢弗往太祖深倚之。太祖军和阳,自将击鸡笼山寨,少留兵佐善长居守。元将谍知来袭,设伏败之,太祖以为能。

    太祖为吴王,拜右相国。善长明习故事,裁决如流,又闲于辞命,太祖有所招纳,辄令为书。尝请榷两淮盐,立茶法,皆斟酌元制,去其弊政。既复制钱法,开铁冶,定渔税,国用益饶,而民不困。吴元年九月,论平吴功,封善长宣国公。改官制,尚左,以为左相国。太祖初渡江,颇用重典,一日,谓善长:“法有连坐三条,不已甚乎?”善长因请自大逆而外皆除之,遂命与中丞刘基等裁定律令,颁示中外。

    洪武三年,大封功臣,帝谓:“善长虽无汗马劳,然事朕久,功甚大,宜进封大国。”封韩国公,岁禄四千石,子孙世袭。予铁券,免二死,子免一死。时封公者,善长位第一,制造比之萧何,褒称甚至。

    善长外宽和,内多忮刻。参议李饮冰、杨希圣稍侵善长权,即按其罪奏黜之。贵富极,意稍骄,帝始微厌之,四年,以疾致仕。后坐惟庸党死。

(节选自《明史·李善长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金华三洞

王士性

金华山高千丈,一名长山,又名北山。山巅双峦,曰金盆、曰玉壶。壶水分两派,下乎山之者,由山桥以达于溪。泻乎山之阴者由鹿田而入于洞盆水惟一派落而为赤松涧。山桥者,两崖峙百仞,上有石横跨之,溪流下注焉,故于诸涧为尤。山之右为赤松山,又右为知者寺。寺在芙蓉峰西畔,出城二十里乃至。西去则为三洞,东行乃望紫岩,岩东三里则赤松宫也。宫傍山,为黄初平叱石处。宫长松茂竹,涧水如环流,宫东北两崖间,则小桃源在焉。水石相搏,时引出桃花数片,可觞也。返观羊石,色苍白,卧、立各异态。遂过小桥,西行三里,为东、西鹿田,俗称玉女驱鹿而耕处也。复五里为三洞,上朝真,中冰壶,下双龙。双龙外洞堪百榻,石壁上现仙桃霞衣,龙首左昂而尾右垂。内一穴如蟆颐,水淙淙从中出,即伏流。洞外旧有覆石,可仰卧小舟以入。入则见华盖垂衣,狻猊龟蛇,町者为田,方者为床,滴者为砚,击有声者为钟,矫如玉者为双龙。兹水捍石塞,未入也。登又一里,至中洞,窥黑穴无底,徒闻水声暴至久之,乃有帘泉飞下三十余丈,盛以巨石,双石笋崭然壁立于前。复披莽三里,至上洞,大石如龟,横当其穴,穴中数石,如群仙俪立,内垂衣伸一足者为观者。此朝真所由名也。洞列诸怪奇相,不人世,道书亦以此为三十六洞天之一。时余游以甲戌九日,与同年章德卿俱也。东南行二百余里,至缙云,则有仙都之胜。 

(选自《五岳游草》)

【注】①黄初平:流传于浙江省金华市一带的神话人物。据说他擅长炼丹和医术,一生以“治病救命、济贫扶弱”为己任。②朝真:朝见真人,“真人”指道教中品德高尚之人。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四年晋饥乞籴于秦缪公问百里奚 , 百里奚曰:“天灾流行,国家代有,救灾恤邻,国之道也。与之。”邳郑子豹曰:“伐之。”缪公曰:“其君是恶,其民何罪!”卒与粟,自雍属绛。明年秦饥,请籴于晋。晋君谋之,虢射曰:“往年天以晋赐秦,秦弗知取而贷我。今天以秦赐晋,晋其可以逆天乎?遂伐之。”惠公用虢射谋,不与秦粟,而发兵且伐秦。秦大怒,亦发兵伐晋。

(节选自《史记·晋世家》)

材料二:

惠公御秦师,令韩简视师,曰:“师少于我,斗士众。”公曰:“何故?”简曰:“以君之出也处己,入也烦己,饥食其籴,三施而无报,故来。今又击之,秦莫不愠,晋莫不怠,斗士是故众。”公曰:“然今我不击,归必狃。一夫不可狃,而况国乎!”晋师溃,戎马泞而止。公号庆郑曰:“载我!”亦不克救,遂止于秦。缪公归,至于王城,合大夫而谋曰:“杀晋君与逐出之,与以归之,与复之,孰利?”公子絷曰:“杀之利。”公孙枝曰:“不可。耻大国之士于中原,又杀其君以重之,子思报父之仇,臣思报君之仇,虽微秦国,天下孰弗患?”公子絷曰:“吾岂将杀之?吾将以公子重耳代之。”公孙枝曰:“耻一国之士,又曰余纳有道以临女,无乃不可乎?若不可,必为诸侯笑。战而取笑诸侯,不可谓武。杀其弟而立其兄,兄德我而忘其亲,不可谓仁。若弗忘,是再施不遂也,不可谓智。”君曰:“然则若何?”公孙枝曰:“不若以归,以要晋国之成,复其君而其嫡子,使子父代处秦,国可以无害。”是故归惠公而质子圉,秦始知河东之政。

(节选自《国语·晋语三》)

材料三:

晋又饥,秦伯又饩之粟,曰:“吾怨其君而其民。且吾闻唐叔之封也,箕子曰:‘其后必大。’晋其庸可冀乎!姑树德焉,以待能者。”于是秦始征晋河东,置官司焉。 

(节选自《左传》)

【注】①重耳,晋惠公的哥哥,有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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