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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教学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方寸之间中国印

卢浪沙

    ①“印”,别称玺、节、宝、章、记、信、押、戳、图章、关防和篆刻等。中国的“印文化”,发育成为一个独特的文化体系,且历经数千年不曾中断。“印”,在各个领域的活动中都扮演着重要角色。

    ②中国印文化源远流长。最早的实物见于新石器时期的印纹陶等,如龙山文化时期出土的陶拍,这是一种在陶坯上抑印纹饰和标识的器具,这一文化征象或早于文字。因天赋的权信功能,“印”很快成为政治、经济、军事、商务和日常生活中的文化主角。从安阳殷墟出土的“亚罗示”、“翼子”和“奇字”玺等实物看,当时的玺印形制已经相当成熟。中国古籍对“印”的诠释为:“印,信也”、“执政所持信也”和“王者信也”等。较早的文字记载有《春秋运斗枢》:“黄帝时,黄龙负图,中有玺者,文曰‘天王符玺’。”《春秋合诚图》:“尧坐舟中与太尉舜临观,凤凰负图授尧,图以赤玉为匣,长三尺八寸,厚三寸,黄玉检,白玉绳,封两端,其章曰‘天赤帝符玺’。”《逸周书·殷祝篇》:“汤放桀而复薄,三千诸侯大会,汤取天子之玺,置之天子之坐左,退而再拜,从诸侯之位。”以上文字虽无实物可据,有可能是春秋战国甚或秦汉之后人所编,却间接反映了春秋战国之后,“印”在改朝换代过程中作为法统凭信的特殊功用,是其他凭信工具所无法替代的法器。

    ③如果说中国传统文化的主要代表为儒、释、道和帝王文化四大体系,那么帝王文化影响最大,乃中国传统文化之核心。秦王朝统一后,“玺印”也“正式”被选定为帝王文化的物化精髓和表征,成为极权制度的管理工具。

    ④秦王朝虽二世而亡,然其所奠定的玺印体制,已成为中国官僚政体与社稷存废的象征。御玺的转递也成为皇权禅让的标志。

    ⑤随着纸的发明,魏晋之后中国的文字载体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竹木简牍逐渐被纸所取代,用印方式及规制也发生了相应的改变。至隋唐完成了印史上的一次大转变,官员任命逐渐和职官印相分离,官署公章替代了职官印,印章使用方式亦以钤朱取代封泥。

    ⑥六朝时印章始与书画结缘,并很快成其构成的点睛元素。唐代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即多有记述。而唐太宗李世民自书“贞观”印,唐玄宗李隆基自书“开元”印等,更开鉴赏用印之时尚。官僚和文人雅士纷纷仿效,文人斋室、书简往来、年号、别号、世籍门族以及抒情寄意和祈福辟邪等闲章形态和功用逐渐兴盛。北宋时收藏、研究古玺印和金石文字的风气十分盛行,出现了诸多的印谱专著如杨克一的《集古印格》和王顺伯的《汉晋印章图谱》等。明清以降,众多的文人书画家,以叶蜡石等软质材料取代金、银、铜、玉等硬质材料,且直接参与刻制,扩大了印章的文化内涵和个性风貌,涌现出诸多的篆刻大师和流派。中国“印文化”的发展进入新领域,文人篆刻逐渐成为印章发展的主流,并成为一项专门的学术体系——印学(亦称篆刻学)。

    ⑦篆刻艺术,以其独特的文化艺术品质,渐成文人书斋不可或缺的物件。因其便于携带,可随时把玩自怡,而日见受宠。看似小道的篆刻,学极深邃,既兼书法、绘画和雕刻诸技艺,且蕴含丰富的文学、哲学、历史和文字学等信息,渗透着篆刻家对社会与自然的感悟和对人生的思索。

(1)、下列对于中国印的作用说明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为器具的抑印纹饰和标识 B、具有权信功能,作为法统凭信 C、可作为中国书画的点睛元素 D、体现人类对社会自然的感悟与思索
(2)、对文中第六段中引述材料的作用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引述唐代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说明中国印章自唐代起就与书画结缘,并很快成为中国书画的点睛元素。 B、引述唐太宗的“贞观印”与唐玄宗的“开元印”,说明鉴赏用印时尚始于唐初,并由此引领闲章形态与功用的逐渐形成兴盛,扩大了印章的权信效力。 C、引述杨克一、王顺伯的印谱专著,说明北宋时期收藏、研究古玺印和金石文化的风气十分流行。 D、引述明清以降,文人书画家的参与,使篆刻成为印章主流,并发展成为专门的学术体系——印学,以此说明中国印章到明清已经发展到了巅峰。
(3)、“中国印文化源远流长”,根据文章内容,简要概述中国“印文化”的发展概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角神

    中国古典方形木构建筑檐下四角,或室内神佛造像的台座腰部,往往设置力士、神兽负重的形象,谓之“角神”或“扛坐神”。角神姿态多作奋力托举状,有双臂并举者,有以肩扛顶者,仿佛千钧之重集于一身。它既有支撑屋宇或台座结构的作用,又是传统建筑中少见的具象写实构件之一,兼具功能性与审美性,殊有意趣。

    角神表现千钧之力聚集于四隅的设计手法,反映了中国传统建筑以四柱支起屋顶的最基本的结构特点,正所谓“四隅之阿,四柱复屋”。同时,角神的产生又与中国古典神话不无关系。《全后汉文》言:“四岳阿鲧,绩用不成。”“岳阿”即四极之山,战国铜镜多有四山的形象,可能描绘了四山对天盖的支撑。又如临淄齐墓出土漆盘与长沙楚墓出土帛书图形的四角都绘有四颗树,当代表古代神话中的神树。对角隅支撑物的特别关注,是促成建筑“角神”出现的重要因素。

    较早的角神实例见于洛阳金村东周天子陵出土的器物中,将器脚设计为神人、神兽托举造型。秦雍城遗址出土的一件钱瓦当上描绘了当时屋宇的简化图形,屋檐下有一托举屋盖的人形,双臂上举,可谓建筑角神的直接实例。由此可知,作为承重功能的艺术化表达,神兽或力士形象的角神已出现在战国建筑之上。另外,角神的设置还与汉代流行的以神兽“坐镇”空间四角的习俗意蕴相通。彼时人尚席居,室中铺筵席以坐,为避免滑动,席的四角往往以重物压住,今谓之“席镇”。

    汉代建筑不但角部铺作设置角神,柱上或柱脚亦设有托举状的神人、神兽形象。汉末三国时期,建筑角隅设置神兽的做法可见于南京上坊、安徽当涂两处东吴大墓。南北朝时期表现“托举”功能的力士、神兽造型也有若干实例留存至今。大同北魏司马金龙墓出土石棺床床脚部雕刻有力士形象。中国国家博物馆藏一件北朝石椁则以浮雕形式表现了屋形石椁四角侍立的武士,浮雕武士本身虽游离于建筑结构之外,却表现了建筑空间功能上的镇守意义,虽无角神之形体,却有角神之意蕴。

    隋唐时期,角神逐渐定型为力士形象,其实例首推陕西唐乾陵“述圣纪碑”上所存石雕角神。宋辽以降,木构建筑角神存留的实例逐渐增多。宋金以降’角神仍流行于山陕一带的庙宇建筑中,并且出现了一些造型奇特的作品。有以角神骑坐于昂上者,形象多为裸身力士,宋青莲寺正殿与藏经阁即属此类。青莲寺角神已为泥塑,头顶与角梁接触面积减小,淡化承重受力之感。明清时期的神像台座或陵墓棺床,形制以束莲居多,扛坐神的使用已不普遍。然而在古风犹存的晋东南一带,仍继续存在着优秀的扛坐神作品。

(选自《力擎桁梧辨角神》,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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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司文化是土司制度创建和推行过程中产生的一种特殊的历史现象,它是根植于土司制度之中的。土司制度是元明清中央政府在少数民族聚居地区推行的一种特殊的管理方式,即由当地少数民族首领担任世袭地方官,通过他们对少数民族的管理,达到对边远少数民族地区进行统治的目的。

    土司有专门的机构,如宣慰司、宣抚司、安抚司、长官司、土府、土州、土县等。土司地区实行的是一种区域性的自治,但要归地方行政长官统一管理,并纳入国家的官制体系之内。土司制度推行之前,少数民族地区大多未纳入中央政府的有效管辖之中,被历代统治者视为“化外”之区。土司制度带来了区域社会管理的新模式,使得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出现了相互依赖的关系,促进了土司地区与中原地区经济、文化的往来。其特殊的管理模式及相关的依赖交流机制、世袭制、等级制构成了土司制度与文化的鲜明特征。土司制度推行了六百多年,在西南等少数民族地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土司制度的建立,实际上是中央政府与地方首领的双方认同。一方面地方首领表示“归顺”“向化”,希望保住自身的地位和利益;另一方面朝廷在不易派官管理的少数民族地区需要寻求代理人。因此,当土酋“归顺”,朝廷即授以土司之职,通过颁发敕书及官印,使其成为可以世袭的朝廷命官,并允许他们管理自己的领地。而中央政府也经常征调土司兵作战,或抗击外寇,保卫疆土;或镇压内乱,稳定地方。明嘉靖年间的抗倭战争,明廷就调集了大量士兵。因此,土司制度是一种地方行政管理制度,体现了元明清中央政府“齐教修政”、“因俗而治”的统治方针,同时采取这样一种过渡性的管理方式,将其纳入中央政府的管理体制之内,也为日后的郡县化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这与其他国家中由少数民族统治的行政中心更多体现其强势的当地民族特征是完全不同的。

    作为地方行政管理制度,土司制度创建了一种区域社会管理的新模式,即在行省之内实行双轨制,既有流官管理的府州县,又有土司自治的地区。这种管理模式体现了两个特点:其一是体制的稳定性。土司制度推行长达六百多年,虽经三个朝代的更迭,这一政策仍得到有效的实施,其基本点在于维持边疆民族地区的社会稳定。其二是政治运作的协同性。在土司制度推行过程中,中央政府与该地区少数民族之间在某种程度上是存在一定的和济与协调的。它的运作,对于国家的统一和稳定,社会文明的进步,社会经济的发展,都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土司制度是在保留各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建立的。当地民族的宗教信仰、传统文化、生活习俗继续保留、发展,形成了促进该地区社会稳定以及民族和谐共处的长效机制,从而促进了多民族文化的共处与包容,保护了民族文化的多样性传承。清代在四川等地新设土司,不强求那里的少数民族剃发易服。从制度层面上说,土司制度也许不是一种理想的社会制度,但可以肯定,它是适合当时西南等地少数民族社会实际的一种行之有效的制度。

(摘自《文史知识》2016年第4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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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解与误读是阅读阐释中经常碰到的是非之争,两者难解难分,又必解必分。读者的正解往往是在不断克服误读的过程中获得的。

    关于误读,阅读学界存在着真误读和假误读之辨。中外一些学者认为,误读永远是一个客观的存在,是一种规律性现象。美国耶鲁大学哈罗德·布鲁姆教授在20世纪70年代曾连续发表四部著作,系统论述了“诗的误读”:“一首新诗总是后辈诗人对前辈诗人及其伟大作品释读的结果。这是一种特殊的释读,它不在于对某一具体作品的释读实际发生与否,它实际上是指一种接受影响与打破影响,继承与创新的悖谬状态。”我国清代纪昀说:“郢书燕说,固未为无益。”现代钱钟书说:“作家原作叙事抒情本无彼意,然读者却在阅读中出现创造性的误解,悟出确有引人入胜的彼意,并为更多的读者所认可。”三家所说的“特殊性释读”“合理性误读”“创造性误读”显然是指读者释义对作者原意的超越或对传统释读的突破。由此,对“误读”引出“反误”和“正误”两种分法:“反误”指读者自觉不自觉地对文本穿凿附会,随意歪曲,既不合作者的原意,也不切作品的本意,那是真误读;“正误”指读者的理解和作者原意相抵牾,但切合作品的实际,使文本意义增值,这是假误读。我们认为,把不同于作者原意的多元阐释归入“误解”的范畴是不妥的,正就是正,误就是误,不必对误解分正反,不存在“正确的误解”。将“合理性误读”和“创造性误读”作为“假误读”的修辞来运用,未尝不可,但把“正误”作为阅读学的概念和常规就不够科学了。超越作者,超越文本的“增解”“异解”和“批解”是典型的“个性化理解”,不宜说成“正误”,而应说成“正解”“精解”或“圣解”。在文章和文学的个性化阅读中,必须严格区分错误解读和正确解读。真正的误读、曲解、歪批、胡吹算不得个性化阅读。本文所论的“误读”是与“正解”相反的真误读,不包含所谓“正误”的假误读。真误读,作为阅读病态大有研究其病理的必要。

    文章阅读疾病与文章本体疾病、文章写作疾病有所不同,它与文学阅读疾病也有差异。文章阅读疾病,发生在阅读的认知、理解、欣赏、评价、表达、迁移各个环节,也出现在辨体、感言、人情、得意、运思及物等各个方面;若分类别,它既有阅读生理的、心理的、行为的疾病,又有阅读知识的、方法的、情志的疾病。不仅处于学习性阅读阶段的普通读者容易患各种各样的疾病,而且进入创造性阅读阶段的专家读者也难免犯自由化误读的毛病。文章阅读病理研究是专门探讨读者在阅读全过程中阅读心理和行为的病症及其医治的一门阅读分支学科,目的是求得学校阅读教学和社会读书活动的健康生存和科学发展。

(摘编自曹祥芹《文章阅读学》,大象出版社2009年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由于长期以来受“欧洲中心论”与“以西释中”思想的影响,我国美学研究对中华民族的审美理论常常以“审美智慧”称之,没有足够勇气将其称为中国的美学理论。中华民族有5000多年的文明史,有引以自傲的民族艺术。因此,中国必然拥有本民族的美学,这种美学就是“生生美学”。

    “生生美学”这一概念来自《周易》。“生生”即“生命的创生”,是我国古代哲思与艺术的核心所在。“生生美学”是一种相异于西方古典认识论美学的美学形态,独具特色与魅力。而且,体现这种“生生美学”的中国传统艺术如国画、书法、戏曲、琴艺与民间艺术至今仍具有无穷生命力,因此这种“生生美学”也是鲜活的。

    “生生美学”是一种古典形态的“天人相和”的生态之美。“天人相和”的生态之美不仅仅是一般的生态智慧,而且是具有原生性并活在当代的生态理论。所谓“天人相和”具有明显的“生命创生”的内涵,天地相交、风调雨顺、万物生长就是一种美的形态。这种生态之美仍然存在于我国诸多民间艺术之中,例如年画之“瑞雪兆丰年”与“大丰收”等。

    “生生美学”是一种“阴阳相生”的生命之美。“生生美学”是一种东方的生命之美。这种生命之美包含万物化生、宇宙变化等极为丰富的内涵,而且体现出“天地与我为一,万物与我并存”的理念,是一种古典的生态整体论与生态平等论。特别可贵的是,《周易》揭示了包括艺术创造在内的万事万物生长演化的规律,即“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之道概括了艺术创造特有的规律,即凭借阴阳虚实的对比产生一种艺术生命力。例如,国画就是通过白与黑、浓与淡的对比形成一种艺术生命力。像齐白石的虾图,仅寥寥几笔.以大片的空白将几只小虾在水中活泼的生命力表现无遗。

    “生生美学”还是一种“日新其德”的含蓄之美。“生生美学”作为一种含蓄的美,体现中国传统艺术的无限风光,是一种“言外之意”“象外之象”与“味外之旨”。诗歌之“意境”、绘画之“气韵”、山水园林之“写意”、书法之“神韵”等,说的都是中国传统艺术的含蓄之美,可以说是意味无穷。

    “生生美学”化育于十几亿中国人的生活,蕴含在让我们流连忘返的无教民间艺术之中,寄托着我们绵绵的乡愁与无尽的情思,需要我们好好体悟,好好研究。

(摘编自曾繁仁《生生美学具有无穷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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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祖传统起源于商朝。商人把鬼神分为天神、地祗、人鬼三类,并且把人鬼(祖先)作为祭祀的主要对象。从孔子开始,儒家逐渐与鬼神信仰拉开距离。从根本上说,儒家并不反对服事鬼神,只是将对鬼神的祭祀放到整个道德教化的系统中去思考而已。

    中国人的祭祖信仰不外乎基于以下两种心态:一是饮水思源,追念祖先功德;二是祈求福祉,希望祖先保佑子孙。这里,体现了个人与祖先之间的生命关联,“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些看似高深的哲学追问,在中国人的祭祖仪式中得到自然而朴实的回答。这里,还体现了个人与祖先之间的情感关联,甜酸苦辣的人生况味,喜怒哀乐的情绪波动,都可以毫无保留地向祖宗诉说,从而得到心理的释放,乃至问题的解决。在祭祖的芸芸众生看来,祖宗虽然不在了,但并没有变成虚无缥缈的鬼神,而是在生命上与自己同在,在情感上与自己分享。冯友兰先生说过:“行祭礼并不是因为鬼神真正存在,只是祭祖先的人出于孝敬祖先的感情,所以礼的意义是诗的,不是宗教的。”这种诗意的信仰、哲学的智慧,正体现出中国文化特别是儒家文化的精神魅力。

    家祭是祭祖信仰最基本最普遍的形式,但各地的具体做法不尽相同。这种家庭祭祖方式,有助于巩固以孝悌为纽带的家庭成员关系,维护家庭的安定和睦,也是讲述家庭故事、传授优良家风,进行家庭教育的最佳场所,实际上发挥了类似西方人“教堂”的作用。

    宗祠祭祖分为春祭和秋祭,其中最隆重的是每年春节期间开展的春祭,气氛庄严而热烈。不少地方现在祭祖仪式加上一条,就是为本族优秀子弟发放奖学金、为困难子弟发放助学金。这种宗祠祭祖方式,有助于增进族群内部人们的感情联络,促进社会稳定和谐。现在有些地方,尝试引入祠堂管理委员会议事制度,协助当地村委会进行美丽乡村建设,调解村民纠纷,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企业本来是现代市场经济组织,欧美的企业,因为处在全民宗教信仰的社会背景中,根本不必要也不可能考虑员工的精神信仰问题。广东东莞的一些企业立足中国人的信仰传统,专门为来自五湖四海的本企业员工设立了“祖宗堂”。“祖宗堂”供奉“天地国亲师”牌位,以及本企业所有员工姓氏祖宗的牌位。“祖宗堂”平时开放,员工在家庭的重大纪念日,或者在思念家乡和亲人时,均可自行前往祭拜、上香。在春节和清明节等重大节日,则请出所有牌位,放置在企业大礼堂,组织本企业全体员工举行隆重的集体祭拜仪式。其祭拜程序参照农村宗祠祭祖仪式而依据企业的实际情况而有所变动,祝文则包含有本企业本年度发展成绩及前景展望等内容。在他们看来,教化员工是企业不可推卸的责任,而教化的本质就是教做人,做人首先是行孝。把孝落实了,人的动力就出来了,能力就出来了,整个格局也就出来了。这种企业祭祖方式,是对中国传统乡村宗祠祭祖方式的继承和超越,既满足了个体的精神信仰需求,又增进了本企业员工之间的情感交流,为建设企业命运共同体提供了必要的心理基础。

    祭祖体现着我们民族的精神信仰,祭祖信仰应该成为我们重建“文化自信”的起点,为中华民族在当代的重新崛起奠定坚实的精神基石。

(摘编自黎红雷《企业与社区如何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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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孝”

许天笑

    两千多年前神州大地上一对师徒的对话,揭开了人类这条河流之所以生生不息的秘密。徒弟子路在河边问道:“老师,我想听听您的志向。”老师孔丘想了想,说了十二个字:“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孔子的这三句话,也可以用三个简单的字概括:老者安之,是孝;朋友信之,是信;少者怀之,是慈。请注意,为什么孔子把孝而不是信、慈排在首位?同样,为什么此后世世代代的中国人,也同样把孝称为百善之首呢?

    也许有人会说,老人是智慧的化身,后辈需要向老人学习,以传承各种知识和技能,所以当然要孝敬老者。然而此情非中国独有,世界上各个文明都是如此,这一点不足以说明孝在中国具有至高地位,而且考古资料也表明“孝为首”的情况未必自远古就如此。在已经发现的我国最早文字——甲骨文中并没有“孝”字,孝字出现于更晚些时候的商周金文中。

    我们不妨先看看荀子对人类生存处境的一段论述。荀子认为,“人生不能无群”“人能群,彼不能群也”。人类相对于其他物种,在力量、速度上都没有什么优势,却能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中胜过其他动物,是因为人懂得群体合作。人为什么能做到群体合作,就在于每个人都知其本分,各行其正,各安其所。所以,人不能无群,既在群体中,就不能不讲本分,否则,就不免会陷于纷争、动乱和瓦解。无疑,为了群体的共存,人还需要把自己天性中那些合作、利他的因素利用起来。

    孟子曾把人的天性中固有的四种合作、利他的因素,称为“四端”: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端”,是起点的意思。仅仅有一个起点,当然是不够的,关键在于这些合作、利他的因素,通过怎样的道路,渗透到人们点点滴滴的生活实践中去。似乎正是在这一点上,中国文明和世界上的其他文明,渐渐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在基督教文明等神教文明和佛教文明等相信轮回的文明中,这些合作性的因素在一定意义上是以来世许诺的形式向信众颁布的。人们安守本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相信,只有诚实善良,不杀人、不偷盗,才能在死后获得拯救去往天堂,或修得善果减除后世轮回之苦。

    然而在中国,在热衷鬼神祭祀的商代被周代取代之后,人们似乎渐渐形成了关注现实世界、慎言死后世界的传统。孔子的“未知生,焉知死”,便是对这一传统的精练表达。相应地,中国人摸索到了一条立足于现实世界、发扬合作利他天性的道路。这条道路,自然要从一个人出生时最先相遇的两个人——父母开始,从自己和这两个人无法割舍的关系开始。如此设想,我们似乎就容易理解,孝为什么被无数中国人作为修身的起点,成为百善之首。

    在人类社会中,代际关系具有不可选择性。人能够选择职业、住所、生活方式,却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这一不可选择的事实从消极的一方面理解,是无法逃避的深深的无奈。不过,从积极的一面来理解,代际关系的不可选择性,恰恰使“孝”在中国文化中成为修身的起点,成为百善之首。每个人都无可回避地处于与父母的实际关系中,正因为如此,“孝”是每个人都不能不终生面对的事情,同时也就为每个人的合作利他品德的修养提供了牢固的依靠。你想修养你的德行,成为一个仁慈、有合作精神的人吗?请从那个你一出生起就必须与之合作的人开始,请从孝开始。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孝”字的结构:上面是一个老人,下面是一个孩子。老在上,子在下。孝的含义,就这样清晰地呈现着。

(摘自《国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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