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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三中学校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用什么支撑我们的精神大厦

贾梦雨

    我们平时所说的“精神亚健康”,是指一个人的精神状态、精神追求方面失去正确标准,缺乏价值支点,种种消极甚至扭曲的思想意识占据主导地位,并体现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其实,“精神亚健康”的症状在很多人身上都或隐或显地存在着。

    “精神亚健康”的症状多种多样,但归纳起来主要表现在这样几个方面:一是对事业缺乏激情,精神萎靡,庸碌无为;二是对生活缺乏热情,对他来说,活着的意义仅仅在于活着;三是对他人缺乏感情,淡漠、疏离,甚至于防范、欺骗;四是对社会缺乏责任感,社会的冷暖对他来说已经变得无足轻重。总体来说,陷落于物质的汪洋之中,沉沦于享乐的迷茫之中,浮躁而无信仰、无敬畏、无追求。正如南师大中文系教授贺仲明所说:“精神亚健康的重要表现,就是公众无法从精神涣散的日常生活中获得安宁;理想和信仰丧失;浮躁的心灵被物所累,排斥关怀和诚信。”

    是什么导致了“精神亚健康”的弥漫呢?全球化浪潮汹涌澎湃,“地球村”可以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它也无时无刻不在拉远人们之间的距离,造成新的疏离。全社会消费思潮的迅速膨胀,在这种后现代的炫目泡沫下,大众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消费主义的狂欢所陶醉。被牵着鼻子走,人变成了“经济人”、“时尚人”,永远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着你,让你无法脱身,并且身不由己。此外,我们过分重视外在的所谓“成功”,整天追求的都是那些“看得见的东西”:房子、汽车、锦衣玉食、无休止的享乐,而且,我们渐渐迷失在这些“身外之物”中不可自拔。物质日益强大而膨胀,而精神的萎缩状态正在加剧,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夹击之下,我们被裹挟其中,身心交瘁。

    理想、激情,一个人的精、气、神,这些其实都应该是我们的追求,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支点。而现在,从心灵层面来说,价值的支撑点,人生的追求目标,对幸福的感受等渐渐处于错乱状态。从生存状态来说,如何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关系,如何处理爱情、家庭、事业等之间的关系,这其中充斥着扭曲。

    物欲主义和消费主义,目前正借助经济、文化和人员流动的全球化大潮,向全世界蔓延,也深刻影响到当代中国人的精神生活。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在市场经济的大发展和全球化大潮中,世俗化大潮开始侵蚀到人们的精神生活领域。

    因而,我们都应该有一定的精神追求。我们应该解决好自己的归宿感问题。这就要求一个人加强免疫力,实现内心的真正强大,面对诱惑超然,面对挫折泰然,并在对时代的正确认识中增强责任感。另一方面,我们应该创造一个更加和谐的环境,真正关心人的精神追求。在文化多元的基础上,更好地创造文化的和谐,从多方面创造以人为本的文化生态。

(选自《新华日报》)

(1)、下列不属于“精神亚健康”症状的一项是(    )
A、一人遭车祸后横躺马路,行人纷纷避让;乘客公交车上遭偷窃,周围众人漠然而视。 B、大学生沉沦于网络,终至退学;校园里充斥着“怀疑的时代还需要信仰吗”的争论。 C、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不少人在物欲主义和消费主义蔓延的环境里不停地为生计忙碌着。 D、各种压力之下许多人不知道生活的意义在哪里,以至于心绪浮躁而无信仰、无追求。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论证严谨,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思路,环环相扣,层层深入。 B、本文以“用什么支撑我们的精神大厦”为论题展开论证,联系生活实际,有针对性。 C、第五段从宏观上指出世俗化大潮开始侵蚀人们的精神生活领域,增加了论证的深度。 D、“精神亚健康”弥漫的根本原因是全球化浪潮造成人类彼此间的疏离和自我的迷失。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膨胀的消费思潮使我们的精神加剧萎缩,我们被裹挟在这种“内忧外患”中,身心交瘁。 B、无论是从心灵层面,还是生存状态来看,理想和激情的缺失都会导致我们的生活出现问题。 C、禁住物欲诱惑,泰然面对挫折,实现内心真正的强大,就可以帮我们寻找到自己的归宿感。 D、创造文化和谐,创造以人为本的文化生态是当下“支撑我们的精神大厦”的一种必要手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千秋文化诗意解

张同吾

    我国古典诗词博大精深,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曾诞生了许多才情卓绝的诗人,他们创作出的想象神奇、构思灵妙、语言精湛、意境优美、音韵和谐的诗篇不胜枚举。这些作品的文化命脉和精神命脉,都源于中华民族的文化江河,它们像熏风细雨一般,浸润着世代中国人的心田,以润物无声的方式塑造着我们的文化性格、哲学理念和审美心理。

    我们把当代人按照古典诗词的艺术法则、美学范式和表现程式创作的诗词,称为旧体诗词。当下旧体诗词创作呈繁盛态势,作者之众铺天盖地,成为一种文化现象。尽管其中多有平泛概念之作,却也不乏显现诗人禀赋和诗艺才华的诗篇。名山含古寺,佛教文化、道教文化浸染其中,如披神秘的面纱,含蕴氤氲的气氛。“鸟鸣经卷润泉水,花放杜鹃散炉香”,真是一片不染尘埃的怡乐世界。

    江西有很多名载青史的书院,象山书院、白鹿洞书院、白鹭洲书院、鹅湖书院、信江书院、叠山书院等,都以名人足迹、先哲传说而著称。当代人以凝练的语言和鲜活的意象再现先哲风采和诗家富有个性的价值取向与审美理想。鹅湖书院在鹅湖山北麓,因以得名,在这里曾有两次“鹅湖之会”,均在南宋淳熙年间,一次是朱熹、陆九渊等四贤讲学,一次是辛弃疾、陈亮等在此共商抗金之事。诗曰“气象群峰护,天眸一水开。鹅湖集会地,今古蕴贤才”(《鹅湖书院感事》)。而白鹿洞书院在庐山五老峰下,唐贞观元年,李渤在此隐居而养白鹿,故称白鹿先生;此处周山环谷如朝天洞穴,故名白鹿洞,朱熹在此建院讲学而名播四方,朱熹号紫阳,传说在院中手植桂花,诗称“苍苍古木影,隐隐奔雷鸣。五老邀明月,一灯照宇庭。曾芜白鹿逝,转赖紫阳生。喜看手植桂,秋风香满亭”(《白鹿洞书院》)。白鹭洲书院建在吉安白鹭洲上,传说因李白诗句“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得名,江万里建白鹭洲书院,文天祥等均出此门,江万里老迈辞归定居鄱阳,元兵陷城,投水殉国可谓壮哉!诗称“云章存正义,风月自春秋。家国兴亡事,书生千载忧”(《白鹭洲书院》),从他的诗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昔日英武之风、豪迈之气。

    众所周知,白居易的《琵琶行》与他的《长恨歌》堪称悲剧长诗经典之作,以往文学史家们对《琵琶行》强化其批判意识:“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同时也赞颂白居易的怜悯之情:“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然而白居易这位具有强烈男性本真和浪漫情愫的诗人,其心理形态必然含有更多人性意味。隽永的人性之美,融贯其中。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用典,也叫用事,是指人们在行文中引用(或借用)前人的言论和事迹等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用典作为一种文学修辞,如刘勰所说的“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其功能主要是使文辞更为含蓄和典雅。

    中国古代用典修辞早就有之。在20世纪西方文论中,出现了“互文性”的说法,它大体的意思是:一个文本不可能完全是自己的创造,一定是从别的文章中引用了、化用了某些成分;或是明写,或是化在自己的文章中。其实这个说法与中国古代的用典的意思差不多。用典变成了“互文性”,传统的文学修辞法变为现代的文学修辞法。

    那么,用典与社会文化有何联系呢?

    首先,用典这种文学修辞方法与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密切相关,换句话说,正是社会精神文化的不断生成导致了用典这种文学修辞。社会精神文化的最初的生成可能是从民间到上层的,下层的百姓在劳动的实践中,由于有感受、有需要,形成了最初的歌谣。历史已经证明,下层劳动者创作的歌谣,必然会被上层的士人看中,于是拿过去加工,成为诗歌或其他作品。这种情况一代又一代这样持续下来。而士人从下层劳动者那里“拿过来”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用典”了,他们可能增加或减少一些字句,改变一些字句,或者师其意而不师其辞……这过程从广义上说,就是用典。中国士人加工、改造、整理过的最早的诗歌(如《诗三百》),不断被后人“引用”或“化用”,创作成新的诗歌作品,这就更是“用典”了。因此“用典”是精神文化生成过程的重要一环,也可以说,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使“用典”成为一种文学修辞,“用典”是社会精神文化生成的产物。

    其次,再从社会精神文化的发展看,一方面是一代又一代的文化创造,另一方面是后一代的文化总是从前一代、前几代的文化里面继承一些成分。这继承中,必然要引用前代若干具体的资料,以说明新的文化意义,这就是典型的“用典”了。若用刘勰的话来说,文学的发展离不开“通变”两个字,“变”是根据现实状况提出新主张、写出新篇章,这是对古之变;“通”就是要学习古典,熟悉古典,吸收古典,使“变”建立在“通”的基础上。那么在这“通变”中,“用典”也就自然成为创造中重要的环节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各个时代的社会文化情况不同,士人崇尚的风气不同,这又区别出“用典”的多少、好坏等。为什么到了宋代,会出现黄庭坚为首的“江西诗派”,把“用典”推到极端,提出“夺胎换骨”和“字字有来处”的主张呢?这就与宋代士人推崇的风气有关。他们更看重书本,而看轻了生活,或者说从现实逃向书本领域。黄庭坚生活的时代,现实社会问题堆积如山,如与北方民族矛盾已经十分严重,内部纷争不断,而他们觉得他们面对的现实问题解决不了,他们逃向书本是他们与现实矛盾无法协调的产物。这样,黄庭坚看重的是杜甫和韩愈的诗“字字有来处”。

    以上所述,说明了文学修辞中的用典的种种情况,其最深根源仍然在社会文化中。我们不能离开社会文化的状况孤立地来理解文学修辞中的种种问题。

(摘编自童庆炳《社会文化对文学修辞的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鲜花贯穿于宋人生活中的繁忙景象。但冬夏揖别,秋去冬来,四季的花样年华在时间的秩序里却永无聚首之日,于是宋人把四季的花样叠拼起来,让每一个好景致定格在一个瞬间里。这便是宋代流行的“一年景”。

    “一年景”源于簪花。宋制:新进士赴闻喜宴时,要由皇帝赏赐鲜花簪戴。宋太宗在宴会上曾赐千叶牡丹给寇准簪戴,宋真宗也常常赐花给大臣簪戴,以示恩宠。皇家风尚,必风行民间,虽然品质层色渐次下流,不过,这正是民本主义所带来的从众的社会心理所致。欧阳修在《洛阳牡丹记·风俗记》里写道:春时城中无贵贱皆插花,虽挑担走街串巷者亦然。《武林旧事》也有这样的记载:“妇人簪戴,多至七插,所直数十券,不过供一饷之娱耳。”宋代女子还把应季的鲜花夹在书册中间,使之渐渐缩水为干花瓣,留作冬天簪发髻插花之用,宋人称之为“花蜡”。不过,干花易碎,亦不够鲜美,于是女子们仿制鲜花,称作“像生花”。“像生花”暗喻了一种努力对自然生命状态的模仿,对生命形式的尊重与审美,对自我与对自然外在的细腻体贴与平视。

    “像生花”可以做出一年四季的各色花朵,如果喜欢,就把一年四季的花朵都簪戴起来,“一年景”花冠便被热宠。然而,“像生花”也有贵贱之分。皇家花冠上的“像生花”大多用罗娟、金玉、玳瑁制成,《历代帝王图》所描绘的皇后服饰、仕女花冠恐怕是最昂贵的“一年景”了,最普通民女也恐怕只能自选力所能及的花料了。但宋人的花事,早已脱离了功利的羁绊,从皇家、士大夫到平民百姓,那份美丽已是每天生活里必不可少的精神点缀,是一种全民精神生活方式的呈现。“一年景”一直风靡至南宋末年。北宋靖康初年,京师妇女喜爱用四季景致为首饰衣裳纹样,从丝绸绢锦到首饰、鞋袜,“皆备四时”。京城人把这种从头到脚展示一年四季景物的穿戴,称为“一年景”。

    “一年景”在出土文物和宋画里更加风雅多彩。福建南宋黄升墓和江西德安南宋周氏墓都出土了纹样精美的“一年景”丝织品。黄升墓墓主和德安周氏,都戴有高贵的头饰,梳高冠,插金钗银簪,罩金丝彩冠。依据宋人对“一年景”的热情追捧,彩冠上应该插满了四季的鲜花,不过除了金银财宝,鲜花已随墓主化为尘土了,想必正合墓主心愿,这便是鲜花的可爱处,不留恋,不永恒。沈括在《梦溪笔谈》卷十七中,引用了张盐远《画评》说:王维画画,多不问四时,画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莲花同画一景。应该说,王维早已将花中的“一年景”入画了,以此来宣泄他对自然的拥有,对生命的审美期待。

    既然人生如四季流转,美好的生命就不能成为被时间拉长的影子,亦不能任由时间分割。每一天都有一生的丰满,每一瞬间都有四季的奢华。“一年景”便是宋人以审美之眼对自然的独特把握,是在刻骨铭心处生长出来的生命态度,是一曲人生的欢乐颂。

(摘编自李冬君的《宋人嘉年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供祀是书院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与藏书、讲学一起并称为书院的三大事业。书院作为与官学并行的教育组织,其供祀活动及其社会意义主要存在于文化层面。

    在儒家传统教育中,知识教育与道德教育被认为同等重要,因而对书院教育而言,教学空间和供祀空间是必不可少的两大组成部分。供祀作为一种具体规范的展礼、学礼活动,历来受到古代教育者的高度重视。庙堂本是儒家尊孔祭孔之所,由于儒家思想的精微体现在对孔子学说的传承上,书院兴建孔庙并定期举行供祀仪式,彰显了孔子至高无上的学术地位和道德境界。这种严谨而规范的供祀形式作为书院的文化“规则”,一直受到书院管理者甚至统治者的高度重视。

    书院的文化发展要依靠学术传播,即依靠对本学派学术旨趣的传承,除了对本学派的“文本”进行阅读和阐释外,还要从精神上进行传承。对本学派和本书院历史上具有影响的先贤进行供祀,表明了书院作为一个学术组织拥有的行为规范和精神特色。南宋以来的书院无不将供祀本学派先贤作为标榜自身“正道脉而定所宗”的学术追求,如白鹿洞书院的“宗儒祠”供祀周敦颐、朱熹等人,就体现了其学术旨趣。

    书院供祀并非单纯学术上的追求,在漫长的制度化发展过程中,书院已经从一种单纯的教育组织发展为集教学、藏书、祭祀、出版、经营管理等功能为一体的社会组织。官方的扶持、地方贤达的资助、民众的认同和参与,是书院巩固地位、扩大影响的重要条件,对社会上那些关心书院发展并做出重要贡献的名宦和贤达,书院供祀空间也为他们留有位置。如岳麓书院在明嘉靖五年(1526年)设立了“六君子堂”。这是岳麓书院专祀建院功臣的开始,显示了书院对他们功德的追怀和弘扬,也显示了书院在文化层面上与时俱进的一种追求。

    清代书院将“立德”“立功”“立言”作为选取供祀对象的标准。那些与书院发展没有直接关系,但与本地社会发展相关且有过较大影响的有功人士,也会得到书院的崇敬和供祀。这种供祀对象多元化的模式,与宋代及以前书院供祀对象的单一化相比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如康熙年间河南大梁书院供奉各类社会贤明人士达150人之多,其承载的文化意义已经远远超越了“一种规范的展礼作用”。

摘编自蒋建国《仪式崇拜与文化传播》)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殷墟甲骨文是商代晚期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是商王室及其他贵族利用龟甲兽骨占卜吉凶时写刻的卜辞和与占卜有关的记事文字。殷墟甲骨文的发现对中国学术界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甲骨文的发现证实了商王朝的存在。历史上,系统讲述商史的是司马迁的《史记·殷本纪》,但此书撰写的时代距商代较远,即使公认保留了较多商人语言的《尚书·盘庚》篇,其中亦多杂有西周时的词语,显然是被改造过的文章。因此,胡适曾主张古史作为研究对象,可“缩短二三千年,从诗三百篇做起”。甲骨文的发现,将商人亲手书写、契刻的文字展现在学者面前,使商史与传说时代分离而进入历史时代。特别是1917年王国维写了《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证明《史记·殷本纪》与《世本》所载殷王世系几乎皆可由卜辞资料印证,是基本可靠的。论文无可辩驳地证明《殷本纪》所载的商王朝是确实存在的。

    甲骨文的发现也使《史记》之类的历史文献中有关中国古史记载的可信性增强。因为这一发现促使史学家们想到,既然《殷本纪》中的商王世系基本可信,司马迁的《史记》也确如刘向、扬雄所言是一部“实录”,那么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所记录的夏王朝与夏王世系恐怕也不是向壁虚构,特别是在20世纪20年代疑古思潮流行时期,甲骨文资料证实了《殷本纪》与《世本》的可靠程度,也使历史学家开始摆脱困惑,对古典文献的可靠性恢复了信心。

    甲骨文的发现同时引发了震撼中外学术界的殷墟发掘。“五四运动”促使中国的历史学界发生了两大变化:一是提倡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古史辨派对一切经不住史证的旧史学的无情批判,使人痛感中国古史上科学的考古资料的极端贫乏;二是历史唯物主义在史学界产生了巨大影响。1925年王国维在清华国学研究院讲授《古史新证》,力倡“二重证据法”,亦使中国历史学研究者开始注重地下出土的新材料。这些历史因素对近代考古学在中国的兴起具有催生作用。1928年秋,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开始发掘殷墟,其最初的目的乃是继续寻找甲骨。而第二次发掘时,已从主要寻找甲骨变成了对整个遗址所有遗存的科学发掘。

    甲骨文的发现还大大加速了对传统的中国文字学的改造。汉代以后中国的文字学家崇尚许慎的《说文解字》,传统的文字学主要是《说文》学;但由于北宋以来金石学的发展,特别是对金文的研究,已不断地用商周古文字对《说文》的文字学进行补充。到了清代,对金石学的研究进一步深入,使《说文》的权威性受到了较大的冲击。甲骨文的发现提供了汉字的早期形式,其构成离小篆甚远,多有象形、会意文字,令当时学者眼界大开。《说文》以小篆为本解释字源的理论难以维持,从此中国文字学就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摘编自朱凤瀚《近百年来的殷墟甲骨文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网《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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