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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7 溜索

《溜索》一文中,用不少笔墨写牛,这对环境描写和人物描写各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楼顶的玉米
吴宏博
①儿子给我说:“爸,语文老师为了让我们体会粮食的来之不易,要求我们每个人种一种粮食作物,观察它生根、发芽、生长的全过程,最后再写一篇作文。你说我种什么好呢?”
②现在的老师事可真多,我心想。
③在阳台正侍弄那盆辣椒的老父亲开口抢先回答了儿子,“孙子,这事你得问爷爷,爷爷种了一辈子地,你爸一直忙着上学、考试、进城,哪懂种庄稼的事啊!”
④老父亲是我在儿子上小学后接进城的,让他帮忙接送儿子上下学。离开了土地的父亲不会打太极也不会遛鸟,于是就在阳台上开起了荒。父亲找了很多花盆,种了辣椒、西红柿、韭菜等,还有一盆豇豆蔓爬满了防盗窗的铁栅栏,一尺多长的豇豆挂满了阳台。我总是说,爸,你也不种些花草,都种了一辈子庄稼了还没种够啊?父亲总是笑呵呵地说,这些不比花草美吗?
⑤儿子跑过去问父亲,“爷爷,那你说我种什么好呢?”
⑥父亲一手提着花铲,一手抚摸着儿子的头说:“爷爷帮你种几棵包谷,咋样?”老家把玉米习惯叫包谷。
⑦第二天,满手是泥土的儿子跑到书房,激动地给我说:“爸爸爸爸,爷爷在楼顶帮我种了几盆玉米,有两盆还是我亲手种的呢,过两天发芽了我领你去看。”
⑧父亲也进门了,边拍打身上的土边自言自语似地说:“城里这土没啥营养,还得好好给追肥。”
⑨儿子初学稼穑,每天兴奋地拉上父亲去楼顶。父亲是个耐心的人,每次都会乐呵呵地提了水和铲跟儿子一起上楼顶。
⑩过了几天,听儿子说楼顶的玉米已经发芽了。我终是没有上去看,忙。
⑪父亲每天都会往楼顶跑一趟,说着“都一尺高了”“没想到花盆里也会长出杂草来”之类的话。儿子隔三差五也会跟着父亲上到楼顶去。
⑫一个月过去了,父亲还是坚持每天打理完他阳台的盆栽蔬菜后再去楼顶忙活一阵。
⑬儿子早都不上楼顶去了,过了那个新鲜劲了。父亲有时上楼顶去的时候会叫一声儿子,“走,看你的玉米走。”儿子总会懒洋洋地说:“爷爷,你去弄吧,等长棒子了你再叫我。”
⑭父亲并不在乎儿子的态度,也似乎早忘了这是当初给儿子种的观察苗。他自己倒乐在其中,每天还是边拍打身上的土边似自言自语地说着“都一人高了”“有两棵都抽穗了”之类的话。
⑮父亲毕竟老了,有天从楼顶下来时踏了空,在楼梯上闪了腰,在家里养了几天后,给我说:“我还是回老家去养吧,你们都要忙着上班,照顾我会影响你们工作。回老家让你妈伺候我,也方便,乡下空气也好,好得快。病好了我再来照顾孙子。”来城里这么久了,父亲应该也是想母亲想他的农活了,这是我事后才悟到的。
⑯父亲走的时候,给我和儿子说:“没事就去楼顶给那几棵包谷浇浇水疏疏土,估计快灌浆了,红缨子都长出来了。”
⑰我跟儿子都“嗯嗯”着。
⑱父亲走后,我和妻子只好把儿子送到了托管班。儿子忙他的学习,我和妻子开始忙各自的工作。
⑲秋季说来就来。
⑳有天,父亲突然打来电话:“楼顶的包谷应该快熟了吧,记得让铭铭掰棒子写作文啊。”铭铭是儿子的小名。其实父亲不知道,儿子的作文早都交了,不过不是写的玉米的种植过程,他是根据网上的QQ农场的种菜经验写的。老师还给了他一个“优”,说是虽然有投机取巧之嫌,但却能大胆独辟蹊径。
接完电话,我给儿子说:“铭铭,爷爷让我提醒你掰玉米棒子呢!”儿子兴奋地说:“哦,我差点都忘了自己种的那几棵玉米了。”其实,我也忘了。
儿子兴高采烈地找来一个小篮子,非要拉着我去楼顶掰棒子。来到楼顶,我们傻眼了。那几棵玉米早已枯萎发黄,盆子的土早已干结开裂,那秆腰的棒子空瘪瘪的。我们真傻,快一月多都没有得到照顾的玉米,怎么会给我丰收的景象呢?从父亲种下粒到长成苗,我终是一次都没有上过楼,对于它们的生长,我都是从父亲的自言自语里了解。看着枯黄的玉米,我突然想到了父亲,那个我整天忙得都顾不上好好陪着说几句话的老人,就像这几棵被我遗忘了的玉米……我给儿子说:“走,周末回老家,看看你爷爷奶奶去。”(选自《山东文学》2014年10期)

阅读《白杨礼赞》节选,完成文后问题。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旁yì斜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就觉得它只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像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

    白杨不是平凡的树。它在西北极普遍,不被人重视,就跟北方的农民相似;它有极强的生命力,磨折不了,压迫不倒,也跟北方的农民相似。我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力求上进的精神。

    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挺秀qí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树吧,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洗脚

    放寒假前,老师布置了一道寒假作业,每一个同学都要在寒假中给自己的父亲洗一次脚。

    二十年来,他与父亲之间的交流仅仅在于父亲问他成绩,在学校生活的情况,学费、生活费用的多少。简单的一问一答,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多少。

    有的时候,他也渴望父亲的一个拥抱,像电影上的那样,可是那毕竟是在电影里。

    但是,终于,他还是开口了,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装着轻松地对父亲说了,然后急急地补充道:“这是我们老师布置的一道作业。”

    父亲的脸上先是诧异,然后笑了。他看出儿子的窘迫,便说:“好啊,好啊,你先去打一盆水来。”

    一切似乎都轻松了,他去打水,调好水温,然后端到父亲的身边。父亲已经脱好自己的鞋袜,像一个孩子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过来。

    他忙把水送到父亲的脚边,又把父亲的脚放在水里。水溢了一些出来,他没有想到父亲的脚这么大。

    “温度怎么样?”他问。“蛮好蛮好!”父亲说。然后,再怎么办呢?他问自己。那双脚就在面前,他想用手去触摸它,可是心里却有些犹豫。不由自主地回忆:若干年前,自己的一双小脚在这样的盆里是怎样的情景?白嫩、柔软,活泼得像一条小鱼。在父母的手里仍不妥帖,将水溅了一地,得意地嬉笑,直到他们生气。

    而眼前的这双脚,是父亲的,宽大、粗糙、棱角分明,在水里却安静得有些害羞。【A】他的心里有微微的酸。

    “帮我把毛巾拿来。”父亲说。

    他忙去取下衣架上的毛巾,递给了父亲。突然,他又扯过了毛巾,说:“不,还是让我给您擦擦脚吧。”

    于是,父亲的脚就在自己的手里,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自己的父亲。触目惊心的是脚板的前掌和后跟上那硬邦邦的厚茧,有的地方都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让人想象起那无尽岁月的万里风尘,它走过来,像一件活着的文物。

    【B】心里的那股酸,冲到了鼻腔。这时,父亲将脚缩了回去。“好了好了,洗好了。”父亲开始往脚上套袜子。

    那双破袜子,似曾相识,哦,是自己穿破了扔在家里的,却被父亲穿在了自己的脚上。脚趾上的那个洞用粗线绞了几针,像一个写错的字上面被乱画了几笔以示涂改过。

    “我倒水去了。”他说。然后,急急地向屋外走去,一路上,洒了好多水。

    他不知道,屋子里的父亲,一边往自己的脚上穿着袜子,一边想着他自己的父亲:“我这辈子还没有给父亲洗过脚,是不是也像儿子今天这样,给咱爸也洗一洗脚?”

(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命若琴弦

史铁生

(一)

    ①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顶发了黑的草帽起伏躜动,匆匆忙忙,像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哪儿来,也无所谓到哪儿去,每人带一把三弦琴,说书为生。

    ②方圆几百上千里的这片大山中,峰峦叠峰,沟壑纵横,人烟稀疏。荒草丛中随时会飞起一对山鸡,跳出一只野兔、狐狸、或者其它小野兽。山谷中常有鹞鹰盘旋。

    ③寂静的群山没有一点阴影,太阳正热得凶。“把三弦子在手里。”老瞎子喊,在山间震起回声。“抓在手里呢。”小瞎子回答。

    ④老少二人都赤着上身,各自拎了一条木棍探路。缠在腰间的粗布小褂已经被汗水酒湿了一大片。这正是说书的旺季。老瞎子赶着多说书,整个热季领着小瞎子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紧走,一晚上一晚上紧说。老瞎子一天比一天紧张,激动,心里算定:弹断一千根琴弦的日子就在这个夏天了,说不定就在前面的野羊坳。

    ⑤“这地方咱们好像来过。”小瞎子侧耳听着四周的动静。

    ⑥“可你的心思总不在学艺上。你这小子心太野。老人的话你从来不着耳朵听。”

    ⑦“咱们准是来过这儿。”

    ⑧“别打岔!你那三弦子弹得还差着远呢。咱这命就在这几根琴弦上,我师父当年就这么跟我说。”

    ⑨“咱这命就在这几根琴弦上,您师父我师爷说的。我都听过八百遍了。您师父还给您留下一张药方,您得弹断一千根琴弦才能去抓那付药,吃了药您就能看见东西了。我听您说过一千遍了。”

    ⑩“你不信?”

(二)

    ⑪老瞎子回到野羊坳时已是冬天。没有声息,也没有生气,空旷而沉寂。老瞎子蹒跚地爬上野羊岭,庙院中衰草瑟瑟,窜出一只狐狸,仓惶逃远。

    ⑫若不是还想着他的徒弟,老瞎子就回不到野羊坳。那张他保存了五十年的药方原来是一张无字的白纸。他不信,请了多少识字而又诚实的人帮他看,人人都说那果真是一张无字的白纸。老瞎子的心弦断了,有一端空无所系了。一根琴弦需要两个点才能拉紧。心弦也要两个点—一头是追求,一头是目的——你才能在中间这紧绷的过程上弹响心曲。现在发现那目的原来是空的,他觉得身体里的一切都在熄灭。但他得去找他的徒弟,他知道那孩子目前的心境。

    ⑬他一路走,便怀恋起过去的日子,才知道以往那些奔奔忙忙兴致勃勃的翻山、赶路、弹琴,乃至心焦、忧虑都是多么欢乐!那时有个东西把心弦扯紧,虽然那东西原是虚设。老瞎子想起他师父临终时的情景。他师父把那张自己没用上的药方封进他的琴槽,最后说:“记住,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老瞎子知道怎么对徒弟说了。

    ⑭在深山里,老瞎子找到了小瞎子。小瞎子正跌倒在雪地里,一动不动,想那么等死。老瞎子捡了些柴,打起一堆火。小陆子渐渐有了哭声。小瞎子哭了几天几夜,老瞎子就那么一声不吃地守候着。火头和哭声惊动了野兔子、山鸡、野羊、狐狸和鹞鹰…

    ⑮终于小瞎子说话了:“干嘛咱们都是瞎子!”“就因为咱们是瞎子。”老瞎子回答。终于小瞎子又说:“我想睁开眼看看,师父,我想睁开眼看看!”

    ⑯雪停了。铅灰色的天空中,太阳像一面闪光的小镜子。鹞鹰在平稳地滑翔。

    ⑰“那就弹你的琴弦,”老瞎子说,“一根一根尽力地弹吧。”

    ⑱“师父,您的药抓来了?”小瞎子如梦方醒。

    ⑲“记住,得真正是弹断的才成。”

    ⑳“您已经看见了吗?师父,您现在看得见了?”小瞎子挣扎着起来,伸手去摸师父的眼窝。老瞎子把他的手抓住:“记住,得弹断一千二百根。”

    ㉑“一千二?”

    ㉒“把你的琴给我,我把这药方给你封在琴槽里。”老瞎子现在才弄懂了他师父当年对他说的话——咱的命就在这琴弦上。目的虽是虚设的,可非得有不行,不然琴弦怎么拉紧;拉不紧就弹不响。

    ㉓“怎么是一千二,师父?”

    ㉔“是一千二,我没弹够,我记成了一千。”老瞎子想:这孩子再怎么弹吧,还能弹断一千二百根?永远扯紧欢跳的琴弦,不必去看那张无字的白纸……

    ㉕偏僻荒凉,群山不断。荒草丛中随时会飞起一对山鸡,跳出一只野免、狐狸、或者其它小野兽。山谷中鹞鹰在盘旋。

    ㉖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顶发了黑的草帽起伏躜动,匆匆忙忙,像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

(选自《史铁生作品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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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

海男

    城里的中老年人都喜欢晒太阳,是啊,露天庭院中都有藤蔓下的一把把旧藤椅,父亲用过的那把旧藤椅还在院子里。有时候,一把藤椅的寿命超过了人本身的年轮。弹指间,父亲已经过世三十多年了。从前,父亲总喜欢将一把藤椅移到单位的院子里,他摊开报纸,那时间父亲正值中年。他身穿灰色的确良衬衣,慢慢地将报纸摊开在膝头。他手里拿着一支蓝色圆珠笔,凡被父亲看过的报纸,都会留下圆珠笔画过的痕迹。

    坐在藤椅上看报的父亲成为了永久的回忆,随同时光飞逝,那把藤椅被母亲迁往了省城,最后迁往了我的小书房,我坐在藤椅上读书写作,仿佛父亲并没有离世:我又听见了父亲在滇西小县城将藤椅移动的声音,他不需要太用力,就能让藤椅寻找到阳光,那冬日午后的阳光,父亲从包里掏出一盒火柴,用手指划火柴棍时,阳光也过来了。

    晒着太阳的中老年人们,看上去平静而满足。我更喜欢衣物从晾晒杆上铺平拉直的时刻,一生中总会搬迁几次住宅,我最注重的是晒衣杆……从少女时代我就跟随母亲将手洗衣物晒在铁丝上,那时候,铁丝拴在两棵树之间,就是稳定的晒衣绳子了。

    每次晒过太阳后的衣服,从铁丝上收回到怀中时,母亲便忍不住低头,这最初是母亲的习惯,那时候,我们的个子,还没有长到母亲的双肩头,但看见母亲将衣服收到怀中低下头时,感觉到母亲在嗅什么?好奇心上升,母亲看着我们说道,太阳晒过的衣服有一种太阳的味道,哦,太阳也有味道吗?太阳的味道是什么样的。母亲将衣物交给我,又去收床单了。

    晒着太阳看报纸的父亲,已经离开我们三十多年了。这就是命运吧,母亲九十多岁了,她比父亲整整多活了三十多年。

    母亲抗拒各种拐杖,而我们却总是会在旅途中给她带来拐杖。有一天,那是在哀牢山中部,我们刚走完了一座原始森林,身心已很疲惫,我刚把一根在路上随便找到的松木拐杖放下,说真的,树林里有许多天然的手杖,只须稍为修整,就可以撑在手中了。如果不是拐杖的故事,我早就忘却了这段人生。A人,总是边走边看,以此让自己能活出自己的风范。母亲大约是在八十九岁的那一年用上拐杖的,她之前的拒绝消失了,因为这一年她的腿突然就虚弱了。B其实,人生多数时间,我们所面对的都是无常和虚弱,这才是人生的真实面貌

    在哀牢山的中部,当我们几个人走出身后的原始森林时,我突然看见了一根奇异的手杖,那是一根黑色的檀香木手杖,相隔几米,我就闻到了黑檀香木的奇香。我想把它带给母亲,因为母亲年岁已高,之前,尽管母亲拒绝手杖,但我知道,这根手杖带回去,母亲会有用处的。果然,几天以后,我将留有我手纹的黑檀木手杖带到母亲身边时,她没有再拒绝,面对岁月,她已经开始妥协,并试着开始撑起了手杖,她说,有了手杖就不害怕头晕了。

    母亲撑着手杖的岁月开始了,她一生都喜欢太阳。从青年到中年时代,母亲每天都奔向太阳,尽管并不是每天都有太阳照耀着通向乡村的小路。作为农艺师的母亲春夏秋冬都戴着一顶箴竹编织的宽边帽子,既可以遮挡夏季的烈日和暴雨,也可以挡住高原上最强烈的紫外光线。母亲在光热和雨季不断交织变化的乡野间走尽了最好的年华。

    当母亲晒着太阳时,她又像父亲一样开始看报纸。母亲的眼睛不戴老花镜,竟然在九十多岁以后,仍然能读晚报,这是一个让我欣美的现象。当我一次次地从晾衣架上收回被太阳晒干的衣服时,总会想起幼童时代,母亲在两棵树之间拴起来的那根铁丝。母亲每次收衣服时,都会低下头嗅一嗅衣物上留下的阳光。

    太阳掠过了母亲的白发和脸上的表情,总觉得母亲越来越安静,在安静中她像一个孩子 , 最近,母亲有时会混淆很多事情,包括我们的名字,也会遗忘。是的,C在漫长的岁月中,我们总要让身心变得轻盈些,所以上苍让我们有遗忘的能力

    感恩,在这个越来越被高科技所笼罩着的时代,我还能看见九十多岁的母亲仍在阅读晚报,父亲的习惯被母亲延续下去。母亲已经习惯了早餐以后,坐在临窗的藤椅上晒着初生的太阳读报纸。母亲的活着,对于我来说,是一件人生大事。只要母亲活着,我就能每天看天气预报,如果晴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苹果般的祥和的日子。从母亲的身体中我感受到了人间的美意,母亲的身体温暖,对于我来说,就是人间的温度。

(2024年10月2日《新民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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