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九下5 孔乙己

下列句子运用了哪种描写方法?刻画出了人物怎样的特点?

①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

②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麦子熟了

    14岁的高占喜,青海农家子弟,因为湖南卫视的《变形计》,他和城市的一个叫魏

    程的富家少年互换了7天人生。节目打出了议题:7天之后,高占喜愿意回到农村吗?

    第一天,占喜在机场被新爸新妈接进了豪华的宝马车,他害羞地靠在真皮座椅上面,不说话,认真地看着窗外闪过的高楼大厦,忽然,他泪水盈眶。

    这个以前在山沟里疯跑,活泼开朗的孩子,曾经在作文里写道:我想考上大学,在城里生活。可是他知道,他更可能中途辍学,流浪在城市某条喧嚣的马路上。这次机缘巧合,他提前进入了城市,小小的心里波澜起伏,何况现实的城市,比那个瑰丽的梦,仿佛更精彩。

    占喜住进了一栋豪华如天堂的复式公寓,拥有一间无比舒适的大卧室。面对丰盛的晚餐,他无所适从,紧张得5次掉筷子。接着,新爸新妈一次给了他200元的零花钱。从前,他一个月只有1元的零花钱。

    在气派的理发店里,占喜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又一次泪水盈眶。

    不久,他迅速适应了这种新生活。

    白天,他靠在松软宽大的沙发上,茶几上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零食,面前是尺寸巨大的液晶电视。他自在地享受这一切,除了脸颊上两抹褪不去的高原红,就像是在这里长大的。

    此时,观众们忧心忡忡——这个孩子会丧失本性,沉迷于吃喝玩乐吗?

    某天,占喜被安排去卖报。归途中,占喜变得少言寡语。他看到城里人行色匆匆,在马路之间穿梭,犹如他在田间穿梭,也看见天桥下的乞丐,衣衫褴褛地等待施舍……那天,他对记者说,城里人也有穷人,生活也不容易。记者问,那你同情他们吗?占喜说,不,每个人都有一双手,幸福靠自己。

    说话时,他分明又是那个崇尚奋斗、一直努力的高原孩子。

    当晚短信预测,大多数观众仍然觉得占喜不愿回乡。然而,谜底提前揭晓——当占喜得知父亲不慎扭伤脚的消息时,他立刻要求赶回家乡。

    “为什么急着要走?父亲的脚伤不是大事,难得来一次城里。”记者问。

    占喜只说了一句:我的麦子熟了。

    父亲很早双眼失明,哥哥在外打工,弟弟还年幼,14岁的占喜已经成为家里的主要劳力。他难以不被城市吸引,这无可厚非,但同时,他也眷恋自己贫穷的家、艰辛的父母、几亩薄田和已经成熟的麦子。

    城市是他的梦,贫穷的家,却是他牵肠挂肚的现实世界。

    回到农村后,占喜仍然五点半钟去上学,啃小半个馍馍当午餐,学习之余割麦挑水,补丁长裤配布鞋,刻苦读书不改初衷:只有不断学习,才能真正走出大山,改变命运。

    占喜见识了前所未见的繁华都市,享用过从未经历的物质生活,却始终未曾忘记自己是个印着高原红的孩子,未曾忘记担当家的责任——“我的麦子熟了”,当《浮士德》的俗世诱惑变相重演,这是一句最朴实的箴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

杨绛

    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惶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了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在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有一年夏天,老王给我们楼下人家送冰,愿意给我们家带送,车费减半。我们当然不要他减半收费。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

    “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着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问题。

敬悼朱佩弦先生

朱光潜

①在文艺界的朋友中,我认识最早而且得益也最多的要算佩弦先生(朱自清,字佩弦)。1924年夏季,我在上海闲着,夏丏尊先生邀我到春晖中学去教英文。当时佩弦先生正在那里教中文。学校范围不大,大家朝夕相处,宛如一家人。

②1925年,佩弦先生到清华大学应聘任教,我出国读书。后来他由清华休假到欧洲去,我还在英国没有归来,在英国彼此又有一个短时期的往还。那时候,我的《文艺心理学》和《谈美》的初稿都已写成,他在旅途中替我仔细看过原稿,指示我一些意见,并且还替我做了两篇序。

③1933年,我回国任教北京大学,他约我在清华讲了一年《文艺心理学》,此后过从的机会就更多。在北平的文艺界朋友们常聚会讨论,有他就必有我。

④抗战中我住在四川,佩弦先生虽是常住昆明,但因为家眷在川,到四川去的回数很多。乱离中相见,彼此都已大不如前。他本来是一位温恭和蔼的人,有活力但不算蓬勃,近来和他对面,有如对着深秋,令人起萧索之感。他多年来贫病交加,见着朋友却从来不为贫病诉苦,他有哲人的坚忍。但是贫与病显然累了他,我常感觉到他仿佛受了一种重压,压得不能自由伸展。

⑤他的面孔老是那样温和而镇定,从来不打一个呵呵笑,叹息。也是低微的。他的脸部筋肉通常是微微下沉,偶一兴奋时便微微向上提起,不多时就放下。平正严肃是他的本性。文人不修边幅的习气他绝对没有,行险侥幸的事他一生没有做过一件。他对人对事一向认真,守本分。在清华任教二十四年,除掉休假,他从没有放弃过他的岗位。

⑥他对朋友始终真诚,请他帮忙的只要他力量能办到,他没有不帮忙的。我得到他的最后一封信,是答复我托他替一位青年谋事的。事没有谋成,而他却尽了力。计算日期,他写那封信是在进医院之前不过几天,那时他的身体当然已经很坏了,还没有忘记一个朋友的一件寻常的请托。

⑦他的文章简洁精炼不让于上品古文,而用字确是日常语言所用的字,语句声调也确是日常语言所有的声调。就剪裁锤炼说,它的确是“文”;就字句习惯和节奏说,它也的确是“语”。任文法家们去推敲它,不会推敲出什么毛病;可是念给一般老百姓听,他们也不会感觉有什么别扭。

⑧佩弦先生和我同姓,年龄相差一岁,身材大小肥瘦相若,据公共的朋友们说,性格和兴趣也颇相似。他在做人和作文方面都已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我至今还很驳杂,“赐也何敢望回?”

⑨于今,他已经离开人世了,生死我已久看作寻常事,可是自顾形单影只,仍不免有些感伤。

现代文阅读Ⅱ

抱抱曾经的自己

张亚凌

    ①7岁时的那个夏日,我拎着镰刀,跟着母亲去收麦子。

    ②母亲的胳膊一划拉,就揽住了四行麦子,一镰下去,都放倒了,脚一挑,就是一堆,割得很快。我只割两行,也只是一行一行、一小把一小把地割。很快,我就被母亲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我想赶上母亲,可心里一着急,手底下就出错了。

    ③一镰下去,没割到麦子倒割破了自己的鞋面,还有脚背,我疼得直呲牙咧嘴。脱了鞋袜,一道血口子。我没有喊没有叫,就像母亲平常处理伤口那样,抓了一点土,在手里捻细,而后撒在直流血的伤口上。看着母亲不直腰地割着,我将那只袜子悄悄塞进兜里,忍着疼往前赶,只是割得更慢了。

   ④母亲性急,头也不回地催促着我“快点,手底下快点”。她已经打了个来回,折到我跟前。见我绷着脸慢吞吞的,就轻轻踹了我一脚,骂了句“慢腾腾,没听见麦子都炸开了”,而后继续弯腰猛割。

   ⑤那天临近傍晚,母亲照例拉我到池塘边冲洗,我死活不下去,她才瞅见了我没穿袜子的那只脚,还有脚背上的伤。“没事,都结痂了,两天就好了。”母亲说时语气很轻松,就像受伤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她或许不知道,一个7岁的小孩子,自己受伤了很疼很想休息却不忍心丢下母亲独自割麦子的矛盾心理吧?

    ⑥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小孩。我的脸颊会轻轻地贴在她的小脸蛋上说,好样的,你真是个乖孩子。

    ⑦10岁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考试没考好,很伤心,老师表扬别的孩子就像在批评我。

   ⑧如果没记错,那时应该是一块橡皮2分钱,一支铅笔5分钱,一个本子8分钱。家里是不会经常给我钱买学习用具的,可努力是必须的。贫穷出智慧吧,我想到了电池里的碳棒。那时电池也是稀罕的东西,不是开玩笑,家里带电的就一手电筒,还舍不得经常用,怕费电。我后来在亲戚家找到了一节废电池,砸开,取出碳棒,从此我拥有了一支可以长久使用的“笔”。

    ⑨学校的操场是我的练习本,碳棒是笔,反反复复写,边写边背。有同学从我身边走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成绩不好,还显摆着这点学问?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只知道该好好写,好好背。就那样,脑子并不灵光的我,渐渐地靠拢了优秀生。

   ⑩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想办法自己拉自己一把,为你的坚持点个赞。

   ⑪14岁那年,上初二了,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作文写得挺不错。只是,我不是一个长得清爽且伶牙俐齿讨人喜欢的孩子。

   ⑫语文老师很是奇怪,每次讲评作文,都会先说一句“这次作文写得好的有某某、某某等”,而后将点到名的学生的作文当范文读。我从来没被点名表扬过,作文自然也没被读过。而翻开作文本,评语、分数和优秀的一样——我一直在“优等”里面,这让我欣慰又窝火。

   ⑬下学期的3月份,全县举办了一次中学生作文比赛,我是全县唯一的一等奖,也是我们学校唯一获奖的。颁奖回来,学校又召开了一次师生大会,让我在大会上读自己的获奖作文。读着读着,我的声音哽咽了。下面的掌声响了起来,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声情并茂。那一刻,我终于将自己从作文讲评课上的那个沉重的优等里面解救出来了。

   ⑭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少女。我会揽着她的肩膀说,你真棒,陪自己走过了泥泞与黑暗!

   ⑮再如果可以,我还想抱抱那个在别人都已酣然入梦却依旧点着蜡烛勤奋学习的18岁少女,没有她的刻苦劲,我怎么会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中顺利跨进大学的大门?

   ⑯回望走过的路,点点滴滴都是付出和努力,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过去,抱抱每一阶段里从没懈怠过的自己。感谢她们一路扶持,才让今天的我没有让自己失望。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