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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泸西县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傅歧,建威将军琰之孙。仕梁,兼尚书金部郎。母忧去职,居丧尽礼,服阕后疾废久之,复除始新令。人有因相殴而死,死家诉郡,郡录其仇人,考掠备至,终不引咎。郡乃移狱于始新,歧即令脱械,以和言问之,便即首服。法当偿死,会冬节至,歧乃放其还家。狱曹掾固争曰:“古者有此,今不可行。”歧曰:“其若负信,县令当坐。”竟如期而反。太守深相叹异,遽以状闻。歧后去县,人无老少皆出境拜送,号哭闻数十里。

    至都,除廷尉正,入兼中书通事舍人,累迁安西中记室,兼舍人如故。歧美容止,博涉能占对。大同中与魏和亲,其使岁中再至,常遣歧接对焉。太清元年,累迁太仆、司农卿、舍人如故。歧在禁省十余年,参与机事,亚于朱异。

    此年冬,贞阳侯萧明伐彭城,兵败,囚于魏。三年,明遣使还,述魏欲通和好,敕有司及近臣定议。左卫朱异曰:“边境且得静寇息人,于事为便。”议者并然之。歧独曰:“魏既新得志,何事须和?必是设间,故令贞阳侯遣使,令侯景①自疑,当以贞阳侯易景,景意不安,必图祸乱。若许通好,正是堕其计中。且彭城去岁丧师,涡阳复新败退,今使就和,益示国家之弱。和不可许。”异等固执,帝遂从之。及遣使,景果有此疑,遂举兵入寇,请诛朱异。二月,侯景于阙前通表,乞割江右四州安置部下,当解围还镇。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②送之。及与景盟讫,城中文武喜跃,冀得解围。歧独言于众曰:“贼举兵为逆,岂有求和?”及景背盟,莫不叹服。寻有诏,以歧勤劳,封南丰县侯。固辞不受。宫城失守,岐带疾出围,卒于宅。

(节选自《南史·列传六十·傅琰传》)

【注】①侯景:东魏旧将,降梁,后又举兵反梁,史称“侯景之乱”。②大款:隆重盛大的礼节。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B、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C、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D、敕许之/乃于城西立盟/求遣召宣城王出送/歧固执宣城王嫡嗣之重/不宜许之/乃遣石城公大款送之/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服阕”指守丧期满除去丧服。李密《陈情表》中的“外无期功强近之亲”中的“期功”就是古代丧服的名称,在文中指关系比较近的亲属。 B、傅歧被封为南丰县侯,“县侯”是“列侯”的一种,有自己的封地。 C、“大同”“太清”都是年号,用于纪年,年号不能任意改换,一帝一年号。 D、“江右”指长江下游以西的地区,因古代地理“江”特指长江,又以西为右。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傅歧曾经仕途偃蹇。最初在梁担任官职,兼任尚书金部郎。因母亲去世辞去官职,后因疾病被闲置了很久,后被任命为始新县令。 B、傅歧才能卓异,方法独特。郡府对在斗殴中致死人命的罪犯严刑审讯,毫无结果;始新县令傅歧凭自己的能力轻而易举地让案子解决了。 C、傅歧洞察力强,目光高远。侯景请求宣城王出送,傅歧建议拒绝;订立城下之盟后,文武大臣以为都城之围就此解除欣喜不已,傅歧却看破了侯景的用心。 D、傅歧见解独特,长于辩才。魏国指使败将萧明派人回梁国,表明魏国想与梁国通好的愿望。梁国众臣一致主和,傅歧力排众议并最终说服了皇帝。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歧曰:“其若负信,县令当坐。”竟如期而反。太守深相叹异,遽以状闻。

②当以贞阳侯易景,景意不安,必图祸乱。若许通好,正是堕其计中。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贾耽,字敦诗,沧州南皮人。天宝中,举明经 , 补临清尉。河东节度使王思礼署为度支判官。累进汾州刺史,治凡七年,政有异绩。召授鸿胪卿,兼左右威远营使。俄为山南西道节度使。梁崇义反东道,耽进屯谷城,取均州。建中三年,徙东道。德宗在梁,耽使司马樊泽奏事。泽还,耽大置酒会诸将。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曰诏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大将张献甫曰:“天子播越,而行军以公命问行在,乃规旄钺,利公土地,可谓事人不忠矣。军中不平,请为公杀之。”耽曰:“是何谓邪?朝廷有命,即为帅矣。吾今趋觐,得以君俱。”乃行,军中遂安。

    俄为东都留守。故事,居守不出城,以耽善射,优诏许猎近郊。迁义成节度使。淄青李纳虽削伪号,而阴蓄奸谋,冀有以逞。其兵数千自行营还,道出滑,或谓馆于外,耽曰:“与我邻道,奈何疑之,使暴于野?”命馆城中,宴庑下,纳士皆心服。耽每畋,从数百骑,往往入纳境,纳大喜,然畏其德,不敢谋。

    贞元九年,以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俄封魏国公。常以方镇帅缺,当自天子命之,若谋之军中,则下有背向,人固不安。帝然之,不用也。顺宗立,进检校司空、左仆射。时王叔文等干政,耽病之,屡称疾乞骸骨 , 不许。卒,年七十六,赠太傅,曰元靖。

    耽嗜观书,老益勤,尤悉地理。四方之人与使夷狄者见之,必从询索风俗,故天下地土区产、山川夷山且,必究知之。

    其器恢然,盖长者也,不喜臧否人物。为相十三年,虽安危大事亡所发明,而检身厉行,自其所长。每归第,对宾客无少倦,家人近习,不见其喜愠。世谓淳德有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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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禹锡,字梦得。贞元九年擢进士第,登博学宏辞科。善五言诗。贞元末,王叔文于东宫用事。禹锡尤为叔文知奖,以宰相器待之。顺宗即位,禁中文诰,皆出于叔文,引禹锡入禁中 , 与之图议,言无不从。叔文败,坐贬连州刺史,在道,贬朗州司马。地居西南夷,土风僻陋,举目殊俗,无可与言者。禹锡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咏陶冶情性蛮俗好巫每淫祠鼓舞必歌俚辞禹锡或从事于其间乃依骚人之作为新辞以教巫祝元和十年,自武陵召还,宰相复欲置之郎署。时禹锡作《游玄都观咏看花君子诗》,语涉讥刺,执政不悦,复出为播州刺史。诏下,御史中丞裴度奏曰:“刘禹锡有母,年八十余。今播州西南极远,人迹罕至。其老母必去不得,则与此子为死别。伏请屈法,稍移近处。”乃改授连州刺史。去京师又十余年,连刺数郡。禹锡尝叹天下学校废,乃奏记宰相曰:“言者谓天下少士,而不知养才之道,郁堙不扬,非天不生材也。今室庐圮废,生徒衰少,非学官不振,病无资以给也。今州县咸以春秋上丁有事孔子庙,其礼不应古,甚非孔子意。请下礼官博士议,罢天下州县牲牢衣币,籍其资半归所隶州,可以营学室,具器用,则贞观之风,粲然可复。”当时不用其言。禹锡晚年与少傅白居易友善,诗笔文章,时无在其右者。常与禹锡唱和往来,因集其诗而序之曰:“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梦得尝为《西塞山怀古》等诗,江南文士称为佳作。会昌二年七月卒,赠户部尚书。

(节选自《新唐书·刘禹锡传》《旧唐书·刘禹锡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机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仗,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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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难论

欧阳修

    语曰“为君难”者,孰难哉?盖莫难于用人。

    夫用人之术,任之必专,信之必笃,然后能尽其材,而可共成事。及其失也,任之欲专,则不复谋于人而拒绝群议,是欲尽一人之用,而先失众人之心也。信之欲笃,则一切不疑而果于必行,是不审事之可否,不计功之成败也。夫违众举事,又不审计而轻发,其百举百失而及于祸败,此理之宜然也。然亦有幸而成功者,人情成是而败非,则又从而赞之 , 以其违众为独见之明,以其拒谏为不惑群论,以其偏信而轻发为决于能断。使后世人君幕此三者以自期,至其信用一失而及于祸败,则虽悔而不可及,此甚可叹也。

    前世为人君者,力拒群议,专信一人,而不能早悟以及于祸败者多矣,不可以遍举,请试举其一二。

    昔秦苻坚地大兵强,有众九十六万,号称百万,蔑视东晋,指为一隅,谓可直以气吞之耳。然而举国之人皆言晋不可伐,更进互说者不可胜数。其所陈天时人事,坚随以强辩折之,忠言谠论皆沮屈而去。如王猛、苻融老成之言也,不听;沙门道安,坚平生所信重者也,数为之言,不听:惟听信一将军幕容垂者。垂之言曰陛下内断神谋足矣不烦广访朝臣以乱圣虑坚大喜曰与吾共定天下者惟卿尔于是决意不疑遂大举南伐。兵至寿春,晋以数千人击之,大败而归。比至洛阳,九十六万兵亡其八十六万。坚自此兵威沮丧,不复能振,遂至于乱亡。

    近五代时,后唐清泰帝患晋祖之镇太原也,地近契丹,恃兵跋扈,议欲徙之于郓州。举朝之士皆谏,以为未可。帝意必欲徙之,夜召常所与谋枢密直学士薛文遇问之,以决可否。文遇对曰:“臣闻作舍道边,三年不成,此事断在陛下,何必更问群臣。”帝大喜曰:“术者言我今年当得一贤佐助我中兴,卿其是乎?”即时命学士草制,徙晋祖于郓州,明旦宣麻,在延之臣皆失色。后六日而晋祖反书至。清泰帝忧惧不知所为,但君臣相顾,涕泣而已。

    由是言之,能力拒群议专信一人,莫如二君之果也;由之以致祸败乱亡,亦莫如二君之酷也。方苻坚欲与幕容垂共定天下,清秦帝以薛文遇为贤佐助我中兴,可谓临乱之君各贤其臣者也。

    或有诘予曰:“然则用人者,不可专信乎?”应之曰:“齐桓公之用管仲,蜀先主乏用诸葛亮,可谓专而信矣,不闻举齐、蜀之臣民非之也。盖其令出而举国之臣民从,事行而举国之臣民便,故桓公、先主得以专任而不贰也。使令出而两国之人不从,事行而两国之人不便,则彼二君者其肯专任而信之,以失众心而敛国怨乎?”

(选自《欧阳修全集》,有删节)

【注释】①清泰帝即后唐末帝李从珂;晋祖即后晋建立者石敬瑭,时任后唐河东节度使,镇守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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