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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扶余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蜓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阿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往往用眉黛代表女子,对眉黛的描写,能表现她们的春愁、孤苦和离恨等细腻丰富的内心情感。 B、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一是因为眉毛在面庞上有外在的审美作用,二是因为眉毛能表现人的内心情感。 C、细长而舒扬的“远山眉”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在宋代词人的笔下,它可以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 D、以眉而写愁绪,能体现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因此宋词中的“愁绪”就是用对眉的描写来表达。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一句“小山重叠金明灭”可以说是在写女子的妆容。“小山”即“小山眉”,“金”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 B、“梅花妆”是由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首创的一种贴面妆容,她因醉卧时一朵梅花偶然落在额上粘住,从而受到启发而作“梅花妆”. C、“花黄”作为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制作原料丰富、色彩鲜艳、形状多样,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妩媚动人。 D、早在南北朝时期,妇女在脸上粘贴装饰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风尚。《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中就有“对镜贴花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和“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都通过描写女子神情慵懒,无心画妆容,体现出她们内心的孤寂。 B、“远山眉”“花子”和“梅妆”都曾是宋代流行的妆容,因而被宋代词人写入词作中借以表现女性的形象或思想感情。 C、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与“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中都写到“眉黛”,其作用都是为了表现女子的愁绪。 D、宋词中无论是描写女子的眉黛,还是刻画她们的贴面妆容,都有助于体现她们的美貌动人,表现其委婉细腻的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中国书画作伪历史十分悠久,始于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已形成风气,宋时形成我国历史上第一个作伪高潮,元代稍有衰落,至明代达到顶峰。

    ②明代书画作伪比之于前代,在手法和形式上又有新发展,除了仿制名家之作外,还有如挖掉旧款改署新款;在本无款的作品上添上名人款;赝品配真题跋等,几乎集中了我们现在已知的全部作伪方法。但归纳起来不外乎摹、临、仿、造及对真迹改头换面等手段。

    ③作伪的手法各式各样,一时古今名家之赝品充斥泛滥。较普遍的一种手法是把原画改款、添款,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改头换面”。有些作伪者,把明代院体画家作品的名款挖去,改成宋代某画家之名款,冒充宋画出售。还有明代的一幅山水画《阔渚晴峰图》轴,此画原为宣德宫廷画家师法郭熙之作,为后人挖去原款,在右下角添上郭熙的伪款,企图当成北宋名家的山水画。又如,明宫廷画师朱端的一幅人物故事画轴,原画左边中上部有“朱端”二字款,下面有印章二方。作伪者将“朱端”二字挖去,印章也刮得模糊不清,把标签写成了宋代马远的《弘衣渡口图》。但经过认真鉴定比较,看出其画法风格异于马远,时代风格又不相符,详细观察,发现画上方中部有“钦赐一樵图书”朱文方印,此乃皇帝钦赐朱端的专用印章,他人不能假借。

    ④对于此种方法作伪,时人屡试不爽。清顾复曾谈到明“院体”“浙派”画家,其中三人的画被改成宋人画的情况:“迩来三人之笔寥寥,说者谓洗去名款,竟作宋人款者,强半三人笔也。”他就曾见到吕纪《杏花双雀图》被改作宋代的黄筌款。后来明代院体画传世稀少,甚至一些宫廷名手之作竟没有一件流传下来,究其原因,或许与这种改头换面,明画冒充宋画的作伪因素有很大关系。

    ⑤明代的名家有时碍于面子,对假名款心知肚明不肯说破,但又不想违背良心,就在题诗时暗示。如款为李赞华的赝品《射鹿图》,本来是黄道宗所画,卷后有朱德润等四人题。造假者于是把题识去掉,再题作李赞华画。但作伪者粗心,以致“原作者黄道宗三字尽处尚剩有迹”。后来沈周知之,欲题出道宗,恐翻前案,故题其诗末句云:“欲辩题痕迷纸缝。”作伪者虽“逞其心力,仿作古人之迹。不但不知者易诳,即素识画理者,亦几莫能辨”,然“及识破,但觉满纸牵强,不待与原迹对劾而知也”。

    ⑥画家们对此事表现得如此含蓄,这让造假者越发猖獗。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作伪者可谓无计不施,他们想出了以割裂分装的方式造假。就是将一幅画分割成数幅分别装裱,分头出售,以牟取利润。

(摘编自吕友者《明代中后期书画的作伪风潮》,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马的历史,非常悠久。甲骨文中就有马的形象。据史书记载,商周时贵族出行多乘马车或骑马。贵族死后,作为陪葬的马匹也占据着一席之地。霍去病墓的石雕群,唐太宗的昭陵六骏,无不显示出统治者对马的重视。也正是由于马在古时的特殊地位和作用,以及帝王对良马的喜爱,在客观上促进了“马艺术”发展。汉武帝不惜重金和发动战争来换取汗血宝马。马成为汉代绘画和雕塑中经常出现的题材和内容。唐太宗属马,也特别爱马。

    在我国石雕艺术史上,汉代霍去病墓石雕群、唐太宗的昭陵六骏树起了意象造型与写实造型的艺术风格几乎不可逾越的高峰。同一表现对象的马在各朝艺术家的艺术创作中呈现出各式面貌,虽然霍去病墓石雕群与昭陵六骏这两组马的石雕艺术品是在不同时代的特殊风格下成就了它们各自独特的艺术面貌,但它们之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相通之处。

    一是意象造型与写实造型的统一。虽然历史上大多把霍去病墓石雕群归为写意的类别,而唐昭陵六骏则被看作写实的代表,但在具体的形象塑造方面,这两种艺术手法相互渗透。昭陵六骏继承了霍去病墓的创作手法,采用象征手法,表现重大的历史事件。这两组石雕虽然都刻画的是战马,实质是反映人的勇敢和战争的惨烈。因此不管是霍去病基石雕还是昭陵六骏,不仅是对帝王将相的颂歌,也是无数英勇将士的历史丰碑。霍去病墓纪念性石雕的重要特点,是将独特的艺术构思和石料的选取相结合,因石而得形,因形而造意,因意而施工。《马踏匈奴》是霍去病墓石雕群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件作品。作品中战马威武雄健,傲然挺立,敌人蜷缩于马下,垂死挣扎,与整个马的轮廓浑然一体。而在整个雕塑的关键部分,如马下胡人的特征运用线刻和浮雕的手法刻出相对写实的形象。这样,将大写意与细微写实的造型手法相结合来表现精妙传神的形象。就马的造型而论,汉马偏于写意,蹄细体肥,外形流畅简洁;唐马偏于写实,注重马体解剖结构的表现。像昭陵六骏,因为皆属初唐时代,故马体的肥臀细腿等特征颇有汉风孑遗,但较之于汉马,显然更写实精确,更注重形体的结构变化,像面部的筋脉、胸肌、蹄筋等皆细致入微,在生动传神上,与汉马有异曲同工之妙。

    二是静态与动态的统一。《马踏匈奴》是我国最早的纪念碑式的大型圆雕,作者以丰富的想象力和浪漫主义手法,表现了霍去病征服入侵者、取得胜利的那一刹那,被踏于马下的匈奴首领手持弓箭仰卧在马腹之下作垂死挣扎状的场景。静静站立的战马与挣扎的胡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权在握的静态与垂死挣扎的动态形成了完美统一。昭陵六骏表现上颇多写实性,刻画出骏马的飞驰、屹立、徐行三种姿势,表现出六骏共同的雄健俊美的外形和勇往直前的气势,显示出他们的情谊,是古代以形传神的成功范例。这两组石雕形象选取了动态和静态中的马的形象,并将其协调统一地安排在同一个整体中。

(摘编自肖顺、李雪松《汉唐石雕中“马”的艺术形象与成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丁西林:君子不器

    丁西林是杰出的物理学家,同时又是出色的剧作家,一生共创作了8部独幕剧、9部多幕剧,其独幕剧的创作堪称典范。他出现在中国现代喜剧的肇始期,初试戏剧之笔,就表现出了一种艺术上的成熟,显出“凤毛麟角一般的可贵”。

1914年负笈英国入伯明翰大学攻读物理学,1919年获理科硕士学位,学成归国后,受聘入北京大学任教,先后任物理学教授兼任理预科主任。后多次被选为物理系主任,他极力延聘优秀人才,使物理系一时人才济济,称为一时之盛。他大力提倡实验工作,以树立理论与实验结合的优良学风。他讲授物理课,首倡采用中文编写讲义,并从事理和订正物理学名词术语的中文译法,以利于国人吸收西方科学。他在北京大学任教近十年间成绩卓著,深受学生尊敬,培养了不少学有专长的人才。

    1927年丁西林出任设于上海的物理研究所所长,白手起家,经费很少,所需各种器材、设备和书刊均必须从国外购进。他毫无惧色,精心规划,刻苦经营,至抗战前,已建立一批实验室和一个藏书丰富的图书馆,并取得丰硕的科研成果。他任所长期间,坚持艰苦奋斗,锐意创新,功绩斐然,深得中研院长蔡元培先生的器重和所内人员的尊敬。

丁西林自幼喜爱文艺,留英期间阅读了大量欧洲名著,归国后业余从事戏剧创作,成为“五四”以来有影响的剧作家之一。作于1923年的处女作《一只马蜂》主旨在于批判守旧思想、宣扬婚姻自由和个性解放。但和当时流行的注重作品的社会意义的“问题剧”不同的是,没有常见的阶级矛盾的双方、水火不客的敌我,而是以一种轻松、幽默、含蓄的风格表现主题,让人物在一连串的反话与谎话中表现自己,使剧情变得轻松活泼。丁西林对人物的态度也较温和,他用一种既嘲弄但又不乏爱护的态度描写每一个人,表现出一种温和轻松的幽默品格。

    作为常年从事研究并取得重大成绩的科学家,丁西林的观察力、分析力、判断力都不可能不为自然科学所要求的理性逻辑所渗透。而用这套思维去观察、思考、表现出来的生活,自然也具有一种别样的色彩。

    物理学对研究者的观察能力的培养使丁西林在从事戏剧创作时形成了优越的“喜剧审美定势”。正是这种发现与挖掘能力,使丁西林像牛顿由“苹果落地”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一样从“找房子”“偷烟”“赔花瓶钱”这些生活中人们司空见惯的“近乎无事之事”中捕捉到喜剧的因子,并对之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刻画。作为以严密逻辑推理为基本工作要素的科学家,他对逻辑关系的掌握是熟练的,而当作为一位戏剧作家,他便在作品中自如玩弄与破坏着生活中正常的承接与因果,从而使偶然性出现的不可调和的矛盾被自然化解,产生独特的喜剧效果。

丁西林认为喜剧是一种理性的感受,必须经过思考,必须有味。喜剧的笑也不同于闹剧的哄堂、捧腹,而是“会心的微笑”。丁西林一般不采用通常意义上的夸张,更不求助于外加的笑料。他的独幕喜剧大都情节单纯,人物不多,也没有大的矛盾,但能把握住剧中的喜剧性“种子”,形成核心情节。在剧情展开上,也是波澜起伏,妙趣横生,有鲜明的层次和节奏。他很重视喜剧的结尾艺术,每每在全剧矛盾冲突已经结束之后,又出人意料地添上一笔,进一步强化喜剧效果。他的语言,幽默俏皮,挥洒自如,毫无斧凿痕迹。

    建国后,丁西林先后担任文化部副部长、对外文化协会副会长等多种职务,在繁忙工作的间隙,对于戏剧的创作与发展仍做出坚持不懈的探索,创作出多部话剧、舞剧、新编戏曲等。他的独幕喜剧久演不衰,北京人艺多次把他的《一只马蜂》《压迫》《三块钱国币》搬上舞台。

    1974年4月4日,丁西林因心脏病猝发,不幸去世。他在独幕剧创作上的突出成就为中国现代话剧史留下了宝贵的一页。

相关链接:①丁西林在20年代以至整个中国话剧史,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中国现代话剧是以悲剧为主体的,他是为数不多的喜剧作家之一;中国现代话剧的主要代表作大多是多幕剧而他却执著于独幕剧创作的艺术实验。(钱理群《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②作为一个自然科学学者,丁西林通常面对的是抽象宏观的物质世界、超越人类之上的自然界的根本规律,因而培养了客观冷静的处世态度,不仅可以微笑着面对生活,而且怀纳的悲悯远大于愤激。在黑暗中能看到光亮,在不可笑中发现可笑,让可笑变得更可笑。(郑以然《行走在物理与戏剧之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大数据的一个根本缺陷就是它只关注“客观数据”的呈现,而缺少对“主观数据”的反映。从社会学角度看,所有数据说到底都是有关“人”的符号,因此,符号所蕴含的社会文化意义是我们真正需要了解和掌握的内容。如果脱离了人及其所在社会的价值本性,无限放大大数据的效应及其影响力,就可能本末倒置,最终产生许多难以预期的后果。数据来源于社会又作用于社会。无论是可以数字化的数据还是不可数字化的数据,其比较、分析和归纳其实反映的都是人在符号层面上的一种互动。大数据是汇集了行为主体、时间、地点三个维度的“数据宇宙”。在大数据时代,个人的信息更多的是以数据为载体来进行互动的。如果人及其各类社会行为都仅仅被看作一个个数据符号,我们就很难从数据中解读出充满朝气、富有激情的人,也就很难从数据塑造出来的没有个性特征的人去推导群体样态和社会构成。

    犹如网络一样,大数据也是一把双刃剑。巨量化的大数据在给我们研究和分析社会现象带来便利的同时,实际上也掩盖了许多具有个性特征的数据的意义。在连续的巨量数据海洋中,许多本身具有个性特征的数据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它们在大数据霸权面前会成为微不足道的牺牲品,大数据简化了人们对数据差异性的认知。大数据的复杂性不仅在于其数据样本巨量,更在于其多源异构、多实体和多空间之间的交互动态性。当前,只有少数人掌握处理这种复杂的巨量化大数据的技术,这很容易导致“数据暴力”。从这个意义上说,防止大数据滋生出“数据暴力”是大数据发展中需要注意的问题。

    从某种意义上说,大数据的价值只有在其能够被规范成为可供分析的形式之后才能最大程度地被挖掘出来。然而,在巨量的大数据面前,实际上可供规范分析的数据只是极少数,许多数据都停留在“碎片化”阶段而难以被真正挖掘和分析。对这些碎片化的数据进行清理,形成规整的结构,是大数据能够得到充分利用的根本所在。在大数据中,其研究范式重在发现而不是推论,运用大数据进行各种分析不应像传统的社会调查方法那样通过假设检验来进行推论,而应通过数据的总体归纳来达成对社会现象的总体分析。这不仅要求我们在数据清理技术、存储结构上进行优化,而且要在数据采集环节尽可能地做到规范,否则就很难获得对复杂事物的系统认知。

    在大数据时代,我们真正需要的并不仅仅是大数据本身,而是大数据背后所隐藏的我们想要获取的各种信息资源,而这些信息资源可能只占数据总体的万分之一甚至更少。从这个角度说,大量的信息其实都是垃圾。不仅如此,许多大数据本身就是模糊的,其中含有大量虚假和有害的内容。

    如果我们纯粹凭借数据来判断和分析人类行为,甚至不假思索地去利用和传播某种数据,就会导致许多误判。因此,未经前期调研论证和规范分析所获取的信息,其数据量越大可能越模糊,其得到的垃圾信息也就可能越多,这也为各种数据造假和不当传播打开了方便之门。对此,我们必须学会 辨识和判断数据的真实性,避免因盲目的数据崇拜造成误判,甚至迷失在大数据的洪流之中。

(摘自《大数据中的冷思考》,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沈从文在谈及《边城》创作动机时曾说:“我要表现的本是一种‘人生的形式’,一种‘优美、健康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准确理解这段话是把握《边城》内蕴的一条重要线索。多数评论者在立论时往往对“不悖乎人性”视而不见,而只抓住“优美”、“健康”等亮丽的词以及作品所显现出来的美丽光环,得出《边城》所要表现的是一种“理想的人生形式”,所要赞颂的是“人性美”等论断。其实,在沈从文的社会思想和美学思想中,“人性”是一个极重要的概念,是统领其小说内容的灵魂,正如作者所说:“我只想造希腊小庙……这神庙供奉的是‘人性’。”他的“人性”的内涵也不仅仅是多数论者所理解的“美的人性”,而是一种“金子与沙子并存”的客观实在。作品所要表现的人生形式虽具有理想的特点,但并没有完全理想化,而是一种现实的自由自在的人生形式---自然、美好而又杂有“沙子”的人生形式。

当然,仅仅根据创作来探讨作品的内蕴是不够的,诚如劳伦斯所说:“永远不要相信艺术家,而要相信他笔下的故事。批评家的作用在于从创作故事的艺术家手中拯救故事。”批评的关键是以作品为依据,透过作品所提供的人生视景、特别是人物的性格心理等挖掘其内蕴。不可否认,《边城》以大量的篇幅对湘西人性美进行热情的描绘和讴歌,从而体现作家对“理想的人生形式”、对生命自由的追求,但这毕竟只是作家的美好意愿,不能代表作品的全部内蕴。事实是,《边城》的结尾是个出人意料的变奏,一个特定的结局,却也是现实意义上的悲剧。诚如多数评论者所说,这个悲剧显示了人生在生命瞬间的不确定性。但这并不是作品的最终指归。这种不确定性既是偶然事件所致,也是主观的人为因素所致,即人物不自觉地、无意为之所产生的破坏性行为。作品故事的主干及结局旨在通过这种“命运的不确定性”,揭露美好人性的阴暗面---深潜于民族心灵的痼疾。正是这种痼疾,在关键时刻兴风作浪,最终成为主宰人物命运的因素。沈从文是明了全部事变中的悲剧因素的,但他对“人性向善的发展”的追求,又使其不忍心痛揭人性的阴暗面,他渴望笔下的小儿女能够获得一份合理的人生安排,因此不惜花费大量笔墨来表现人性美的一面。

    湘西的人生是沈从文小说着力表现的重要部分,对于下层人民,沈从文侧重表现蕴藏在他们身上的勤劳、勇敢、正直、善良而又纯朴的品德,努力挖掘他们身上的人性美,并在他们身上寄托着重塑民族品格的理想。他发掘了湘西乡村社会人性的金子,同时深谙这种处于原始自在状态的人性所具有的迷信、愚昧的缺陷。这种缺陷是美好人性的阴暗面,具有不可忽视的破坏性作用。当它发作时,势必破坏人们自由自在的和谐状态,成为“人与自然契合”的阻力。《边城》的爱情悲剧正是这种缺陷作用的结果。至此,《边城》的内蕴所呈现出来的就不是单一的“证明人性皆善”或揭露人性的阴暗面。

(节选自《名作欣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材料一:

乡下最小的社区可以只有一户人家。夫妇和孩子聚居于一处有着两性和抚育上的需要。无论在什么性质的社会里,除了军队、学校这些特殊的团体外,家庭总是最基本的抚育社群。在中国乡下这种只有一户人家的小社区是不常见的。在四川的山区种梯田的地方,可能有这类情形,大多的农民是聚村而居。这一点对于我们乡土社会的性质很有影响。美国的乡下大多是一户人家自成一个单位,很少屋檐相接的邻舍。这是他们早年拓殖时代,人少地多的结果,同时也保持了他们个别负责、独来独往的精神。我们中国很少类似的情形。

中国农民聚村而居的原因大致说来有下列几点:一、每家所耕的面积小,所谓小农经营,所以聚在一起住,住宅和农场不会距离得过分远。二、需要水利的地方,他们有合作的需要,在一起住,合作起来比较方便。三、为了安全,人多了容易保卫。四、土地平等继承的原则下,兄弟分别继承祖上的遗业,使人口在一地方一代一代地积起来,成为相当大的村落。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中国乡土社区的单位是村落,从三家村起可以到几千户的大村。我在上文所说的孤立、隔膜是以村和村之间的关系而说的。孤立和隔膜并不是绝对的,但是人口的流动率小,社区间的往来也必然疏少。我想我们很可以说,乡土社会的生活是富于地方性的。地方性是指他们活动范围有地域上的限制,在区域间接触少,生活隔离,各自保持着孤立的社会圈子。

乡土社会在地方性的限制下成了生于斯、死于斯的社会。常态的生活是终老是乡。假如在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的话,在人和人的关系上也就发生了一种特色,每个孩子都是在人家眼中看着长大的,在孩子眼里周围的人也是从小就看惯的。这是一个“熟悉”的社会,没有陌生人的社会。

(摘编自费孝通《乡土中国》)

材料二:

最近一段时间,一些地方“合村并居”的新闻不断吸引着人们的眼球。合村并居主要是将一些人口偏少、位置偏远的小村子甚至“空心村”进行整合,将这些村落的人们迁往大村子或城镇并居,从而整合资源,节约土地,提升人居环境和公共服务水平。

作为乡村振兴的重要举措,合村并居无疑是一件好事。可合村并居后,对一些群众而言,“人住进了城镇的楼房,心却在牵挂老家的祠堂”。这说明,合村并居不是简单的“拆旧房、建新居”的物理迁移,它还应包含“人心搬迁”“文脉传承”等软性内容。

费孝通先生在《乡土中国》中指出,乡土性是中国传统社会的本质特色。中国人素来就有安土重迁、聚村而居、终老是乡的传统。乡村是承载中国文化与精神的基石,是乡土文脉赓续的重要空间。

不管是被动的合村并居,还是自然的城市化进程,大量村庄已经消失或正在消失,这是客观现实。相关统计数据显示,2000年中国大约拥有360万座自然村,而到了2010年该数字已下降到270万。长期关注传统村落保护的学者冯骥才评估,中国每天大约有80到100个村庄消失。

一旦村庄消失,中国传统的乡土精神和历史记忆也将失去依托。比如,遍布乡村的祠堂是乡村中重要的传统文化建筑,蕴含着丰富的历史人文信息,其主要功能是祭祖敬祖、宗亲联谊、家风传承。合村并居过程中,如果村子里的祠堂被简单拆掉,那真的可能会祭拜祖宗都找不到地方,孝亲敬祖的传统可能因此就断裂了。

面临同样命运的,还有那些农村的老房子。不少村子尤其古村落都有极具历史价值的古建筑或古民居,但有些村落规模较小,离城镇较远,人口也流失严重,如果按照一些地方合村并居的标准,可能会一并了之、一拆了之。当那些老房子、古建筑,在推土机的轰鸣中应声倒下时,我们丢掉的不是几片残砖断瓦或几根石柱木梁,而是老房子承载的历史文化价值,是通过老房子与历史进行对话的机会。

不幸的是,合村并居的过程中,不少地方将经济价值和商业考量置于首要地位,更多关注“钱值”(经济价值)和“颜值”(景观价值)的开发,而忽略了“文值”(文化价值)的保育。有的地方按照城市商业住宅的统一标准,给村民设计房子,楼越盖越高,可原来各具特色的村落格局全都消失了。还有一些,生硬照搬外国风格改造农村的院子,结果使得乡村建筑中出现“欧洲补丁”“美国碎片”等不伦不类、不中不西、不土不洋的奇葩景观。乡村景观城市化与建筑西洋化,不仅割裂了乡土原生文化传承,也污染了乡土文化精神。

丢弃乡土文化特色,一味地进行克隆,很难将新社区建成让群众拥有独特记忆的精神家园,也很难让搬入其中的村民拥有踏实的幸福感。

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条件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农民要住更新的房子,村庄要修更宽的马路,于是土窑洞被水泥瓷砖取代,青石板路上覆盖了厚厚的水泥,合村并居也成了一种现实选择。只不过,环境变了,生活变了,基于生活之上的习俗、文化、历史等也都会随之改变。因此,合村并居与保护乡土文脉之间存在天然的矛盾,这其实也是现代社会发展中广泛存在的一个文化悖论。

(摘编自《合村并居,别丢了乡土文脉》《光明日报》2020年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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