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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16《庆祝奥林匹克运动复兴25周年》课后强化训练9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

永恒的坐标

余秋雨

    ①终于来到了奥林匹亚。

    ②没想到这个全人类的体育圣地会有这么好的风景,在快要到达之时就已经是密树森林、清溪浅浅,道路、房舍也变得越来越齐整,空气中洋溢着一种不知来自何处的自然清香。一脚踏入圣地,你一定会猛然停步,因为被一种阵势吓着了:无数苍老的巨石,不管是当年的楼础、殿基还是雕塑,全都从千年的颓废或掩埋中踉跄走出,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大道两旁。就像无数古代老将军们烟尘满面地站立着,接受现代人的检阅。这条大道看不到尽头,只知道它通向一个最简单的终点:为了人类的健康。

    ③见到了宙斯神殿和希拉神殿,搞清了古代每次运动会前点燃圣火的路线,抬头仰望昂首云天的无数石柱,不得不承认,健康是他们的宗教。

    ④走进一个连环拱廊,便到了人类黎明期最重要的竞技场。跑道四周的观众看台是一个环形斜坡,能坐四万人。只有中间有几个石座,那是主裁判和贵宾的席位。

    ⑤实在忍不住,我在这条神圣的起点性跑道上跑了整整一圈。许戈辉在一旁起哄:“余老师跑得不对,古代奥运选手比赛时全都一丝不挂!”

    ⑥我说:“这要怪你们,当年这里没有女观众。”确实,当年有很长时间是不准女性进入赛场的,要看,让已婚女子观看,而进门正前方几乎一公里远的山头上,才让未婚女子远眺。许戈辉说:“原以为运动场是少女挑选如意郎君的好地方呢!”

    ⑦听这里的人介绍,当年有一个母亲化装成男子进入赛场观看儿子比赛,儿子获得冠军,她一声惊呼露出女声,上前拥抱又露出女形。照理应该惩罚,但人们说运动冠军一半是人一半是神,我们怎么能惩罚神的母亲?此端一开,渐渐女性可以入场观看比赛了。

    ⑧漫步在奥林匹亚,我很少说话,领受着不轻的文明冲撞。我们也有灿烂的文化,但把健康的概念如此强烈地纳入文明,并被全人类接受,实在是希腊文明值得我们永远仰望的地方。古代希腊追求人的双重健康:智力的健康和肢体的健康。智力的健康无须多言,正如一些西方学者所说,在哲学、伦理学、逻辑学、数学、美学、医学、法学等领域,我们至今仍在用希腊的基础话语思考;肢体健康更有一系列强大的证明,例如今天全世界还在以奥林匹克和马拉松的名义进行体育竞赛,希腊的人体雕塑至今仍是人类形体美无可企及的标本。

    ⑨我不止一次地看到出土的古希腊哲学家和贤者的全身雕像,大多是须发茂密,肌肉发达,身上只披一幅布,以别针和腰带固定,上身有一半袒露,赤着脚,偶尔有鞋,除了忧郁深思的眼神,其他与运动员没有太大的差别。

    ⑩别的文明多多少少也有这两方面的提倡,但做起来常常顾此失彼,或流于愚勇,或流于酸腐,或追慕骑士,或仿效寒士,很少构想两相熔铸、两相提升的健全状态。因此,奥林匹亚是永恒的世界坐标。

    ⑪我历来认为各种伟大文明都自成结构,很难拆开了作局部比较,但在奥林匹亚,我明确无误地感受到了古代中华文明的差距,而这个差距的产生,不是由于局部,而是关及人的整体。中华文明较少关注个体意义和肢体意义上的自我,在人际关系上做了太多的文章。结果,真正的健全缺少标志,缺少赛场,只有一些孤独的个人,在林泉之间悄悄强健,又悄悄衰老。

(摘自余秋雨《千年一叹》,有改动)

(1)、第②段中的画线句用了什么修辞手法?有何作用?

(2)、文章的最后一段写道“我明确无误地感受到了古代中华文明的差距”,作者认为这个“差距”是什么?

(3)、对“出土的古希腊哲学家和贤者的全身雕像”的描写表现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4)、下列对这篇散文的赏析,正确的两项是(    )

A、这是一篇访古游记,按照游踪顺序,详尽地记叙了游访的所见、所闻,文章结尾抒写作者的感受,表达了对古希腊文明的赞美。 B、“健康是他们的宗教”在文中的意思是:古希腊的宗教教义和仪式里有许多关于健康的内容,反映出古希腊人重视健康。 C、“跑道四周的观众看台是一个环形斜坡,能坐四万人”,说明竞技场规模宏大,反映了古希腊人热爱体育竞技,追求肢体健康的精神。 D、文中插入“许戈辉起哄”,借此介绍了古希腊竞技的情况和相关习俗,引出母亲化装偷看比赛的故事,寓庄于谐,饶有风趣。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职业

汪曾祺

    ①文林街一年四季,从早到晚,有各种吆喝叫卖的声音。街上的居民铺户、大人小孩、大学生、中学生、小学生、小教堂的牧师,和这些叫卖的人自己,都听得很熟了。

    ②“有旧衣烂衫找来卖!”

    ③我一辈子也没有听见过这么脆的嗓子,就像一个牙口极好的人咬着一个脆萝卜似的。这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专收旧衣烂衫。她这一声真能喝得千门万户开,声音很高,拉得很长,一口气。她把“有”字切成了“一——尤”,破空而来,传得很远。“旧衣烂衫”稍稍延长,“卖”字有余不尽:“一——尤旧衣烂衫……找来卖……”

    ④“有人买贵州遵义板桥的化风丹……”

    ⑤我从此人的吆喝中知道了一个一般地理书上所不载的地名:板桥,而且永远也忘不了,因为我每天要听好几次。板桥大概是一个镇吧,想来还不小,、不过它之出名可能就因为出一种叫化风丹的东西。这位贵州老乡,你想必是板桥的人了,你为什么总是在昆明待着呢?你有时也回老家看看么?

    ⑥黄昏以后,直到夜深,就有一个极其低沉苍老的声音,很悲凉地喊着:

    ⑦“壁虱药!虼(gè)蚤药!”

    ⑧壁虱就是臭虫。昆明的跳蚤也真多。他这时候出来吆卖是有道理的。白天大家都忙着,不到快挨咬的时候,想不起买壁虱药、虼蚤药。

    ⑨有时有苗族少女卖杨梅、卖玉麦粑粑。

    ⑩“卖杨梅——!”“玉麦粑粑——!”

    ⑪她们都是苗家打扮,戴一个绣花小帽子,头发梳得光光的,衣服干干净净,都长得很秀气。女孩子把山里的夏天和初秋带到昆明的街头了。

    ⑫在这些耳熟的叫卖声中,还有一种,是:

    ⑬“椒盐饼子西洋糕!”

    ⑭卖椒盐饼子西洋糕的是一个孩子。他斜挎着一个腰圆形的扁浅木盒,饼子和年糕分别放在木盒两侧,上面盖着一层布,白布上放一饼一糕作为幌子,从早到晚,穿街过巷,吆喝着:“椒盐饼子西洋糕!”

    ⑮这孩子也就是十一二岁,如果上学,该是小学五六年级。但是他没有上过学。

    ⑯我从侧面约略知道这孩子的身世。非常简单。二他是个孤儿,父亲死得早。母亲给人洗衣服。他还有个外婆,在大西门外摆一个茶摊卖荼,卖葵花子,还会给人刮痧、放血、拔罐子,这也能得一点钱。他长大了,得自己挣饭吃。母亲托人求了糕点铺的杨老板,他就作了糕点铺的小伙计,晚上发面,天一亮就起来烧火,帮师傅蒸糕、打饼,白天挎着木盒去卖。

    ⑰“椒盐饼子西洋糕!”

    ⑱这孩子是个小大人!他非常尽职,毫不贪玩。,遏有唱花灯的、耍猴的、卖木脑壳戏的,他从不挤进人群去看,只是找一个有阴凉、引人注意的地方站着,高声吆喝:

    ⑲“椒盐饼子西洋糕!”他吆喝得很好听,有腔有调。放了学的孩子,也觉得他吆喝得好听,爱学他。但是他们把字眼改了,变成了:捏着鼻子——吹洋号!

    ⑳昆明人读“饼”字不走鼻音。  “饼子”和“鼻子”很相近。他在前面吆喝,孩子们在他身后模仿:“捏着鼻子吹洋号!”

    这又不合什么恶意,他并不发急生气,爱学就学吧。这些上学的孩子比卖糕饼的孩子要小两三岁,他们都吃过他的椒盐饼子西洋糕。丝们长大了,还会想起这个“捏羞昱子吹洋号”,俨然这就是卖糕饼的小大人的名字。

     这一天.上午十一点钟光景,我在一条巷子里看见他在前面走。这是一条很长的、偏僻的巷子。穿过这条巷子,便是城墙,往右一拐,不远就是大西门了。我知道今天是他外婆的生日,他是上外婆家吃饭去的。他把糕饼交回到柜上,才去。虽然只是背影,但看得出他新剃了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我第一次看到这孩子没有挎着浅盒散着手走着,觉得很新鲜。他高高兴兴,大摇大摆地走着。忽然回过头看看。他看见巷子里没人(他没有看见我),忽然大声地、清清楚楚地吆喝了一声:

     “捏着鼻子吹洋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一棵树的正常死亡

梅寒

    老槐是一棵很老很老的槐树。它从什么时候就站在小院门口右侧,连院子里年纪最老阅历最广的老张也不知道。

    老槐是小镇上天然的一把巨伞,在每一个炎夏来临之际,把灼人的热浪挡在外面。树下,是人们的乐园。老人们摇着蒲扇下棋,姑娘媳妇儿聊着家常纳鞋底绣花,孩子们最是快乐,撅着屁股趴在树底下逗蚂蚁。

    老张是小院的主人,也算是老槐的半个主人。他喜欢那份热热闹闹的烟火气,树下纳凉的老街坊、过路歇脚的陌生人,来了,拿张小凳来杯茶水,三言两语,就聊成老友。过日子,要有人气。老张家的日子,在那份热闹的人气中蒸蒸日上,越过越红火。儿女们一个个长大出息了,回头将家里的旧房旧院翻整一新。老张熬成了家里的爷,有事无事拿把宜兴紫砂小壶,坐在老槐树上的石桌边不紧不慢地啜。老张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他挺感激那棵老槐树,也待它好。春天里,他在老槐树周围挖上一圈深沟,将发酵好的土肥填上,再浇足水,老槐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返老还童。夏天来时,长疯了,那叶子油绿发亮,密不透风,将整个小院笼在一片清凉里。老槐树身上出现几个莫名的洞,害虫钻的。那洞就像咬在老张的身上,找来针筒,找来药,按比例兑好,给老槐树打针,绕着树来来回回找,一个小洞也不放过。一棵树的寿命长短,有时候不在于它本身,不在大自然为它提供的阳光雨露,而在于最初那颗种子的选择,或者说在于人的选择。

    儿子回来,把他的生意触角伸到了小镇,伸到了他们的老院里。他要将老院的房子全部扒倒,建吊脚楼,搞农家乐。小镇上的旅游业日渐火起来,可小镇上的餐饮住宿服务还远远跟不上,老张的儿子嗅觉灵敏。盖楼,老槐树是第一个要挪开的绊脚石。挪,只有死。不挪,也是死,得锯掉。儿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老张听得脸红脖子粗:你休想打那棵树的主意!

    老张和儿子的较量就从那天开始。老张拼命守护,儿子拼命要砍树。老槐树是当地林业部门注册上号的,要砍掉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那些天,儿子似乎消停了些,不再提砍树的事,偶尔还会对老槐树关心一下,提桶水浇浇它。

    老张却不晓得那棵老槐树是怎么回事,他发现,一树油绿发亮的叶子慢慢失去光泽,慢慢打卷泛白。那个夏天还没走,一树叶子就开始簌簌地落,像衰老人的发,止也止不住。老张看着那一地惨绿的枯叶,心疼得掉泪,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棵老槐,正在慢慢死去。

    小镇上的人,也很少再到老槐树下扎堆聚集。往日的好时光,也像那一树飘落的叶子,一点一点的飘逝了。

    老槐倒下,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雨夜。一场台风席卷小镇,老槐树没能躲过那一劫。其实,与往年的台风相比,那一场台风并算不得凶猛。

    倒下的老槐树,树根都变黑变烂了。

    儿子浑身被绑得白粽子一样躺在医院里。爸,你说得对,人不能富得只剩下钱……那也是一个人最穷的时候了……爸,我对不起老槐树啊……等养好了伤,我就去买一千棵槐苗,栽到镇里的荒山上。

    老张儿子去找老同学帮忙开采伐证,老同学不痰不徐地告诉他: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无权给你开这个采伐证的,但你得明白,我们也无权阻止一棵树的正常死亡——树也有生老病死嘛。那一句,让老张的儿子眼前豁然开朗,他不再跟倔驴一样的父亲争,他只买回一种药,掺到水里,时不时给老槐树喂一点……

    看儿子满脸的愧与悔,老张心里说不出啥滋味儿。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世界上最后一个机器人

(美)黄土芬

    一切都在于分门别类。

    世界终结后的第76年,最后一个机器人和最后一个人类在一片狂风侵袭的高原上相遇了。

    在这之前,最后一个机器人一直待在自己的仓库里,按照设定的程序执行任务——监测地球,直到有一天,日渐衰弱的传感器突然感应到一个能量高峰。运输系统瘫痪了,最后一个机器人花了432天时间才来到能量高峰出现的地方,发现了开封的冷冻管。

    那时,冷冻管里所有的人类都已经死去了——除了一人以外。

    但最后一个机器人还是执行起了她的任务。她必须展开统计调查,尽自己所能维持这唯一一个数据点的秩序。

    她在高原上找到了最后一个人类,一个为了抵抗狂风而将布层层包裹在身上的人形,正在耀眼的阳光下,将食用菌放在架子上晾晒。

    “你好。”最后一个机器人开口道,“我是R47—821,开罗仓库的指定管理人。我的任务是延续人类物种。”

    “是吗?”最后一个人类说,“进展如何?”

    最后一个机器人的记忆库里有“讽刺”这个词的定义,但她并没有听出最后一个人类语气中的讽刺意味。“不理想。”她回答,“你是我准备登记的唯一一个活着的人类。根据预测,人类物种消亡的时间上限是一百年。”

    最后一个人类的表情黯淡了下来,带着希望终成泡影的悲伤,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当时我正在监测,”最后一个机器人说,“433天前的预测表明人类物种已经灭亡,不过一些冷冻舱保持完好的可能性仍然存在,但是很小。我监测了下去。”

    “我很高兴,”最后一个人说,“我一直都很孤独,没有人和我说话。我曾经希望……算了,没什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我必须给你分类。”最后一个机器人说。

    “给我分类?”

    “是的。为了筛选出实现物种生存的最佳决策树。”

    “在总人口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有效的决策树还存在吗?”最后一个人类问道。

    最后一个机器人的处理器迅速查阅了可能的人口恢复模型,“不存在,但我可以根据其他冷冻单位生存下来的可能性做出预测。”

    “可能性如何?”

    “现在接近于零,虽然有误差,但误差范围是有穷尽的。”

    最后一个人类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哭笑不得,“对你来说,这就是希望吧。”

    “我不抱希望,”最后一个机器人说,“我只会计算概率。我的工作是帮助人类选择最有可能实现物种生存的概率路径。为此,我需要数据。”

    “好吧,R47—821,”最后一个人类说,凑上前在机器人的机壳上友好地抽了抽,“我怎么能妨碍你的工作呢?给我分类吧。”

    “你叫什么名字?”最后一个机器人开始提问。

    “瓦尔,”最后一个人类回答,“瓦尔·马茨米尔。”

    “你的职业是?”

    “应用气候学家,”瓦尔回答,“至少曾经是,这个职业现在要么完全无关紧要,要么是全世界最重要的。”

    “你的年龄是?”

    “冷冻时48岁,所以我现在至少49岁了,主观上来说。”

    “你是男性还是女性?”

    “都不是。”

    最后一个机器人停顿了一下,“这不是一个选项。每个人都必须属于一个类别。”

    “我是最后一个人类,”最后一个人类说,“我就是人口的100%。你是想告诉我我不存在吗?”

    “你必须属于一个类别。”最后一个机器人重复道。她的程序只关心物种繁衍。

    “不,”最后一个人类说,“我是最后一个人类了,该死的。我完全没有需要这个类别的理由。”

    “每个人都必须属于一个类别。”

    “不,”最后一个人类突然笑了起来,“你就没有类别,我也没有类别。我们会一起待在这里,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存在。直到末日来临,我们也没有类别。”

    “我有类别,我是女性。”最后一个机器人纠正道,指了指她的金属面庞上已经淡去的痕迹。某个人曾经给她画过眼睫毛。

    瓦尔呛住了,开始笑出声来。

    最后一个机器人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在阳光下,最后一个人类在风中一直笑啊、笑啊,笑得坐在了地上还在继续笑着,直到泪水从脸上流下

(选自《科幻世界》2017年第7期,有删改)

【注】①决策树:属统计学名词,是一种树形结构的预测模型,是常用的分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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