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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16《庆祝奥林匹克运动复兴25周年》5

依次填入下列各句横线处的词语,最恰当的一项是(    )

①奥林匹克精神开始为渐趋平和而又充满自信的青少年所_________。

②奥林匹克主义曾在许多个世纪里,一直_________着古希腊社会。

③本次庆典是在欢乐祥和的_________下举行的。

A、推崇     主导     气氛 B、崇拜     主宰     氛围 C、推崇     主宰     氛围 D、崇拜     主导     气氛
举一反三
                                                                                         人,总要仰望点什么
      ①人生在世,不能总是低头觅食,那样会矮化得像动物一般。人,总要仰望点什么,向着高远,支撑起生命和灵魂。
      ②仰望,就是发现崇高。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种精神昂扬的生存姿态,它使生命自由奔放、激情四射,就像鲜花绽开、泉水喷涌。仰望,能使我们的内心变得丰富、敏锐,由此获得感动,从而与崇高无限契合。
      ③一位俄罗斯老画家在林间散步,“他仰望头上一轮满月从树梢后缓缓露出,突然体会到一种无以伦比的饱满和圆润,一种难以言表的壮丽和博大,他感动得哭了起来……他看到了大自然最完美的艺术!那皎洁的月光仿佛上苍深情地注视,仿佛天国的雪花披在他的肩头。” 
      ④哲学大师康德最喜欢凝神仰望星河。“每当我静静地伫立仰望那浩渺深邃的蔚蓝色的天空时,一种永恒的肃穆和生命的崇高庄严便油然而生——仿佛上帝在叩响自己的额头,一股神秘而伟大的力量如波涛般汹涌而来……”
      ⑤仰望,就是追寻崇高。也许我们抵达不到崇高,但我们可以仰望,让崇高引领,在人世中行走,把立在大地上的血肉之躯与高高在上的精神品格结合起来,感悟到崇高,支撑起富于意义与价值的生命世界。仰望,就是漫漫黑夜中的灵魂追寻,它使人重返失落的精神家园。
      ⑥一次,我随黑压压的人群,在深夜里爬上泰山极顶,守望东海日出。山涧、鸟鸣、夜露,淹不住心中渴望的激动。黎明的曙光犹如万支金箭,点燃了朝霞。苏醒的泰山发出铮铮的声响,从青灰色的雾霭中逐渐显示出它坚实的轮廓。一轮朝阳从海上喷薄而出,圣光充溢饱满,喷涌,流动,一个熠熠发光的世界点亮了我的眼睛!我透过那浓密的树梢,遥望远方的木船己挂起了洁白的帆——那迎风摇曳的希望之帆,正颤动于朝阳之中。
      ⑦又一次,我仰望诺日朗大瀑布。瀑布从一片绿色的灌木林流出来,突然跌入深谷,形成一缕缕雪白的水帘,千姿百态地垂挂在宽阔的绝壁上;深谷中,飞扬起一片水雾。然而走近它,抬头仰望大瀑布,才真正领略到那惊心动魄的气势。云雾迷蒙的天上,仿佛裂开一道巨大的豁口,天水从豁口中奔泻而下,浩浩荡荡,一落千丈,在山谷激起飞扬的水花和震耳欲聋的回声。站在大瀑布面前,感觉自己只是漫天飘洒的水雾中的一滴水珠。仰望大瀑布,人类那一点可怜的悲哀,又有何资格絮叨呢?我确信天地人之外,一定还有一个更高的存在!
      ⑧人,总要仰望点什么,一轮红日,一弯新月,一片云朵,一座山峰,一棵古树,一朵小花……只要能激起你心底的波澜,哪怕是一丝涟漪。当你仰望时,一股庄严神圣的力量,一个崇高的形象,或者一些伟大的词句就会从你内心涌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外婆和鞋

席慕容

    ①我有一双塑胶的拖鞋,是在出国前两年买的,出国后又穿了五年。它的形状很普通,就像你在台北街头随处可见的最平常的样式:平底,浅蓝色,前端镂空成六个圆带子,中间用一个结把它们连起来。买的时候是喜欢它的颜色,穿了五六年后,已经由浅蓝色变成浅灰,鞋底也磨得一边高一边低了。

    ②你知道我为什么舍不得丢掉它吗?

    ③这是个让生命在刹那间变得非常温柔的回忆。大学快毕业时,家住在北投山上,没有课的早上,我常常会带着两只小狗满山乱跑。有太阳的日子,大屯山腰上的美丽简直无法形容,最让我快乐的是在行走中猛然回过头,然后再仔细辨认,山坡下面,哪一幢是我的家,走着走着,我的新拖鞋就不像样了。不过,我没时间管它,直到有一天,傍晚,放学回家,隔着矮矮的石墙,看见我的拖鞋被整整齐齐地摆在花园里的水泥小路上。带着刚和同学分手后的那一点嚣张 , 我就在矮墙外大声地叫起来:

    ④“何方人士,敢动本人的拖鞋?”花园那边没有动静。再往客厅的方向看过去,外婆正坐在纱门后面,一面摇扇子,一面看着我笑呢。

    ⑤“今天下午,我用你们浇花的水管给你把拖鞋洗了,刚放在太阳地里晒晒就干了。多方便!多大的姑娘啦!穿这么脏的鞋给人笑话。”

    ⑥以后,每次上山时,外婆总会替我把拖鞋洗干净,晒好,有时甚至给我放到床前。然后在傍晚时分,她就会安详地坐在客厅里,一面摇扇子,一面等着我们回来。我常常会在穿上拖鞋时,觉得有一股暖和与舒适的感觉,不知道是院里下午的太阳呢,还是外婆手上的余温?

    ⑦就是因为舍不得这一点余温,外婆去世的消息传来以后,所有能够让我纪念她老人家的东西:比如出国前夕给我的戒指,给我买料子赶做的小棉袄,都在泪眼盈盈中好好地收起来了。这双拖鞋,也就一直留在身边,舍不得丢。每次接触到它灰旧的表面时,便仿佛也接触到曾洗过它的外婆的温暖而多皱的手,便会想起在夕阳下的园中小径,和外婆在客厅纱门后面的笑容。那么遥远,那么温柔,而又那么肯定地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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