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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贵州省铜仁市思南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晚明时期,商业出现空前繁荣,对中国思想文化的变迁产生了重要影响,其中一个重要的表现就是通俗文化的兴起。商业出版的繁荣特别是图书产品结构的变化,既得益于城镇和以工商业者为主体的市民阶层的兴起,又反过来促进了市民阶层这一新兴受众群体的增长。与此同时,相当一部分士大夫的生活方式、人生态度、价值观念以及审美取向和阅读情趣都发生了很大变化,逐渐与市民阶层趋同。这些因素都进一步促进了通俗文化的传播。

    虽然早在宋元时期白话小说就已开始兴起,但当时主要是作为说书人的底本而存在,主要依靠说唱进行传播,很少刊刻,即使偶有刊刻,也大都是以单篇形式流传。从明代嘉靖年间开始,很多书坊开始刊行这类白话小说。现在我们所熟知的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记》就是在嘉靖时成书并刊行的,《水浒传》和《三国演义》虽然成书于元末明初,但其广泛刊行也是始于嘉靖年间。《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商业出版的巨大成功,刺激了同类小说的创作。《三国演义》刊刻后,一大批历史演义小说创作出来并很快得以刊行。《西游记》畅销后,神魔小说的创作和刊刻也出现了一个高峰。一些书坊还组织编纂和刊刻了三大名著的续本,如《西游补》《续编三国志后传》《后水浒传》等。

    除了传统的历史演义小说和神魔小说外,晚明反映普通市民阶层生存状态和价值观念的世情小说的刊刻更是异常繁荣,其中长篇以《金瓶梅》为代表,短篇小说集则以“三言”“二拍”为代表。晚明时期,很多知名文人还积极投身小说的编纂和点评工作中,尤以李贽、陈继儒为代表。文人士大夫的热心参与使白话小说这类新的文学体裁逐渐被社会接受,也使白话小说成为继汉赋、唐诗、宋词之后又一个重要文学体裁。

    除了白话小说之外,日用类书的大量出版也是晚明通俗文化繁荣的一个重要方面。晚明时期,随着商业出版的繁荣,日用类书的编纂和刊刻蔚然成风,出版的日用类书几乎囊括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有很强的实用性和娱乐性。如晚明绝大多数的日用类书中都有“风月门”“笑谈门”“酒令门”“戏术门”“棋谱门”“琴学门”等,且这类内容占有相当大的篇幅。

    晚明商业出版的繁荣以及由此带来的通俗文化的兴起,打破了精英阶层对知识的垄断,阅读不再是文人士大夫的专利,普通市民阶层由此成为图书的受众。为了便于粗识文字的普通市民阶层阅读,晚明书坊刊刻的通俗作品和日用类书不仅注重语言通俗性,而且大部分图书都配有很多的注释和注音。如熊大木编纂的《唐书志传》中,卷四第三十四节有一句:“尔兄日前饮酒至酣。”对“饮酒至酣”,编者做了注释:“半醉也。”此类注音注释显然旨在为粗识文字的读者最大限度地扫除阅读障碍。

    综上可见,商业出版是晚明通俗文化繁盛的重要驱动力,正是凭借商业出版,通俗文化开始进入公共传播领域,从而一定程度赋予了商业出版大众传播属性。

(摘编自张献忠《晚明商业出版与通俗文化的勃兴》)

(1)、下列关于原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晚明时期,正式市民阶层这文一新兴受众群体的增长促进了通俗文化的传播。 B、宋元时期,白话小说的传播主要依靠说唱,偶有刊刻,也多以单篇形式流传。 C、成书于元末明初的《水浒传》《三国演义》直到同类小说成功后才开始广泛刊行。 D、伴随通俗文化的兴起,普通市民阶层逐渐取代文人士大夫成为阅读的主体。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主体部分从白话小说和日用类图书的大量出版方面阐述了通俗文化的传播。 B、文章以《金瓶梅》及“三言”“二拍”的盛行为例论述了晚明世情小说刊刻的繁荣。 C、文章采用引用论证、举例论证、比喻论证等多种论证方法,增强了文章的说服力。 D、文章结尾部分进一步指出商业出版与通俗文化之间的关系,使文章论述严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三国演义》《西游记》商业出版的巨大成功使得同类小说出现了创作和刊刻高峰。 B、白话小说因为文人士大夫的参与而被社会逐渐接受,成为一个重要的文学体裁。 C、受白话小说出版繁荣的影响,日用类书大量出版,成为晚明通俗文化繁荣的标志。 D、晚明书坊刊刻的《唐书志传》配有注释是为了方便粗识文字的普通市民阶层阅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校训:大学的文化符号

孙邦华

    校训,如同现代大学一样,是近代从西方引入中国的,有研究者认为上海教会学校圣约翰大学为近代中国最早明定校训 “光与真理”的大学,民国时期诞生的各类大学大都仿而效之,确立校训。

    中国大学的校训既然受西方校训的影响而产生,因而存有一些共同的特质和属性,且不说民国时期的新教大学燕京大学、齐鲁大学、圣约翰大学等,要么直接借鉴了耶鲁大学、哈佛大学等校训的内容与形式,要么思想源于《圣经》,更重要的是中西方大学的校训都具有为了学生健康成长的目的性、导向性,把校训悬于校门、礼堂等重要位置,甚至标识在校徽之中。从内容上看,中西大学校训可划分为“为学”、“为人”、“为人”与“为学”相结合等三大类。

    以“为学”为主旨,是指大学强调学生对知识、真理的不懈追求为办学的主要目的。对于这类大学的校训,比较有代表性的西方大学有:英国剑桥大学的校训为 “此乃求知学习的理想之地”。这类有代表性的中国大学校训有:民国时期的新教大学齐鲁大学的校训是“尔将识真理,真理必释尔”。

    所谓以“为人”为主旨,是指大学主要强调对学生的塑造以道德为本,培养具有高尚品格、勇敢气质和服务精神的人。这类大学校训,比较有代表性的西方大学有: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校训是“法无德不立”,美国著名军事院校西点军校的校训是为“职责,荣誉,国家”。中国大学的这类校训以清末民国时期的大学较为普遍,如上海南洋公学(上海交通大学前身)校长唐文治于1910年确定“勤、俭、敬、信”为校训,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曾经确立一个字的校训“诚”,后来发展成为东南大学、中央大学后,把校训相继改为“止于至善”与“诚、朴、雄、伟”。

    所谓“为学”与“为人”相结合,是指大学强调求知求真与人格完善兼顾,培养德才兼备的人。相比而言,西方的大学和民国时期的中国大学大多从“为学”或“为人”中一个方面确立校训,个别大学校训是“为学”与“为人”的结合型,譬如: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的校训为 “知识,智慧,人性”,清华大学自1914年起确立“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校训。近年来中国的大学在确立校训的大潮中,绝大多数校训都是“为学”与“为人”的结合型。譬如:北京师范大学校训“学为人师,行为世范”,南京大学校训“诚朴雄伟,励学敦行”。

    中西方大学的校训,尽管在内容上大致都可划分三种类型,但是也还是有一些本质差异。西方历史名校的校训思想内容大都来源于基督宗教的经典《圣经》,如美国的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一部分出自古希腊罗马先贤、诗人的话语或诗句,如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等。中国的大学校训,在民国时期,一般来自《大学》《中庸》等儒学经典和史书。同样在讲“为人”,西方的大学非常强调博爱、自由、服务,如斯坦福大学的校训为 “愿自由之风劲吹”,中国的大学主要强调诚朴勇爱等道德修养。同样在讲“为学”,西方的大学强调在上帝的灵光中去探索真理,牛津大学的校训为“上帝乃知识之神”,中国的大学则强调勤笃、敬业等儒学传统。

    大学校训是大学理念、大学精神的集中体现,中西方大学在大学理念、大学精神上是共性与个性(特色)兼具的,共性与个性都植根于赖以生存的文化之中。现代大学在造就具有高深知识和高尚人格的高素质人才之时,离不开超越东西方的人类共同的知识、思想,也不能忽视民族文化资源和传统。一定的文化形成一定的校训,大学校训则是体现人类共性和民族特性的文化符号,这种文化符号必然渗透到每一所大学的办学宗旨、办学传统、管理制度、学科建设、师生群体等各个方面,并转化为对育人的整个活动之中。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史料是需要辩证的,同一史实,各书记载互异;同一原文,彼此引述不同;或采摭古书不记出处,或商榷前史而全违故实,以致事实讹谬,文字错舛,真伪混淆。若不加以辩证而随便引用,不但异说纷纭,无所适从;必至以讹传讹。帮助我们解决这一难题的就是考据学。这种学问,汉代的经注已开其端。自晋以后,辨证史籍的书多起来了,裴骃注《史记》,对于原书的文句音义多所解释。裴松之注《三国志》,对于原书的史实多所增补;吴缜《新唐书纠谬》对于原书上史料的讹谬多所纠正,这些都是考据学的先导。

    到了清代,考据学大大地发展了。在清代,学者因受政治的压迫,不能涉及与现实有关的学问,于是埋头于故纸堆中,从事与现实无关的考据学。因而中国的古典文献,无论经书、子史或史书,大部分都经过了一番考证。对于各种史籍中的史实,凡有可疑的,无不探源索隐,钩沉辑佚,考异正讹,使其本源大白,讹误自明,异说并陈,是非自见。清代辨证史料的著述甚多,其中有通辨诸史的,有专辨一史的。通辨诸史的书,最有名的,是钱大昕的《二十一史考异》,王鸣盛的《十七史商榷》,钱书是对原书上文字的校正、名物的训释,王书是对考证原书上的典章制度以及史实的校勘,两书各致力于一个方面,若融合而贯通之,则对史料之辨证,甚为有益。专辨一史的书,以辨“四史”者最多。崔适的窜乱《史记》的十余家,纠正纰缪;考证《汉书》的多侧重于文字的校正;考证《后汉书》的多侧重于史实的纠谬。考证《三国志》的皆系补佚考异。自《晋书》以下的诸史,辨证的书虽不及“四史”之多,但诸史皆有考证之书。

    以史料的范围而论,清代学者所考证的史料只是史料中的一半,即文献上的史料;至于考古学上的史料则做得非常不够。这是因为许多考古学的史料,如新、旧石器文化遗物、甲骨文及汉晋简牍等尚未发现,同时也是因为他们还不认识地下出土的史料的价值,当时并不是完全没有考古学的资料,如殷周之彝鼎、两汉之石刻画像,早已呈现在当世学者之前,但均未被引用为考证古史的资料。即以文献考证文献而论,清代学者也没有考证完,例如从对诸史之史书志考证看来,侧重于地理和艺文,天文、律历、书表考证不太多;有关社会经济之食货志,风俗习惯之舆服志则绝无考证。

    清代学者考证使用的方法,是以文献考证文献,即以甲书上的史料辨证乙书上的史料,以真书上史料订正伪书上的史料,以各书上一般的通论指斥某一书上独特的异说。这种方法,用以有史以后的史料考证是可以的,用以史前史的资料考证,那就无异以伪辨伪,以疑证疑。

    晚近以来,对于考古学上的史料之考证,已经有了相当的成就,但也不是到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可做。例如若干青铜器物的时代,尚待考证;若干甲骨文字的字义,尚待训释;若干汉代的石刻画像,尚待说明。特别是新、旧石器时代的文化遗物,如古人类、古生物的化石,古角器物、彩陶等,都需要我们做详细而精密的科学研究,才能变成史料。

(摘编自翦伯赞《史料辨证与考据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经筵举行的时间一般在早朝之后,皇帝在大汉将军二十人的保卫下首先驾到。在这文质彬彬的场合中,大汉将军也免除甲胃而穿上袍服,但仍携带金瓜等等必不可少的武器。皇帝在文华殿面南坐定,传谕百官进入,行礼如仪。至此,鸿肿寺官员将书案一张摆在御座之前,专供圣鉴;另一张摆设在数步之外,为讲官所用。参加听讲的官员鱼贯而入,分列书案左右。。

    万历元年正月初五日,小皇帝传谕内阁提前举行日讲。经筵和其他所有的仪式一样,必有其目视耳听的对称均衡。先一日用楷书恭缮的讲义此时已经陈列于案几之上。在赞礼官呼唱之下,两员身穿红袍的讲官和两员身穿蓝袍的展书官出列。他们都是翰林院中的优秀人员。讲官面对皇帝,展书官在书案两侧东西对立。接着是讲官叩头,叩头毕,左边的展书官膝行接近书案,打开御用书本讲义,用铜尺压平。此时左边的讲书官也已经趋前,站在中央的位置上,开始演讲。讲完后,书本盖覆如前,讲官及展书官退列原位,以便右边的同僚履行任务。左边讲官所讲授的是“四书”,右边讲官所讲授的则为历史。此种节目,历时大半天只有讲官可以口讲指划,其他全部人员都要凝神静听,即在皇帝亦不能例外。如果当今天子偶然失去了庄重的仪态,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之上,讲官就会停止讲授而朗诵:“为人君者,可不敬哉?”这样的责难不断重复,决无宽贷,一直到这个为人君者突然发现自己的不当而加以改正,恢复端坐的形态为止。

    这种繁文缛节乃是当日国家中一种重要制度。经筵的着眼点在发挥经传的精义,指出历史的鉴戒,但仍然经常归结到现实,以期古为今用。称职的讲官务必完成这一任务,如果只据章句敷衍塞责或以佞辞逢迎恭维,无疑均属失职,过去好几个讲官就曾因此而被罢免。

    在正面阐述圣贤之道的时候,讲官可用极委婉的言辞,在不妨碍尊严的条件下对皇帝作必要的规劝。皇帝在经筵上可以提出问题,甚至说明他不同的观点,但是责问或指斥讲官,则属于失礼。即便讲官准备不充分,讲辞前言不对后语,皇帝感到不快,也不能当场流露,而只能在事后间接提出。执行任务时讲官所受的优礼乃是长期历史的产物;即在正德皇帝,那位大有离经叛道意味的人君,也没有废止这种优礼。这位不平常的皇帝,他对讲官接二连三地影射批批评自己,另有报复的妙法,即“一脚踢到楼上”——这些尽忠的讲官经常被升迁;其所任新职,则十九又在边区远省。

(节选自三联书店《万历五十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从“抵制韩流”看消费型民族主义

梁文道

    韩剧风猛烈吹袭大陆后,就有很多人看不过去要出来说话,这种事我们大可以引为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一笑置之。但是我们也应认真思索,为什么我们可以这么轻易地把爱韩剧就等于汉奸、看国产片就等于爱国的逻辑理直气壮地宣之于口,而且竟还有市场?很多人之所以能够不假思索地说出这种话,是因为近年有一股更大的潮流,这股潮流就是“消费型民族主义”。

    首先,我们要注意它与抵制日货的理路不尽相同。不管你同意与否,提倡抵制日货的人至少还试图搬出一套罢买日货可以打击日本商界,然后日本企业会抱怨日本政府外交政策的推理。“消费型民族主义”却是诉诸感情直觉,要大家以抵制某产品的方式直接表达爱国情怀。当然,实际操作起来,“消费型民族主义”又会和抵制日货运动相混杂,成为后者的指导精神。

    其次,“消费型民族主义”不是一种经济政策上的保护主义。奉行保护主义的国家如韩国,会硬性规定电影院每年要有一定日数放映韩片,以保证电影生产数量的稳定,以阻挡外来电影带来的竞争压力,目的是扶持自己国家的特定产业。保护政策好还是不好,各有各的观点,但它起码也是套言之成理的说法。“消费型民族主义”着眼的却不是这么深层次的产业发展问题,它只不过是一种浮浅的情绪表达和标签。

    “消费型民族主义”的出现,靠的是两种逻辑。一个是民族主义本身的空洞,另一个是市场营销的文化转向。什么叫民族主义的空洞呢?难道民族主义不是很强大很澎湃的一种意识形态吗?的确,它是的。但它之所以强大,之所以能够把一切事物都纳在民族旗号下,照研究民族主义的人类学家安德森的说法,正是因为它的内涵是空的。举个例子,由于没有人能够肯定到底某物的民族性是什么,所以我们才能把一件衣服说成是很有民族性的,一部汽车是很民族的,甚至连一种动物也是很能代表某民族的(尽管他在血统上和这一民族无关,也不是这一民族培育出来的品种),没有什么不可以被命名为很民族的。

    也要注意如今的市场营销越来越强调感性和文化,怎样将一件产品从市场上芸芸竞争者中区分出来,靠的不一定是价廉,也未必是物美,而是它带给你的体验与文化印象。所以广告和设计等创意产业才会变得日益吃香,所以一双外国名牌运动鞋要比同厂生产的本地杂牌贵得多。诉诸正统的国家印象正是产品营销的手段之一,某个服装品牌标榜自己来自法国,让人穿了就变得很高档很浪漫,与某位明星标榜自己是土产中国人,让人看了就证明自己很爱国,其实是同一回事。

    “消费型民族主义”建立在这两种逻辑之上,几乎可以运用于所有商品而无往不利。它总是呼唤大家的身份认同,要求大家“团结”,叫大家“是中国人的就得看中国片”“是中国人的就得抽中国烟”“是中国人的就要穿中国内裤”,仿佛电影、香烟与内裤和人一样都是有国籍的。但说到底,“消费型民族主义”只不过是商人们促销的借口,经不起严格分析,纯粹是种循环论证:我是中国人因为我看中国人投资的电视剧,我看中国人投资的电视剧因为我是中国人。

(选自《噪音太多》,花城出版社2009年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图书是一种特殊商品,多数出版社一直重视“塑造品牌”,进行“品牌化经营”。业界流行“睹书思社”的说法,美国著名出版家史密斯·贝利说:“出版社并不因它经营管理的才能出名,而是因它所出版的书出名。”可见,那些能让出版社出名,进而引发读者“睹书思社”的书,就是那些能够体现出版社品位的特色品牌书。品牌图书可谓出版社的立社之本、强社之本、优社之本。一个出版社如果没有品牌产品,早晚会被市场淘汰。

    事实上,品牌图书不是专家们投票评出来的,更不是出版社刻意贴标签自封的,而是在图书市场中形成的,是通过时间隧道过滤、积淀的结果,是读者心中的口碑。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但凡称得上是强社和名社的,都有品牌图书作支撑、作招牌、作标志。

    商务印书馆以出版工具书和学术名著在国内出版界独占鳌头,赢得“工具书王国”和“学术出版重镇”的美誉。《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自出版以来就受到全国读者的广泛欢迎,这两本品牌工具书给商务印书馆带来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早年推出的“万有文库”也是商务印书馆的品牌图书。这些承载大国深厚文化和世界进步思想的招牌书、品牌书铸就了商务印书馆的历史荣光。

    三联书店与哈佛燕京学社共同策划的《三联·哈佛燕京学术丛书》明确定位于国内中青年学者的原创性著作。追求的境界是只求有利于学术,不求闻达于世间。他们以推动学术进步为目的,严格评选,鼓励创新,提倡开放。

    “书比人长寿。”这是出版界的一句箴言。当代编辑理应有这种追求。但令人担忧的是,现在大量的平庸之作充斥市场,有的甚至是垃圾书。何以出现这种让人汗颜、担忧的局面?原因虽多,但编校人员缺乏工匠精神是一个重要因素。

    何为工匠精神?就是止于至善、精益求精、执着专一,着力追求完美与极致的精神。将这种精神融于日常的编辑工作中,就是要对文字抱有敬畏之心,如履薄冰,始终坚守文化的价值,树立文化自觉的意识;在把握文化品质、思想内涵、学术价值、语句规范、知识准确等方面,力求做到字斟句酌,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反复推敲,精准定位。

    古往今来,我们的先哲执着专一地践行工匠精神的事例不胜枚举。战国末年,吕不韦主持编撰《吕氏春秋》,为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让人把全书誊抄一遍,悬挂于咸阳城门,“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这就是“一字千金”典故的来历。这个经典故事,就是对以工匠精神打造文化精品的最好诠释。

    实践证明,精品力作都是精益求精、精雕细琢而成的,品牌图书的打磨更是如此。当今,在出版这个行业里,有一些不显山、不露水、不张扬,甘愿“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编辑,堪称践行工匠精神的楷模,值得敬仰和效仿。如人民出版社的责任编辑邓蜀生,为北京大学著名教授黄绍湘《美国简明史》的出版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在那份手写的总计78页的审读意见中,邓老扎实的学术功底和严谨认真的态度令人叹服,作为学者型编辑的典范,值得我们每一位编辑学习。

(摘编自乔还田《品牌图书是强社之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最近,中华有声历史资料数字化工程惹上了官司。有人批评其质量堪忧,有人质疑其在数字化过程中,将一些珍贵的原声母带交给日本公司,使这些母版文物有可能被盗录和损毁。谁是谁非,当事人各执一词。然而此次事件,使传统文化资源的数字化工程得以进入公众视野。

    保护音像遗产就是保护我们的集体记忆,通过数字化方式保存我国珍贵的音像档案意义重大,但关键在于其获得永久性保存后,如何才能变成活的文化?在全球化、信息化、数字化时代,传统文化资源面临着双重悖论。

    第一重悖论,在全球化时代,大众流行文化成为传统文化的掘墓人。同时,全球化时代又呼唤传统文化的复兴。以电影、电视、流行音乐为代表的大众流行文化,用“全球通用”的审美标准席卷全球,鲸吞蚕食各国各地区传统文化的生存空间,迅速消弭多样性、异质化的地方性文化。这种全球趋同化的大众流行文化浪潮,使得很多非西方社会的民族和人群,愈益面临失去独特文化身份的危险。只有接续传统文化的根脉,复兴传统文化资源,我们才能在全球化浪潮中站稳脚跟,获得文化身份和价值情感认同。

    第二重悖论,信息化、数字化既给传统文化的生存发展带来威胁,也为其重焕生机提供契机。为什么从前人们喜欢看戏,现在不喜欢呢?这变化的背后就是信息化、数字化的技术力量。在信息、交通都不发达,文化娱乐活动匮乏时,建立在地域文化基础上的传统文化,得以较好地传承发展。随着信息和交通的便捷,尤其是进入信息化、数字化时代后,地域色彩浓厚的传统文化面临巨大冲击。当人们打开智能手机,就可以观看电影、电视时,很多人就不愿意走进剧院看那些古老的地方剧种了。传统戏剧如此,其他领城和门类的传统文化亦然。但是,信息化、数字化是一种技术力量,它们打破了传统文化的传播限制,使其有可能在全球范围内获取知音。如3D全景声京剧电影《霸王别姬》,从2014年登陆好莱坞杜比剧院后热度一直不减。这种蕴藏着强烈的、独特的民族文化基因密码和原汁原味的中国传统文化,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不同的文化语境里被认同、被赞叹,真正走向了世界。

    对于传统文化的抢救、保护和传承,一定要跳出“死文化”的陈旧观念,不能把传统文化变成活标本、木乃伊。要充分借助信息化、数字化的技术力量,借助大众流行文化巨大的承载力和传播力,使传统文化以鲜活的形态,渗透人们的日常生活,成为大众文化趣味、艺术审美的一部分。唯有如此,传统文化才能再度复兴和繁荣。

----(摘编自封寿炎《数字时代,传统文化如何保护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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