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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部编版八年级上册语文第六单元第24课《诗词五首》同步检测

阅读下列诗歌,回答问题

(一)九日同姜如农王西樵程穆倩诸君登慧光阁

(清)宋琬

塞鸿犹未到芜城 , 载酒登临雨乍晴。

山色浅深随夕照,江流日夜变秋声。

上方钟磬疏林满,十里笙歌画舫明。

空负黄花羞短鬓,寒衣三浣客心惊。

【注】①芜城,扬州的别称。

(二)潍县署中画竹呈年伯包大中丞括

【清】郑板桥

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

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注】①年伯:古称同榜考取的人为同年,同年的父辈为年伯。②包大中丞括:包括,人名;大中丞,官名。③些小:指官职卑微。④吾曹:我们。

(1)、对(一)这首诗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首联写塞外鸿雁尚未到扬州,天气乍雨初晴,作者与友人登高饮酒,共度重阳佳节。 B、“山色”一联对仗工整,既写出了山色的变化,又写出了时序的变迁。 C、颈联虚实结合,作者听着悠扬的钟声,忆起昔日扬州的繁华,如今繁华不再,让人伤怀。 D、这首诗笔力苍劲,意象沉郁,写出了作者年华已逝、窘迫潦倒的生活状况,表达了悲凉愁苦的感情。
(2)、(二)这首诗首句有何作用?
(3)、结合(二)最后一句,说出全诗寄予了作者什么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最贵的贵族》,完成文后题目。
       ①如果有谁可以被称为贵族,那要有一个前提,就是首先要懂得向他们,向这些最普通的劳动者致敬。
       ②走在街上,常常可以看见穿得脏破的收废品的老人,戴着一顶糟了檐儿的草帽,摇着用牛皮纸扎成的鼓,用一脸灰尘衬着道路两旁的绿草如茵。三轮车是满满当当的,最下面是废纸。角落里稳稳地塞着啤酒瓶子,蛇皮袋里是压扁了的易拉罐。还有鞋底子、锈铁块、水泥包、热热闹闹却又默默无言地聚在一起。也常常看见有卖水果的小贩,小心翼翼地拎起一串串的葡萄,择着那些裂了口或压出水儿的。每串拎过之后,都要掉下几颗好的,他们会放在身边的碗里,用报纸盖上。这些葡萄洗洗是能吃的,他们不会扔掉。然而他们舍不得吃,孩子放学后来帮忙看摊子算账,这也是一个打发的零嘴儿。整好了葡萄,再把其他的水果也整一遍,个儿大的颜色亮的放在外围,小的蔫儿的放在里面。一边整一边用扇子赶着飞来飞去的小蝇。看着街上穿梭的人流,我发现他们的眼神常常是宁静和茫远的。
        ③每次看到他们的时候,我都会感到难过。
        ④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每天能赚多少钱,他们的亲人和他们的关系怎样,多长时间能够喝一回酒,吃一回肉,水费多少,电费多少,孩子们的学费又是多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他们都是为生计操劳和奔波的人,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是离浮艳的享受和轻飘的快乐最遥远的人。
        ⑤我不能不难过
        ⑥确切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的难过从哪里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为他们。我并不认识他们。他们与我无关。即使他们不幸福,我也并不是他们不幸的理由。何况他们的现状对他们自己来说并不见得不幸福。——尽管,从表象上看,我比他们的生活质量要好。
        ⑦那我还有什么理由要这么难过呢?
        ⑧可我就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难过。有一段时间,我以为这难过是因为自己的善,自己的良知,自己的质朴,或者自己其他什么美好的品性。总之是自己比较满意的趋向。可是有一天,我突然明白,我的难过其实有着那么可耻的自私。——我之所以难过,只是因为:我的亲人也曾经过过这样的生活。我的祖辈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的父辈虽然开始到城里读书上班,但农忙时总要请假让背影在田野间穿行。我的兄长,我的姐姐,都曾在这种生活里行走,他们在乡村盛夏的街头卖过啤酒,在冬夜昏黄的灯光里学过裁剪……我怎么可以在上文矫情地说:我不认识这种生活,这种生活与我无关?我怎么可以荒唐地默认那种说法: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人的努力,而我已经成为了那第四代人?
        ⑨我是这种生活深埋下的一粒种子,现在我的枝叶虽然已经超过了它的地面,但我的根还在。而且愈加深壮起来。这种生活浸泡在我的血液里,筋脉里,一直一直。我永远不会成为贵族。不会。而且我也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被农民脚下的土地和农民手中的庄稼养活的世界上,会有什么和他们相距十万八千里的真正的贵族。
        ⑩如果有谁可以被称为贵族,那要有一个前提,就是首先要懂得向他们,向这些最普通的劳动者致敬。在低下头的时候,我们的心在最大程度贴近土地的时候,我们或许才有可能稍稍靠拢了他们——他们这些最贵重的群族。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三袋米的故事》
        ①儿子刚上小学时,父亲去世了,母亲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儿子。那时村里没通电,儿子每晚在油灯下书声朗朗、写写画画,【A】母亲拿着针线,轻轻地、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儿子的衣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B】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儿子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自己半头的儿子,母亲眼角的皱纹张满了笑意。
       ②当满山的树木泛出秋意时,儿子考上了县一中。母亲却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干不了农活,有时连饭都吃不饱。那时的一中,学生每月都得带30斤米交给食堂,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③没多久,母亲一瘸一拐地挪进学校食堂,气喘吁吁地从肩上卸下一袋米。负责掌秤登记的熊师傅打开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头就锁紧了,说:“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总喜欢占点小便宜。你看看,这里有早稻、中稻、晚稻,还有细米、粗米,简直把我们食堂当杂米桶了。”这位母亲臊红了脸,连声说对不起。熊师傅见状,没再说什么,收了。
       ④又一个月初,这位母亲背着一袋米走进食堂。熊师傅照例开袋,眉头又锁紧,还是杂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没给这位母亲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不管什么米,我们都收。但品种要分开,千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没法煮,煮出的饭也是夹生的。下次还这样,我就不收了。”母亲不敢吱声,低着头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食堂。
  ⑤第三个月初,母亲又来了,熊师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几乎失去理智的语气,毛辣辣地呵斥:“哎,我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顽固不化呀?咋还是杂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么背来的,就怎样背回去!”
⑥母亲似乎早有预料,两行热泪顺着凹陷无神的眼眶涌出:“大师傅,我跟您实说了吧,这米是我讨……讨饭得来的啊!”熊师傅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来。
      ⑦母亲坐在地上,挽起裤腿,露出一双肿大的僵硬的变形的腿。母亲抹了一把泪,说:“我得了晚期风湿病,连走路都困难,更甭说种田了。儿子懂事,要退学帮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学校……”
       ⑧校长知道了这件事,不动声色,以特困生的名义减免了儿子三年的学费与生活费。三年后,儿子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清华大学。欢送毕业生那天,县一中锣鼓喧天,校长特意将这位母亲的儿子请上主席台,此生纳闷:考了高分的同学有好几个,为什么单单请我上台呢?更令人奇怪的是,台上还堆着三只鼓囊囊的麻布袋。此时,熊师傅上台讲了母亲讨米供儿上学的故事,台下鸦雀无声。校长指着三只麻布袋,情绪激动地说:“这就是故事中的母亲讨得的三袋米,这是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粮食。下面有请这位伟大的母亲上台。”
       ⑨儿子疑惑地往下看,只见熊师傅扶着母亲正一步一步往前走。我们不知儿子那一刻在想什么,相信给他的那份震撼绝不亚于惊涛骇浪。于是,人间最温情的一幕上演了,母子俩对视着,母亲的目光暖暖的、柔柔的,一绺儿花白的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前,儿子猛扑上前,搂住她,嚎啕大哭:“娘啊,我的娘啊……”(选自文章阅读网,有删改。)

阅读《粉红色大车》一文,完成下题。

      ①自从有了粉红色大车,我们去县城就再也不坐小面包车了。小面包车一个人要收二十块钱,粉红色大车只要十块钱。带稍微大点的行李的话小车还要另外收钱,大车随便装。最重要的是,大车发车有个准点,不像小车,人满了才出发,老耽误事。

      ②粉红色大车其实是一辆半旧的中巴车。司机胖乎乎、乐呵呵的,每当看到远处雪地上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公路跑来时,就会快乐地踩一脚刹车:“哈哈,十块钱来了!”

      ③车上的小孩子们则整齐地发出“吁儿——”的勒马命令声。

      ④我和六十块钱被挤在引擎和前排座之间那点地方,车上已经满满当当的了。可是车到温都哈拉村,又有人塞进来五十块钱和两只羊。这回我被挤得连胳膊都抽不出来了,真想骑到那两只羊身上去……好在人一多,没有暖气的车厢里便开始暖和起来。

      ⑤阿克哈拉是这一带最靠西边的村子,因此粉红色大车每天上路后总是第一个路过这里。我也总是第一个上车。车厢里空荡而冰冷,呵气浓重。司机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大声打着招呼:“你好吗,姑娘?身体可好?”一边从旁边座位上捞起一件沉重的羊皮坎肩扔给我,我连忙接住,盖在膝盖上。

      ⑥天色渐渐亮起来时,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但还是那么冷。长时间待在零下二三十摄氏度的空气里,我已经冻得实在受不了了。突然看到第一排座位和座位前的引擎盖子上面对面地坐着两个胖胖的老人——那里一定很暖和!我便不顾一切地挤过去,硬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的空隙里,坐在堆在他们脚边的行李包上。这下子果然舒服多了。但是,不久后我尴尬地发现,他们两个原来是夫妻……一路上这两口子一直互相握着手,但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没地方放,就搁在我的膝盖上;我的手也没地方放,就放在老头儿的腿上。后来老头儿的另一只大手就攥着我的手,替我暖着,嘴里嘟噜了几句什么,于是老太太也连忙替我暖另一只手。一路上我把手缩回去好几次,但立刻又被攥着了。也不知为什么,我的手总是那么凉……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停地有人上车、下车,但大都是搭便车的——正顶着风雪从一个村子步行到另一个村子去,恰好遇到粉红色大车经过,就招手拦下。其实,就算是不拦,车到了人跟前也会停住,车门边坐的人拉开门大声招呼:“要坐车吗?快一点!真冷……”

      ⑦周日坐车的人最多。车停下后,一位父亲先挤上车,左右突围,置好行李,拾掇出能坐下去的地方,然后回头大声招呼:“娃,这呐坐定!”又吼叫着叮嘱一句,“娃,带馍没?”

      ⑧车厢里虽然拥挤,但秩序井然。老人们被安排在前面几排座位上,年轻人坐在过道里的行李堆上,而小孩子们全都一个挨一个挤在引擎盖子上,那里铺着厚厚的毡毯。虽然孩子们彼此间互不相识,可是年龄大的往往有照顾大家的义务,哪怕那个年龄大的也不过六七岁而已。只见他一路上不停地把身边一个三岁小孩背后的行李努力往上推,好让那孩子坐得稳稳当当。每当哪个小孩把手套脱了扔掉时,他都会不厌其烦地拾回来帮他重新戴上。

      ⑨还有一个大约两岁的小孩一直坐在我对面,脸蛋绯红,蔚蓝色的大眼睛静静地瞅着我。他一连坐了两三个小时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都不动一下,更别说哭闹了。

      ⑩我大声问:“谁的孩子?”

      ⑪没人回答。车厢里一片鼾声。

      ⑫我又问那孩子:“爸爸是谁呢?”

      ⑬他的蓝眼睛一眨都不眨地望着我。

      ⑭我想摸摸他的手凉不凉,谁知刚伸出手,他便连忙展开双臂向我倾身过来,要让我抱。真让人心疼…….这孩子身子小小软软的,刚一抱在怀里,小脑袋一歪,就靠着我的臂弯睡着了。一路上我动都不敢动弹一下,怕惊扰了怀中小人儿安静而美好的梦境。         

                                                                                                                                                                  (选自《读者》,有删减)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苦瓜

肖复兴

    原来我家有个小院,院里可以种些花草和蔬菜。这些活儿,都是母亲特别喜欢做的。把那些花草蔬菜侍弄得姹紫嫣红,像是给自己的儿女收拾得眉清目秀、招人眼目,母亲的心里很舒坦。

    那时,母亲每年都特别喜欢种苦瓜。其实,这么说并不准确,是我特别喜欢苦瓜。刚开始,是我从别人家里要回苦瓜籽,给母亲种,并对她说:“这玩艺儿特别好玩,皮是绿的,里面的瓤和籽是红的!”我之所以喜欢苦瓜,最初的原因就是它里面的瓤和籽格外吸引我。苦瓜结在架上,母亲一直不摘,就让它们那么老着,一直挂到秋风起时。越老,它们里面的瓤和籽越红,红得像玛瑙、像热血、像燃烧了一天的落日。当我掰开苦瓜,兴奋地注视着这两片像船一样盛满了鲜红欲滴的瓤和籽瓜时,母亲总要眯缝起昏花的老眼看着,露出和我一样喜出望外的神情 , 仿佛那是她老人家的杰作,是她才能给予我的欧•亨利式的意外结尾,让我看到苦瓜最终这一落日般的血红和辉煌。

    以后,我发现苦瓜做菜其实很好吃。无论做汤,还是炒肉,都有一种清苦味。那苦味,格外别致,既不会传染上肉或别的菜,又有一种苦中蕴含的清香和苦味淡去的清新。

    像喜欢院里母亲种的苦瓜一样,我喜欢上了苦瓜这一道菜。每年夏天,母亲都会经常从小院里摘下沾着露水珠的鲜嫩的苦瓜,给我炒一盘苦瓜青椒肉丝。它成了我家夏日饭桌上一道经久不衰的家常菜

    自从这之后,再见不到苦瓜瓤和籽鲜红欲滴的时候了,是因为再等不到那时候了。

    这样的菜,一直吃到我离开了小院,搬进了楼房。住进楼房,依然爱吃这样的菜,只是再吃不到母亲亲手种、亲手摘的苦瓜了,只能吃母亲亲手炒的苦瓜了。

    一直吃到母亲六年前去世。

    如今,依然爱吃这样的菜,只是母亲再也不能为我亲手到厨房去将青嫩的苦瓜切成丝,再掂起炒锅亲手将它炒熟,端上自家的餐桌了。

    因为常吃苦瓜,便常想起母亲。其实,母亲并不爱吃苦瓜。除了头几次,在我一再的怂恿下,勉强动了几筷子,皱起眉头,便不再问津。母亲实在忍受不了那股子异样的苦味。她说过,苦瓜还是留着看红瓤红籽好。可是,她依然每年夏天当苦瓜爬满架时,为我清炒一盘我特别喜欢吃的苦瓜肉丝。

    最近,看了一则介绍苦瓜的短文,上面有这样一段文字:“苦瓜味苦,但它从不把苦味传给其他食物。用苦瓜炒肉、焖肉、炖肉,其肉丝毫不沾苦味,故而人们美其名曰‘君子菜’。”

    不知怎么搞的,看完这段话,让我想起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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