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对句子修辞方法依次判断正确的一项是(    )
①大海里,闪烁着一片鱼鳞似的银波。           
②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③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④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像下了火。

A、比喻    拟人   对偶   夸张 B、拟人    拟人   对偶    比喻 C、比喻  对偶   排比   比喻 D、拟人    对偶   排比      夸张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的书

(台湾)琦君

    ①从小到大,我上过那么多年学,后来又教书,天天生活不离书,和书打的交道最多,也读过很多本书,而母亲的书却是我怎么读也读不完的一本。

    ②母亲在忙完一天的煮饭,洗衣,喂猪、鸡、鸭之后,就会喊着我说:“小春呀,去把妈的书拿来。”

    ③我就会问:“哪本书呀?”

    ④“那本橡皮纸的。”

    ⑤我就知道妈妈今儿晚上心里高兴,要在书房里陪伴我,就着一盏菜油灯光,给爸爸绣拖鞋面了。

    ⑥橡皮纸的书上没有一个字,实在是一本“无字天书”。里面夹的是红红绿绿彩色缤纷的丝线,白纸剪的朵朵花样。还有外婆给母亲绣的一双水绿缎子鞋面,没有做成鞋子,母亲就这么一直夹在书里,夹了将近十年。外婆早过世了,水绿缎子上绣的樱桃仍旧鲜红得可以摘来吃似的;一对小小的喜鹊,一只张着嘴,一只合着嘴。母亲告诉过我,那只张着嘴的是公的,合着嘴的是母的。喜鹊也跟人一样,男女性格有别。母亲每回翻开书,总先翻到夹得最厚的一页。对着一双喜鹊端详老半天,嘴角似笑非笑,眼神定定的,像在专心欣赏,又像在想什么心事。然后再翻到另一页,用心地选出丝线,绣起花来。好像这双鞋面上的喜鹊樱桃,是母亲永久的样本,她心里什么图案和颜色,都仿佛从这上面变化出来的。

    ⑦母亲为什么叫这本书为橡皮纸书呢?是因为书页的纸张又厚又硬,像树皮的颜色,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非常坚韧,再怎么翻也不会撕破,又可以防潮湿。母亲就给它一个新式的名称——橡皮纸。其实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纸,是太外婆亲手裁订起来给外婆,外婆再传给母亲的。书页是双层对折,中间的夹层里,有时会夹着母亲心中的至宝,那就是父亲从北平的来信,这才是“无字天书”中真正的“书”了。母亲当着我,从不抽出来重读,直到花儿绣累了,菜油灯花也微弱了,我背《论语》《孟子》背得伏在书桌上睡着了,她就会悄悄地抽出信来,和父亲隔着千山万水,低诉知心话。

    ⑧还有一本母亲喜爱的书,也是我记忆中非常深刻的,那就是怵目惊心《十殿阎王》。粗糙的黄标纸上,印着简单的图画。是阴间十座阎王殿里,面目狰狞的阎王、牛头马面,以及形形色色的鬼魂。依着他们在世为人的善恶,接受不同的奖赏与惩罚。惩罚的方式最恐怖,有上尖刀山、落油锅、被猛兽追扑等等。然后从一个圆圆的轮回中转出来,有升为大官或大富翁的,有变为乞丐的,也有降为猪狗、鸡鸭、蚊蝇的。母亲对这些图画好像百看不厌,有时指着它对我说:“阴间与阳间的隔离,就只在一口气。活着还有这口气,就要做好人,行好事。”母亲常爱说的一句话是:“不要扯谎,小心拔舌耕犁啊。”“拔舌耕犁”也是这本书里的一幅图画,画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舌头被拉出来,刺一个窟窿,套着犁头由牛拉着耕田,是对说谎者最重的惩罚。所以她常拿来警告人。

    ⑨母亲生活上离不了手的另一本书是黄历。她在床头小几抽屉里,厨房碗橱抽屉里,都各放一本。随时取出来翻查,看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日子的好坏,对母亲来说是太重要了。她万事细心,什么事都要图个吉利。买猪仔,修理牛栏猪栓,插秧、割稻都要拣好日子。腊月里做酒蒸糕更不用说了。只有母鸡孵出一窝小鸡来,由不得她拣在哪一天,但她也要看一下黄历。如果逢上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她就好高兴,想着这一窝鸡就会一帆风顺地长大,如果不巧是个不太好的日子,她就会叫我格外当心走路,别踩到小鸡,在天井里要提防老鹰攫去。有一次,一只大老鹰飞扑下来,母亲放下锅铲,奔出来赶老鹰,还是被衔走了一只小鸡。母亲跑得太急,一不小心,脚踩着一只小鸡,把它的小翅膀踩断了。小鸡叫得好凄惨,母鸡在我们身边团团转,咯咯咯地悲鸣。母亲身子一歪,还差点摔了一跤。我扶她坐在长凳上,她手掌心里捧着受伤的小鸡,又后悔不该踩到它,又心痛被老鹰衔走的小鸡,眼泪一直地流,我也要哭了。

    ⑩黄历上一年二十四个节气,母亲背得滚瓜烂熟。每次翻开黄历,要查眼前这个节气在哪一天,她总是从头念起,一直念到当月的那个节气为止。我也跟着背:“正月立春、雨水,二月惊蛰、春分,三月清明、谷雨……” 但每回念到八月的白露、秋分时,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一丝凄凄凉凉的感觉。小小年纪,就兴起“一年容易又秋风”的感慨。也许是因为八月里有个中秋节,诗里面形容中秋节月亮的句子那么多。中秋节是应当全家团圆的,而一年盼一年,父亲和大哥总是在北平迟迟不归。还有老师教过我诗经里的《蒹葭》篇:“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回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我当时觉得“宛在水中央”不大懂,而且有点滑稽。最喜欢的是头两句。“白露为霜”使我联想起“鬓边霜”,老师教过我那是比喻白发。我时常抬头看一下母亲的额角,是否已有“鬓边霜”了。

    ⑪《本草纲目》是母亲做学问的书,那里面那么多木字旁、草字头的字,母亲实在也认不得几个。但她总把它端端正正摆在床头几上,偶然翻一阵,说来也头头是道。其实都是外公这位山乡郎中口头传授给她的,母亲只知道出典都在这本书里就是了。

    ⑫母亲没有正式认过字,读过书,但在我心中,她却是博古通今的。

——摘自浙江文艺出版社《琦君散文》(文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问题。

瓢城古韵

张晓惠

    ①小雨淅沥,不要雨伞,不邀友伴,拂着如许的春风,静静悠悠地穿行在我们这座小城的老巷中。一条条老巷纵横交错如网络,幽静深邃似清谷。走进小巷,多半是为了这些小巷古朴而又儒雅的巷名:浠沧、集仙、板桥、文曲、纯化、儒学……

    ②从热闹的剧场路东西分别岔进,有数条小巷,这些三四米宽的小巷,两侧均是黛瓦青砖粉墙,人、车稀少,踏进这些静幽的小巷,就仿佛跨进了历史,踏进了流淌的岁月之河。有一些颓破的围墙上,摇曳着几株城市里罕见的狗尾巴草,旧式的木排门扣得紧紧地,门楣上垂着绿绿的苦艾,墙根暗绿的苔藓斑驳如枚枚古钱,向过往的行人诉说着小巷曾有的故事。任思绪随眼前的苦艾啊,苔藓啊,狗尾巴草流淌,一时就有些恍惚:这一条条古巷,哪一块石板上曾留下建安七子陈琳的足迹,哪一扇木门承接过施耐庵先生的叩击?小巷不语,春风不语,只有紧闭着的院门后传出一阵嬉笑声,一树粉白粉白的繁花从围墙内茂盛出一派明媚,是桃?是李?真想去叩一下那历经百年黑亮亮的木门,那来开门的是千年前扎髻的童子还是身着罗衫的丽娘?

    ③小巷两边的墙壁由无数的小青砖砌成,纹理整齐有如图书馆的书列,随便抽出一块,怕也是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吧,这书上一定写满了繁体字,是唐诗宋词还是古乐府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春风春雨中,似听得范仲淹先生的吟哦,细若游丝又振聋发聩,这扑面而来的是宋朝的风还是明朝的雨?

    ④踩着百年的青砖路,抚着千年的汉代瓦,走着思着,一抬头,已到了清初著名书法家、爱国诗人宋曹(号射陵)先生的故居。进得门来,宋曹先生手执书卷,傲傲地立在玲珑古雅的庭院。先生当年读书谈艺的“蔬枰草堂”还在,先生挥毫舞墨的“流觞池”还在,会秋堂、桐引楼还在。小小的庭院雕梁画栋,抱水拥竹,奇石嶙峋,曲折有致。说是宋曹先生多次拒绝了做官,是在哪间屋檐下先生一次又一次冷落着朝廷的征召?自号“耕海潜夫”的射陵先生不语,只用深邃的眼神注视着红尘中来来往往的人们。

    ⑤顺着儒学街往南走,不多远右拐弯,就是南宋丞相陆秀夫的故居了。陆公祠不大,却是修葺得好。日寇的炮火,“文革”的动乱,小城人一直全心全意护佑着民族英雄的故居。仰止堂、浩然堂,简朴大气,空灵风雅。忠烈公陆秀夫的塑像屹立浩然堂间,七百多年前负幼帝(幼帝指南宋皇帝赵器)从容投海与国家共存亡的壮烈之举早已幻化成故乡人民心中永远的彩虹。祠内团团的绿树如烟弥漫,坪间的小花黄的、蓝的、白的素素地绽放。一枚完全风干了的柳叶盘旋飘落在大门外的石狮边上,在春阳里金亮亮的,泛溢出生命完全的辉煌,一如仰止堂上遒劲的“千载孤忠”四个大字,一如这祠间气节凛然不可侵犯的主人,在小城人的心中,散发着凝固又缕缕不绝的清香。

    ⑥小城的四周都是水,串场、蟒蛇、小牙河。俯瞰去,小城恰似一只倒扣在水中的瓢,因而小城又有瓢城之称。有了水,也就有了死心塌地的守护者——桥。北有北闸东有建军,南有南门桥西有登瀛。站在登瀛桥上,古传说中的八景之一“登瀛远眺”中的“红杏青帘柳外城”之景色,由于近年来日新月异的建设,已不复存在。只有桥下二千一百多年的串场河水日夜奔流不息。汽笛声声拉起,就在这千年古城泛起遍地新绿,小城更加波光潋滟,风雅灵动起来。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最后的铁匠

    ①铁匠比那些城外的农民们,更早地闻到麦香。在库车,麦芒初黄,铁匠们便打好一把把镰刀,等待赶集的农民来买。铁匠们知道,这些东西打早了没用。打晚了,就卖不出去,只有挂在墙上等待明年。吐尔洪·吐迪是这个祖传十三代的铁匠家庭中最年轻的小铁匠。他十三岁跟父亲学打铁,今年二十四岁。

    ②吐尔洪的父亲吐迪·艾则孜也是十二三岁学打铁。他父亲是库车城里有名的铁匠,一年四季,来定做铁器的人络绎不绝。父亲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祖宗给我们选了打铁这一行都快一千年了,多少朝代灭掉了,我们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活得好好的。只要一代一代把手艺传下去,就会有一口饭吃。吐尔洪·吐迪从父亲手里学会了打制各种农具。父亲去世后,他又把手艺传给四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又接着往下一辈传。

    ③铁匠家有自己的规矩,每样铁活儿都必须学到师傅满意了,才可以另立铁炉去做活儿。不然学个半吊子手艺,打的镰刀割不下麦子,那会败坏家族的声誉。但吐迪·艾则孜知道,有些很微妙的东西 , 是无法准确地传给下一代的。每一代间都在失传一些东西。尽管手把手地教,一双手终究无法把那种微妙的感觉传给另一双手。

    ④一把镰刀面对的是广阔的田野,各种各样的人。每一把镰刀都会不一样,因为每一只用镰刀的手不一样。打镰刀的人,也靠一双手,给千万只不一样的手打制如意家什。铁匠的每一把镰刀,都针对他想到的某一个人。从一块废铁烧红,落下第一锤,到打成成品,铁匠心中首先成形的是用这把镰刀的那个人。在飞溅的火星和叮叮当当的锤声里,那个人逐渐清晰,从远远的麦田中直起身,一步步走近。这时候铁匠手中的镰刀还是一弯扁铁,但已经有了雏形,像一个幼芽刚从土里长出来。铁匠知道它会长成怎样的一把大弯镰,铁匠的锤从那一刻起,变得干脆有力。

    ⑤不论什么情况,打镰刀的人都会将这把镰刀打好,挂在墙上等着。不管这个人来与不来,铁匠活儿不会放坏。它们在铁匠铺黑黑的墙壁上,挂到明年,挂到后年,有的一挂多年。有一回,吐迪的太爷给一个左撇子打过一把歪把儿大弯镰。那人交了两块钱定金,便一去不回。直到大爷临终前,终于等到了这个人。铁匠每年都取下那把镰刀敲打几下,每次都能看出一把镰刀的欠缺处:这个地方少打了两锤,那个地方敲偏了。手工活儿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能说完成,打成了还可打得更精细。随着人的手艺进步和对使用者的认识理解不同,一把镰刀可以永远地敲打下去。那些锤点,落在多少年前的锤点上。叮叮当当的锤声,在一条窄窄的胡同里流传,后一声追赶着前一声,后一声仿佛前一声的回音,一声比一声响亮、幽远……

    ⑥吐迪·艾则孜打镰刀时眼皮低垂,眯成细细弯镰似的眼睛里,只有一把逐渐成形的镰刀。吐迪家的每一把镰刀上,都留有自己的记痕。那些记痕留在不易磨损的镰刀臂弯处,像两排月牙形的指甲印,千年以来他们就这样传递记忆。那把千年前的镰刀,又神秘地、不被觉察地握在某个人手里。他用它割麦子、割草、芟树枝、削锨把儿和鞭杆……千百年来,就是这些永远不变的事情在磨损着一把又一把镰刀。

    ⑦打镰刀的人把自己的年年月月打进黑铁里,铁块烧红、变冷、再烧红,锤子落下、挥起、再落下。那些从铁匠铺里,一锤一锤敲打出来的镰刀,就像一弯过时的月亮,暗淡、古老、陈旧,却永不会沉落。这些看似简单,千年不变的手艺,也许一旦失传便永远地消失了,我们再不会找回它,

(作者:刘亮程  有成动)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