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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温州市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测试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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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的东西

【美国】奎因

    他走进屋子的神态极不自然,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他的警棍和制服挂在走廊里的衣架上。他听到了妻子从厨房走来的声音,她边走边问:“亲爱的,是你回来了吗?”

    他自顾自地干自己的事情,解手枪、洗手,就是不愿回答妻子的话。他的妻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希望丈夫可以去厨房看看自己做的菜。看到丈夫的神态,妻子吃惊地问:“出什么事情了,迈克?”

    “没有。啊!真可怕。我一下子也忘不了。看来很难在短期内忘掉。我的思想将永远有块阴影,我可真倒霉。”他把手枪放在碗橱上,向椅子里一倒。这倒使妻子没那么担心了。他仍拥有着他那份职业,别的事情也就容易被人接受了。迈克一边做着手势一边说:“上帝明白,我要是知道,我就会在那个时候偷一下懒。真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是个肩膀宽宽的人,一身的赘肉使他的身材成了鸡蛋形。他的一双手很大,总是肥肥的,没有什么轮廓。鼻子向上翘起,总之长得丑极了。他的妻子很爱他,因为他是一名警察,从他嘴里带来的消息总是会让人心惊肉跳。

    “好了,别在那里干发愣了,什么真让人接受不了?说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好吗?”

    迈克悲凉地吸了口气。“我走过林肯广场去驱逐那些游民。你知道——那是我每天工作的一部分。对于那群睡在大街上的无家可归的人,我必须用警棍拨一拨他们,命令他们赶快离开。”突然的回忆使迈克从颓丧的心情振奋起来。“他们中间有一个家伙,摇晃着他的大脑袋,瞧他那件破衣服,又脏又烂,竟然带头和我顶嘴。他跟我谈起他的权利,同时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从声音来判断,显然迈克对那个人很是生气,“我重新声明了他的权利与我的权利。他居然骂我是受人雇用的奴才,他妈的,我给他来了点实在的东西,教他知道我的权利。我最后又踢了他的屁股,他一定难受极了。告诉你,踢过之后,他才走开,其他人也就容易对付了。”

    “你做得非常好,亲爱的。你就是法律的代表,跟他谈资格谈权力。”

    “那还用说,我会听那种蠢猪的语言?”

    “对啦,迈克,你说的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就是这个吗?”

    一提起这个,刚才迈克那趾高气扬的情绪一下子便烟消云散了。“啊,我在公园里到处巡逻。又看见三个游民坐在林肯的铜像下面。”他抬起头,嗓音又提高了,“告诉你, 我认为他们都是蠢猪,对付他们根本用不着语言。其中的一个说:‘不,你知道……’我就戳了他一棍。‘他妈的,你明白你推的是谁吗?’他这样问。我又给了他狠狠的一脚。我告诉他:‘知道你是谁只会浪费我的时间。’这种方法总是有效的。要是我可以做主的话,玛丽,我要把这帮家伙在城里消灭得干干净净。如今游民比正派的市民都多了,就像蚂蚁一样【甲】,人数的增长速度太快。”

    迈克越来越激动了。“我又回头朝三道街走,我瞅见一个人坐在那边树下的长凳上。我想又是一个蠢猪,想趁我不在捡个便宜。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玛丽,于是我很快地走上前,狠狠地给了他几下。”

    “这很正常呀!你并没有做错,不是吗?”

    “玛丽,这正是最可怕的事情。他没有反应。脸朝下一倒,那不是人,只是死尸。”

    “现在你明白了吧。虽然他坐在那里!但是他已经死了。我无论如何决不会踢一具尸体。一个人已经到了上帝的跟前,已经奉我主的召唤到天国去接受审判了,我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对他行刑是吗?像那种情况,我怎么会去动手呢?我是一定不会那样做的。”他看起来心里害怕极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妻子。

    “不会的,迈克,你不会故意干这种事的。有些情况,只有上帝才明白。”

    “后来我发现他竟是个信教徒!”“迈克凄凉地说,在无名尸体招领处,他们发现他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圣像。法医说他至少一个星期没吃饭了【乙】。”

    玛丽用自己一身的肥肉将丈夫紧紧地保护起来。她那双淡蓝色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泪珠,“好了,别再责备自己了,你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而且你是一个称职的警察,上帝一定明白的,那个死者也会原谅你的。”

(1)、文章第④段,迈克说:“真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根据内容,简要概括这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2)、联系上下文,结合内容给【甲】【乙】两处补全批注。

①【甲】“蚂蚁”一词用得极好,

②【乙】特别强调他“一星期没吃饭”,

(3)、根据小说题目,结合内容,联系迈克的身份对他的行为作出评析。
举一反三
                                                                                       父亲的信

      ①父亲来信了,内容非常简单:“慧:你已经离家归队多日,也没有写信说你平安到达,你妈非常担心,每次归队后都应先写信。父。”

      ②于是,一种深深的愧疚慢慢弥散在心头。

      ③到远离家乡的辽北当兵,有了写家书的必要。但现在老了点,当军官了,潜意识中总认为与做农民的父亲无话可说,而所谓家书其实只是例行公事地报平安而已。父亲却认真得很,不但对我每次报平安的信仔细答复,隔一段时间,还会主动给我写信。父亲的信很短,一般不超过一页纸,有时只有三五句话,无非是告诉我家中一切都好,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等等。

     ④父亲的信是很随意和马虎的,有时写信的纸好像是随手捡来的,正面还有无关的字迹,反面才载有几句嘱托。而且家中好像也没有一支真正能用的笔了,父亲能找到什么样的就用什么样的,所以给我的信中常有各色的笔迹。我曾提醒父亲不要用红色笔写信,但父亲“顽固”依旧。战友们读到家书的时候,往往都是激动异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而我读父亲的信很少有这样的感觉。父亲像在无意中写了这封信,从信中我读不到家的温馨,也读不出家里人是否对我有想念之意。我总是平静地读父亲的来信,像读一些与我无关的词句,然后收起来,留意一下这是父亲的第几封信。

      ⑤探家的时候,我开玩笑般对母亲提起父亲的信,想让母亲告诉父亲,如果没事就不必经常写信了。在我看来,父亲那些没有意义的信是不值几角邮资的。而母亲的话却出乎我的预料,“你爸写这些都成习惯了,到时候如果不给你写信,他就觉得像把你丢了一样。”像把我丢了一样?我不禁一怔,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我心中升起。

     ⑥偶然翻看父亲的抽屉,意外地发现一沓信封,每个信封都贴好了邮票而且都写上了我的名字。我随手把信封一字排开,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线。此时此刻,我不由泪流满面:我已是高空中的风筝,或许永远没有回归的一天;而父亲却在用信拉起一根长长的线,以便知道他的孩子在何处飞翔啊!

     ⑦到部队后,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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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读书

莫言

       ①我童年时的确迷恋读书。

       ②那时候既没有电影更没有电视,连收音机都没有。只有在每年的春节前后,村子里的人演一些《血海深仇》、《三世仇》之类的忆苦戏。在那样的文化环境下,看“闲书”便成为我的最大乐趣。我体能不佳,胆子又小,不愿跟村里的孩子去玩上树下井的游戏,偷空就看“闲书”。父亲反对我看“闲书”,大概是怕我中了书里的流毒,变成个坏人;更怕我因看“闲书”耽误了割草放羊;我看“闲书”就只能像地下党搞秘密活动一样。后来,我的班主任家访时对我的父母说其实可以让我适当地看一些“闲书”,形势才略有好转。但我看“闲书”的样子总是不如我背诵课文或是背着草筐、牵着牛羊的样子让我父母看着顺眼。

       ③我偷看的第一本“闲书”,是绘有许多精美插图的神魔小说《封神演义》,那是班里一个同学的传家宝,轻易不借给别人。我为他家拉了一上午磨才换来看这本书一下午的权利,而且必须在他家磨道里看并由他监督着,仿佛我把书拿出门就会去盗版一样。这本用汗水换来短暂阅读权的书留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那骑在老虎背上的申公豹、鼻孔里能射出白光的郑伦、能在地下行走的土行孙、眼里长手手里又长眼的杨任,等等等等,一辈子也忘不掉啊。

       ④后来又用各种方式,把周围几个村子里流传的几部经典如《三国演义》、《水浒传》、《儒林外史》之类,全弄到手看了。后来又把“文革”前那十几部著名小说读遍了。记得从一个老师手里借到《青春之歌》时已是下午,明明知道如果不去割草羊就要俄肚子,但还是档不住书的诱惑,一头钻到草垛后,一下午就把大厚本的《青春之歌》读完了。身上被玛蚁、蚊虫咬出了一片片的疙瘩。从草珠后晕头涨脑地钻出来,已是红日西沉。我听到羊在圈里狂叫,饿的。我心里忐忑不安,等待着一顿痛骂或是痛打。但母亲看看我那副样子,宽容地叹息一声,没骂我也没打我,只是让我赶快出去弄点草喂羊。我飞快地蹿出家院,心情好得要命,那时我真感到了幸福。

       ⑤我的二哥也是个书迷,他比我大五岁,借书的路子比我要广得多,常能借到我借不到的书。但这家伙不允许我看他借来的书。他看书时,我就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样,悄悄地溜到他的身后,先是远远地看,脖子伸得长长,像一只喝水的鹅,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靠了前。他知道我溜到了他的身后,就故意地将书页翻得飞快,我一目十行地阅读才能勉强跟上趟。他很快就会烦,合上书,一掌把我推到一边去。但只要他打开书页,很快我就会凑上去。他怕我趁他不在时偷看,总是把书藏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就像革命样板戏《红灯记》里的地下党员李玉和藏密电码一样。但我比日本宪兵队长鸠山高明得多,我总是能把我二哥费尽心机藏起来的书找到,找到后自然又是不顾一切,恨不得把书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⑥有一次他借到一本《破晓记》,藏到猪圈的棚子里。我去找书时,头碰了马蜂窝;嗡的一声响,几十只马蜂蛰到脸上,奇痛难挨。但顾不上痛,抓紧时间阅读,读着读着眼睛就睁不开了。头肿得像柳斗,眼睛肿成了一条缝。我二哥一回来,看到我的模样,好像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先把书从我手里夺出来,拿到不知什么地方藏了,才回来管教我。他一巴掌差点把我扇到猪圈里,然后说:活该!我恼恨与疼痛交加,呜呜地哭起来。他想了一会儿,可能是怕母亲回来骂,便说:只要你说是自己上厕所时不小心碰了马蜂窝,我就让你把《破晓记》读完。我非常愉快地同意了。但到了第二天,我脑袋消了肿,去跟他要书时,他马上就不认账了。我发誓今后借了书也决不给他看,但只要我借回他没读过的书,他就使用暴力抢去先看。

       ⑦有一次我从同学那里好不容易借到一本《三家巷》,回家后一头钻到堆满麦桔草的牛棚里,正看得入迷,他悄悄地摸进来,一把将书抢走,说:这书有毒,我先看看,帮你批判批判!他把我的《三家巷》揣进怀里跑了。我好恼怒!但追又追不上他,追上了也打不过他,只能在牛棚里跳着脚骂他。

(选文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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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那道坡

宋向阳

    秋生的家在柳河村最北头的山根下,绕过一道胳膊肘子弯儿的土坡,才能过去。

    秋生开着新买的轿车回家,道窄,只好停在十米外的巷口。他怕车子被刮蹭,一个劲朝那边望。“你对车倒挺上心啊。”父亲徐老套在饭桌上叨咕着,还用稀奇古怪的目光扫他。秋生低声地解释道:“我三年的工资都花在车上了,那道坡忒堵。”

    秋生两口子一走就是两个多月,隔三差五往回打个电话。一次,隔壁的小东把一包羊肉送到了他家。小东说:“叔啊,看看你儿子多孝顺啊。”徐老套的脸上像结了霜,瞅都不瞅一眼。

    小东走后,媳妇问老套:“你绷着脸给谁看呢?不识抬举。”

    徐老套愤愤地说:“他徐秋生是在救济困难户吗?连个面都不照,好大的架子啊。”

    媳妇叹了口气,说:“谁让你找个猫不拉屎的地方盖房,拐弯抹角连个车都不得放。”

    徐老套大步来到院外,望着那道十多米长、五米多高的土坡,使劲哼了一声。他蹲在那儿,点着一根旱烟,猛地吸了几口,脸蛋憋得像下蛋的母鸡。

    徐老套去集上买了几把镐锹,还叫人焊了一个铁斗子的推车。除了下地,他把很多时间都用在了修路上。

    日头还没升起,徐老套就站在了土坡下,挥着大镐刨。土质很硬,他一镐下去,便击出一颗颗金星来。徐老套拿出了年轻时开大山的劲头,抡圆膀子干着。汗水很快浸透衣服,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媳妇看着心疼,帮他往车子里装土。

    徐老套一把夺过铁锹说:“去,这事儿不用你管。”

    媳妇说:“你悠着点,别累坏了。”

    徐老套嘴里应着,却不歇手。媳妇给他沏了一壶浓茶,端了出来。徐老套嗓眼里发干,放下家什坐在了凳子上。他喝着茶,眼前浮现出儿子小时候在土坡前和他捉迷藏的影子,心里不禁七上八下。

    胳膊肘弯儿的土坡一天天变小着,徐老套手上的老茧一天天变厚着。累的时候,他都会朝远处望一会儿。他想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却一次次失望。媳妇劝他找几个帮工,他却说啥也不答应。

    这天,徐老套正在门口忙着。村书记大成走了过来,喊道:“老套哥,你儿子给你捎钱来了。”徐老套没有抬头,仍然在干活。大成说:“都啥年头了,你还想当愚公啊。”徐老套这才停手,冲他干笑一下。大成把钱递了过来,说:“上午我在城里遇到秋生,他让我给你们。”徐老套一把拨开大成的胳膊,说:“这钱我不要,你退给他吧。”

    “亲儿子的钱,不要白不要。”大成说。

    徐老套哼了一声,说:“徐秋生凭啥不自己回来?他不认识柳河村的路吗?”

    大成说:“可能,他有点忙吧?”

    徐老套说:“一个小科长比县长还忙吗?”

    媳妇见他九头牛拉不回来的样子,便从大成手里接过了钱。徐老套瞪了她一眼,说:“这钱你自己花吧,我一分不沾。”媳妇用手点了点他,回屋里给大成去找烟卷。

    我让你堵!我让你堵!徐老套举起大镐,用力地朝土坡刨了下去……

    三个月后,秋生两口子还没有回来。一天,他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母亲在那头颤巍巍地说:“儿啊,你快回来,你爹……病得可不轻啊。”没等秋生说话,母亲就嗖地放下电话,任凭秋生怎么回拨,都没人接。秋生吓出一身冷汗,带着媳妇急急忙忙撵了回来。他的眼里冒着火,把车开到家门口没等停稳,就跑进屋去。可是,父亲却满面红光地坐在炕头,没有一丝病意。他疑惑地瞅着母亲说:“妈……”

    徐老套笑眯眯地说:“儿子,你的车放哪儿了?”

    秋生眨巴眨巴眼睛,说:“就放门口了。”

    徐老套拽住儿子的手说:“那道坡还有吗?”

    秋生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泪水在眼里打起了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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