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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东营市第一胜利中学2019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考试试卷

阅读诗歌,回答问题

寄黄几复

(宋)黄庭坚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持家但有四立壁 , 治病不蕲三折肱。想得读书头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

【注释】①此诗作于神宗元丰八年,其时诗人监德州(今属山东)德平镇。黄几复:诗人少时好友,时为广州四会县令。②四立壁:家徒四壁之意。③蕲:同“祈”,祈求。④三折肱:古有三折肱而为良医的说法。诗中意思指黄几复善治国。

(1)、诗歌最后两联表现了黄几复的什么形象特点?请简要分析。
(2)、本诗颔联被称为“奇语”,请从它使用的艺术手法中选择一种简要赏析。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父亲挑书

    ①重一百多斤的书压在六十多岁的父亲的肩上,

    ②我几次请求父亲放下担子让我挑一气儿,都被顶了回来。没办法,我只得借着电筒发出的可怜的光跟在父亲修长的身子后面,背上背着个装有几件衣服的旅行包和一把红色吉他,样子潇洒得要命。

    ③我很清楚父亲此刻的心情。中学时我因母亲病逝,被迫从滇东北转到滇东南就读。6年多来,父亲都是形单影只地过着独身生活,一大把年纪了,仍起早贪黑地劳作,其苦不言而喻。今年大学毕业,在众亲友的劝说下,我最终放弃了在昆明一报社工作的机会,回到离别多年的家乡。这一决定出台后,最高兴的当然是父亲了。  “这回有个说知心话的地方了!”父亲逢人便说。

    ④一路上,父亲重复着那句重复了多年的话:“做人不做浮漂草,要做水上捕鱼人。”碰上熟人问:“要干什么?”他就抬高本来就很洪亮的声音:  “秀才搬家——尽是书。,帮娃娃挑书到他舅舅家,请他家的客车送到城里去,明天娃娃就要到城里上班去了。”  “这回算得了!”对方回敬了一声,“嗨!”

    ⑤农村人的“要干什么去”是路上招呼的客套话,今晚做的事又是父亲盼了很多年的,于是,在回话时父亲理所当然地欣慰了一番,就好像辛苦几十年就是为了等这几句让人欣慰的话从内心里流出来,以至于每一个字都吐得相当有力,像钉子落到玻璃板上一样,发出的声音乐曲般悠扬,、尤其是那个“嗨”字。只可惜,父亲的身子摇出来的每一个动作,都使我联想到“蹒跚”这个词,加之脚下不时地打滑,父亲几乎是踉跄而行了。

    ⑥我没有再要求父亲让我挑一气儿了,、这个时候,即使再加上一百斤,只要是书——能照亮我的人生之路的赋予我智慧的书,父亲也会固执地把它挑在肩上,我小心地跟在后面。看着被书的重量挤压成弓形的父亲,眼里溢满了一种闪亮的东西,让我觉得满天都是星星,我也像是借着这满天的星星发出的光前行了

    ⑦希望赋予人的力量是何等的巨大啊!

    ⑧从今以后,我想我会更加珍爱这些书——即便不能为父亲做些什么。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让它像春风跟随种子一样跟着我——我忘不了这个雨夜,白发苍苍的父亲为我挑着沉重的书踉跄在一条又稀又滑的泥巴路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温度的“微行动”

    ①那是个西北风呼啸的中午,天阴沉沉的,街上行人稀少。我从图书馆出来,裹紧衣领朝家中疾走。这时一个拾荒老人骑着一辆前后载满纸板盒的自行车从我身旁驶过。突然,一阵风刮过,老人的自行车不由得晃了几下,随即扎在车后的一块纸板掉了下来。老人见状,猛地刹住自行车,车停了下来,但老人被夹在前后的纸板盒中间,一时跨不下车,他把头扭向后面,目光盯着离自行车几米远的那块纸板盒。

    ②这时,一位白领模样的姑娘已从人行道上走过去,正弯下腰,捡起了那块纸板盒。见老人夹在车上动弹不得,她赶忙急走几步,拿着纸板盒来到自行车前,帮老人把纸板盒塞进车后的纸板堆里,又把捆扎的塑料绳紧了紧。老人没想到一位漂亮时髦的姑娘,会帮他捡起这块对她来说是“垃圾”的纸板盒,一时呆住了,只是对她傻笑,连谢谢也忘了说。姑娘扎紧绳子后,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走了。

    ③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在心里为她点了个赞!

    ④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走出地铁站,要到不远处的公交终点站换车,赶去参观一个展览。快到公交站时,一辆穿梭巴士正好进站。不一会儿,一位八旬模样的老太太走到车门前欲上车。只见她用手抓住门旁的车把,一只脚蹬上踏板,另一只脚却怎么也跨不上,一下、两下……还是没跨上。老太太换了个脚,紧了紧抓车把的手,一使劲,人还是上不去。

    ⑤我见状,赶走几步,想上前扶一把老太太。忽见旁边闪出个小伙子,从后面搀着老太太,把她扶上了车。我上车后,只见小伙子把老太太安顿在靠窗的位子,帮她刷好敬老卡后,俯身对她说:“阿婆,你一个人出来要当心。”老太太感动得连声向他道谢。

    ⑥我开始以为小伙子也是乘这辆车的,谁知他与老太太打完招呼后就下车走了。我用赞许的目光送他下车,看着他走进灿烂的阳光中……

    ⑦有一年深秋,我去太湖畔的一家疗养院体检,早晨空腹在检验科抽血。因排队人多,为方便护士操作,排队者都事先把外套的一只袖子脱了,衣服就披在肩上。轮到我抽完血,我忙着用右手按住左胳膊上的抽血处,站起身时,忙乱中左边原搭在肩上的衣服脱落了,衣角垂在地上。

    ⑧我见衣服拖在地上,正想抽开按在抽血处药棉上的手去拉衣服,这时从后面疾步走来一位小护士,轻轻地帮我把垂在身后的半边衣服拉起,重新披在我的肩上。我顿时有一种在家般的温馨感觉。我转过身正要向她表示感谢,她轻盈的身影已飘走了。不一会儿,又看到她微笑着在为其他疗养员服务。

    ⑨我郑重地把对她的感谢存放在了心里。

    ⑩或许,就是这些微小的行动,启动了微传播,展示了微价值,让生活有了微变化,让社会产生了微进步。当每个人都用自己散发着微温暖的行动去暖和世间这条大被窝时,这被窝就会被渐渐地焐热……

(摘自《思维与智慧.下半月》2015.9)

阅读下面的文章后,完成下列小题。

听听那冷雨(节选)

余光中

    ①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地,即使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着。而就凭着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一块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水,千伞万伞。二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裾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

    ②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③在报纸的头版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付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橱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④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地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个“雨”部,古神州的大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都是神的好脾气和坏脾气,翻开的都是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⑤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⑥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⑦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 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 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 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⑧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一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⑨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一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⑩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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