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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 高中语文选修 《先秦诸子选读》 第4单元《老子》选读 第16课 《有无相生》同步练习

下列对《有无相生》一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选文第1则,一连使用六组对立概念构成一组排比句,说明了在自然现象和日常生活中,许多事物是矛盾对立相互依存的永恒规律。 B、选文第2则,总结了在日常生活中“有”和“无”的相互矛盾又相互依存的关系。车、器、室都是“有”——有形的东西;车毂、器皿的中空部分、房屋的四壁中间是“无”——无形的东西,正是有了“无”,“有”才能发挥作用。 C、选文第3则通过列举一系列的社会人生现象,剖析了“自见”“自是”“自伐”“自矜”的危害,从正面证明了“无我”的重要性,阐明了无为立身的主张。 D、“知足者富”,一般人认为富有意味着拥有大量的财产,可老子却说那些知道满足的人就是富有的人。其中的启示意义很深刻,一个拥有大量财产的人如果不知道满足,那么他就会跟缺乏财物的人一样苦恼。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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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 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 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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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字千之,初名强,束鹿人。永乐十九年进士。监察御史。持廉奉法,为都御史顾佐所称。宣德末,奉命治彰德妖贼张普祥狱。还奏称旨,赐今名。

    英宗即位,迁陕西按察使。遭父忧,命奔丧,起视事。正统三年正月擢右副都御史,巡抚宁夏,五年召为大理寺卿。明年与刑部侍郎何文渊录在京刑狱,寻右都御史。九年出视延绥、宁夏边务。劾治定边营失律都督佥事王祯、都督同知黄真等罪,边徼为肃。明年代陈镒镇守陕西,平凉、临洮、巩昌饥,奏免其租。寻进左都御史。在陕五年,镇静不扰。

    景泰改元,召掌院事。文为人深刻有城府,面目严冷,与陈镒同官,一揖外未尝接谈。诸御史畏之若神,廷臣无敢干以私者,然中实柔媚。……给事中林聪等劾文、镒畏势长奸,下诏狱。二人俱伏,乃宥之。

    是时陈循最任好刚自用高谷与循不相能以文强悍思引与共政以敌之乃疏请增阁员。循举其乡人萧维祯,谷遂举文。而文得中官王诚助,于是诏用文。寻自江、淮还朝,改吏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直文渊阁。二品大臣入阁自文始。寻遭母丧,夺哀如前。文虽为谷所引,而谷迟重,循性明决,文反与循合而不附谷。其后以子伦故,欲倾考官,又用谷言而罢。由是两人卒不相得。

    五年进少保,兼东阁大学士。再进谨身殿大学士,仍兼东阁。英宗复位,即日与于谦执于班内。言官劾文与谦等谋立外籓,命鞫于廷。文力辩曰:“召亲王须用金牌信符,遣人必有马牌,内府兵部可验也。”辞气激壮。逮车驾主事沈敬按问,无迹。廷臣遂坐谦、文召敬谋未定,与谦同斩于市,诸子悉戍边。敬亦坐知谋反故纵,减死,戍铁岭。文之死,人皆知其诬。以素刻忮,且迎驾、复储之议不惬舆论,故冤死而民不思。成化初,赦其子还,寻复官,赠太保,谥毅愍。

【注】忮:zhì,刻薄。 愍:mǐn,怜悯;哀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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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维桢,字廉夫,山阴人。少时,日记书数千言。父宏,筑楼铁崖山中,绕楼植梅百株,聚书数万卷,去其梯,俾诵读楼上者五年,因自号铁崖。元泰定四年成进士,署天台尹,改钱清场盐司令。狷直忤物,十年不调。会修辽、金、宋三史时,维桢著《正统辩》千余言,总裁官欧阳元功读且叹曰:“百年后,公论定于此矣。”将荐之而不果,转建德路总管府推官。擢江西儒学提举,未上,会兵乱,避地富春山,徙钱塘。张士诚累招之,不赴,遣其弟士信咨访之,因撰五论,具书复士诚,反覆告以顺逆成败之说,士诚不能用也。又忤达识丞相,徙居松江之上,海内缙绅大夫与东南才俊之士,造门纳履无虚日。酒酣以往,笔墨横飞。或戴华阳巾,披羽衣坐船屋上,吹铁笛,作《梅花弄》。或呼侍儿歌《白雪》之辞,自倚凤琶和之。宾客皆蹁跹起舞,以为神仙中人。

    洪武二年,太祖召诸儒纂礼乐书,以维桢前朝老文学,遣翰林詹同奉币诣门。维桢谢曰:“岂有老妇将就木,而再理嫁者邪?”明年,复遣有司敦促,赋《老客妇谣》一章进御,曰:“皇帝竭吾之能,不强吾所不能则可,否则有蹈海死耳。”帝许之,赐安车诣阙廷,留百有一十日,所纂叙便例定,即乞骸骨。帝成其志,仍给安车还山。史馆胄监之士祖帐西门外,宋濂赠之诗曰:“不受君王五色诏,白衣宣至白衣还”,盖高之也。抵家卒,年七十五。

    维桢诗名擅一时,号铁崖体,与永嘉李孝光、茅山张羽、锡山倪瓚、昆山顾瑛为诗文友,碧桃叟释臻、知归叟释现、清容叟释信为方外友。张雨称其古乐府出入少陵二李间有旷世金石声宋濂称其论撰如睹商敦周彝云雷成文而寒芒横逸诗震荡陵厉鬼设神施尤号名家云。维桢徙松江时,与华亭陆居仁及侨居钱惟善相倡和。两人既殁,与维桢同葬干山,人目为三高士墓。

(节选自《明史•杨维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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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易,字希白。始,父倧嗣吴越王,为大将胡进思所废,而立其弟俶。俶归朝,群从悉补官。易与兄昆不见录遂刻志读书昆字裕之举进士为治宽简便民能诗善草隶书累官右谏议大夫以秘书监于家

    易年十七,举进士 , 试崇政殿,三篇,日未中而就。言者恶其轻俊,特罢之。然自此以才藻知名。太宗尝与苏易简论唐世文人,叹时无李白。易简曰:“今进士钱易,为歌诗殆不下白。”太宗惊喜曰:“诚然,吾当自布衣召置翰林。”值盗起剑南,遂寝。真宗在东宫,图山水扇,会易作歌,赏爱之。

    易再举进士,就开封府试第二。自谓当第一,为有司所屈,乃上书言试《朽索之驭六马赋》,意涉讥讽。真宗恶其无行,降第二。明年,第二人中第,补濠州团练推官。召试中书,改光禄寺丞、通判蕲州。奏疏曰:“尧放四罪而不言杀,彼四者之凶,尚恶言杀,非尧仁之至乎?古之肉刑者劓、椓、黥、刖皆非死,尚以为虐。近代以来,断人手足,钩背烙筋,身见白骨而犹视息,四体分落乃方绝命。以此示人,非平世事也。今四方长吏竞为残暴,婺州先断贼手足,然后斩之以闻。使严刑可诫于众,则秦之天下无叛民矣。臣以谓非法之刑,非所以助 , 惟陛下除之。” 帝嘉纳其言。

    景德中,举贤良方正科,策入等,除秘书丞、通判信州。东封泰山 , 献《殊祥录》,改太常博士、直集贤院。祀汾阴亳州,命修《车驾所过图经》,献《宋雅》一篇,迁尚书祠部员外郎。发国子监诸科非其人,降监颍州税。数月,召还。久之,判三司磨勘司。真宗雅眷词臣,其典掌诰命,皆躬自柬拔。擢知制诰、判登闻鼓院、纠察在京刑狱。累迁左司郎中,为翰林学士,儤直未满,卒。仁宗怜之,召其妻盛氏至禁中,赐以冠帔。

(节选自《宋史•列传第七十六》,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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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信字信甫。登大定二十八年进士第,累官铜山令。明昌元年,以廉擢授监察御史。泰和四年四月,召见于泰和殿,行信因言二事,一依旧移转吏目以除民害,一徐、邳地下宜麦,税粟许纳麦以便民。上是其言,令尚书省议行之。崇庆二年,为左谏议大夫。时胡沙虎已除名为民,赂遗权贵,将复进用。举朝无敢言者,行信乃上章曰:“胡沙虎跋扈强梁,媚结近习,以图称誉。自其废黜,士庶莫不忻悦。今若复用,惟恐为害更甚前日。”书再上,不报。及胡沙虎弑逆,人甚危之,行信坦然不顾也。

胡沙虎诛,上封事言正刑赏。又言: “自兵兴以来,将帅甚难其人,愿陛下令重臣各举所知,才果可用,即赐召见,褒显奖谕,必有奋命报国者。昔李牧为赵将,军功爵赏皆得自专,出攻入守不从中覆,遂能北破大敌。今命将若不以文法拘绳、中旨牵制,使得尽其智能,则克复之功可望矣。”上善其言。时方擢任王守信、贾耐儿者为将,皆鄙俗不材、不晓兵律。行信惧其误国,上疏曰:“《》称‘开国承家,小人勿用’。圣人所以垂戒后世者,其严如此。今大兵纵横,人情汹惧,应敌兴理,非贤智莫能。狂子庸流,猥蒙拔擢,参预机务,甚无谓也。”于是上皆罢之。权元帅右都监内族讹可率兵五千护粮通州,遇兵辄溃,行信上章曰:“御兵之道无过赏罚使其临敌有所慕而乐于进有所畏而不敢退然后将士用命而功可成若讹可败衄宜明正其罪朝廷宽容一切不问臣恐御兵之道未尽也。”诏报曰:“卿意具悉,讹可等已下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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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河店妪传

王禹偁

    唐河店南距常山郡七里,因河为名。平时虏至店饮食游息,不以为怪。兵兴以来,始防捍之,然亦未甚惧。

    端拱中,有妪独止店上。会一虏至,系马于门,持弓矢坐定,呵妪汲水。妪持绠缶趋井,悬而复止,因胡语呼虏为王,且告虏曰:“绠短,不能及也。妪老力惫,王可自取之。”虏因系绠弓杪,俯而汲焉。妪自后推虏堕井,跨马诣郡。马之介甲具焉,鞍之后复悬一彘首。常山民吏观而壮之

    噫!国之备塞,多用边兵,盖有以也,以其习战斗而不畏懦矣。一妪尚尔,其人可知也。近世边郡骑兵之勇者,在上谷曰“静塞”,在雄州曰“骁捷”,在常山曰“厅子”。是皆习干戈战斗而不畏懦者也。闻虏之至,或父母辔马,妻子取弓矢,至有不俟甲胄而进者。顷年,胡马南下不过上谷者久之,以“静塞”骑兵之勇也。会边将取“静塞”马,分隶帐下以自卫,故上谷不守。今“骁捷”、“厅子”之号尚存,而兵不甚众,虽加召募,边人不应。何也?盖选归上都,离失乡土故也;又月给微薄,或不能充;所赐介胄鞍马,皆脆弱羸瘠,不足御胡;其坚利壮健者,悉为上军所取;及其赴敌,则此辈身先,宜其不乐为也。诚能定其军,使有乡土之恋;厚其给,使得衣食之足;复赐以坚甲健马,则何敌不破!如是得边兵一万,可敌客军五万矣。谋人之国者,不于此而留心,吾未见其忠也。

    故因一妪之勇,总录边事,贻于有位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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