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深圳市耀华实验学校2019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花担

张晓风

    ①诗诗 , 春天的早晨,我看见一个女人沿着通往城市的路走来。

    ②她以一根扁担,担着两筐子花。诗诗你能不惊呼吗?满满两大筐水晶一般硬挺而透明的春花。

    ③一筐在前,一筐在后,她便夹在两筐璀璨之间。半截青竹剖成的扁担微作弓形,似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发那两筐箭镞般的待放的春天

    ④淡淡的清芬随着她的脚步,一路散播过来。当农人在水田里插那些半吐的青色秧针,她便在黑柏油的路上插下恍惚的香气。诗诗,让我们爱那些香气,从春泥中酿成的香气。

    ⑤当她行近,诗诗,当她的脸骤然像一张距离太近的画贴近我时,我突然怔住了。汗水自她的额际流下,将她的土布衫子弄湿了。我忍不住自责,我只见到那些缤纷的彩色,但对她而言,那是何等的负荷,她吃力的走着,并不强壮的肩膀被压得微微倾斜。

    ⑥诗诗,生命是一种怎样的负担?

    ⑦当她走远,我仍立在路旁,晨露未晞,青色的潮意四面环绕着我们。诗诗,我迷惘地望着她和它,那逐渐没入市尘的模糊的花担。

    ⑧她是快乐的呢?还是痛苦的呢?

    ⑨诗诗,担着那样的担子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的呢?走这样的一段路又是怎样的一段路呢?想着想着,我的心再度自责,我没有资格怜悯她,我只该有敬意——对负重者的敬意。

    ⑩那天早晨,当我们从路旁走开,我忽然感到那担子的重量也压在我的两肩上。所有美丽的东西似乎总是沉重的——但我们的痛苦便是我们的意义,我们的负荷便是我们的价值。诗诗,世上怎能有无重量的鲜花?人间怎能有廉价的美丽?

    ⑪诗诗,且将你的小足举起,让我们沿着那女人走过的路回去。诗诗,当你的脚趾初履大地的那一天,荆棘和碎石便在前路上埋伏着了。诗诗,生命的红酒永远榨自破碎的葡萄 , ________________。今年春天,诗诗,今年春天让我们试着去了解,去参透。诗诗,让我们不再祈祷自己的双肩轻松,让我们只祈祷我们挑着的是满筐满篓的美丽。

    ⑫诗诗,愿今晨的意象常在我们心中,如同光热常在春阳中。

【注】①诗诗,是台湾作家张晓风的儿子。本文选自张晓风的散文《初绽的诗篇》。②箭镞:箭头上的金属尖物。

(1)、本文写了作者在春天的早晨与一位担花者的偶遇。请参照所给语句,梳理出文章的行文思路和感情脉络。

——花担行近,不禁自责————花担沉重,参透明悟

(2)、请从内容理解、表达效果等角度赏析第③段画线句子。
(3)、请赏析第④段中划线词的表达效果。
(4)、请仿照文中画曲线的语句,结合上下文,在横线上续写一句话,合理地表达作者的感悟。

诗诗,生命的红酒永远榨自破碎的葡萄

(5)、文末,作者为什么说“让我们不再祈祷自己的双肩轻松,让我们只祈祷我们挑着的是满筐满篓的美丽”,请结合全文,说说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语段,回答问题。

  ​莫高窟可以傲视异邦古迹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一千多年的曾曾累聚。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一千年而始终活着,血脉畅通、呼吸匀停,这是一种何等壮阔的生命!一代又一代艺术家前呼后拥向我们走来,每个艺术家又牵连着喧闹的背景.在这里举行着横跨千年的游行。纷杂的衣饰使我们眼花缭乱,呼呼的旌旗使我们满耳轰鸣。

  白天看了些什么.还是记不大清。只记得开头看到的是青褐浑厚的色流,那应该是北魏的遗存。色泽浓沉着得如同立体.笔触奔放豪迈得如同剑戟。那个年代战事频繁,驰骋沙场的又多北方骠壮之士,强悍与苦难汇合.流泻到了石窟的洞壁。当工匠们正在这洞窟描绘的时候,南方的陶渊明,在破残的家园里喝着闷酒。陶渊明喝的不知是什么酒.这里流荡着的无疑是烈酒,没有什么芬芳的香味.只是一派力、一股劲,能让人疯了一般.拔剑而起。这里有点冷、有点野,甚至有点残忍;色流开始畅快柔美了.那一定是到了隋文帝统一中国之后。衣服和图案都变得华丽,有了香气,有了暖意,有了笑声。这是自然的,隋炀帝正乐呵呵地坐在御船中南下.新竣的运河碧波荡漾,通向扬州名贵的奇花。隋炀帝太凶狠.工匠们不会去追随他的笑声,但他们已经变得大气、精细,处处预示着,他们手下将会奔泻出一些更惊人的东西:色流猛地一下涡漩卷涌,当然是到了唐代。人世间能有的色彩都喷射出来,但又喷得一点儿也不野.舒舒展展地纳入细密流利的线条,幻化为壮丽无比的交响乐章。这里不再仅仅是初春的气温,而已是春风浩荡.万物苏醒,人们的每一缕筋肉都想跳腾。这里连禽鸟都在歌舞,连繁花都裹卷成图案,为这个天地欢呼。这里的雕塑都有脉搏和呼吸,挂着千年不枯的吟笑和娇嗔。这里的每一个场面,都非双眼能够看尽,而每一个角落,都够你留连长久。这里没有重复,真正的欢乐从不重复。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人的生命在蒸腾。一到别的洞窟还能思忖片刻,而这里,一进入就让你燥热,让你失态.让你只想双足腾空。不管它画的是什么内容,一看就让你在心底惊呼,这才是人,这才是生命。人世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这种信号是磁,是蜜,是涡卷方圆的魔井。没有一个人能够摆脱这种涡卷。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着它们而保持平静。唐代就该这样,这样才算唐代。我们的民族.总算拥有这么个朝代,总算有过这么一个时刻,驾驭那些瑰丽的色流,而竞能指挥若定;色流更趋精细.这应是五代。唐代的雄风余威未息,只是由炽热走向温煦.由狂放渐趋沉着。头顶的蓝天好像小了一点,野外的清风也不再鼓荡胸襟;终于有点灰黯了,舞蹈者仰首到变化了的天色,舞姿也开始变得拘谨。仍然不乏雅丽,仍然时见妙笔,但欢快的整体气氛,已难于找寻。洞窟外面,辛弃疾、陆游仍在握剑长歌,美妙的音色已显得孤单.苏东坡则以绝世天才,与陶渊明呼应。大宋的国土.被下坡的颓势,被理学的层云,被重重的僵持,遮得有点阴沉;色流中很难再找到红色了,那该是到了元代:

  夜已深了.莫高窟已经完全沉睡。就像端详一个壮汉的睡姿一般,看它睡着了,也没有什么奇特,低低的,静静的,荒秃秃的,与别处的小山一样。

请你结合本文,谈谈你对前几年出现的“余秋雨《文化苦旅》热”的认识。

阅读安宁的《怯懦》一文,完成后面问题。
      ①一年她到北京读书,父亲跟随她一起北上打工。
      ②她从没有去看望过父亲,也无法找到他工作的地方。她只从父亲口中知道,他在一个新的建筑工地上,做风餐露宿的民工,每个月领了钱,便会打到她卡上。她也曾想过去找他,像别的同学那样,领着他到学校四处转转,哪怕,只是在食堂里吃一顿简单的饭。但北京那么大,去任何一个地方,似乎都需要在公交地铁上辗转换乘,她想,或许他们彼此,在北京很难会有见面的机会。
      ③她知道自己心里,其实并不希望父亲能来看她。她羡慕常能收到父母包裹或是电话的舍友,看她们故意大惊小叫地在她面前,将漂亮的衣服、好吃的特产,孔雀开屏一样地展示给她;或者听她们在电话里,温柔地朝父母撒娇,声音如一朵花儿,看似羞涩无比,却是拿最耀眼的色彩,刺伤了她的眼睛。她们与父母家人远隔千里,却如同近在咫尺;而她与父亲,明明都同在北京,却似远隔天涯。常有舍友在挂掉电话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你的父母何时会来看你?”她总是模棱两可地回答说,他们忙呢。
      ④这也是父亲曾给过她的理由。他来到北京,只主动给她打过一次电话,打在同宿舍同学的手机上,听得出是在嘈杂的工地上,借了别人的手机,只匆匆地说,很忙,记得照顾好自己,他会每月寄钱。她还没有来得及问问父亲的情况,便听见那边有人喊:“55秒了,快挂!”之后电话那端,便只剩“嘟嘟”的声音。那位同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感到那视线如一把尖锐的刀子,瞬间插入她的身体
      ⑤她一直以为,在北京各个工地间辗转的父亲,除非回家,与她再不会有相见的机会。但她没有想到,却以那样难堪的方式,看到父亲。
      ⑥那是学校社团组织的一次电影展,她的舍友临时有事,让她在门口,帮忙发放“意见反馈表”,并照顾嘉宾。就在所有的票都发完,嘉宾也一一列席,她打算回自己座位上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她随着看热闹的人走过去,见门卫正把一个明显是民工的男人死劲往外推,男人硬是不动。周围一群同样衣着斑驳的民工一哄而上,与门卫理论,一片混乱中,她渐渐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这群在学校建筑工地的民工,听说晚上礼堂里有免费电影,便纷纷涌了过来;被推出的那个民工,假说找女儿,试图混进去。门卫识破他们的伎俩,几番争执,便有了她看到的那一幕。
      ⑦礼堂里的灯渐次熄灭下去,她转身要走,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就是要找我女儿,她叫陈叶,学外语的。她一下子怔住了。那一刻,她似乎被定住了,想要挪动脚步,却发觉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而且,愈是挣扎着想要逃脱,心底的疼痛,就来得愈是剧烈。最终,她没有回头,迅速走开。当所有的灯熄灭,电影在黑暗中开始时,泪水,终于哗哗地流下来。
      ⑧真没有想到,父亲原来离她如此近,近到不过是几百米,便可以从那片喧嚣的工地,走到她的宿舍;近到她每天从五楼的教室里,透过窗户,便能够看到不远处的脚手架上,蚂蚁一样忙碌的民工;近到她每天打饭,若是绕一段路,就会看到工地上,在初春的风沙里,坐在钢筋水泥上,埋头吃饭的那群劳作者。
      ⑨可是,父亲却从来没有来找过她,直到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又被保安欺负,在一群民工的怂恿下,终于在礼堂门口喊出了她的名字。
      ⑩她与父亲,都是怯懦的人……

                                                                                                                                                                  (有删改)

阅读芳菲的《针挑土》一文,完成后面问题。
从湘西回来,和朋友们说起黑妮;说起在凤凰的偶遇,说起跟她去苗寨跑了一天,看她做的种种事,感慨得很;说想起一句记不全的俗语,“什么什么像针挑土,什么什么像水推沙”,黑妮就是在针挑土;黑妮!黑妮……
一说起黑妮,脑子里一边浮现她朴素清瘦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有隐隐的心疼。凤凰是她的故乡,但和我们这些外人在一起,倒是她有几分害羞腼腆。黑妮如今工作、居住在意大利,做湘西扶贫工作的时间不短了。最初是一帮一地助学,先后帮了几十个孩子。前些年申请到一笔经费,设计了“湘援游”这个项目。如今每年都会回来几趟,带来游人,带来捐款;关键是,耐心地、苦口婆心地,教苗族妇女如何保存她们优美的刺绣艺术。“负责任的旅游”,听黑妮说,这一旅游概念正在欧洲兴起,它强调旅行者对目的地生存和文化的责任,在旅游资费中,捐出一部分作为扶持当地可持续发展的基金。
黑妮就在其中做穿针引线的工作
她在大山里找出苗族传统文化仍保持良好的村寨,从房屋构造、村寨形态、人伦礼仪……最后落实到妇女们的苗绣——这是可以直接带来经济效益的活计。传统苗绣缤纷五彩,灵动有情,但如今在慢慢地退化、消失,机器绣品在泛滥。黑妮,就要跟她们一遍遍地讲,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不要跟着外面转,要相信你们的祖母和母亲,看着眼前的山水,怀着美好的心愿,做自己创造性的苗绣。
那天,我们上午去的是老家寨,一路颠簸,开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在揪着心开始晕车了。最后步行20分钟进寨。在山间步行其实是美好的,暖暖的冬阳,弯弯曲曲镶嵌在田野中的蛮石路,清新的空气,收割干净的田野……老家寨的妇女已知黑妮要来,身着节日服装的她们已经聚集等候,先用快乐的迎客歌在院子里欢迎,然后进屋拿出各自的绣品,等黑妮来评判。
看样子情况不乐观。黑妮没有面露喜色,也没有愠色。她还是那么一字一句、认真地批评她们:“这个不好,一看就是跟机器学的。”“这个线不好,要用棉线。我们这次带了些来。” ……
黑妮,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幕情景,有点发懵。她从那么远跑来,又跑了这么久的山路,就是想通过几句温和的话塑造她们对美和丑的观念吗?堂屋壁板上贴满各种画片,是这个家的装饰墙,也好似所有外来影响的象征:正中一张有些陈旧的毛主席像,把一个更陈旧的大红双喜字贴去了一大半,左边是海南风光照,右边是明星李小龙的赤身拳照,两个胖娃娃图片,一幅小小的西洋画《泉》。
下午去另一个苗寨,又是近两小时车程。“这一个绣得比较好,就是村寨的形态不如老家寨,建了些新房。”黑妮对一个个目的地都很了解。等到回程,太阳已经有倦容了。
晚上我们在沱江边吉夫开的咖啡馆休息聊天。吉夫是湘援游志愿者,今天一路一直是他提着大包的棉线。黑妮的湘援游,就是靠这些当地的志愿者,不取一毫地付出,才运作起来。今天开车的“李万通”,也有自己的公司。
咖啡馆的壁挂上有一个插页,取下一看,是凤凰手绘地图,封面图案取自传统苗绣,那五彩灵动的喜鹊,我看得呆了一下,原来这样好。地图10元一份,买下可算对湘援游的支持,还可得一枚徽章作奖励。我想了想,红着脸买了四份,说回去送朋友。素静的黑妮眼睛亮了老天!
这有什么用!我心里说。有没有用,真不知道,但我忘不掉他们。我查了针挑土的俗语,原来是这样说的:“成家好似针挑土,败家好似水推沙” “赚钱好似针挑土,花钱好似水推沙”,一下把我的心挑亮了!既然世世代代,要成就一件事都这样难,从来就这样难,那么,以难易成败来衡量黑妮们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呢?且写下这一短文,送上对她的祝福吧。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挽歌

徐树建

       老牛头祖祖辈辈生活在农村,农村的青山就是他的骨骼,黑土就是他的肌肉,绿水就是他的血液。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离开农村了,而且这一离开就是永远,因为土地被征用了。房子被拆迁了,老牛头将不得不进城和儿子生活在一起,过上一种完全陌生的生活。

       老牛头走倒不要紧,哪里的黄土不埋人?问题是家里那些牛怎么办。老牛头一辈子养牛,靠养牛养活了一家人,并送儿子上大学、在城里安家结婚。当听说非搬家不可后老牛头蒙头睡了三天三夜,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卖牛,一头一头油光水滑的牛给人家牵走了,那时刻牛纷纷回过头朝着他哞哞叫,老牛头背过脸去假装看不见,假装那是人家的牛。

       可到只剩下最后一头最高最健壮、短短的黑毛如绸缎一样闪光的大黑时,无论人家出多少钱老牛头都不卖了,因为大黑非同寻常,它救过自个儿的命。前年的一场洪水中,是大黑用两只犄角把老牛头拱上了岸。

       它是老牛头的救命恩人,也是老牛头对农村的最后一丝依恋,你说他哪舍得把它卖掉?可是不卖不行啊,城里那鸽子笼一样的房子哪能容得下一头牛?

       在一次又一次地给大黑喂过最鲜嫩最芳香的蒿草后,老牛头一遍遍抚摸着它,终于开口说:“老伙计,大黑……对不起你了……”

       老牛头把大黑牵上了集市。这样的一头大黑牛太馋人了,大伙纷纷簇拥过来,价钱出的一个比一个高。老牛头只是不言语,到最后老牛头问人家:“牛卖给你后你怎么对它?”

       有人说耕田,老牛头黑了脸;有人说杀了卖肉,被老牛头啐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大半天过去了,谁也没能买走大黑。天色渐渐黑下来,他看到还有个人一直没走。

       那人老牛头认识,是邻村的一位老哥们儿,也是个常年养牛的。

       老牛头问他:“我说老哥,你怎么还不回家?”

       那人听了先递根烟给老牛头,点上后叹口气,说:“我养了一辈子牛,从没见过这么好的牛,老哥,你怎么就狠了心卖它呢?”

       老牛头正抽烟,一听这话含在嘴里的烟就抖起来了,好半晌才开得了口:“不卖不行啊,房子全拆迁了,没处养它了。你们村子没拆吧?唉,真好啊!”

       那人点点头,看着大黑的眼里全是赞叹的神色,又像老牛头一样爱怜地一遍遍抚摸牛,说:“我倒是想买它哩,它要是到我家啊,我天天让它喝最干净的泉水,吃最嫩最香的草,不会让它受一丁点委屈的,可是,我出不起钱啊……”

       老牛头大叫起来:“老哥,就冲你这番话,大黑﹣﹣我送给你,一分钱都不要!我只有一个条件,隔三差五的我从城里回来时,你得让牛跟我做会伴!”

       就这么谈成了,真的一分钱不要,老牛头把缰绳交到那邻村的老哥手里后,掉头就走,在夜色里一步也没有回头,任凭大黑一个劲地叫唤,他决不回头!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老牛头从城里回来了,直奔邻村。那老哥正在小溪边为大黑牛冲洗,一个多月不见,大黑的毛发越发乌亮了。

       乍见老牛头,那老哥一脸的惊诧,说:“我说,个把月不见,你白是白了,可精气神不那么旺哩。”

       老牛头喉头涌动,双眼痴迷地盯着大黑看,说:“老伙计,可想死你了,我夜夜睡不着觉哩……”便伸出手去摸,谁知大黑牛猛地一伸脖子,那双月牙一样的尖角示威似的一扬

       老牛头大惊:“大黑,是我啊,我是老牛头啊!”

       可是大黑还是冲他发脾气,一点也不让他亲近。

       老牛头终于双手捂脸凄叫起来:“老伙计,连你都不认识我了……”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