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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江苏省江阴市初级中学2017-2018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阶段性测试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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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而有智慧的人则不然,他纵然研究一个极小的问题,也能探骊得珠 B、他们俩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每天放学总是同行到岔路口,然后才分道扬镳 C、丧失阅读的习惯,将不仅是实体书店的消亡,更是一个古老民族失去精神家园后的迷惘 D、作为典型的乡土社会,牢不可破的传统观念是制约中国农民法律意识提高的重要因素。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生命的一部分

刘心武

    书,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每天都离不开书。每天必看书。有时忙得团团转,似乎不可能看书,但再忙总得入厕,入厕时我总要读一点东西,如果不是书,那就一定是报纸杂志。所以,最忙的时候我也仍能看书。

    有一回出差,路上竟把手提包丢了,到了下榻的招待所,懊丧得不行,手提包里的钞票及一些生活用品固然可惜,最可惜的是带出来的一本心爱的书。我每次出差总要带上一本或几本最提神的书,出差时也同在家里一样,躺到床上后必然要读书,我不能想像,自己可以上床后不读书便安然入睡。但那一晚真够狼狈,临时去借书又不可能,躺在床上后,百无聊赖,浑身不自在。忽然,我眼光扫到了屋中书桌上的台历,啊,那不也可权且当作一本书么?于是,我兴奋地跳下床,抓过了那一摞台历。那是一份《中外历史知识台历》,真棒!于是我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那一个夜晚就此免去了空虚和寂寞,我像往常一样读了书。

    在旅途中,火车上、飞机上,我自然更是要读书。

    不可一日无书。古人早就倡导过抓紧榻上、厕上、马上的时间读书。仔细想来,马背上何等颠簸,古人却仍要抽空读书,我们今天的条件无论如何总要比马背上好,怎能荒废时间,整天不读一行书呢?

    自然,读书要力求读好书,读讲真理的书,传知识的书,陶冶性灵的书,赏心悦目的书。但世上的书多如繁星,也很难说我们遇到的书都那么有价值,那么美妙,怎么办呢?我的做法是:经过几代读者考验,即经过时间老人筛选,成为名著、经典的书,要作为重点读。时下热门的书,可以拿来翻阅,但要有独立思考的精神,如果觉得确实好,则细读,倘若虚有其名,粗读可矣。有一些偶然遭逢的书,无妨翻翻,发现某本书不怎么样、“疯得很”、“瞎胡弄”、“骗钱货”,也不失为一种收获,因为可以悟出一些关于社会构成状况与人生面临抉择态势的道理。有的社会上普遍认为是坏的书,出于好奇心,我们总想拿来读读,其实只要不让逆反心理把我们的思绪推向混乱与偏颇,在好奇心驱使下把那样的书拿来翻翻也无大碍,绝大多数读过一定数量好书的人自然而然地排拒那坏书的影响。

    当书构成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以后,我们的灵魂必将变得充实而丰富,我们的眼睛必将变得明亮而深邃,我们的行为也必将变得理智而富于创造性。

    爱书吧,从你识字以后,书应是你不可离异的终生伴侣!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老伴

沈从文

    我平日想到泸溪县时,回忆中就浸透了摇船人催橹歌声,且被印象中一点儿小雨,仿佛把心也弄湿了。这地方在我生活史中占了一个位置,提起来真使我又痛苦又快乐……

    十七年前的七月里,我带了“投笔从戎”的味儿,在一个“龙头大哥”兼“保安司令”的带领下,随同八百乡亲,乘了从高村抓封得到的三十来只大小船舶,浮江而下,来到了这个地方。靠岸停泊时正当傍晚,紫绛山头为落日镀上一层金色,乳色薄雾在河面流动。船只拢岸时摇船人照例促橹长歌,那歌声揉合了庄严与瑰丽,在当前景象中,真是一曲不可形容的音乐。

    一只小船,却装了十三名补充兵,年龄最大的一个十九岁,极小的一个十三岁……其中我有两个极要好的朋友。一个是我的同宗兄弟,名叫沈万林。其次是那个年纪顶轻的,名字就叫“开明”,一个赵姓成衣人的独生子,为人伶俐勇敢,稀有少见。家中虽盼望他能承继先人之业,他却梦想作个上尉副官,头戴金边帽子,斜斜佩上条红色值星带,站在副官处台阶上骂差弁,以为十分神气。因此同家中吵闹了一次,负气出了门。这小孩子年纪虽小,心可不小!同我们到县城街上转了三次,就看中了一个绒线铺的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问我借钱向那女孩子买了三次白棉线草鞋带子。那时节其实连一双多余的草鞋都没有,他且说:“将来若作了副官,当天赌咒,一定要回来讨那女孩子做媳妇。”

    日子过去了三年,我那十三个同伴,有三个人由驻防地的辰州请假回家去,走到泸溪县境驿路上,各被土匪砍了二十余刀,流一滩血倒在大路旁死掉了。死去的三人中,有一个就是我那同宗兄弟……后来,所有八个伙伴已在川边死去,至于那个同买带子同钓蛤蟆的朋友呢,消息当然从此也就断绝了。

    整整过去十七年后,我的小船又在落日黄昏中,到了这个地方停靠下来。石头城恰当日落一方,雉堞与城楼皆为夕阳落处的黄天衬出明明朗朗的轮廓。每一个山头仍然镀上了金,满河是橹歌浮动,(就是那使我灵魂轻举永远赞美不尽的歌声!)我站在船头,思索到一件旧事,怀了不可形容的童心,上了堤岸进了城。

    我居然没有错误,不久就走到了那绒线铺门前了。有这样稀奇的事情吗?我见到的不正是那个女孩吗?我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十七年前那小女孩就成天站在铺柜里一垛棉纱边,两手反复交换动作挽她的棉线,目前我所见到的,还是那么一个样子。“要什么呀?”就是那声音,也似乎与我极其熟习。我指定悬在钩上一束白色东西,“我要那个!”

    如今真轮到我这老军务来购买系草鞋的白棉纱带子了!铺柜里火盆中有茶壶沸水声音,某一处有人吸烟声音。女孩子辫发上缠得是一绺白绒线,我心想:“死了爸爸还是死了妈妈?”火盆边茶水沸了起来,小隔扇门后面有个男子哑声说话:“小翠,小翠,水开了,你怎么的?”

    真没有再使我惊讶的事了,在黄晕晕的煤油灯光下,我原来又见到了那成衣人的独生子,这人简直可说是一个老人。很显然的,时间同鸦片烟已毁了他。但不管时间同鸦片烟在这男子脸是刻下了什么记号,我还是一眼就认定这人便是那一再来到这铺子里购买带子的赵开明。从他那点神气看来,却决猜不出面前的主顾,正是同他钓蛤蟆的老伴。这人虽作不成副官,另一糊涂希望可终究被他达到了。我憬然觉悟他与这一家人的关系,且明白那个似乎永远年青的女孩子是谁的儿女了。我被“时间”意识猛烈的掴了一巴掌,摩摩我的面颊,一句话不说,静静的站在那儿看两父女度量带子,验看点数我给他的钱。他们那份安于现状的神气,使我觉得若用我身分惊动了他,就真是我的罪过。

    我拿了那个小小包儿出城时,天已断黑,在泥堤上乱走。天上有一粒极大星子,闪耀着柔和悦目的光明。我瞅定这一粒星子,目不旁瞬。这星光从空间到地球据说就得三千年,阅历多些,它那么镇静有它的道理。我现在还只三十岁刚过头,能那么镇静吗?……

    过去的,有谁人能拦住不让它过去,又有谁能制止不许它再来?时间使我的心在各种变动人事上感受了点分量不同的压力,我得沉默,得忍受。再过十七年,安知道我不再到这小城中来?世界虽极广大,人可总像近于一种宿命,限制在一定范围内,经验到他的过去相熟的事情。

    为了这再来的春天,我有点忧郁,有点寂寞。黑暗河面起了缥缈快乐的橹歌。河中心一只商船正想靠码头停泊,歌声在黑暗中流动,从歌声里我俨然彻悟了什么。我明白“我不应当翻阅历史,温习历史”。在历史前面,谁人能够不感惆怅?

    但我这次回来为的是什么?自己询问自己,我笑了。我还愿意再活十七年,重来看看我能看到难于想象的一切。

(节选自沈从文《湘行散记》,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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