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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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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汀东教研片六校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石崖上的枣树

刘成章

    ①那是陕北的一座高峻石崖,陡峭得不能再陡峭了,齐上齐下,刀削的一般,笔直地立在那儿;崖上又极少有土,极少有草,却不知在何年何月,就在那半崖上,在一条看不大清楚的石缝间,突兀地生了一棵枣树。枣树生长在那儿,没有什么养料和水分,可它偏偏悖乎常理,长得健壮而蓬勃。每到八九月间,红的绿的半红半绿的枣儿缀满那枣树的枝叶间,把整个树冠都压得垂吊着,像一片彩色瀑布。

    ②年年金秋到,这一树枣子总是红得诱人,装饰着好大一片天空。挑筐的走过,扛锄的走过,都只能仰着脖子,望枣兴叹;城里人颠簸着汽车前来旅游,猛地看见了,也顿时兴奋起来,跃下车,结果呢,也只能仰着脖子,望枣兴叹。他们口腔里分泌着唾液,每一条神经都被挑逗得打着颤颤,却都无可奈何。

    ③石崖下有个石雕加工工地,工地上汇集了来自好几个县的能工巧匠,有老汉也有年轻后生。他们雕成的和正雕着的石狮子,一个个生动可爱,摆得到处都是。这些民间艺术家们,如处近水楼台,当然更想摘那树好枣子。据说,他们中间的一个小后生,臂力过人,他曾运足了气,把一块石子儿硬是扔到枣树上,不过也仅仅打下两三颗枣子而已。“这枣真成了王母娘娘的蟠桃了!”他瞅着那枣树咒骂。而那枣树,望着气急败坏的小伙子,好像故意气他似的,摇了三摇。

    ④一棵枣树,爽了那么多人的眼,打动了那么多人的心,又扫了那么多人的兴,使有的人在离开的路上还要对它念念想想,思思谋谋。人们无从弄清它的背景,更无从弄清它是轻佻还是贵气。

    ⑤那年亲眼看见这棵枣树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停下脚步,仰起了脖子。与我同行的朋友说:“光瞅有什么用!要是真想尝尝,咱们哪天有了空儿,从山后爬到那崖上去。”后来我们真的去了。绕来绕去地足足走了有七八里山路,才算近距离地看见了枣树。也许由于特别兴奋,也许是枣子的映照,我俩的脸都红得像一片霞了。那枣树真让我们很想欢呼几声。崖上风很大,阳光也很充足,风和阳光一年年地透过了它粗糙的树皮和枝叶,为它储满了诱人的生命力,因而果实又大又艳,宝石一般。虽然那树上的每颗枣子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那儿的地势太险峻了,我们依然无法再向它挪近一步,只得一步一回头地悻悻离开。

    ⑥好多年之后,当我不由得又想起那棵枣树的时候,终于不再悻悻了,那是因为我重读了《诗经·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⑦古老民歌所创造的情境,和那棵枣树所引发的情境不是一样的吗?

    ⑧想到这一层,我忽然感到我的生命颤栗起来,抖落了些许的俗气。你看,那棵枣树是那么美好,那么诱人,却总是难以触到,总是让人企慕;它总是撩逗着你,召唤着你,却又总是远离着你;它是美人,美人如花隔云端。它结的是一树实实在在的枣,但它给人们带来的却是诗的境界、浪漫的情怀、美学的情景。它让我想起钱钟书先生所命名的“企慕情境”,令人久久回味。

(选自2017年4月10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1)、文中记叙了人们有关枣树的哪几件事?请简要概括。
(2)、品味语言,回答下面的问题。

①从修辞角度,赏析第①段中画线句子的妙处。

每到八九月间,红的绿的半红的半绿的枣儿缀满那枣树的枝叶间,把整个树冠都压得垂吊着,像一片彩色的瀑布。

②结合语境,谈谈你对下面句子中划线词语的理解。

想到这一层,我忽然感到我的生命颤栗起来,抖落了些许的俗气。

(3)、文章第②段写人们看见枣子的表现有什么作用?请简要分析。
(4)、结合全文,联系生活实际,谈一谈石崖上的枣树给了你哪些启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寂寞女儿心
        ①女儿上学以后,正式从母亲那里搬进我们这边的小家。感情上的疏离,使她对我和她爸爸从没有亲昵的举动,有时她爸爸抱她,她表情别扭极了。
        ②学习成绩一直不理想,100分至少跟我没有照过面,经常会让我们在不及格的卷子上签名,要不就是留堂,午餐守着饭和菜等着迟迟不归的她。我这样一个爱面子的人,常常被老师叫到学校去听证,全是说她不好,等我青着一张脸回到家,当然要对她大发脾气。
        ③她渐渐变得落落寡欢,从不主动与我们交流,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呆很久,自言自语,自己跟自己玩,上学、放学都是闷闷的。
        ④成绩还是不好,留堂照旧,老师的埋怨也照旧,我们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老师说她表扬、批评都那个样子,晚上我和她爸爸自嘲道:“荣辱不惊”啊。
        ⑤一天临近放学前,突然降下暴雨,狂风怒吼,粗粗的雨柱被吹得横扫万物,闪电雷鸣更是不在话下。等了好一会儿不见雨停。我便拿了一把伞又撑着一把伞到学校去。
        ⑥走至立交桥时,我停下来看车,再过两条马路便是女儿的学校,陡然间,我发现女儿正在雨中狂奔,她好像一点也不怕雨,在雨中展开长腿长臂,像小骏马一样扬蹄飞跑,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快意,背上是硕大无比的书包,她仍然轻盈地腾空飞跃。
        ⑦我在马路的这边大声喊她的名字,但哗哗的雨声淹没了我的声音,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在雨中酣畅地奔跑,那一瞬间,我呆住了,她这种举动,分明是压抑已久之后的借题发挥 , 她心里一直不愉快,因为永远受到责难与批评,可是她说不出,她还没有能力描述心中的感受,所以只好无奈地接受寂寞童年,今天因为大雨改变了整个世界,汽车、行人、街道都失去了往日的秩序,她于是趁着乱也舒缓一下沉闷的心情。
        ⑧我停止了叫喊,在雨中一直等到她发现我,跑过来,雨已经打湿了我整条裙子,她更是落汤鸡一般。我说,这么大的雨,怎么不躲一躲再出来呢?她说,躲了,看它不会停,又怕你们等着急……
        ⑨我拉着她的手回家去。
        ⑩教育子女的道理,谁讲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能做到一半已属不易。我自封潇洒之人,也颇同意无为而治,但真正见到60分,照样勃然大怒。
        ⑪社会发展到今天,竞争意识深入人心。孩子学习不好也是很实际的问题,但是想到她以那样压抑的心情度过人生初游,也是一件令人悲情的事。毕竟,我们除了希望她好以外,还附加了许多诸如我们的意志、我们的梦想、我们的期待、我们的面子,我们其实也很看重这些,而一颗小小的童心又怎能装得下这一切呢?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

龙应台

      三个兄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这回放下了所有手边的事情,在清明节带妈妈回乡。火车站大厅里,人潮涌动。就在这川流不息的滚滚红尘里,妈妈突然停住了脚。

      她皱着眉头说:“这,是什么地方?”

      哥哥原来就一路牵着她的手,这时不得不停下来,说:“这是香港。我们要去搭火车。”

      妈妈露出惶惑的神情,说:“我不认得这里,我要回家。”

      身为医生的弟弟本来像个主治医师一样,背着两只手走在后面,就差身上没穿白袍,这时一大步跨前对妈妈说:“这就是带你回家的路,没有错。快走吧,不然你回不了家了。”说话时,脸上不带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或情感,口气却习惯性地带着权威。三十年的职业训练使他在父亲临终的病床前都深藏不露。

      妈妈也不看他,眼睛盯着磨石地面,半妥协、半威胁地回答:“好,那就马上带我回家。”她开步走了。从后面看她,身躯那样瘦弱,背有点儿驼,手被两个儿子两边牵着,她的步履细碎,一小步接着一小步往前走。

      陪她在乡下散步的时候,看见她踩着碎步戚戚低头走路,我说:“妈,不要像老鼠一样走路,来,马路很平,我牵你的手,不会跌倒的。试试看把脚步打开,你看——”我把脚伸向前,做出笨士兵踢正步的架势,“你看,脚大大地跨出去,路是平的,不要怕。”她真的把脚大跨出去,但是没走几步,又戚戚低头走起碎步来。

      从她的眼睛看出去,地是凹凸不平的吗?从她的眼睛看出去,每一步都可能踏空吗?弟弟在电话里解释:“脑的萎缩,或者用药,都会造成对空间的不确定感。”

      散步散到太阳落到了大武山后头,粉红色的云霞霎时喷涌上天,在油画似的黄昏光彩里,我们回到她的卧房。她在卧房里四处张望,仓皇地说:“这,是什么地方?”我指着墙上一整排学士照、博士照,说:“都是你儿女的照片,那当然是你家喽。”

      她走近墙边,抬头看照片,从左到右一张一张看过去。半晌,回过头来看着我,眼里说不出是悲伤还是空洞。

      还没开灯,她就立在那白墙边,像一个黑色的影子,幽幽地说:“……不认得了。”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将妈妈比作旅人,构筑了一个虚无的意象,给读者以怅然若失的感觉,生动形象地表现了妈妈的迷惘,表达了作者对妈妈青春不在的惋惜和对时光匆匆的慨叹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将妈妈比作旅人,构筑了一个虚无的意象,给读者以怅然若失的感觉,生动形象地表现了妈妈的迷惘,表达了作者对妈妈青春不在的惋惜和对时光匆匆的慨叹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将妈妈比作旅人,构筑了一个虚无的意象,给读者以怅然若失的感觉,生动形象地表现了妈妈的迷惘,表达了作者对妈妈青春不在的惋惜和对时光匆匆的慨叹。

      火车开了,窗外的世界迅疾往后退,仿佛有人没打招呼就按下了电影胶卷“快速倒带”键,不知是快速倒往过去还是快速转向未来,只见它一幕一幕从眼前飞快逝去。

      因为是晚班车,大半旅者一坐下就仰头假寐,陷入沉静,让火车往前行驶的轰隆巨响决定了一切。妈妈手抓着前座的椅背,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看看前方,一纵列座位伸向模糊的远处。她转过身来看往后方,列车的门紧紧关着,看不见门后头的深浅。她看向车厢两侧窗外,布帘都已拉上,只有动荡不安的光,忽明忽灭、时强时弱,随着火车奔驰的速度像闪电一样射进来。她紧紧抓着椅背,维持身体的平衡,然后,她开始往前走。我紧跟着亦步亦趋,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防她跌倒,却见她用力地拨开我的手,转身说:“你放我走,我要回家,天黑了我要回家!”她的眼里蓄满了泪光,声音凄恻。

      我把她抱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我胸口,紧紧地拥抱她,也许我身体的暖度可以让她稍稍安心。我在她耳边说:“这班火车就是要带你回家的,只是还没到,马上就要到家了,真的。”

      弟弟踱了过来,我们默默对望。是的,我们都知道了:妈妈要回的“家”,不是任何一个有邮政编码、邮差找得到的家,她要回的“家”,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在那段时光的笼罩里,年幼的孩子正在追逐笑闹,厨房里正传来煎鱼的滋滋香气,丈夫正从她身后捂着她的双眼要她猜是谁,门外有人高喊“限时专送,拿印章来”……

      妈妈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但是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

阅读《娘,你猜我是谁》,回答小题。

娘,你猜我是谁

    ①我一出生,就被嫌弃。家里不是养不起,而是父亲认为连生三个丫头很丢人,但父亲仍然找了一个保姆照管我。她姓秦,早年得过天花,一脸麻子。我去之前,据说她已照管过十七个孩子,少则几天,多则几年。她自己也有个儿子,叫小海,当时已十二岁。

    ②那年我病了,高烧不退。她把我用毛毯一裹,就去找我的父母。我父亲那天远远看见麻脸女人背着我来了,竟然飞奔进屋,把门重重地关上。我得的是急性肺炎,住院押金交了三千。那天她把我背回家,一边骂,一边找出自己的存折,然后带我直奔医院。我病好后,发生了更严峻的事——父母拒绝认我这个女儿,更拒绝再提供当初说好的五十块钱生活费。她冲到我亲生父母家,握紧拳头砸门。可我那伟大的双亲就是有本事任她砸,不出一丝声音。

    ③我知道她辛苦,每天凌晨不到五点就起来做凉面、磨凉粉,然后推着小车出去卖,直到半夜才回来,能不苦吗?她也快五十岁了。大学四年,我是咬着牙读的,不仅刻苦,而且坚持勤工俭学,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找她要生活费。她还是按月寄钱来,我攒到一定数额,自己添上一些再打回去。她惊诧,打电话来质问,并说:“你要不学好,在外面挣些不三不四的钱,我就和你拼了。”每次我都气得哭一场。

    ④她老了。我满三十岁那年,她七十岁整。她得了很严重的白内障,走到她面前,除非叫她,否则她是看不清你是谁的。

    ⑤小海买了新房子,她执意不搬过去一起住。现在她的房子面临政府拆迁,看来想不搬都不行了。小海说,为此她生气得不行,整晚整晚看着她磨凉粉的旧家什,嘴里念叨着:“我用这套家什养活了一儿一女,现在儿子是老板,女儿是老师,多大的功劳,如今说丢就丢了吗?”听了这话,我鼻子发酸——她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承认我是她的女儿,因为总想着我不是她生的,长大了,势必要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去。

    ⑥那扇院门这时缓缓地打开,我看见小海那年轻的媳妇,扶着她慢慢走出来。她一边走一边说:“我先说好,去你们那儿住可以,但我磨凉粉的家什也要带过去。”小媳妇点头:“成,咱带过去。”她又说:“你以后在家不准喷香水,我闻了头晕。”

    ⑦小媳妇说:“成,不喷。”

    ⑧她接着说:“晚上十点以后必须睡觉。灯开着我晃眼。”

    ⑨小媳妇说:“咱去做手术,把白内障摘除。”她嚷起来:“手术吗?你想害死我呀……”

    ⑩我笑着笑着又忽然想哭,于是快步跑过去。她眼睛不好使,可听觉很敏锐,警觉地问:“谁?”我吸一口气,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说:“娘,你猜。”

(文章来源于网络,作者:紫苏水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后面小题。

爷爷的黄豆

王琼华

    爷爷是染布的。他爱吃黄豆出了名。

    在镇子西头,爷爷十七岁那年刷刷地架起了好几口大染锅。这吃饭的手艺是“偷”来的。爷爷从小喜欢跑进大染坊找老板的儿子玩耍。有时老板的儿子跟私塾先生念书,爷爷便蹲在一旁,直愣愣地盯着热气腾腾的大染锅。爷爷蹲着看染布时,就从兜里摸出几粒炒熟的黄豆塞到嘴里嚼,这样一蹲就是一两个时辰。“呆瓜!”染布师傅往往这么笑话爷爷。当爷爷染出第一锅布时,大家才知道爷爷并不呆。

    那年,家里遭了大灾,爷爷架起几口大锅开始染布。开业那天,镇子里所有人都听到爷爷一边敲锣一边喊话,开张头半个月染布不收钱,染坏了一赔二。爷爷没钱请帮工,自己把麻绳往肚子上一勒,一把黄豆往嘴巴里一塞,一边香甜地嚼着,一边搅动大染锅。当爷爷嚼完三四把黄豆时,青布便染成了。青色衬着爷爷额头的汗珠,沉稳得像傍晚袭来的夜幕。

    后来,爷爷的技艺越来越精湛,生意越做越大。于是,成了镇子里最大的染坊。那名声像染布匠拿搅锅棍敲锅一样,咣咣当当响得很。在嚼着一把又一把黄豆时,爷爷兜里也开始响着咣咣当当的银元声。

    有了钱,除了每天有滋有味地多嚼几把黄豆,还娶了奶奶。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一谈到自己就笑呵呵,一谈到父亲就唉声叹气。

    闲时,爷爷经常是一边慢慢地嚼着黄豆一边跟我聊天,像在咀嚼他的一生。他说,父亲是一个“倒钱筒”。父亲是爷爷的独苗,奶奶宠着他,惯着他。听爷爷说,父亲才十岁,就开始进大烟馆。没钱,就赊账。烟馆老板拿着赊账本来讨钱时,爷爷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就像一棵荒野的树那样疯长。

    我十岁那年,三天三夜,父亲跟人赌输了。大染坊被抵了赌债。那一天爷爷没有嚼他的黄豆,唉声叹气,一脸乌云。

    搬出大染坊时,爷爷习惯性地掏出黄豆,迟疑了一下,爷爷这回没有把黄豆塞进嘴巴,而是把黄豆一路撒在地上。

    没几年,爷爷病得不行了。父亲依然整天不着家,爷爷的安危只是他耳边刮过的一阵微风。

    临终前的那个晚上,爷爷示意我到他跟前,他手中攥着一个小布袋,打开来,是些黄豆。昏暗的灯光下,豆子显得金灿灿的,爷爷说,这辈子只剩下这点黄豆了。他的声音很轻,连他旁边油灯的火苗都没有动一下。他颤巍巍地拈出一颗豆子,习惯性地放入口中,又想嚼它。不知是黄豆太硬还是爷爷老了,牙口不行,他没嚼动,又把豆子放入袋中。

    他叹叹气,说这辈子就爱这黄豆,人走了带上它,也算来这世上留个念想。他慈爱地对我说,如果你长大了真活不下去,可以再到爷爷这里来拿这黄豆吃。不过,你要是争气,最好就别来扰我了。他语气中满是沮丧。

    我愣愣的,不太明白,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爷爷走了,手里紧紧攥着那小袋嚼不动的黄豆。邻居帮忙葬了爷爷后,父亲才回来。没人怪他,他在邻里眼中只是一个能够看得见的影子。

    父亲长号着,声音凄厉,如同塌了脊梁。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哭。整整两天两夜,他雇了好几个人把小院子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连瓦背也全掀掉了,还是没有找到传说中爷爷那几坨金子。他疯了。

    后来,一个金匠跟我说爷爷确实有几坨金子。不过,爷爷临终前偷偷让他把它们打成了一颗颗金珠子。

    我蓦然明白,爷爷那小袋黄豆是什么了。爷爷给我留了一笔活命钱。

    这笔活命钱,我一直没有拿,爷爷给予我的财富远比那些金珠子还要金贵。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企业,人们称我是什么“著名企业家”。不久前,一次慈善大会上,我说了,死后捐出全部财产。

    为什么这么做?有记者问我,我一时语塞,眼前浮现出爷爷那小袋最后的黄豆。

(根据王琼华《最后一碗黄豆》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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