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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部编版九年级上册语文第一单元名著导读《艾青诗选》同步练习

阅读《大堰河——我的保姆》(节选),回答问题。

①我是地主的儿子,

也是吃了大堰河的奶而长大了的

大堰河的儿子。

大堰河以养育我而养育她的家,

而我,是吃了你的奶而被养育了的,

大堰河啊,我的保姆。

②大堰河,今天我看到雪使我想起了你:

你的被雪压着的草盖的坟墓,

你的关闭了的故居檐头的枯死的瓦菲,

你的被典押了的一丈平方的园地,

你的门前的长了青苔的石椅,

大堰河,今天我看到雪使我想起了你。

(1)、“我”既是地主的儿子,又是大堰河的儿子,这样说是否矛盾?为什么?
(2)、第②节中写了哪些意象?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后面问题。
                                                                                                                                            年感
                                                                                                                                             梁衡
        ①钟声一响,已进不惑之年;爆竹声中,青春已成昨天。不知是谁发明了“年”这个怪东西,它像一把刀,直把我们的生命,就这样寸寸地剁去。可是人们好像还欢迎这种切剁,还张灯结彩地相庆,还美酒盈杯地相贺。我却暗暗地诅咒:“你这个叫我无可奈何的家伙!”
        ②你在我生命的直尺上留下怎样的印记呢?
        ③有许多地方是浅浅的一痕,甚至今天想来都忆不起是怎样划下的。当小学生时苦等着下课的铃声,盼着星期六的到来,盼着一个学年快快地逝去。当大学生时,正赶上“文革”的年代,整日乱哄哄地集会,莫名其妙地激动,慷慨激昂地斗争,最后又都将这些一把抹去。发配边疆,白日冷对大漠的孤烟,夜里遥望西天的寒星。这许多岁月就这样在我心中被烦恼地推开,被急切切地赶走了。年,是年年过的,可是除却划了浅浅的表示时间的一痕,便再没有什么。
        ④但在有的地方,却是重重地一笔,一道深深的印记。当我学会用笔和墨工作,知道向知识的长河里吸取乳汁时,也就懂得了把时间紧紧地攥在手里。静静的阅览室里,突然下班的铃声响了,我无可奈何地合上书,抬头瞪一眼管理员。本是被拦蓄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让她这么轻轻一点,闸门大开,时间的绿波便洞然泻去,而我立时也成了一条被困在干滩上的鱼。当我和挚友灯下畅谈时,司马迁的文,陶渊明的诗,还有伽利略的实验,一起被桌上“滴答”的钟声搅拌成一首优美的旋律,我们陶醉,我们盼夜长,最好长得没有底。而当我一人伏案疾书时,我就用锋利的笔尖,将一日、几时撕成分秒,再将这分分秒秒点瓜种豆般地填到稿纸格里。我拖着时间之车的轮,求它慢一点,不要这样急。但是年,还是要过的。记得我第一本书出版时,正赶上一年头的岁末,我悄然对着墙上的日历,久久地像望着山路上远去的情人,望着她那飘逝的裙裾。但她也没有负我,留下了手中这本还散着墨香的厚礼。这个年就这样难舍难分地送去了,生命直尺上用汗水和墨重重地划下了一笔。
        ⑤想来孔子把四十作为“不惑”之年也真有他的道理。人生到此,正如行路爬上了山巅,登高一望,回首过去,我顿明白,原来狡猾的自然是悄悄地用一个个的年来换我们一程程的生命的。有那聪明的哲人,会做这个买卖。牛顿用他生命的第二十三个年头换了一个“万有引力”,而哥白尼垂危床头,还挣扎着用生命的最后一年换了一个崭新的日心说体系。时间不可留,但能换得成一件事,明白一个理,却永不会失去。而我过去多傻,做了多少赔钱的,不,赔生命的交易啊。假若把过去那些乱哄哄的日子压成一块海绵,浸在知识的长河里能饱吸多少汁液,假使把那寒夜的苦寂转为积极的思索,又能悟出多少哲理。时间这个冰冷却又公平的家伙,你无情,他就无意;可你有求,他就给予。人生原来就这样被年、月、时,一尺、一寸地度量着,人生又像一支蜡烛,每时都在做着物与光的交易。但是都有一部分蜡变成光热,另一部分变成泪滴,年,是年年要过的,爆竹是岁岁要响的,美酒是每回都要斟满的,不过,有的人在傻呵呵地随人家过年,有的却微笑着,窃喜自己用“年”换来的胜利。
        ⑥这么想来,我真清楚了,真的不惑了,我不该诅咒那年,倒后悔自己的过去。人,假如三十或二十就能不惑呢?生命又该焕发出怎样的价值?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仆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公仆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三棵树

苏童

    ①多年以前我喜欢在京沪铁路的路基下游荡,一列列火车准时在我的视线里出现。午后一点钟左右,从上海开往三棵树的列车来了,我看着车窗下方的那块白色的旅程标志牌:上海——三棵树,开始想象三棵树的景色:是北方的一个小火车站,火车站前面有许多南方罕见的牲口,黑驴、白马、枣红色的大骡子,有一些围着白羊肚毛巾、脸色黝黑的北方农民蹲在地上,或坐在马车上,还有就是树了,三棵树,是挺立在原野上的三棵树。

    ②三棵树很高很挺拔,我想象过树的绿色冠盖和褐色树干,却没有确定树的名字,所以我不知道三棵树是什么树。

    ③树令我怅惘。我一生都在重复这种令人怅惘的生活方式:与树擦肩而过。我没有树。我从小到大在一条狭窄局促的街道上走来走去,从来没有爬树掏鸟蛋的经历。

    ④我种过树。我曾经移栽了一棵苦楝的树苗,是从附近的工厂里挖来的,我把它种在一只花盆里——不是我的错误,我知道树与花草不同,花入土,树入地,可我无法把树苗栽到地上——是我家地面的错误。天井、居室、后门石埠,不是水泥就是石板,它们欢迎我的鞋子、我的箱子、我的椅子,却拒绝接受一棵如此幼小的苦楝树苗。我只能把小树种在花盆里。我把它安置在临河的石埠上。从春天到夏天,它没有动窝,但却长出了一片片新的叶子。我知道它有多少叶子。后来冬天来了,河边风大,它在风中颤动,就像一个哭泣的孩子,我以为它在向我请求着阳光和温暖,我把花盆移到了窗台上,那是我家在冬天唯一的阳光灿烂的地方。就像一次误杀亲子的戏剧性安排,紧接着我和我的树苗遭遇了一夜狂风。狂风大作的时候我在温暖的室内,却不会想到风是如何污辱我和我的树苗的——它把我的树从窗台上抱起来,砸在河边石埠上,然后又把树苗从花盆里拖出来,推向河水里,将一只破碎的花盆和一抔泥土留在岸上,留给我。

    ⑤这是我对树的记忆之一。一个冬天的早晨,我站在河边向河水深处张望,依稀看见我的树在水中挣扎,挣扎了一会儿,我的树开始下沉。我依稀看见它在河底寻找泥土,摇曳着,颤动着,最后它安静了。我悲伤地意识到我的树到家了,我的树没有了。我的树一直找不到土地,风就冷酷地把我的树带到了水中,或许是我的树与众不同,它只能在河中生长。

    ⑥我没有树。没有树是我的隐痛和缺憾。我的树在哪里?树不肯告诉我,我只能等待岁月来告诉我。

    ⑦一九八八年对于我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年份,那年秋天我得到了自己的居所,是一栋年久失修的楼房的阁楼部分,我拿着钥匙去看房子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楼前的两棵树,你猜是什么树?两棵果树,一棵是石榴,一棵是枇杷!秋天午后的阳光照耀着两棵树,照耀着我一生得到的最重要的礼物,伴随我多年的不安和惆怅烟消云散,这个秋天的午后,一切都有了答案,我也有了树,我一下子有了两棵树,奇妙的是,那是两棵果树!

    ⑧我是个幸运的人。两棵树弥合了我的整个世界的裂痕。枇杷树渐渐长大了的叶子宛如芭蕉,在窗前深沉静默;微风过处,淡黄白色的花冠蕴蓄特有的芳香毫不张扬。阳光照射窗外留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赠我的世界一片清朗。尤其是那棵石榴,春夏之季的早晨,我打开窗子,石榴的树叶和火红的花朵扑面而来,柔韧修长的树枝毫不掩饰它登堂入室的欲望。如果我一直向它打开窗子,不消三天,我相信那棵石榴会在我的床边、在我的书桌上驻扎下来,与“我”彻夜长谈,热情似火的石榴呀,它会对我说,我是你的树,是你的树!

    ⑨树把鸟也带来了,鸟在我的窗台上留下了灰白色的粪便。树上的果子把过路的孩子引来了,孩子们爬到树上摘果子,树叶便沙沙地响起来。

    ⑩整整七年,我在一座旧楼的阁楼上与树同眠,我与两棵树的相互注视渐渐变成单方面的凝视,是两棵树对我的凝视。我有了树,便悄悄地忽略了树。树的胸怀永远是宽容和悲悯的。树不做任何背叛的决定,在长达七年的凝视下两棵树摸清了我的所有底细,包括我的隐私,但树不说,别人便不知道。树只是凝视着我。七年的时光做一次补偿是足够的了。窗外的两棵树后来有点疲惫了,我没有看出来,一场春雨轻易地把满树石榴花打落在地,我出门回家踩在石榴的花瓣上,对石榴的离情别意毫无察觉。我不知道,我的两棵树将结束它们的这次使命,七年过后,两棵树仍将离我而去。

    ⑪城市建设的蓝图埋葬了许多人过去的居所,也埋葬了许多人的树。一九九五年的夏天,推土机将一个名叫上乘阉的地方夷为平地,我的阁楼,我的石榴树和我的枇杷树消失在残垣瓦砾之中,七年一梦,那棵石榴,那棵枇杷,它们原来并不是我的树。

    ⑫现在我的窗前没有树。我仍然没有树:树让我迷惑,我的树到底在哪里?我有过一棵石榴,一棵枇杷,我一直觉得我应该有三棵树,就像多年以前我心目中最遥远的火车站的名字,是三棵树,那还有一棵在哪里呢?我问我自己,然后我听见了回应,回应来自童年旧居旁的河水,我听见多年以前被狂风带走的苦楝树苗向我挥手示意说,我在这里,我在水里!(摘自《读者》,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汤小小

      ①那次回老家,在候车室里,我坐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面,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②年轻男子说:“爸,别担心,医生说了,没事儿,这病能治。”

      ③原来是一对父子,看他们身边的包里放着一些药物,大概是父亲生了病,儿子带着他到城里的大医院诊治,这是要往家赶呢!

      ④我不禁心生同情,多看了那父亲一眼。父亲年龄并不太大,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只是脸色蜡黄,非常清瘦,看上去很虚弱。他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崭新的,与他黝黑的皮肤不太相称,大概是为了进城而新买的吧!旁边的儿子穿着讲究,看样子,应该在城里生了根发了芽。

      ⑤听了儿子的话,父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就说不来看,你偏让来,白花冤枉钱。自己身上的病我自己清楚,你们现在都出息了,我也没啥牵挂,就希望走得利索点,别拖累你们。”

      ⑥儿子没接腔,转过脸,有泪悄悄地滑落。他赶紧抬手擦掉,不让父亲看见。

      ⑦我的心忽然有一点疼,看来,父亲的病并不像儿子说的那样轻松,或许,生离死别的悲伤已经在彼此心里漫延。

      ⑧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了许久,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儿子肩上,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⑨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并不是睡觉的地方。儿子一手扶着父亲的腰,一只手轻轻地覆在父亲的耳朵上,试图为他抵挡一些噪音。

      ⑩只见儿子像一个放哨的战士,身体保持不动,眼睛却紧张地看向每一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目光里写满了乞求,似乎在说:嘘,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⑪同样的情景,我在另一家医院也遇到过。

      ⑫那是一位八十岁的父亲,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到医院来体检。父亲真的已经老态龙钟,拄着根拐杖,目光呆滞。女儿扶他走他便走,女儿扶他坐他便坐,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⑬看着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女儿解释说:“父亲年龄大了,又有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即使父亲不认识我们,只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我们也觉得是种安慰。”

      ⑭女儿说话时,父亲一直看着她,显然,他对孩子们极度依赖,就像孩子们小时候依赖他一样。

      ⑮等待无聊而又漫长。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一斜,倒在女儿的肩头睡着了。

      ⑯医院里并不太安静。女儿搂着父亲,不敢挪动身体,另一个女儿赶紧将一件外套披在父亲身上,刻意往上面拉了拉,盖住父亲的耳朵。

      ⑰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压低了声音,连医生也放轻了脚步。

      ⑱我忽然感觉双眼酸涩。无论在嘈杂的候车室,还是在拥挤的火车上,亦或在排成长龙的医院里,从来都是孩子靠在父亲的肩头休息,什么时候,我们看到过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公众场合安心小憩?父亲从来都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只有当他们病了、老了,再也无力保护孩子时,才会心无旁骛地小睡一会儿,缓解满身的疲惫。

      ⑲当我们看见一位父亲靠在儿女的肩头睡觉,那一定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时日已经不多。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当你看到一位睡着的父亲,一定不要吵,不要吵,让父亲安安静静地多睡一会儿。

阅读下面的文本,完成小题。

阅读的层次

[美]莫提默·J.艾德勒 查尔斯·范多伦

①第一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基础阅读。也可以用其他的名称,如初级阅读、基本阅读或初步阅读。不管是哪一种名称,都指出一个人只要熟练这个层次的阅读,就摆脱了文盲的状态,至少已经开始认字了。在熟练这个层次的过程中,一个人可以学习到阅读的基本艺术,接受基础的阅读训练,获得初步的阅读技巧。我们之所以喜欢“基础阅读”这个名称,是因为这个阅读层次的学习通常是在小学时完成的。

②在这个层次的阅读中,要问读者的问题是:“   ①   ”我们要做的努力就是去弄清楚这些字。只有当我们完全明白每个字的意思之后,我们才能试着去了解,努力去体会这些字到底要说的是什么。

③第二个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检视阅读。特点在强调时间。在这个阅读层次,学生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一项阅读的功课。譬如他可能要用十五分钟读完一本书,或是同样时间内念完两倍厚的书。

④这个层次的阅读仍然可以用其他的称呼,譬如略读或预读。我们并不是说略读就是随便或随意浏览一本书。检视阅读是系统化略读的一门艺术。

⑤在这个层次的阅读上,你的目标是从表面去观察这本书,学习到光是书的表象所教给你的一切。这笔交易通常是很划得来的。

⑥在这个层次要问的典型问题就是:“  ②  ”这是个表象的问题。还有些类似的问题是:“这本书的架构如何?”或是:“这本书包含哪些部分?”

⑦用检视阅读读完一本书之后,无论你用了多短的时间,你都该回答得出这样的问题:“这是哪一类的书——小说、历史,还是科学论文?”

⑧第三种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分析阅读。比起前面所说的两种阅读,这要更复杂、更系统化。分析阅读就是全盘的阅读、完整的阅读,或是说优质的阅读——你能做到的最好的阅读方式。如果说检视阅读是在有限的时间内,最好也最完整的阅读,那么分析阅读就是在无限的时间里,最好也最完整的阅读。

⑨一个分析型的阅读者一定会对自己所读的东西提出许多有系统的问题。分析阅读永远是一种专注的活动。在这个层次的阅读中,读者会紧抓住一本书,一直要读到这本书成为他自己为止。弗兰西斯·培根曾经说过:“有些书可以浅尝即止,有些书是要生吞活剥,只有少数的书是要咀嚼与消化的。”分析阅读就是要咀嚼与消化一本书。我们还要强调的是,如果你的目标只是获得资讯或消遣,就完全没有必要用到分析阅读。

⑩第四种,也是最高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主题阅读。这是所有阅读中最复杂也最系统化的阅读。主题阅读可以用另外的名称来形容,如比较阅读。在做主题阅读时,阅读者会读很多书,而不是一本书,并列举出这些书之间相关之处,提出一个所有的书都谈到的主题。但只是书本字里行间的比较还不够。主题阅读涉及的远不止此。借助他所阅读的书籍,主题阅读者要能够架构出全新的主题分析。因此,很显然的,主题阅读是最主动、也最花力气的一种阅读。

⑪主题阅读不是个轻松的阅读艺术,规则也并不广为人知。虽然如此,主题阅读却可能是所有阅读活动中最有收获的。就是因为你会获益良多,所以绝对值得你努力学习如何做到这样的阅读。

(节选自《如何阅读一本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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