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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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下列各组划线词语解释全部正确的一项是(     )

A、召有司图,指从此以往十五城予赵(案:按照)秦王恐其破壁,乃辞(谢:道歉 ) B、吾念之,强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赵者,徒以吾两人在也(顾:反而)衡下车 , 治威严(下车:初到任) C、乃幽武置大窖中,不饮食(绝:谢绝)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就任) D、时运不齐,命途多(舛:不顺)本图宦达,不名节(矜:夸耀)
举一反三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白居易传

(元)辛文房

    居易字乐天,太原下邽人。弱冠,名未振,观光上国,谒顾况。况,吴人,恃才少所推可,因谑之曰:“长安百物皆贵,居大不易。”及览诗卷,至“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乃叹曰:“有句如此,居天下亦不难。老夫前言戏之耳。”贞元十六年,中书舍人高郢下进士、拔萃,皆中,补校书郎。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时盗杀宰相,京师汹汹。居易首上疏,请亟捕贼。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初以勋庸①暴露不宜,实无他肠,怫怒奸党,遂失志。亦能顺适所遇,托浮屠死生说忘形骸者。久之转中书舍人知制诰河朔乱兵出无功又言事不见听乞外除为杭州刺史。文宗立,召迁刑部侍郎。会昌初致仕 , 卒。

    居易累以忠鲠遭摈,乃放纵诗酒。既复用,又皆幼君,仕情顿尔索寞。卜居履道里,与香山僧如满等结净社。疏沼种树,构石楼,凿八节滩,为游赏之乐,茶铛酒杓不相离。尝科头②箕踞,谈禅咏古,晏如也。自号醉吟先生,作传。酷好佛,亦经月不荤,称香山居士。与胡杲、吉皎、郑据、刘真、卢贞、张浑、如满、李文爽集,皆高年不仕,日相招致,时人慕之,绘《九老图》。

    公诗以六义为主,不尚艰难。每成篇,必令其家老妪读之,问解则录。后人评白诗如山东父老农桑,言言皆实者也。鸡林国③行贾售于其国相,率篇百金,伪者即能辨之。与元稹极善胶漆,音韵亦同,天下曰“元白”。元卒,与刘宾客齐名,曰“刘白”云。公好神仙,自制飞云履,焚香振足,如拔烟雾,冉冉生云。初九江,居庐阜峰下,作草堂,烧丹。今尚存。

(本文有删节)

【注】①勋庸:这里指被刺杀的宰相武元衡。②科头:不戴帽子,裸露发髻。③鸡林

国:朝鲜半岛古国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柳子厚墓志铭(节选)

【唐】韩愈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一岁,免而归者千人。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死于穷裔,材不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铭曰:“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注】①观察使:官名。②万年:柳宗元的故乡万年县。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雍里先生少为南都吏曹,历官两司,职务清简,惟以诗文自娱。平居,言若不能出口,或以不知时务疑之。及考其莅官所至,必以经世为心,非碌碌者。嗟夫!天下之俗,其敝久矣。士大夫以媕婀雷同,无所可否,为识时达变。其间稍自激励,欲举其职事,世共笑之,则先生之见谓不知时务也固宜。予读其应诏陈言,所论天下事,是时天子厉志中兴之治,中官镇守历世相承不可除之害,竟从罢去。昔人所谓文帝之于贾生,所陈略见施行矣。当强仕之年,进位牧伯,为外台之极品,亦不为不遇。而遂投劾以归。家居十余年,闭门读书,恂恂如儒生。考求六经、孔孟之旨,潜心大业,凡所著述,多儒先之所未究。至自谓甫弱冠入仕,不能讲明实学,区区徒取魏、晋诗人之余,摹拟锻炼以为工。少年精力,耗于无用之地,深自追悔,往往见于文字中,不一而足。暇日以其所为文,名之曰《疣赘录》。予得而论之。

    以为文者,道之所形也。道形而为文,其言适与道称,《易·系辞下》谓之曰:其旨远,其辞文,曲而中,肆而隐,是虽累千万言,皆非所谓出乎形,而多方骈枝于五脏之情者也。故文非圣人之所能废也。孔子曰:“天下有道,则行有枝叶;天下无道,则言有枝叶。夫道胜,则文不期少而自少;道不胜,则文不期多而自多。溢于文,非道之赘哉?於是以知先生之所以日进者,吾不能测矣。录凡若干卷,自举进士至谢事家居之作皆在焉。然存者不能什一 , 犹自以为疣赘云。

(选自归有光《雍里先生文集序》)

【注】①媕婀(ān  ē):指依违阿曲,毫无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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