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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徐州经济技术开发区高级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柳子厚墓志铭(节选)

【唐】韩愈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一岁,免而归者千人。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死于穷裔,材不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铭曰:“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注】①观察使:官名。②万年:柳宗元的故乡万年县。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率常其座人    屈:使…屈服 B、为奴婢        没:没收 C、一岁          比:不到 D、死于穷裔     卒:最终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不同的一组是(    )
A、其土俗,为教禁            批大郤,导大窾,其固然 B、免而归者千人              若属皆为所虏 C、材不世用                  为国者无使积威之所劫哉 D、惟子厚之室                当时也,商君佐之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柳宗元博学多才,坚毅刻苦。在少年时期柳宗元便崭露头角,受到众人的一致夸赞;在出仕被贬后,他也并未消沉,而是一边纵情于山水,一边更加刻苦为学,写诗作文。 B、柳宗元极具政治才干。柳州当地习惯于用儿女作抵押向人借债,柳宗元在柳州做刺史时想方设法地改变了这一陋俗;而且,他的方法还得到了观察使的推广。 C、柳宗元重情重义。他因为不忍心看到有老母在堂的刘禹锡被派遣到偏僻的播州为官,便打算上疏表示甘愿同他替换,让刘禹锡去柳州,而自己去播州。 D、韩愈对柳宗元一生的遭际有着中肯评价。他认为柳宗元由于自身原因再加上没有人扶持,所以潦倒一生不被重用;但他同时也看到这种遭际对柳宗元在文学创作上的积极意义。
(4)、把文中划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

②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王世充,字行满。祖西域胡,号支颓耨,后徒新丰,死,其妻与霸城人王梁为庶妻。颓褥子收从之,冒梁姓,仕隋。生世充,以荫为左诩卫。大业初,世充出为江都赞治,迁郡承。杨玄感反,吴人朱燮、晋陵人管崇起江南应之,兵十余万。一世充以偏将募江都万人,频击破之。每捷必归功于下,虏获尽推与士卒,故人争为效。大业十年,齐贼孟让转寇诸郡。至吁胎,世充拒之,保都梁山,列五壁不战,赢兵以示弱。让笑曰:“世充文法吏,妥知兵?吾今生缚毛,鼓行下江都矣!”时百姓皆入保,野无所掠,让又苦五壁闭道不得南,即分兵围之。世充数战阳不利走壁让益骄数日稍分其下南略裁留兵足围壁。世充知喊懈,夜夷灶撤幕,毁垣,奋击,大破之,让以数十骑去。李密逼东都,诏世充为将军,以兵屯洛口。大小百余战,无大胜负。诏即拜右卫将军,趣破贼,世充大败,越王杨侗以书慰勉,赐金帛安之。会江都拭逆,群巨奉杨伺为帝,以世充为吏部尚书。侗听内史令元文都、卢楚等谋,以重官界李密,趣兵北讨。密战胜来告,众大悦,世充独谓其下曰:“文都等刀笔才,必为密禽。且我军与贼战,多杀其父子兄弟,一旦为之下,一吾属无类矣!”文都等闻,大惧。后侗欲以文都为御史大夫,世充不许,曰:“尝与公等约,左右仆射、尚书令、御史大夫,留待勋旧。今各欲得,则流竞开矣,何以共守?”文都憾焉,潜与楚谋。因世充入殿伏甲杀毛。纳言段达驰告世充,世充夜以兵袭含嘉门,围宫城。右武卫大将军皇甫无逸等遣将费耀、田阁拒战太阳门。眼败,世充入之,无逸以单骑遁,收楚杀之。时紫微宫尚闭,世充扣门,给侗曰:“元文都等欲执陛下降李密,臣不反,诛反者耳。”段达执文都送世充,杀之。世充悉遣腹心代卫士,然后入谢曰:“文都、楚无状,规相屠戮,臣急为此,非敢它。”侗与之盟,进拜尚书左仆射。

(选自《唐书•卷八十五。列传第十》,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小题。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 , 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 , 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韩愈《师说》)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余靖传二

朱熹

    余靖,字安道,建州人。事仁宗,官至工部尚书。范文正言事忤大臣,贬知饶州。谏官御史口避祸,无敢言者。公独上书曰:“陛下亲政以来,三逐言事矣。若习以为常,不甚重惜,恐钳天下之口。”书既上,落职监筠州酒税。尹洙、欧阳修相继抗疏论列,又以书谏官以得罪远谪。时天下贤士相与惜去,号为“四贤”。

    奉使契丹,入辞。书所奏事于笏,各用一字为上顾见之,问其所书者何?靖以实对。上指其字一一问之,尽而后已。

    庆历四年,元昊请和,将加封册。而契丹以兵临境上,遣使言为中国讨贼,请止毋与之和。朝廷患之,久议未决。公独谓中国厌兵久矣,此契丹所幸。一日使吾息兵养勇,非其利也,故用此扰我耳,是不可听。朝廷虽是公言,犹留夏册不 , 而假公谏议大夫以报。公从十余骑驰居庸关,见虏于九十九泉,从容坐账中,辨析往往复数十,卒屈其议,取其要领而还。朝廷遂发册臣元昊。西师既解严而北边亦无事。

    使契丹,能为胡语,契丹爱之。及再往,虏情益亲。余作胡语诗,虏主大喜,还坐贬官。

    唐之番舶装船,旧皆取税。公奏罢之,以来达商。又请立法,戒当任官吏不得市南药。及公北归,不载南海一物。

    本名希古,韶州人。举进士,未预解荐,曲江主簿王仝(tòng)善遇之。时知韶州者举制科,仝亦举制科。知州怒,以为玩己。捃其罪无所得,惟得仝与希古接坐。仝坐“违敕”停任,希古杖臀二十。仝遂闲居虔州不复仕进希古更名靖取他州解放及第。范公参政,引为谏官。秘书丞茹孝标丧服未除,入京私营身计。靖上言孝标冒哀求仕不孝。孝标由是获罪,深恨靖。靖迁龙图阁直学士,王仝数书于靖求仕,靖不能应其求。孝标闻靖尝犯刑,诈匿应举,自诣韶州,购求其案得之。时钱子飞为谏官,方攻范党。孝标以其事诏之,子飞即以闻,诏下虔州问王仝。靖阴使人讽仝,令避去,仝辞以贫不能出。靖置银百两茶篚中托人饷之,所托者怪其重,开视窃银而致茶于仝。仝大怒,及诏至,州官劝仝对,当日接坐者余希古今不知所在。仝不从对,称希古即靖是也。靖遂以将军分司。

(节选自《五朝名臣言行录》)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止。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以志。是岁,元和四年也。

    (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于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序而藏之。

(欧阳修《梅圣俞诗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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