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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泰安市2018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①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梁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②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③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 , 此犹文轩之与敝與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鳌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梁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④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⑤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围有余。

    ⑥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⑦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⑧楚王问其故。

    ⑨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⑩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1)、下列对句中划线的虚词解释错误的一项是(    )
A、今有人此。          于:介词,在。 B、臣以王吏攻宋也。    之:结构助词,的。 C、牒为械。            以:介词,用。 D、可攻也。            乃:副词,就
(2)、下列句子的翻译正确的一项是(    )
A、“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译文:(这个人)抛掉自己华丽的车子,(看到)邻人有破车子便想去偷。 B、“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译文:楚国的地方有五千里,宋国的地方有五百里。 C、“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译文:公输盘因为我制造了云梯,那(我)就一定要攻打宋国。 D、“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译文:(我的弟子)(已)在宋国城墙上等待楚国的敌人了。
(3)、下列对人物语言的理解错误的一项是(    )
A、“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墨子类推出打算攻宋的楚王与“有窃疾”者无异,目的是规劝楚王放弃攻宋。) B、“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公输盘说这句话,是承认自己演练失败,已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C、“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墨子道出了公输盘的阴暗打算,“不过”有“公输盘的本事也就如此”之意,有轻奢视味道。) D、“善哉。吾请无攻宋矣。”(“好啦。我不攻打宋国了。“表明楚王在机智多谋无所畏惧的墨子面前,决定不再攻打宋国。)
(4)、下列对选文内容理解分析错误的一项是(    )
A、选文第①段,墨子把一个想偷邻居家东西的人摆到楚王面前,诱使楚王说出自己“必为有窃疾矣。” B、选文第③段,墨子采用夸张的手法,连用三个对比,极言楚宋的差距,既满足楚王的虚荣心,又指出攻打宋国是愚的行为。 C、选文第⑨段句式长短交错,语气时缓时急,既从容又有威慑力,充分说明了墨子为应对楚国攻宋做了周密的安排。 D、选文生动地叙述了墨子为实现自己的“非攻”主张,凭借高超的辩论技巧和应变能力止楚攻宋的故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论真性情

    ①我的人生观若要用一句话概括,就是真性情。我从来不把成功看作人生的主要目标,觉得只有活出真性情才是没有虚度了人生。所谓真性情,一面是对个性和内在精神价值的看重,另一面是对外在功利的看轻。

    ②一个人在衡量任何事物时,看重的是它们在自己生活中的意义,而不是它们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实际利益,这样一种生活态度就是真性情。

    ③一个人活在世上,必须有自己真正爱好的事情,才会活得有意思。这爱好完全是出于他的真性情的,而不是为了某种外在的利益,例如金钱、名声之类。他喜欢做这件事情,只是因为他觉得事情本身非常美好,他被事情的美好所吸引。这就好像一个园丁,他仅仅因为喜欢而开辟了一块自己的园地,他在其中培育了许多美丽的花木,为它们倾注了自己的心血。当他在自己的园地上耕作时,他心里非常踏实。无论他走到哪里,他也都会牵挂着那些花木,如同母亲牵挂着自己的孩子。这样一个人,他一定会活得很充实的。相反,一个人如果没有自己的园地,不管他当多大的官,做多大的买卖,他本质上始终是空虚的。这样的人一旦丢了官,破了产,他的空虚就暴露无遗了,会惶惶然不可终日,发现自己在世界上无事可做,也没有人需要他,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④人做事情,或是出于利益,或是出于性情。出于利益做的事情,当然就不必太在乎是否愉快。我常常看见名利场上的健将一面叫苦不迭,一面依然奋斗不止,对此我完全能够理解。我并不认为他们的叫苦是假,因为我知道利益是一种强制力量,而就他们所做的事情的性质来说,利益的确比愉快更加重要。相反,凡是出于性情做的事情,亦即仅仅为了满足心灵而做的事情,愉快就都是基本的标准。如果不感到愉快,我们就必须怀疑是否有利益的强制在其中起着作用。

    ⑤你说,得活出个样儿来。我说,得活出个味儿来。名声地位是衣裳,不妨弄件穿穿。可是,对人对己都不要衣帽取人。衣裳换来换去,我还是我。脱尽衣裳,男人和女人更本色。

    ⑥人生中一切美好的事情,报酬都在眼前。爱情的报酬就是相爱时的陶醉和满足,而不是有朝一日缔结良缘。创作的报酬就是创作时的陶醉和满足,而不是有朝一日名扬四海。如果事情本身不能给人以陶醉和满足,就不足以称为美好。

    ⑦此生此世,当不当思想家或散文家,写不写得出漂亮文章,真是不重要。我唯愿保持住一份生命的本色,一份能够安静聆听别的生命也使别的生命愿意安静聆听的纯真,此中的快乐远非浮华功名可比。

    ⑧人不仅仅属于时代。无论时代怎样,没有人必须为了利益而放弃自己的趣味。人生之大趣,第一源自生命,第二源自灵魂。一个人只要热爱生命,善于品味生命固有的乐趣,同时又关注灵魂,善于同人类历史上伟大的灵魂交往,即使在一个无趣的时代,他仍然可以生活得有趣。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的题目。

拾馒头的父亲

       十六岁那年,我考上了全县最好的高中。听人说,考上这所学校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大学。父亲欣喜不已,千叮咛万嘱咐,希望我将来能考上好大学。

       恰巧这时我家在县城的一个亲戚搬到省外去住。他们想让我父亲去帮忙照看一下房子,还给父亲建议说在县城养猪是条致富的路子,因为县城人多,消费水平也高,肯定比农村卖的价钱好。父亲欣然答应了,一来确实是个好法子,二来在县城可以顺便照顾一下我。

       等我在高中读了一学期后,父亲在县城也垒好了猪圈,买来了猪仔。我平时在学校住宿,星期六的时候,就去父亲那里过夜,帮父亲照料一下小猪,好让父亲腾出时间回家推饲料。

       猪渐渐长大了,家里的饲料早已吃个精光。亲戚送的饲料也日趋减少。买饲料吧,又拿不出钱来,父亲整日显得忧心忡忡。

       我也愁在眉上急在心里,也是一筹莫展。有天我去食堂打饭时,发现很多同学常常扔馒头,倒饭菜,我突然想到,把这些东西拾起来喂猪不是很好吗。

       我回去跟父亲一说,父亲高兴地直拍大腿,说真是个好主意,第二天他就去拾馒头剩饭。

       我为自己解决了难题而窃喜不已,却未发现这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父亲那黑乎乎的头巾、脏兮兮的衣服、粗糙的手立即成为许多同学取笑的对象,他们把诸如“丐帮帮主”等侮辱性的绰号都加到父亲头上。

       我是一个从山村里走出来的孩子,我不怕条件艰苦,不怕跌倒疼痛,却害怕别人的歧视。好在同学们都还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我也尽量躲避着父亲,每到他来时,我就离得远远的。

       但是内心害怕被别人识破和歧视的恐惧却日复一日地剧增。终于有一天,我对父亲说:“爹,你就别去了,叫大家知道了,会嘲笑我。”

       父亲脸上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了。在漆黑的夜里,只有父亲的烟锅一红一红的,良久,父亲说:“我看还是去吧!不和你打招呼就是了。这些日子正是猪长膘的时候,不能断了粮。”

       我的泪就落了下来。对不起父亲,我是真心爱你的,可你偏偏是在学校里拾馒头,我怕被别人看不起啊!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继续拾他的馒头,我默默地读书,相安无事。我常常看见父亲对着张贴成绩的布告栏发呆,好在我的成绩名列前茅,可以宽慰父亲的,我想。

       1996年的冬天,我期末考试成绩排在年级前三名,而且还发表了很多文章,一下子声名鹊起。班里要开家长会,老师说,让你父亲来一趟。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我不知别人知道拾馒头的人就是我父亲时会怎样嘲笑我。伴着满天风雪回到家,我对父亲说:“爹,你就别去了,我对老师说你病了……”

       父亲的脸色很难看,但究竟没说什么。

       第二天,我冒着风雪冲到了学校,坐进了教室。家长会开始了,鼓掌声和欢笑声不断,我却一直蔫蔫呆呆,心里冰冷得厉害。父亲啊,你为何偏偏是一个农民,偏偏在我们学校拾馒头呢!

       我无心听老师和家长的谈话,随意将目光投向窗户。天哪!父亲,我拾馒头的父亲正站在窗外,一丝不苟地聆听着老师和家长们的谈话,他的黑棉袄上已经落满了厚厚的积雪。

       我的眼泪就哗哗的落了下来,我冲出教室,将父亲拉进来,对老师说:“这是我的父亲。”一下子掌声雷动。

       回去的路上,父亲仍挑着他捡来的馒头和饭菜。父亲说:“你其实没必要自卑,别人的歧视都是暂时的,男子汉,只要努力,别人有的,咱们自己也会有。”

       以后,同学们再也没有取笑过父亲,而且都自觉地将剩饭倒进父亲的大铁桶里。

       1997年金秋九月,父亲送我到省城读大学,我们乡下人的打扮在绚丽缤纷的校园里显得那么扎眼。但我却心静如水,没有一丝怕被别人嘲笑的忧虑。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歧视总是难免的,关键是自己看得起自己。正如父亲所说的那样:“别人的歧视都是暂时的,男子汉,只要努力,别人有的,咱自己也会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与草化敌为友

陈立明

    ①草是庄稼的敌人。庄稼是父亲的心头肉。草跟父亲势不两立。

    ②草长在庄稼地里,与庄稼争抢养料、阳光和雨露,那些草明着是长在庄稼地里,暗里其实是长在父亲的心头,汲取父亲的血脉。

    ③父亲头顶烈日,一锄一锄把草锄掉,庄稼欢天喜地,而草则恨意浓浓,它们无处躲,没处藏,被父亲连根锄起。父亲背着手像个将军一样走在田埂上,眼睛锥子一样,锋利地扫过庄稼地,瞄到一株草,哪怕是微小的一株,他也会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冲到草面前,拨开庄稼,掐住草的七寸,把它连根拔起,撂在田埂上晒太阳。

    ④父亲与草,草与父亲,势不两立。

    ⑤父亲老了,种不动地了,只好放下高高挽起的裤管,洗净双脚上沾染的泥土,跟随儿女进城。父亲进城,庄稼们挥泪告别,草们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得意扬扬地说:到城里待着去吧,再不要回来!

    ⑥进了城的父亲,起初有些坐卧不安。他对那些没人打理的土地,盈满了牵挂。父亲常情不自禁地唠叨,那些地没了娘老子,成了没人管的孩子,草就疯了,多好的地,一年收多少粮食啊……

    ⑦有次下班回家,吃惊地发现,阳台上多了几盆花。花是父亲倒了几趟车,去花市买的。父亲进城后,很少出门,即使出门,也不会走离小区太远。这座城市对于父亲来说,大到没有边际,所有的路和楼都是一个面孔,他怕迷路,走丢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⑧每每这时候,父亲就会想念乡下的老家,在那里,每一条路父亲都是熟悉的,就像熟悉自己的每条血管一样,熟悉每条路的走向,熟悉到闭上眼睛也不会迷路。而离开了土地,父亲就像航船失去了罗盘与群星的指引,迷失在钢筋水泥的汪洋之中,不知去向。

    ⑨父亲每天都会亲手打理那几盆花,就像对待上幼儿园小班的孙子一样,充满了爱怜和疼惜。但对于从花盆角落里悄悄冒出来的几株草,父亲一如当初对待大田里的草一样,毫不留情地连根拔起,重重地摔进垃圾桶。

    ⑩父亲以照顾庄稼的细密的心思,照顾着盆里的花。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花没多久就枯萎凋敝了。花的骄矜,显然大大出乎父亲的预料,也让父亲有些失望,这更加勾起了父亲对皮实的庄稼的念想与回味。

    ⑪花枯萎了。父亲找来一些大蒜,把它们种在花盆里,又到菜市场买来一些香葱种在里面。果然,这些蔬菜比那些花儿好侍弄多了,浇了一些水后,便葳葳蕤蕤长起来。等到长大一些,就有些发黄了,显然是肥力不足,那些花草专用的混合物跟泥土相比,单薄了许多,让蒜和葱营养不良,枯黄瘦小。

    ⑫后来,父亲趁着回老家的机会,背了半袋子大田里的泥土过来。拔除了那些营养不良的蒜和葱,一盆一盆地装满泥土,摆在阳台上晒着。父亲是打算让泥土吸饱了阳光,然后种上蔬菜。父亲叫我帮着从网上买点黄心乌种子,我给忙忘记了,父亲可能以为我不想他在阳台上种菜,就没再提过。

    ⑬等我想起来,从网上买回来黄心乌种子时,几个花盆里细细密密地长出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草。父亲经常用淘米水浇灌那花盆里的土,我猜那是为了把土喂肥了,好种上黄心乌。可黄心乌还没种进去,那些草却在淘米水的滋养下先一步出生了,且长得极快,很快就把花盆铺满了,嫩嫩绿绿的,一派生机。

    ⑭我以为父亲会毫不留情地拔了那些草,种上黄心乌,不仅可以观赏,长大了还可以拔出来炒着吃,而且是没有污染的原生态蔬菜。然而过了很久,也没见父亲把那些黄心乌种进花盆。

    ⑮那些草已经长得老高,有的都已经打苞要抽穗的样子。父亲有事没事就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祥和地打量着那些草。父亲温柔的目光已然没有了对草的“仇恨”,反而多了一份欣喜和眷恋。

    ⑯父亲与草和解了,面对面坐着,就像深交多年的老朋友,彼此都不说话,却没有半点疏离。我不知道是什么消解了父亲与草之间的仇恨,是硬冷的城市,还是父亲心头对田野的思念?

    ⑰但不管怎样,化敌为友总是一件让人走向平和豁达的光明路径。那些生命力顽强的草在父亲的悉心照料下,幸福地生长着,无忧无虑,陪伴着孤寂的父亲,消融了高楼大厦的硬冷,成了一道温暖的风景……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各题。

车夫老马

老舍

    正说到热闹中间,门忽然开了,进来一阵冷气。车夫们几乎都怒目地往外看,看谁这么不得人心,把门推开。

    门外的人进来了,也是个拉车的。看样子已有五十多岁,穿着件短不够短、长不够长的棉袄。两个耳朵冻得通红,红得像要落下来的果子;眉上、短须上都挂着些冰珠。一进来,摸住条板凳便坐下了,扎挣着说了句:“沏一壶。”

    茶还没有沏来,老车夫的头慢慢地往下低,低着低着,全身都出溜下去。

    大家马上都立了起来:“怎啦?怎啦?”说着,都想往前跑。

    “别动!”

    茶馆掌柜的有经验,拦住了大家。他独自过去,把老车夫的脖领解开,就地扶起来,用把椅子戗(qiànɡ,支撑)在背后,用手勒着双肩:“白糖水,快!”

    糖水刚放在老车夫的嘴边上,他哼哼了两声。

    “喝点水!”掌柜的对着他耳朵说。

    “啊?”老车夫睁开了眼,看见自己是坐在地上,腿蜷了蜷,想立起来。

    “先喝点水,不用忙。”掌柜的说。

    大家几乎都跑了过来。

    “哎!哎!”老车夫向四围看了一眼,双手捧定了茶碗,一口口地吸糖水。

    慢慢地把糖水喝完,他又看了大家一眼:“哎,劳诸位的驾!”

    说得非常的温柔亲切,绝不像是由那个胡子拉碴的口中说出来的。说完,他又想往起立,过去三四个人忙着往起搀他。他脸上有了点笑意,又那么温和地说:“行,行,不碍!我是又冷又饿,一阵儿发晕!不要紧,不要紧!劳诸位哥儿们的驾!”

    这时候,老者的干草似的灰发,脸上的泥,炭条似的手,那个破帽头与棉袄,都像发着点纯洁的光,如同破庙里的神像似的,虽然破碎,依然尊严。大家看着他,仿佛唯恐他走了。听到老车夫说肚子里空,祥子猛地跑出去,飞也似地又跑回来,手里用块白菜叶儿托着十个羊肉馅的包子,一直送到老者的眼前,说了声:“吃吧!”

    “哎!”老者像是乐,又像是哭,向大家点着头。

    “到底是哥儿们哪!拉座儿,给他卖多大的力气,临完多要一个子儿都怪难的!”说着,他立了起来,要往外走。

    “吃呀!”大家几乎是一齐地喊出来。

    “我叫小马儿去,我的小孙子,在外面看着车呢!”

    一个中年的车夫开开了点门缝:“小马儿!小马儿!你爷爷叫你哪!”

    老者用手摸了好几回包子,始终没往起拿。小马儿刚进门,他拿起来一个:“小马儿,乖乖,给你!”

    小马儿也就是十二三岁,脸上挺瘦,身上可是穿得很圆,立在老者的身旁,右手接过包子来,左手又自动地拿起来一个,一个上咬了一口。

    “哎!慢慢的!”老者一手扶在孙子的头上,一手拿起个包子,慢慢地往口中送,“爷爷吃两个就够,都是你的!吃完了,咱们收车回家。”

    小马儿对着包子点了点头,吸溜了一下鼻子:“爷爷吃三个吧,剩下都是我的。我回头把爷爷拉回家去!”

    “不用!”老者得意地向大家一笑,“回头咱们还是走着,坐在车上冷啊。”

    老者吃完自己的份儿,等着小马儿吃净了包子,立起来,绕着圈儿向大家说:“劳诸位哥儿们的驾啦!”伸手去拉小马儿。祥子呆呆地立在门外,看着这一老一少和那辆破车,心中感到一种向来没有过的难受。在小马儿身上,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过去;在老者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选自《骆驼祥子》第七章,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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