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15《我一生中的重要抉择》同步练习

选择恰当的句子填入语段中。(填序号)

名人和凡人差别在什么地方呢?名人用过的东西,就是文物了,凡人用过的就是废物;名人做一点错事,写起来叫名人逸事,;名人强词夺理,;名人跟人握握手,;名人打扮得不修边幅,叫真有艺术家的气质,;名人喝酒,叫豪饮,凡人就叫贪杯;名人老了,

①凡人呢,就是流里流气的                  ②凡人呢,就是犯傻

③称呼变成王老,凡人就只能叫老王          ④叫作平易近人,凡人就是巴结别人了

⑤叫作雄辩,凡人就是狡辩了

举一反三
阅读《我说,你听》答题。
      她曾经可以做到,连续数小时说个不停,且是站着说,微笑着说,声情并茂的说。她也会让身边的人开口说话,无论你多木讷、多胆怯,她都有办法让你开口。
      有人说她的提问方式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温和的一种。时间久了,即使是最不爱学习语文的学生也会被她的课迷住。
有一个学生,恰好转到她的班。因刚到新地方,上课有点走神。她正在台上讲作文,说到细节描写的话题。她说:“譬如,那位新同学的头发天生的黑而纯,可以说黑得像缎子,也可以说顺滑得似瀑布。”
      大家一齐向那个新同学的头发看,新同学的脸微微发红,心立刻回到课堂上。
她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你们大家看看我,能说说我的一些特点吗?不许恭维我啊。”大家听了都笑。
那个新同学先获得了发言的机会。
      她鼓励说:“我刚才说了你的头发,你现在可以说我的某个特征。看,你可以后发制人,主动权更大。”同学们又笑。
气氛轻松活泼了,新同学也不怕了,她果断地说:“老师,你的眉心有颗红痣,圆圆的,像一枚红豆镶在那儿,泛着柔润的红晕。”
她大声说“好”。
      那位新同学渐渐发现,她们班有一个共同的喜好,就是特别喜欢语文学科,这与她的教学方式密切相关。
那个当年的新同学就是我。后来,有幸和她一起共事,向她学习教书的艺术。
有一年,学校考虑她快退休了,没有给她排课,只是让她负责年级学科的教研工作。她很生气。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她生气。她说:“不上课,有什么教可以研的?”学校只好继续让她授课。就这样,她一直工作在讲坛第一线。从教几十年,没有缺过学生一节课,也从未对学生发过一次火。最后,她是从讲台上退休的。
      可是,现在她不会讲话了,经常一个人长时间静坐。别人问她话,她也不理。医生说她是脑梗,大脑80%混沌。我不愿相信,一个擅长语言的人,并且是一个让语言散发魅力的人,会失去语言。
      也许,她是讲累了,一旦有机会休息,就想好好享受一下。等她休息好了,就好了。可我面对她,呼唤“老师”的时候,她坐在轮椅上,头微低,没有任何反应。我的眼泪喷涌而出。
      她家的茶几上有不少中学语文课本,是医嘱进行刺激治疗的道具。
      我打开一本书,轻轻对她说:“老师,以前,我听你讲了许多年。今天,我来说,你听。”她没有一点反应,保持原姿态坐着,雕塑一样。
    “她的头发天生的黑而纯,可以说黑得像缎子,也可以说顺滑得似瀑布。”
    “你的眉心有颗红痣,圆圆的,像一枚红豆镶在那儿,泛着柔润的红晕。”
      她的头微抬,面部表情有了些微的变化,似乎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她的嘴唇颤抖着用微弱的声音说:“好!”

阅读《三棵白菜》(莫言),完成下列各题。

      ①1967年冬天,我12岁那年,临近春节的一个早晨,母亲苦着脸,心事重重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而揭开炕席的一角,掀动几下铺炕的麦草,时而拉开那张老桌子的抽屉,扒拉几下破布头烂线团。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 , 叫着我的乳名,说:

      ②“社斗,去找个篓子来吧……”

      ③“娘,”我悲伤地问:“您要把它们……”

      ④“今天是大集。”母亲沉重地说。

      ⑤“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⑥母亲的眼睛湿漉漉的,但她没有哭,她有些恼怒地说:“这么大的汉子了,动不动就抹眼泪,像什么样子?!”

      ⑦“我们种了一百零四棵白菜,卖了一百零一棵,只剩下这三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的,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⑧母亲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母亲把那棵最大的白菜从墙上钉着的木橛子上摘了下来。母亲又把那棵第二大的摘下来。最后,那棵最小的、形状圆圆像个和尚头的也脱离了木橛子,挤进了篓子里。我熟悉这棵白菜,就像熟悉自己的一根手指。因为它生长在最靠近路边那一行的拐角的位置上,所以它一直长得不旺,当别的白菜长到脸盆大时,它才有碗口大。发现了它的小和可怜,我们在浇水施肥时就对它格外照顾。我曾经背着母亲将一大把化肥撒在它的周围,但第二天它就打了蔫。母亲知道了真相后,赶紧将它周围的土换了,才使它死里逃生。后来,它尽管还是小,但卷得十分饱满,收获时母亲拍打着它感慨地对我说:“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在那一瞬间,母亲的脸上洋溢着珍贵的欣喜表情,仿佛拍打着一个历经磨难终于长大成人的孩子。

      ⑨集市在邻村,距离我们家有三里远。寒风凛冽,有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我的手很快就冻麻了,以至于当篓子跌落在地时我竟然不知道。篓子落地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篓底有几根蜡条跌断了,那棵最小的白菜从篓子里跳出来,滚到路边结着白冰的水沟里。母亲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我知道闯了大祸,站在篓边,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母亲将那棵白菜放进篓子,原本是十分生气的样子,但也许是看到我哭得真诚,也许是看到了我黑黢黢的手背上那些已经溃烂的冻疮,母亲的脸色缓和了,没有打我也没有再骂我,只是用一种让我感到温暖的腔调说:“不中用,把饭吃到哪里去了?”然后母亲就蹲下身,将背篓的木棍搭上肩头,我在后边帮扶着,让她站直了身体。

      ⑩终于挨到了集上。母亲让我走,去上学,我也想走,但我看到一个老太太朝着我们的白菜走了过来。她用细而沙哑的嗓音问白菜的价钱。母亲回答了她。她摇摇头,看样子是嫌贵。但是她没有走,而是蹲下,揭开那张破羊皮,翻动着我们的三棵白菜。她把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半截欲断未断的根拽了下来。然后她又逐棵地戳着我们的白菜,用弯曲的、枯柴一样的手指,她撇着嘴,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母亲用忧伤的声音说:“大婶子啊,这样的白菜您还嫌卷得不紧,那您就到市上去看看吧,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卷得更紧的吧。”

      ⑪我对这个老太太充满了恶感,你拽断了我们的白菜根也就罢了,可你不该昧着良心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我忍不住冒出了一句话:“再紧就成了石头蛋子了!”老太太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问母亲:“这是谁?是你的儿子吗?”“是老小,”母亲回答了老太太的问话,转回头批评我:“小小孩儿,说话没大没小的!”老太太将她胳膊上挎着的柳条箢篼放在地上,腾出手,撕扯着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层已经干枯的菜帮子。我十分恼火,便刺她:“别撕了,你撕了让我们怎么卖?!”

      ⑫“你这个小孩子,说话怎么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呢?”老太太嘟哝着,但撕扯菜帮子的手却并不停止。

      ⑬“大婶子,别撕了,放到这时候的白菜,老帮子脱了五六层,成了核了。”母亲劝说着她。她终于还是将那层干菜帮子全部撕光,露出了鲜嫩的、洁白的菜帮。在清冽的寒风中,我们的白菜散发出甜丝丝的气味。这样的白菜,包成饺子,味道该有多么鲜美啊!老太太搬着白菜站起来,让母亲给她过秤。母亲用秤钩子挂住白菜根,将白菜提起来。老太太把她的脸几乎贴到秤杆上,仔细地打量着上面的秤星。我看着那棵被剥成了核的白菜,眼前出现了它在生长的各个阶段的模样,心中感到阵阵忧伤。

      ⑭终于核准了重量,老太太说:“俺可是不会算账。”

      ⑮母亲因为偏头痛,算了一会儿也没算清,对我说:“社斗,你算。”

      ⑯我找了一根草棒,用我刚刚学过的乘法,在地上划算着。 我报出了一个数字,母亲重复了我报出的数字。

      ⑰“没算错吧?”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

      ⑱“你自己算就是了。”我说。

      ⑲“这孩子,说话真是暴躁。”老太太低声嘟哝着,从腰里摸出一个肮脏的手绢,层层地揭开,露出一沓纸票,然后将手指伸进嘴里,沾了唾沫,一张张地数着。她终于将数好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

      ⑳等我放了学回家后,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那个蜡条篓子摆在她的身边,三棵白菜都在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为被老太太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过了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

      ㉑“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㉒“娘,”我哭着说:“我……”

      ㉓“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行眼泪就挂在了腮上。

      ㉔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选自《特别文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到石码去

舒婷

    ①世上大约没有人能记起他出生的那一天人间以什么样的面目迎接他。可我虽然满月之后就离开石码,再也没有回去过,但那一天的情景却完整无损地留在我的记忆中,而且一年比一年丰富细致。

    ②沿海一个小小的渔镇,螺号吹出一股一股沁凉的晨雾(前句平实陈述,后句诗意传情,“晨雾”可以由“螺号”吹出,全是诗歌笔法)。爸爸出差去了,临时租借的住房又潮湿又空旷,除了粗砺的石条窗透过几线光亮,再有就是那敞开着的小门,门前几级苔痕斑斑的石阶接上路面。可以看见几双穿木屐的大脚沉实有力地踩过,脚趾虎虎地张开,褐色的宽裤管带起腥味的风。鱼尾甩动的大箩筐辚辚地拖过条石街,到处是闪闪发亮的鳞片。

    ③阳光渐渐炽热起来,石街像一条流动的火河。临时请来帮忙的渔妇靠在门框上,被正午的倦意侵袭,渐渐打起盹来。

    ④妈妈的床缩在大房子的最深处,垂着蚊帐,像一艘落下帆的小船,泊在荒凉的海边,涛声时高时低(以“船”喻“床”,又以海涛传声,具“鸟鸣山更幽”之静美。作者把诗意带入现实,虽是荒凉,却令人沉醉。)。

    ⑤外乡、独处,又怀着一个不安分的小生命。她好幻想又多愁的气质足够让她在阵痛的间歇中体味处境的寂寞和神秘。也许她想起外婆家她的清净的卧室,风百无聊赖地翻动遗忘在钢琴上的乐谱,自鸣钟一下一下地测量着岑寂,枕边那一册《聊斋志异》犹夹着多少狐仙和鬼异的故事呀,在她们那一帮教会女生中,她时常拿这些故事吓唬吱吱叫的姑娘们,其实多半首先吓唬了她自己。

    ⑥突然一阵风,凉凉的(妈妈一直这样强调,而且声明她决没有睡着),烛焰低抑,一个黑糊糊的影子隔着蚊帐撞往妈妈怀里。妈妈大惊,猛地撩起蚊帐,只见那渔妇靠在门框睡得正熟,一只黑猫蹭过她厚实的赤脚,一窜上了街。蜡烛快燃尽了,小小的火焰犹如一面小旗,飘动、展开、垂落……①

    ⑦我在那天下午出生,妈妈那天看见了什么,谁知道呢,但从此我便有了“精灵儿”的绰号。

    ⑧满月之后,绸缎庄老板把他的三小姐和外孙女一同接回大都市。我那常在地方小报上发点歪诗的爸爸,抱着他的鬈发黑黑、肤色雪白的“精灵儿”,在花园回廊上大叫:女神,我的女神。尽管后来女神长成了丑八怪,但父亲对我的溺爱有增无减,原因也和我的“精灵”有关。走在街上专挑沟沿、栏杆走,和男孩子去钓鱼,上树,吊在龙眼树上偷嘴,都有我的份。尤其我们的家在政治风云中遭难之后,妈妈遇事总得和我商量,在她高兴或不高兴的时候,夸我也好,骂我也好,常是一声“精灵鬼”。

    ⑨有一天我要填履历表了,妈妈告诉我籍贯要写泉州。什么?我明明出生在石码嘛!②泉州我随爸爸去过,我一点儿不喜欢。籍贯在泉州是多么暗淡呀。

    ⑩而我的石码镇白天有慷慨热烈的阳光,存在石缝,流在海滩。到了晚上就发酵成浓浓的酒香。清冷的月芽儿像一弯快镰,收割一簇一簇浪花,波涛哧哧笑着,纠缠着苍白的石阶。码头边泊着小小的渔船。透过船篷是红红的灯,看得见古铜色的脊梁护卫着一窝甜甜的梦,梦中的渔家孩子像黑鳗一样扭动着。啊,咸味的梦和大海息息相关。

    ⑪让我籍贯一栏藏着我的渔镇吧,今天填乡音如缕,明天填南由一管。我在我自己的热爱中,吮吸爸爸妈妈的回想,丰满了我出生的那一块热土。

    ⑫过了许多年,我在一些场合认识了不少石码人,他们热情地邀请我去玩,并且告诉我,再也没有那条石街了,都成了柏油路,那种古堡似的老房子怕也不在了,甚至鱼也少了,现在镇上的主要经济是工厂。

    ⑬终于有一天,我把一张六角钱的船票端详了许久。六角钱,这么简单,一艘突突突弥漫着汽油味的小机轮就能把人带过三十二年辽阔的怀想,抵达梦之湾吗?

    ⑭三十二年,小镇的人与事也在我的思念中成长与凋谢。我常想那一只那么残酷地掴我屁股蛋的蒲扇大手,现在一定像老树皮那样搁在膝上,还会有孩子愿意听他讲陈年烂芝麻吗:三十多年前,有位爱抹眼泪的“先生娘”在这儿养了个哭不出声的“精灵儿”……街角的碗匙敲击乐,还一样有节奏地诱惑行人夜归的脚步吗?但卖鱼丸汤的定不是那爱咳两声的老头,该是他的儿子或孙子了。虽然那胡椒味儿,那葱花香,是我在胎里就熟悉的。

    ⑮我的手一松,绿色的船票顺着波涛一耸一耸漂走……

    ⑯让那新建的公寓大楼替代我那秘藏无数鬼魅传闻的老房子吧;让渔民综合企业公司孵出一批一批羽毛斑斓的青年和姑娘吧;……让所有的孩子都出生在那样一个热烈、明朗、高速度的现代化都市吧!

    ⑰只是在我的感情里永远有一扇开着的小门,像一个简朴的画框,嵌着那天的阳光、那条市声喧喧的条石街和一个“精灵儿”三十二年绵绵的眷念。

1984年11月

(选自《今文观止鉴赏辞典》,有删减)

阅读《狼乳》,完成小题。阅读提示:快速阅读,力争每分钟不少于400字。阅读时尽量扩大一次性进入视野的文字,圈画关键词带动整体阅读。

狼乳(阮德胜)

①我们连的司务长大雨在接菜的路上,捡回了一条命。

②大雨是连队的第一批兵,当上司第二年接任司务长,八百里荒漠他走得最勤,也最老到,是连队外事活动第一人。他说从路上捡了一条小狗,并带回来养着,连队里几乎没有反对声音。兵们当然喜欢,在这个除了人是主要的活物之外的寂寞区域,有一种较通人性的异物供大家把玩,确是奢望。可是连长还是说了一句:“连人都快养不活了,还养狗?”那年月真是这样。大雨没有吭声,下米时朝锅里扔了几粒白砂。正应了“一人吐一口,养条大肥狗”的说法。这条后来被称作“贵妃”的小母狗,就是堂而皇之地吃着兵们吐的砂裹饭长大的。

③“贵妃”来时瘦得没有狗形,几个月下来,就出落得狗模狗样了。“贵妃”跟大雨亲,也有眼色,大雨忙的时候,它远远地蹲着;大雨一闲手,它就会过去蹭两下。“贵妃”嘴很紧,不该吃的绝不吃,一块伸口可及的牛骨头,没有兵们的指示,“贵妃”连想头都不生。

④那天去接菜,马不知咋的惊了,撒开腿跑,吓得小上司攥着大雨的衣摆一个劲地喊,车颠得快散了。这时,“贵妃”从车上蹿下,箭步飞赶快马,几秒钟,就咬疼了马的前蹄,马停了。“贵妃”闪电般的身影一直让大雨不忘,大雨说,“贵妃”肯定是个猎物的好手。自此,连队时常出现人狗赛跑的场景。

⑤“贵妃”出事是在来连队两年后的一个秋天的晚上。那晚,特别冷,兵们穿着内装羊毛皮的棉大衣牙齿都冻得打架。部队从当地牧民手里买了15匹民用马当脚力用,一群狼嗅着味就过来了。半夜里,全连持枪护马抗狼。狼群在对面山坡上驻足干嚎,不进不退。兵们在临时搭建的马圈四周,时不时地朝天放枪警示。双方对峙到东方放白。意欲收兵之时,“贵妃”一声长啸,那是原汁原味的狼啸。就在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贵妃”箭一般地冲进了狼群。

⑥“贵妃”是条狼。兵们咬牙切齿地说。

⑦大雨这才忆起,茫茫荒漠哪来的狗让他捡。大雨给兵们落下了笑柄。大雨坚信“贵妃”还会浪子回头。时间久了,大家便渐渐忘记了“贵妃”,只有大雨未忘记,只是他开始恨它。

⑧又是一个星期四,独自去接供给的大雨没有按时归队。连长带兵找了一宿也没有结果,消息报到上级。领导派来吉普车配合搜救,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⑨连队官兵备足干粮,在车辆的引导下,地毯式搜寻。两天后,大雨、马,还有马车都没有踪影。干渴和失望开始笼罩着官兵。连长坚持说,再往前搜半天。跑在前面的吉普车翻过了土坡,惊喜地看到了连队的马车。待官兵们跑过去,见到的是马的骨架。连长看了看四周说,大雨遇到了狼群。这时开始有人抽泣。连长黑着脸,又看了看。他发现马车边没有人的尸骸,突然大吼道,大家散开去搜,直到找到司务长为止。

⑩连长跳上吉普车,发疯般地向四周开去。在一簇较高的灌木背阴处,发现了只剩鼻息的大雨。连队卫生员迅速进行抢救。连长从大雨身上闻到了乳香,抬头一看,不远处蹲着的一匹狼艰难地站了起来,开始向荒原深处走去,那狼后边还跟着两匹小狼。连长顿时明白,说,是“贵妃”救了大雨。

⑪通过大雨遭袭时的经历和可靠性推测,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大雨在回来的路上被一群饿狼围赶到出事点,饿狼先是三下五除二啃了马,紧接着攻击了大雨。大雨被拖咬下车后,狼群让哺乳期的母狼先食时,“贵妃”认出了大雨。“贵妃”护住了大雨,将他拖到了安全地带,一直守护并用狼乳奶着大雨,直至部队来人才走开。

⑫“贵妃”感动了连队。自此,连队每年都有为狼群冬贮食物的计划。也是从这以后,再也没有发生狼群侵扰连队的事。

⑬可惜,大雨直到转业时都没能再见一眼“贵妃”,“贵妃”成了一匹真正的青海狼。

(选自《民间故事选刊•下》2021年第10期,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