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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马说(部编)同步练习

你认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少年应具备什么素质,才可能成为“千里马”?
举一反三
                                                                                                      松 子 茶     
                                                                                                       林清玄
       朋友从韩国来,送我一大包生松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生的松子,晶莹细白,颇能想起“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那样的情怀。
松子给人的联想自然有一种高远的境界,但是经过人工采撷、制造过的松子是用来吃的,怎么样来吃这些松子呢?我想起饭馆里面有一道炒松子,便征询朋友的意见,要把那包松子下油锅了。
       朋友一听,大惊失色:“松子怎么能用油炒呢?”
      “在台湾,我们都是这样吃松子的。”我说。
      “罪过,罪过,这包松子看起来虽然不多,你想它是多少棵松树经过冬雪的锻炼才能长出来的呢?用油一炒,不但松子味尽失,而且也损伤了我们吃这种天地精华的原意了。何况,松子虽然淡雅,仍然是油性的,必须用淡雅的吃法才能品出它的真味。”“那么,松子应该怎么吃呢?”我疑惑地问。“即使在生产松子的韩国,松子仍然被看作珍贵的食品,松子最好的吃法是泡茶。”
       “泡茶?”“你烹茶的时候,加几粒松子在里面,松子会浮出淡淡的油脂,并生松香,使一壶茶顿时津香润滑,有高山流水之气。”
当夜,我们便就着月光,在屋内喝松子茶,果如朋友所说的,极平凡的茶加了一些松子就不凡起来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遍地的绿草中突然开起优雅的小花,并且闻到那花的香气,我觉得,以松子烹茶,是最不辜负这些生长在高山上历经冰雪的松子了。
      “松子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东西,但是有时候,极微小的东西也可以做情绪的大主宰。诗人在月夜的空山听到微不可辨的松子落声,会想起远方未眠的朋友,我们对月喝松子茶也可以说是独尝异味,尘俗为之解脱。我们一向在快乐的时候觉得日子太短,在忧烦的时候又觉得日子过得太长,完全是因为我们不能把握像松子一样存在我们生活四周的小东西。”朋友说。
        朋友的话十分有理,使我想起人自命是世界的主宰,但是人并非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人。就以经常遍照的日月来说,太阳给万物以生机和力量,并不单给人们照耀;而在月光温柔的怀抱里,虫鸟鸣唱,不让人在月下独享。即使是一粒小小松子,也是吸取了日月精华而生,我们虽然能将它烹茶,下锅,但不表示我们比松子高贵。
        佛眼和尚在禅宗的公案里,留下两句名言:
        水自竹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
        水和竹原是不相干的,可是因为水从竹子边流出来就显得格外清冷;花是香的,但花的香如果没有风从中穿过,就永远不能为人体知。可见,纵是简单的万物也要通过配合才生出不同的意义,何况是人和松子?
        我觉得,人一切的心灵活动都是抽象的,这种抽象宜于联想;得到人世一切物质的富人如果不能联想,他还是觉得不足;倘若是一个贫苦的人有了抽象联想,也可以过得幸福。这完全是境界的差别,禅宗五祖曾经问过:“风吹幡动,是风动?还是幡动?”六祖慧能的答案可以作为一个例证:“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仁者心动。”
        仁者,人也。在人心所动的一刻,看见的万物都是动的,人若呆滞,风动幡动都会视而不能见。怪不得有人在荒原里行走时会想起生活的悲境,大叹:“只道那情爱之深无边无际,未料这离别之苦苦比天高。”而心中有山河大地的人却能说出“长亭凉夜月,多为客铺舒”,感怀出“睡时用明霞作被,醒来以月儿点灯”等引人遐思的境界。
         一些小小的泡在茶里的松子,一声在夏夜里传来的微弱虫声,一点斜在遥远天际的星光……它们全是无言的,但随着灵思的流转,就有了炫目的光彩。记得沈从文这样说过:“凡是美的都没有家,流星,落花,萤火,最会鸣叫的蓝头红嘴绿翅膀的王母鸟,也都没有家的。谁见过人蓄养凤凰呢?谁能束缚着月光呢?一颗流星自有它来去的方向,我有我的去处。”
         灵魂是一面随风招展的旗子,人永远不要忽视身边事物,因为它也许正可以飘动你心中的那面旗,即使是小如松子。
阅读文章,回答文后题目。
                                                                                                                            那夜,那对盲人夫妻
        ①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悲怆的声音一点点变得平和,变得快乐。因为一声稚嫩的喝彩。
        ②那是乡下的冬天,乡下的冬天远比城市的冬天漫长。常有盲人来到村子,为村人唱戏。他们多为夫妻,两人一组,带着胡琴和另外一些简单的乐器。大多时候村里唱戏会很晚。在娱乐极度匮乏的年代,那是村里人难得的节日。
        ③让我感兴趣的并不是那些粗糙的表演,而是他们走路时的样子。年幼的我常常从他们笨拙的行走姿势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卑劣的快乐。那是怎样一种可笑的姿势啊!男人将演奏用的胡琴横过来,握住前端,走在前面。女人握着胡琴的后瑞,小心翼翼地跟着自己的男人,任凭男人胡乱地带路。他们走在狭窄的村路上,深一脚浅一脚,面前永远是无边的黑夜。雨后,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洼,男人走进去,停下,说,水。女人就笑了,不说话,却把胡琴攥得更紧。然后换一个方向,继续走。换不换都一样,到处都是水洼。在初冬,男人的脚,总是湿的。
        ④那对夫妻在村里演了两场,地点在村委大院,两张椅子就是他们的舞台。村人或坐或站,聊着天,抽着烟,跺着脚,打着呵欠,一晚上就过去了。没有几个人认真听戏。村人需要的只是听戏的气氛,而不是戏的本身。
        ⑤要演最后一场时,变了天。严寒在那一夜,突然蹿进我们的村子。那夜滴水成冰,风像刀子,直接刺进骨头。来看戏的人,寥寥无几。村长说要不明天再演吧?男人说明天还得去别的村。村长说要不这场就取消吧?男人说,说好三场的。村长说就算取消了,钱也是你们的,不会要回来。男人说没有这样的道理。村长撇撇嘴,不说话了。夫妻俩在大院里摆上椅子,坐定,拉起胡琴,唱了起来。他们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
        ⑥加上我,总共才三四名观众。我对戏没有丝毫兴趣,我只想看他们离开时,会不会被冰的水洼滑倒。天越来越冷,村长终于熬不住了。他关掉村委大院的电灯,悄悄离开。那时整个大院除了我,只剩下一对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唱戏的盲人夫妻。
        ⑦我离他们很近,月光下他们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悲伤。然后,连那声音都悲伤起来。也许他们并不知道那唯一的一盏灯已经熄灭,可是我肯定他们能够感觉出面前的观众正在减少。甚至,他们会不会怀疑整个大院除了他们,已经空无一人呢?也许会吧,因为我一直默默地站着,没有弄出任何一点声音。
        ⑧我在等待演出结束。可是他们的演出远比想象中漫长。每唱完一曲,女人就会站起来,报下一个曲目,鞠一躬,然后坐下,接着唱。男人的胡琴响起,女人投入地变换着戏里人物的表情。可是她所有的表情都掺进一种悲怆的调子。他们的认真和耐心让我烦躁。
        ⑨我跑回了家。我想即使我吃掉两个红薯再回来,他们也不会唱完。我果真在家里吃掉两个红薯,又烤了一会儿炉子,然后再一次回到村委大院。果然,他们还在唱。女人刚刚报完最后一首曲目,向并不存在的观众深鞠一躬。可是我发现,这时的男人已经泪流满面。
        ⑩我突然叫了一声“好”。我的叫好并不是喝彩,那完全是无知孩子顽劣的游戏。我把手里的板凳在冻硬的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我努力制造着噪音,只为他们能够早些离开,然后,为我表演那种可笑和笨拙的走路姿势。
        ⑪两个人同时愣了愣,好像他们不相信仍然有人在听他们唱戏。男人飞快地擦去了眼泪,然后,他们的表情变得舒展。我不懂戏,可是我能觉察他们悲怆的声音正慢慢变得平和,变得快乐。无疑,他们的快乐,来自于我不断制造出来的噪音,来自于我那顽劣的喝彩,以及我这个唯一的观众。
        ⑫他们终于离开,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一把胡琴横过来,男人握着前端,走在前面,女人握着后端,小心翼翼地跟着,任凭男人胡乱地带路。他们走得很稳。男人停下来说,冰。女人就笑了。她不说话,却把胡琴攥得更紧。
        ⑬多年后我常常回想起那个夜晚。我不知道那夜,那对盲人夫妻,都想了些什么。只希望,我那声稚嫩的喝彩,能够让他们在永远的黑暗中,感受到一丝丝的阳光。
        ⑭尽管,我承认,那并非我的初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问题。

怪风揭秘

邓万祥

    风是一种常见的自然现象,但是,大自然也造出了许多怪风。

    有一句俗语:“清明前后刮鬼风”,这种所谓的“鬼风”能转着圈跟着人走。世界上当然是没有鬼的,这种风其实是一种尘卷风,它一旦遇到障碍物,便会改变前进的方向,在一个地方打转,有时它还挟带着泥沙、纸屑旋转上升。

    有一种叫“焚风”的风,最早是指气流越过阿尔卑斯山后在德国、奥地利和瑞士山谷出现的一种风。它的特点是热而干燥。实际上在世界其他地区也有焚风,如北美的落基山、中国新疆吐鲁番盆地等。焚风主要是因为气流受到山脉阻挡时沿着山坡上升而形成的。当受阻气流上升到山脊附近后,变得干燥,然后在背风坡一侧顺坡下降,气温常有大幅度的升高,从而形成焚风。阿尔卑斯山脉在刮焚风的日子里,白天温度可升高20℃以上,初春的天气会变得像盛夏一样,不仅热,而且十分干燥,易引起森林火灾,遇特定地形,还会引起局地风灾,造成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

    在怪风家族里,还有一种叫“布拉风”的风,这种风具有飓风力量而且无比寒冷。经研究发现,这种可怕的风是由于陆地上空控制的冷空气团和不断上升的海上热空气之间的气压差而形成的。布拉风的风力可以达到12级,甚至更高,具有极强的摧毁力与破坏力。约10年前,俄国黑海舰队的四艘舰艇停在海岸边,忽然刮来一阵枉风,卷起千层巨浪,刹那问船被冻成了一座冰山,最后全部沉没。

    对人类危害最大的还得算台风。它既大刚又大柔,一边画圈一边大呼大啸大跃进。台风是一种形成于热带海洋上的风暴。太阳的照射使海面上的空气急剧变热、上升,冷至气从四面八方迅速赶拢来,热空气不断上升,直到到达高空变为冷空气为止。这些热空气冷凝后,立即变为暴雨,四面八方冲来的冷空气夹着狂风暴雨形成了一个大漩涡,从而形成台风。它对人类危害极大,有时会把大树连根拔起,把房顶救掉,伴随狂风而来的瓢泼大雨还会淹没庄稼、中断交通。海面上台风的破坏力更是惊人,它掀起滔天巨浪,威胁着海上作业人员和海上航行船只的安全。翻一翻苍茫历史,可知1970年11月13日,台风曾“叩问”孟加拉湾,飓风上岸潮高约6米,顷刻之间20多万人成鱼鳖,100多万人无家可归。

    如果台风在空中产生带有垂直转轴的旋涡,就会形成龙卷风,这是一种强烈的小范围旋风,其破坏力远远大于台风。上海浦东地区就曾受到过龙卷风的袭击,那场风把一只11万吨重的储油罐轻而易举地抛到120米以外。

    怪风家族里的一些“微风”也具有一定的破坏力。一个晴朗的夏夜,一座70米高的铁塔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了。当时除了阵阵微风外,没有任何异常情况,人们不知道铁塔为何而塌。后来,人们才发现当气流贴着物体流动时,会形成一个个小旋涡,这旋涡会产生一种使物体左右摇摆的力,从而危及建筑物。建筑物的设计师们没有注意到这种微风的破坏力,那座铁塔就是被这微风吹倒的。

    怪风虽怪,但如果我们巧妙地加以利用,有些怪风也可以为人类造福。比如,人们在经常出现焚风的地方种植一些作物和果树,便可利用焚风带来的热量来促进植物的生长,从而使当地也可种植一些原本要栽在南方的植物。同时,作物和水果的品质也得到了改善。由此看来,只要我们能够认识它们,就一定会找到兴利避害的好办法。

(选自《生命与灾害》2011年第1期有删改)

阅读理解

陌生的红苹果

       一个微寒的夜晚,我搭上了从广州开往长沙的第58次列车。

       我躺在铺位看杂志,听到一声温柔的(a):“小姑娘!”侧过脸,对面铺位上那位陌生妇女扬着手里的一只红苹果,对我说:“喜欢吃这个吗?”我笑笑,摇摇头。那妇女硬是把苹果塞到我枕边,我只好有礼貌地(b)。

       夜深人静,拿起那只红苹果仔细地看,那是一个很精致圆滑的华盛顿苹果,发出诱人的香甜。她不认识我,凭什么送呢?我开始警惕起来,脑中迅速闪过儿时看过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吃了一口“陌生人”送的苹果,结果中毒了……我把苹果放下,打算天亮后物归原主。

       第二天一醒,发觉对面的铺位已经空了,苹果仍在我枕边,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小姑娘,早上好!我知道你怀疑我的好意,不敢吃。女孩子出门在外多加一个心眼是好的,不怪你。苹果是我到广州开会时一位朋友送给我女儿的,可我女儿正在北京读大学。昨天一见你,便觉得你很像我女儿,一样留着长头发,一样长着大眼睛,一样穿着牛仔裤,一样喜欢躺着看书,于是我猜你也和我女儿一样,喜欢吃苹果……”

       我很内疚,她能把我想像得同女儿一样可爱,而我却没有把她想像得像母亲一样可信。

       苹果送到唇边时,我感到自己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苹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重读

张宗子

    ①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说,比阅读更好的事,是重读。他说“我一生中读的书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重读”。博尔赫斯喜欢反复读一些早年读过的书,温故知新,自得其乐。

    ②孔子说温故知新,后人对这句话有不同的理解,但最重要的一点,毫无疑问,是温习旧学,有新的领悟。朱熹解释说:“学能时习旧闻,而每有新得,则所学在我,而其应不穷。”读书一在精,一在博。精博的境界,在于贯通。重读,除了个人喜爱的原因,如博尔赫斯之于斯蒂文生,苏东坡之于《汉书》,是读透和悟彻一本书的必由之路。

    ③朱子论读书,言语亦甚多。他反复强调的几个方面中,就有“熟读”和“透彻”。熟读精思,对于书中所言,穷追猛打,一竿子捅到底:“看文字,须是如猛将用兵,直是鏖战一阵;如酷吏治狱,直是推堪到底,决是不恕他,方得。”朱子说,读书,先要杀进去,而后,还要杀出来。读通了,想透了,自然远近随心,进出如意。

    ④东坡读书,有“八面受敌”之法:“每读书,皆读数遍。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之,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耳。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如此反复,虽迂钝,而他日学成,八面受敌,与涉猎者不可同日而语也。”也就是说,一部书,其中涉及很多方面的学问,一次读,集中精力于其中一个方面,把这一方面彻底弄懂。郭沫若说他先读先秦诸子,读一遍,看他如何说政治,再读,看他如何说社会伦理,接下去,看他如何说历史观、人性论,等等。大意如此。这也就是东坡的“八面受敌”法。朱熹很欣赏东坡这段话,教导学生以此为楷模。

    ⑤博尔赫斯大概没读到过东坡的话,也没读到朱子的话,如果读到了,必要引为知音的。我读到博尔赫斯的话,想起孔子、东坡、朱子,自然莫逆于心。几十年的阅读经验,证明了这些话说得多么好。

    ⑥中国和西方的典籍,很多都是可以终身阅读,受用无穷的。一个人,脑子里如果没有几十部读懂读通了的书,不离不弃,一辈子重温不已,仿佛家乡或根据地,又仿佛一个宝库,取用不尽,作安身立命的场所,那么,涉猎再多,只如满天花雨,往好了说,不过图个好看罢了。

    ⑦《庄子》读了一辈子,《西游记》我读了至少十几遍,仍然爱不释手。唐诗宋词,像茶或咖啡,几乎一日不能搁下。全部的唐人小说,恨不得永远也读不完。《世说新语》,随时想起来,翻到任何一页,读两条,往往心满意足。曾和朋友说,读一部《水浒》,胜过读杂书一百。这话一点也没夸张。相反,说得太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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