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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马说(部编)同步练习

《马说》揭示了当时一种怎样的社会现象?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政治主张?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诱杀  
                                                                                             孙兴运
       ①猎人是山里最优秀的猎手。因为猎人知道要做一个好猎人,不仅要弹无虚发,更需机智谋略。猎人之所以优秀,是因为他懂得诱杀,而不是搏杀。他知道凶猛的虎狼豺豹是惹不得的,动辄便有性命之忧。而性情温顺的鹿兔马羊是可以大开杀戒的。
      ②猎人的机智有些阴险,他不射杀第一只猎物,而是打伤后捉住,当诱饵绑于树上,自己躲在树丛中悠然地等待着。等猎物的哀鸣声唤来同伴时,猎人才从树丛中伸出乌黑的枪管精确射杀。猎人知道弱小的动物要依群而生存,群内有着高尚的互助精神。正是这种高尚精神的存在,才使猎人每次都能满载而归。所以猎人常在归后偷偷地笑,笑那些猎物蠢不可言。
      ③那天早晨,猎人像往日一样踌躇满志地上了山。雨过天晴后的山比往日更清秀妩媚,泥土的清香和鲜花的芬芳在林子里弥漫着。猎人听到了鹿鸣声,他顿时精神一振。脚步便欢快起来了。
      ④鹿鸣声是从林子中央的一片空地上传来的。空地上的三头鹿浑然不知危险已经笼罩了它们,依然沉醉于嬉戏之中。猎人躲在树丛中开始谋划枪口下的第一个目标,他很快就发现了那是一头公鹿、一头母鹿和一头鹿崽。
      ⑤猎人缓慢地举起了枪,那头鹿崽在枪声中晃了一下便跪倒在地了。公鹿和母鹿闻声一惊,可跑出两步却回头看见了跪在地上的鹿崽。于是便仰天哀鸣。猎人正为自己的计谋而得意时,那两头鹿在凄厉的鸣叫声中一步一步地走近了鹿崽。
      ⑥当猎人再次举起枪管时,四面的林子里忽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鹿鸣声,声音愈来愈大、愈来愈近。猎人正暗自欢喜,就看见有许多鹿从树丛中拥上了那片空地,齐声长鸣。又一声枪响,一头鹿轰然倒下了,血汩汩地喷涌而出,染得草地一片褐红。鹿群没有因为惊吓而逃散,鸣叫声却更加凄厉。鹿群的哀鸣声在猎人听来便是一曲高亢的凯歌。嘹亮的凯歌刺激得猎人血脉亢奋不已。
      ⑦随着枪声接连响起,七八头鹿已凛然倒下了。猎人胸腔里燃起的熊熊激情不得不因弹药的耗尽而熄灭。鹿群依然哀鸣着。猎人就燃起一枝烟悠然地等待着 , 想等到鹿群散去后再收获这次诱杀的硕果。正当猎人眯着眼乐呢,鹿群却炸开般地四下逃散了。
      ⑧猎人钻出树丛,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猎人回头望了一眼就发现身后一只斑斓大虎正向他逼近。这附近怎么能有虎呢?就是有虎,听见枪声早该吓跑了呀!
      ⑨猎人忽然颤栗了:那群鹿!那群鹿在诱杀他!它们用身体耗光了子弹,那哀鸣声不仅召来了老虎而且掩盖了枪声!
      ⑩猎人终于在一声虎啸中没了气息。他临死也没弄明白,温顺软弱的鹿怎么会诱杀自己?
                                                                                                       摘自《人民文摘》2005年第11期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夕阳爱情
      我一直恨父亲。
      父亲是镇上的中学教师,年轻时非常有才华,考取了重点高中。原本前途无量,但因为被一个城里的姑娘伤了心,便自暴自弃,没有继续学业,回乡当了民办教师。
      母亲相貌平平,因为仰慕父亲的才华,下决心要嫁给他。父亲家贫,有姑娘主动上门,爷爷奶奶当然高兴。老人家做主,两人便成了亲。成家第二天,父亲便搬回镇上的教工宿舍,说是要专心准备民办教师转正的考试,从此很少回家。母亲没有怨言,有时周末还带一篮子鸡蛋上镇里找父亲,为他做几个小菜,改善生活。
      一年后,便生下了我,然而父亲还是很少回家。父亲每年都认真准备民办教师转正考试,但年年都没有过关。父亲便灰了心,一门心思扑在教学上,所带的班年年考试都是全镇第一名。父亲回家的次数更少了。
      母亲还是没有很多的言语,只是默默地肩负起一家老小的起居饮食。小时候,我对母亲最深刻的印象便是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和一双枯树皮般的大手。记得那年我大概九岁吧,一个初夏的夜里,外面下着大雨,我突然发高烧,额头烫得吓人。母亲二话不说,背起我便冲进密集的雨里。我的体重不算轻,母亲背着我很吃力。我伏在母亲的背上,迷迷糊糊中紧紧搂住母亲的脖子。我突然觉得,母亲其实很瘦,伏在母亲的背上硌得慌。
      母亲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一滴一滴地打在我的手背上。突然,母亲一脚踏空,两个人就要摔在地上了。母亲不知从哪儿来了一股力量,一只手在地上一撑,一只手死命地把我搂住。我没有摔倒,但母亲却是整个人都跪在地上,母亲搂着我号啕大哭。
      我永远记得,母亲几乎是爬着把我背到了镇上的医院。第二天,我的烧退了,母亲才托人捎信到学校。父亲赶过来看我,我静静地坐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一言不发地看着父亲给我削苹果。
      看着父亲白净修长的手指在苹果上灵巧地旋动 , 突然,我恨起父亲来……
      这样的恨深深地埋在我的心底。我拼命学习考取了重点大学,努力使自己最优秀。大学毕业后,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理想的工作,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我有能力把母亲接到城里住了。更重要的是,我有能力使母亲离开那个不平等的家了。然而,母亲却不肯走。母亲说:“女儿,我哪儿也不去,这里是我的家。”
      父亲已经退休了,他终其一生也没能考上公办教师,终于被清退回家了。握惯粉笔的父亲握起锄头始终不及母亲麻利,父亲便常常被母亲支使去干轻松的活儿。我很失望,我清楚地记得那个雨夜母亲伤心的泪水,难道母亲已经忘记了吗?
      多年后,母亲得了老年痴呆症。我赶回家看望,母亲甚至连我也不认得了,呆呆地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偏着头傻笑。父亲拿着一把梳子为母亲梳头,却总有一绺头发翘起来。父亲反复地不厌其烦地梳着那绺头发。母亲伸手挡开父亲的梳子,急急地跑到鸡窝边捡起一个鸡蛋,孩子般咯咯笑着,说:“煮给阿弥吃,煮给阿弥吃!”
      阿弥是父亲的小名。我突然冲动起来,直截了当地问父亲:“你爱过母亲吗?”父亲沉默了许久,才对我说:“从前,我不懂得爱……如今,你不要担心你妈的病。安心工作,我会好好照顾好她的。”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远处,没有看我。风吹过母亲的衣襟,又吹起父亲额前花白的头发。
      晚霞从盘缠的葡萄藤缝隙里细碎地筛落下来,洒在父亲和母亲的身上。远处田野的麦穗金黄灿烂,仿佛和夕阳连成了一体。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夏夜

    夏夜静谧,只有月光经过树梢来到大地的脚步声。

    轻轻地,像一个女子走在出嫁的路上,羞涩地让这个世界只剩下她的心跳和呼吸。由槐树、院落、柴垛、田野构成的村庄,此刻如同一个蹲在墙角下冥思的老人,一声不吭地沉默着。或许是在回忆人生路上曾经的风风雨雨,或许是在遐思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夜晚,像一条无形的路似的,最终会把他带到什么地方。

    而无边的黑暗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就退去了,月光成了今夜唯一的客人。她随手携带的礼物,除了一个夜晚的安谧、平安、祥和之外,就是星星点点的声音。事实上,在这样的夜晚,所有的声音都是安静的。比如说,在月光温柔的怀里,远处小溪流淌的声音,一片蛙声,还有河边浣衣女子的歌谣声。它们在本质上都是安宁的一个微小分子。

    隐隐地,从谁家的院子里传来了狗吠。“汪汪”两声,仿佛一个粗鲁的莽汉突然插进来一句话,让你感到意外和惊奇,但又能让你真切地感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声音的存在。

    我们一家人在院子里乘凉。轻风像一壶老酒,把门前的几棵柳树灌得有点儿微醉,细小的枝叶摆来摆去,像迈着小醉的步子走在回家路上的旅人。父亲就在这个时候才显出他内心深处慈祥的一面,用宽手巴掌在我的头上摸来摸去,并给我讲着小故事。我听着听着,往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而母亲总是不时地从家中的洋芋窖里拿出一个大大的西瓜,切开,把最大最红的一块给我。之后,她就坐在黄昏时早就铺开在院子里的一块凉席上,借着月色,一针一线地纳着布鞋。偶尔,她也唱起儿歌。我从来都不知道,母亲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美!多年之后,母亲唱的儿歌仍能感动我,让我在这样一个声音混杂的年代里能够分辨出什么才是真正的音乐。

    长大一些,我就不是那么听话了。我总是在暮色四合、月光如水的时候出门,因为有很多伙伴在外面等着我。我们一起跑到村边的柴垛前,玩起了只属于我们自己的游戏,比如跑电、斗鸡、捉迷藏……

    再后来,我对于夏夜的星空充满了无限的眷恋和敬畏。星空给我的,不只是辽阔、干净,更多的则是一种心灵的开阔。康德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最能深深的震撼我们的心灵,一种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一种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我相信这句话,因为每当我一个人注视着星空的时候,我的心中总是受到一种有力的震撼。什么是和平,什么又是爱,它们不是在高远的天空给了我答案吗?我也就由此而不由自主地憎恨起闪电和暴雨。

    世界是和平的,人间原来也是安静的,无数的夏夜就是和平安静的一部分,那辽阔天际上布满的星子像神写下的文字,逼迫着你用一生的长度去慢慢地阅读和体味。而我们人类来到这个世上,其实也只是沉默世界中极其微小的一分子。我们默默地来了,又默默地走了,悄无声息,像一个又一个夏夜,在悄无声息中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但当你在将来的某一天偶尔回头一望的时候,就会发现,无数的夏夜不正是你不经意时所亲历的一句很美很纯的诗吗?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面的问题。

那盆水仙花

    上学期我到横河村小支教。那天正在上课,突然,隔壁教室里传来了李老师愤怒的呵斥声:“你又来了,出去!出去!”很多学生也跟着喊。

    嘈杂声影响了我的课堂,我连忙打开教室门,只见李老师正连拉带拽地把一个老头推出教室。老头六十来岁,满身邋遢,拖着个大麻袋,傻笑着一步一顿地离去。

    课后,李老师告诉我,老头子是本地的孤寡老人,脾气古怪倔强,不管你上没上课,常常旁若无人地闯入教室乱找乱动,把垃圾桶翻得一片狼藉。

    正说着,我班有个学生跑来,“杨老师,快,快去,陈业被那老头打了!”

    当我赶到时,陈业已被老头推倒坐在地上哭喊着:“还我……我还没喝完啊,臭老头!”原来老头盯上了他手中的饮料瓶,没等他喝完就抢去了,在他眼里,能卖的垃圾简直就是“宝”。校长也赶来了,一边骂一边把老头踉踉跄跄地推出了校门。

    几天后,我班正在朗读课文。“嘭”的一声巨响,教室门猛地被撞开,大家吓了一跳。一看,又是那老头。一手拖着麻袋,一手紧攥拳头,朝教室后面的垃圾桶大摇大摆地走去,那架势随时等着反抗我来推他。

    “臭老头,出去!”“臭老头,快出去!”很多学生异口同声地喊着,整个课堂一片喧哗。当老头走近我时,我出人意料地让开了道,并向学生作了个安静的手势。

    “继续朗读吧,不要打扰老爷爷捡东西了!”我平静地说。犹豫间,琅琅书声又逐渐响起。我们反常的举动让老头有些发愣。他从垃圾桶里翻出了几个饮料瓶后,竟加快了脚步往外走,饮料瓶掉出了一个也不知道。我捡起来送到他手中,他疑惑地看了看我……

    又过了几天,我正在上课,教室的门又突然被推开,老头刚探进半个身子,一看是我,竟缩了回去,还轻轻地带上了门离开了。我们发现老头和以前都不大一样了!

    我问学生:“老爷爷为什么会变了呢?”

    “我知道,因为前几天老头子没有被老师推出去。”

    “杨老师没骂他,还帮他捡瓶子!”陈业若有所思地说,“老头……老,老爷爷好像知道杨老师对他好!”

    我说道:“老爷爷一个人孤零零的,每天起早贪黑到处捡破烂不容易呀,老师有个办法可以帮帮他:大家平时把丢弃的那些废品专门放进一个袋子收集起来,送给老爷爷,谁愿意负责这件事?”

    “我愿意!”“我也愿意!”……好多学生都争着说。没想到陈业也抢着举手,我把这件事交给陈业负责。

    从那以后,我班无论上什么课,老头子再也没有闯进教室了。

    临近期末的一天,我一进教室就看见讲台上多了一盆水仙花,我惊讶地问:“这花是哪位同学放在这里的呀?”陈业兴奋地说:“老师,花是老爷爷从菜市场买来的,他让我带到教室摆在讲台上,说是谢谢同学们,谢谢您呢!”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那节课上得特别开心。

    转眼间,一个学期就过去了。暑假里我又被临时通知回到原单位。教师节那天,遇到了李老师,我问起老头子的事。李老师说:“他死啦。”“啊,怎么死了呢?”我很是惊愕。

    “暑假里,他跳入水中救上了一个小孩,自己却因体力不支被淹死啦。听村里人说老头也不怎么会游泳。”李老师补充道,“对了,他救的小孩就是你班的陈业……”

    我听着,心里酸酸的,竟有些想流泪,朦胧间眼前就浮现出了那盆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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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数钱

李书霞

    ①每个月父亲发饷的那天,家里就像过节一样,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②父亲踏进家门时,晚饭都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坐下来,先不动筷子,而是伸手去怀里,掏出今天的工资,他将几张薄薄的钞票捏在手里,抖上两抖,把食指和拇指伸到嘴边,哈一哈气,开始一张张地数。当时的钱,最大面额是十块,主要是五块、两块和一块的,还有角币和分币。工资虽少,但细细地数起来,仍然要花费两三分钟。父亲数毕,报出数目,递给母亲。母亲笑眯眯地接了,走进卧房,把钱锁进一个隐秘的柜子里。她坐回饭桌旁,对着我们两个小人儿说:“存着,给你们交学费。”

    ③我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尽情,抢过酒壶,给父亲的杯子里,倒上满满一杯酒。父亲笑眯眯地摸摸我的脑袋,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回锅肉,点上几点,得到开饭的信号,我们欢喜雀跃,急不可耐地夹菜刨饭、大快朵颐。

    ④几年后,全家人围着爸爸数钱的乐趣,被工资打卡剥夺了。不过,父亲最近又开始数钱。

    ⑤去年,父亲得了脑梗,治疗了半年,虽然康复了,但左手左脚仍不灵便。原本爱说爱笑的父亲也变成了一个木讷的老头子,不开口说话,问话也不回。精神的沉沦加速了健康的恶化,他整日蜷在沙发上,基本活动都取消了,右腿的肌肉也开始萎缩。我们对此焦虑万分,却束手无策。

    ⑥还是母亲有办法,她将买菜的零钱整理起来,央求父亲:“你帮我数数,有多少钱。”

    ⑦父亲坐在沙发上,抬起浑浊的眼睛,茫然地望了一会儿母亲,不吭声,伸出右手去拿钱,准备开数。

    ⑧“左手数。”母亲叮嘱道。

    ⑨父亲转头望向窗外,迟疑了一下,顺从地换了左手。他笨拙地将钞票一张张拿过来,把毛票归一类,块票归一类,姿势又吃力又别扭。数完以后,母亲问他:“多少钱?”

    ⑩“没记住。”父亲难为情地扯了下嘴角,算是回应。

    ⑪“再数数。”

    ⑫父亲又数一次,数过三四次,方才报出钱的数目。

    ⑬整理菜钱这件小事,令他的眼神重新活泛起来。一段时间后,父亲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他又主动揽下一项任务:拣谷粒。每天上午,父亲就戴上老花镜,坐在沙发上,慢慢把米粒中的谷粒选出来。隔三差五,又把母亲“不小心”弄混的黑豆和绿豆分开。

    ⑭父亲和母亲心照不宣地玩着“数钱、选豆”的游戏,三个月后,父亲能独自站立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练习走路。刚开始,只能扶着沙发走;慢慢地,可以拄着拐杖走几步了;现在,活动空间更大了。两个老人家,又能一起到小区里散步了。

    ⑮父亲数钱,两种姿态,每一种姿态里,都饱含着父母相伴相携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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