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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14一个青年摄影师和四个文化名人练习

选出对描写方法分析不正确的一项(    )
A、“不能拍,不能拍,不能拍。”钱锺书朝他直摆手。(语言描写) B、朱光潜,身高1.6米,着一双布鞋和一身发白蓝布衣,拄着拐杖。(肖像描写) C、老老师也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只是撕一小纸条,写上一个地址。“如果你愿意找我的话,你就按这个地址来找。”(细节描写) D、李可染急得又脸红,又结巴。(神态描写)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问题。
                                                                                                远去了,母亲放飞的手 
                                                                                                             刘心武
        ①从1950年到1959年,我8岁到17岁。家里平时就我和母亲两人。回忆那10年的生活,母亲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对我的哺育,都是非同寻常的。
        ②物质上,母亲自己极不重视穿着,对我亦然,有得穿就行了;用的,如家具,也十分粗陋。但在吃上,那可就非同小可了,母亲做得一手极地道的四川菜,且不说她能独自做出一桌宴席,令父亲的那些见过大世面的朋友交口称誉,就是她平日不停歇地轮番制作的四川腊肠、腊肉等,也足以叫邻居们啧啧称奇。有人就对我发出警告:“你将来离开了家,看你怎么吃得惯啊!”但是母亲几乎不给我买糖果之类的零食,偶尔看见我吃果丹皮、关东糖之类的零食,她总是要数落我一顿。母亲坚信,一个人只要吃好三顿正经饭,便可健康长寿,并且那话里话外,似乎还传递着这样的信念:人只有吃“正经饭”才行得正,吃零嘴意味着道德开始滑落——当然很多年后,我才能将所意会到的,整理为这样的文句。
        ③母亲在饮食上如此令邻居们吃惊,被一致地指认为对我的“娇惯”和“溺爱”。但跟着还有令邻居们吃惊的是,我家是大院中有名的邮件大户。如果那几十种报刊都是我父亲订的,当然也不稀奇,但我父亲其实只订了一份《人民日报》,其余的竟都是为我订的。就有邻居大妈不解地问我母亲:“你怎么那么舍得为儿子花钱啊!你看你,自己穿得这么破旧,家里连套沙发椅也不置!”母亲回答得很坦然:“他喜欢啊!这个爱好,尽着他吧!”
        ④1959年,我被师范专科学校录取,勉勉强强地报了到。我感到“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所学校就在市内,因此我觉得还可以大体上保持和上高中时差不多的生活方式——晚上回家吃饭和睡觉。我满以为,母亲会纵容我“依然故我”地那样生活。但是她却给我准备了铺盖卷和箱子,显示出她丝毫没有犹豫过。母亲不仅把我“推”到了学校,而且,也不再为我负担那些报刊的订费,我只能充分地利用学校的阅览室和图书馆。
        ⑤1960年春天,有一个星期六我回到家中,进门就发出情况异常,仿佛在准备搬家似的……果不其然,父亲奉命调到张家口一所军事院校去任教,母亲也随他去。我呢?父亲和母亲都丝毫没有犹豫地认为,我应当留在北京。问题在于:北京的这个家,要不要给我留下?如果说几间屋都留下太多,那么,为什么不至少为我留下一间呢?但父亲却把房子退了,母亲呢,思想感情和父亲完全一致,就是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应当开始完全独立地生活。父亲迁离北京后的那周的星期六下午,我忽然意识到我在北京除了集体宿舍里的那张上铺铺位,再没有可以称为家的地方了!我爬上去,躺到那铺位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块污渍,没有流泪,却有一种透彻肺腑的痛苦,难以言说,也无人可诉
        ⑥1966年春天,我在北京一所中学任教。就在那个春天,我棉被的被套糟朽不堪了,那是母亲将我放飞时,亲手给我缝制的被子。它在为我忠实地服务了几年后,终于到了必须更换的极限。于是我给在张家口的母亲写信要一床被套。这对于我来说是自然到极点的事。母亲很快寄来了一床新被套,但同时我也就接到了母亲的信,她那信上有几句话我觉得极为刺心:“被套也还是问我要,好吧,这一回学雷锋,做好事,为你寄上一床……”睡在换上母亲所寄来的新被套里,我有一种悲凉感:母亲给儿子寄被套,怎么成了“学雷锋,做好事”,仿佛是“义务劳动”呢?现在我才醒悟,母亲那是很认真很严肃的话,就是告诉我,既已将我放飞,像换被套这类的事,就应自己设法解决。她是在提醒我,“自己的事要尽量自己独立解决”。
        ⑦母亲将我放飞以后,我离她那双给过我无数次爱抚的手是越来越远了,但她所给予我的种种人生启示,竟然直到今天,仍然能从细小处,挖掘出珍贵的宝藏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比较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
                                                                                   揭秘雪崩
        1999年2月的一天,几个滑雪者动作娴熟地沿着山坡向下滑着,大雪映衬着他们潇洒的身影,就像在雪上纷飞的燕子。突然,“咔嚓”一声异响,紧接着一团雪雾从身后冲了下来,很快埋没了他们的身影。他们从自我陶醉中惊醒过来:雪崩!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雪雾卷起他们向前狂奔,冲起沿途的雪一起加速向山下奔去,奔流的雪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途中的森林带试图阻挡这狂奔的雪龙,但几乎所有与雪流交锋的树木都凄惨地断裂了。森林带之后是一些居民房,居民们没有来得及离开房子,就连同房子一起被奔流的雪卷走。沿途4千米的狭长地带一片狼藉,树木、村落、农田、电线……无一幸免。
        这次雪崩的时速达到了250千米,所具有的能量可以达到l04一l05兆焦耳。如果人不幸被它碰上,仅胸部受到的冲击力就可以相当于15吨的卡车在身体上碾过一样。
        雪崩的发生好像很偶然,它什么时候发生,在什么地方发生,很难捉摸。好像一片雪花的落地,或者在山上说话声音大点都会引发雪崩,上述阿尔卑斯山的雪崩很可能就是滑雪者打扰了大雪的宁静,因而引发了那突如其来的灾难。
       雪崩真的是那么不可预料吗?其实雪崩也是有条件的,雪崩选择的山坡坡度一般在25~45°。若山坡过陡,冰雪会因为重力作用而频繁下滑,不容易堆积在山坡上形成较厚的雪层,若山坡坡度过低,雪层没有下滑的动力,也无法形成雪崩。雪崩一般会选择沟槽坑洼地带作为经过的路线。根据这些山坡和路线分布的区域,人们可以划出山上相对危险的区域和相对安全的区域。
       雪崩的发生显然与冰雪能够承负的压力或重量有关。雪和冰都是粘弹性的物质,就是说,雪和冰都会随着它们所承负重量的增加而慢慢变形,—般情况下,冰雪是不容易发生断裂的。    
        由于雪崩难以预料,因此对它的预报就显得尤为重要。
        寻找雪层联系的薄弱环节是预报雪崩发生的关键。利用断层成像技术,人们可以确定冰雪变化的微结构,并且把这些微结构变化与冰雪的机械强度联系起来。这些信息可以确定某处是否会形成断层而引发雪崩。找到薄弱环节后,人们可以用炸药破坏这些薄弱环节,免得它以后酿成大患。
      如今,人们还利用统计学来预报某一天雪崩发生的概率,这种有效的方式叫做“最近的邻居”,它是建立在对过去统计数据认真观察的基础上的。例如某一天,我们考察冰雪的某些主要性质以及有代表性的冰雪场地上的天气条件,然后我们回过头来考察过去的最近几十天中,与今天的冰雪和天气状况最相似的某一天,看那天是否发生雪崩。若那天没有发生雪崩,那么今天也不会发生雪崩;若那天确实发生雪崩,我们就可以找到雪崩的类型和规模,发生在哪一天,是什么因素引发的,然后就可以决定是否要关闭滑雪场和公路。
        雪崩虽然可怕,但人们还是能找到对付它的方法。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源源本本

舒婷

    床垫晒过了,被单和窗帘等织物浆洗过了,冬菇和黄花菜因吸饱了阳光,黄灿灿地都密封贮存起来。一切都准备好,就等梅雨季节来临。

    可是,每天每天,太阳若无其事准时上班,阳光已慷慨得近似奢侈。道路依然干燥。人们开始频频眺望天空。在乡下,农民们忧郁地在田埂上走来走去,抽水机也搬出来了。报纸开始排出抗旱消息。

    望雨的心情犹如守候一位爱唠叨的老朋友。来得密了真觉得烦,在该来不来的时候,无论手上忙着什么,心总是慌慌地倾听着门外。

    于是忆起小时候背着书包在水洼边流连而屡屡迟到的事。尤其夏日骤雨初歇,无论马路上有多少灰尘和落叶,积水依然澄清,映出明净的天空,冉冉的云和摇动的树枝。童话里说有个孩子,失足掉进水洼,竟漫游了一个奇异的世界。至今我还信,只是这扇门需用幻想的眼睛来叩开。

    覆着绿苔的清泉,在怪石间迂回跳跃的小溪,卵石铺底的河流,都能使人喜悦。人在经过水的沐浴之后,重新变得柔韧、挺拔、新鲜。我曾经问我的老师蔡其矫:“何以有水源的地方都会唤起一种感动?”

    “因为,”他偏着头,仿佛听着心中的流水之声。“生命起源于水。”

    他接着问:“除了水,你最喜欢什么?”

    “植物。”我不假思索地口答。

    家中长辈们常说,我的手刚能离开母亲的衣角独立行走时,立即攥住了一支“草籽花”。我时常无限惊异于植物自己的语言和表情。经过训练的手可以创造闻名的插花艺术,但大自然花的部落却有自己的组合方式,而且更加和谐、优美,具有竞争的蓬勃生机。

    四岁的儿子对我说,“妈妈,葡萄还绿的时候摘它,它很痛,要是红了,它很高兴让我们采。”

    我惊讶地间:“你怎么知道的呀?”

    “因为我使劲拽,绿葡萄紧紧抓住枝条,熟了的时候,我们要忘了采,它就难过地一颗一颗落在地上。”

    我弯腰摸摸孩子的脸,像母树以枝条拂过它的腋芽。

    我和儿子有共同的经验。我的校园每年两次剪枝,我经过那些狼藉一地的权枝时,仿佛处在大屠杀之中。那四周无声的尖叫使我逃也似的飞跑,直跑到浑身发抖为止。

    是广州的植物园,使我好像接近了生命秘密的边缘。

    那是极普通的深秋初冬一个日子,云层很薄,阳光也不来装饰。水很静,完完全全。可能还很浅,但深绿色的浮游生物使水湾深邃幽远。水杉的华丽的树冠直垂到水面,看去像庞大的动物在饮水。庄严的水,安静的树,凤蹑足远去。我脚下的草地似乎渗出水来,凉凉的水意从我的脚跟导向全身。那一刻我迷迷惘惘地听到有无声的语言呼唤我,我全身都在主动回答。那树木始终严肃地凝视着,要提醒我一个雪亮的,然而却隔着层层云雾的秘密。

    也许,我曾经是它们的同类?

    我终究不能判断那些水杉和我交换的眼色该怎么翻译。但我发觉我盼雨的心情是一棵植物的爱恋和希望。

    可是,人类和水的关系不也是自然一个无可违抗的法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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