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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内蒙古呼和浩特市赛罕区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调研考试试卷

1928年,我家已搬至扬州东关街仁丰里一所简陋的屋子。秋日的一天,我接到开明书店寄赠的《背影》散文集,我手捧书本,不敢怠慢,一口气奔上二楼父亲卧室,让他老人家先睹为快。父亲已行动不便,挪到窗前,依靠在小椅上,戴上老花眼镜,一字一句诵读着儿子的文章《背影》,只见……

作为特殊读者,父亲读《背影》时是何种反应,又有何感触?发挥想象,续写“只见”之后的内容。

要求:(1)采用恰当的描写方法,至少使用两种;(2)符合情景;(3)不低于100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喝得很慢的土豆汤
                                                                                                                                            肖复兴
        那天下午,我和妻子路过北大,因为还没有吃午饭,忽然想起儿子曾经特意带我们去过的一家生意很红火的朝鲜小饭馆,便去了这家小饭馆。
        因为不是饭点儿,小馆里空荡荡的,一个胖乎乎的小姑娘笑着问我们吃点什么。我想起上次儿子带我们来,点了一个土豆汤,非常好吃,很浓的汤,却很润滑细腻,特殊的清香味儿,撩人胃口。不过已经过去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忘记是用鸡块炖的,还是用牛肉炖的,便对妻子嘀咕:“你还记得吗?” 妻子也忘记了。
        没想到,小姑娘这时对我们说道:“上次你们是不是和你们的儿子一起来的,就坐在里面那个位子?”
        我和妻子都惊住了。她居然记得这样清楚!更没想到的是,她接着用一种很肯定的口气对我们说:“那次你们要的是鸡块炖土豆汤。”
        我还是开玩笑地对她说:“你就这么肯定?”
        她笑了:“没错,你们要的就是鸡块炖土豆汤。”
        我也笑了:“那就要鸡块炖土豆汤。”
        刚才和小姑娘的对话,让我在那一瞬间想起了儿子。思念,一下子变得那么近,近得可触可摸,仿佛一伸手就能够抓到。两个多月前,儿子要离开我们回美国读书的时候,特意带我们来到这家小馆,特别推荐这个鸡块炖土豆汤,所以,那一次的土豆汤,我们喝得很慢很慢,临行密密缝一般,彼此嘱咐着 , 一直从中午喝到了黄昏。许多的味道 , 浓浓的,都搅拌在那土豆汤里了。
        事情已经过去两个多月,这个小姑娘居然还能够如此清楚地记得我们坐的具体位置,而且还记得我们喝的是鸡块炖土豆汤,这确实让我百思不解。汤上来了,我问小姑娘,她笑笑,望望我和妻子,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我抿了一小口,两个多月前的味道和情景立刻又回到了眼前,熟悉而亲切,仿佛儿子就坐在面前。
        那一天下午的土豆汤,我们喝得很慢。
        临走的时候,我忍不住又问小姑娘,她还是那样抿着嘴微微笑着,没有回答。 又过了好几个月,树叶都渐渐变黄了,天都渐渐地冷了。那天下午,还是两点多钟,我去中关村办事,那家小馆,那个小姑娘,和那锅鸡块炖土豆汤,立刻又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似的,闯进我心头。离这不远,干吗不去那里再喝一喝鸡块炖土豆汤?
        因为不是饭点儿,小馆依然很清净,不过里面已经有了客人,一男一女正面对面坐着吃饭,蒸腾的热气弥漫在他们的头顶。背对着我坐着的是一个年龄颇大的男子,走近了,我发现那个女的就是那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她也看见了我,向我笑笑,算是打了招呼。那男的模样长得和小姑娘很像,不用说,一定是她父亲。
        我要的还是鸡块炖土豆汤。因为炖汤要一些时间,我走过去和小姑娘聊天,看见他们父女俩要的也是鸡块炖土豆汤。我笑了,她也笑了。
        我问:“这位是你父亲?”
        她点点头,有些兴奋地说:“刚刚从老家来。我都和我爸爸好几年没有见了。”
        “想你爸爸了!”她笑了,她的父亲也很憨厚地笑着。
        难得父女相见,我能想象得出,一定是女儿跑到了北京打工好几年了,终于有了一次父女见面的机会。我不想打搅他们,但我的心里充满了感动。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小姑娘当初为什么一下子就记住了我们和儿子,记住了我们要的土豆汤……
        那一个下午,我的土豆汤喝得很慢。我看见,小姑娘和她的爸爸那一锅土豆汤也喝得很慢亲情,在这一刻流淌着,浸润了所有的时间和空间。

阅读下文,完成练习。

项链

    世上漂亮动人的女子,每每像是由于命运的差错似的,出生在一个小职员的家庭;她没有陪嫁的资产,没有希望,没有任何方法使得一个既有钱又有地位的人认识她,了解她,爱她,娶她;到末了,她将就和教育部的一个小科员结了婚。她没有像样的服装,没有珠宝首饰,什么都没有。

    某一天傍晚,她丈夫带着得意扬扬的神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

    “瞧吧,”他说,“这儿有点儿东西是专门给你的。”她赶忙拆开信封,从里面抽了一张印着这样语句的请帖:

    “教育部部长乔治·郎伯诺暨夫人荣幸地邀请路瓦栽先生和骆塞尔太太参加一月十八日(星期一)在本部大楼举办的晚会。”

    她丈夫觉得她一定快活得很,谁知她竟带着伤心而且生气的样子把请帖扔到桌子,冷冰冰地说:“你叫我穿什么到那儿去?”他原没有想到这一层,支吾地说:“你穿去看戏的那件裙子,我觉得它很好,我……”瞧见他妻子流着眼泪,他发愁了,接着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四百法郎。不过你要想法子去做一套漂亮的裙子。”

    晚会的日期近了,她的新衣服做好了,可她还是惆帐。她说:“没有一件首饰,没有一粒宝石,插的和戴的,一点儿也没有,这件事真教我心烦。”他说道:“你可以插戴几朵鲜花。在现在的时令里,那是很出色的。”她一点也听不进去。“不成……世上最教人丢脸的,就是在许多有钱的女人堆里露穷相。”她的丈夫忽然高声叫起来:“你真糊涂!去找你的朋友佛来思节太太,问她借点首饰。你和她的交情,是可以开口的。”她进出一声快活的叫喊:“真的!这一层我当初没有想过。”

    第二天,她到她这位朋友家里去了,向她谈起了自己的烦闷。

    佛来思节太太向着那座嵌着镜子的大衣柜跟前走过去,取出一个大盒子,拿过来打开说:“你自己选吧,亲爱的。”她在一只黑缎子做的小盒子里,发现了一串用金刚钻镶成的项链,她双手拿着那东西发抖。她把它压着领子绕在脖子上,对着自己在镜子里的影子出了半天神。后来,她带着满腔的顾虑迟疑地问道:

    “你能够借这东西给我吗,我只借这一件?”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她跳起来抱着朋友的脖子,热烈地吻了又吻,末了,她带着这件宝贝溜也似的走了。

    晚会的日子到了,路瓦栽太太得到极大的成功,她比一般女宾都要漂亮、时髦、迷人,不断地微笑,并且乐得发狂。她用陶醉的姿态舞着,用兴奋的动作舞着,她沉醉在欢乐里,满意于那一切阿谀赞叹,她什么都不思虑了。

    很晚他们才回家。她在镜子前想再次端详端详无比荣耀的自己,但是陡然间她发出了一声狂叫。那串围着脖子的金刚钻项链不见了!她丈夫连忙问:“你怎么了?”她发痴似的转过身来向着他:“我已经……我已经……我现在找不着佛来思节太太那串项链了。”他张惶失措地站起来:“什么!……怎样!……哪儿会有这样的事!”

    于是他俩在那件裙子的衣褶里、大衣的衣褶里、口袋里寻了个遍,到处都找不到它。他问道:“你能够保证离开舞会的时候还挂着那东西吗?”“对呀,我在部里的过道里还摸过它。”他俩目瞪口呆地互相瞧着。末了,路瓦栽重新穿好了衣服。“我去,”他说,“把我俩步行经过的路线再走一遍,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得着它。”她丈夫在七点钟回家,什么也没有找着。“应当,”他说,“写信给你那个女朋友,说你弄断了那串项链的搭钩,现在正叫人修理。这样我们就可以有周转的时间。”她在他的口授之下写了这封信。

    一星期以后,他们任何希望都消失了。“现在应当设法去赔这件宝贝了。”第二天,他们拿了盛那件宝贝的盒子,照着盒子里面的招牌到了珠宝店里,老板查了许多账簿:“太太,这串项链不是我店里卖出去的,我只做了这个盒子。”于是他俩到一家家首饰店去访问,寻觅一件和失掉的那件首饰相同的东西。最后他们在一家店里找到了一串用金刚钻镶成的项链,标价四万法郎。他们央求那老板让价到三万六,并在三天之内不要卖掉。

    他们借了两万多法郎终于买下了那串项链,还给了佛来思节太太。

    为了偿还债务,她开始做种种家务,她挽着篮子走到蔬菜店里、杂货店里和肉店里去讲价钱,去挨骂,极力一个铜元一个铜元地去节省她那点儿可怜的零钱。她丈夫在傍晚的时候替一个商人誊清账目,时常到了深夜还在抄写。这种生活持续了十年之久。

    路瓦栽太太像是老了。现在,她已变成了贫苦人家的强健粗壮而且吃苦耐劳的妇人了。她胡乱挽着头发,歪斜地系着裙子,露着一双发红的手,高声地说话,用大盆水洗地板。但是有时候,她丈夫到办公室里去了,她独自坐在窗前,就回想从前的那个晚会,那个舞会,在那里,她是那样的美貌,那样的快活。

    某一个星期日,她在大街上忽然看见了一个带着孩子散步的妇人。那就是佛来思节太太,她依然年轻的,依然美貌的。路瓦栽太太非常激动。要不要去和她攀谈?对的,当然。并且自己现在已经还清了债务,可以彻底告诉她。为什么不?她走近前去了。

    “早安,珍妮。”

    那一位竟一点儿也不认识她了,以为自己被这个平民妇人这样亲热地叫唤是件怪事,她支支吾吾地说:

    “不过……这位太太!……我不知道……大概应当是您弄错了。”

    “没有错。我是玛蒂尔德·路瓦栽呀。”

    她那个女朋友狂叫了一声:“噢!……可怜的玛蒂尔德,你真变了样子!……”

    “对呀,我过了许多年艰苦的日子,自从我上一次见过你以后;并且这种苦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这是怎样一回事?”

    “从前,你不是借了一串金刚钻项链给我到部里参加晚会,现在,你可还记得?”

    “记得,怎样呢?”

    “怎样?我丢了那串东西。还给你的是另外一串完全相同的。到现在,我们花了十年工夫才付清它的代价。”

    说完,她带着一种自负而又天真的快乐神气微笑了。

    佛来思节太太很受感动了,抓住了她的两只手:

    “唉!可怜的玛蒂尔德,不过我那一串本是假的,顶多值五百法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鉴赏家 
汪曾祺

全县第一个大画家是季陶民,第一个鉴赏家是叶三。

叶三是个卖果子的。他专给大宅门送果子。到了什么节令送什么果子都是一定的。他的果子不用挑,个个都是好的。他的果子都是原装。四乡八镇,哪个园子里,什么人家,有一棵出名的好果树,他都知道,而且和园主打了多年交道,熟得像是亲家一样了。——立春前后,卖青萝卜。“棒打萝卜”,摔在地下就裂开了。杏子、桃子下来时卖鸡蛋大的香白杏,白得像一团雪,只嘴儿以下有一根红线的“一线红”蜜桃。再下来是樱桃,红的像珊瑚,白的像玛瑙。端午前后,枇杷。夏天卖瓜。七八月卖河鲜:鲜菱、鸡头、莲蓬、花下藕。卖马牙枣、卖葡萄。重阳近了,卖梨:河间府的鸭梨、莱阳的半斤酥,还有一种叫做“黄金坠儿”的香气扑人个儿不大的甜梨。菊花开过了,卖金橘,卖蒂部起脐子的福州蜜橘。入冬以后,卖栗子、卖山药(粗如小儿臂)、卖百合(大如拳)、卖碧绿生鲜的檀香橄榄。他还卖佛手、香橼(yuán)。人家买去,配架装盘,书斋清供,闻香观赏。不少深居简出的人,是看到叶三送来的果子,才想起现在是什么节令了的。

叶三五十岁整生日,一家子商量怎么给老爷子做寿。老大老二都提出爹不要走宅门卖果子了,他们养得起他。

叶三有点生气了:“嫌我给你们丢人?我给这些人家送惯了果子。就为了季四太爷一个人,我也得卖果子。”

季四太爷即季陶民。他大排行是老四,城里人都称之为四太爷。

叶三真是为了季陶民一个人卖果子的。他给别人家送果子是为了挣钱,他给季陶民送果子是为了爱他的画。

季陶民有一个脾气,画一张画要喝二斤花雕,吃斤半水果。叶三搜罗到最好的水果,总是首先给季陶民送去。

季陶民每天一起来就走进他的小书房——画室。叶三不须通报,一来就是半天。季陶民画的时候,他站在旁边很入神地看,专心致意,连大气都不出。有时看到精彩处,就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一口气,甚至小声地惊呼起来。凡是叶三吸气、惊呼的地方,也正是季陶民的得意之笔。季陶民从不当众作画,他画画有时是把书房门锁起来的。对叶三可例外,他很愿意有这样一个人在旁边看着,他认为叶三真懂,叶三的赞赏是出于肺腑,不是假充内行,也不是谀媚。

季陶民最讨厌听人谈画。他很少到亲戚家应酬。实在不得不去的,他也是到一到,喝半盏茶就道别。因为席间必有一些假名士高谈阔论。但是他对叶三另眼相看。叶三只是从心里喜欢画,他从不瞎评论。季陶民画完了画,钉在壁上,自己负手远看,有时会问叶三:“好不好?”

叶三大都能一句话说出好在何处。

季陶民画了一幅紫藤,问叶三。

叶三说:“紫藤里有风。”

“唔!你怎么知道?”

“花是乱的。”

“对极了!”

季陶民提笔题了两句词:“深院悄无人,风拂紫藤花乱。”

季陶民画了一张小品,老鼠上灯台。叶三说:“这是一只小老鼠。”

“何以见得。”

“老鼠把尾巴卷在灯台柱上。它很顽皮。”

“对!”

季陶民最爱画荷花。有一天,叶三送了一大把莲蓬来,季陶民一高兴,画了一幅墨荷,好些莲莲。画完了,问叶三:“如何?”

叶三说:“四太爷,你这画不对。”

“不对?”

“红花莲子白花藕,你画的是白荷花,莲莲却这样大,莲子饱,墨色也深,这是红荷花的莲子。”

“是吗?我头一回听见!”

季陶民于是展开一张八尺生宣,画了一张红莲花,题了一首诗:红花莲子白花藕,果贩叶三是我师。惭愧画家少见识,为君破例著胭脂。

季陶民送了叶三很多画。都是题了上款的。有时季陶民给叶三画了画,说:“这张不题上款吧,你可以拿去卖钱,--有上款不好卖。”叶三说:“题不题上款都行。不过您的画我不卖。”

十多年过去了

季陶民死了。叶三已经不卖果子,但是他四季八节,还四处寻觅鲜果,到季陶民坟上供一供。

季陶民死后,他的画价大增。日本有人专门收藏他的画。大家知道叶三手里有很多季陶民的画,都是精品。很多人想买叶三的藏画。叶三说:“不卖。”

有一天有一个外地人来拜望叶三,因为是远道来的,叶三只得把画拿出来。客人非常虔诚,要了清水洗了手,焚了一炷香,还先对画轴拜了三拜,然后才展开。他一边看,一边不停地赞叹:“喔!喔!真好!真是神品!”

客人要买这些画,要多少钱都行。

叶三说:“不卖。”

客人只好怅然而去。

叶三死了。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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