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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7-2018学年初中语文八年级下册第1课社戏同步测试

课文的主要情节分布如下。请按叙述的先后,重新编排它们的顺序,并指出哪些情节是详写的,哪些情节是略写的。

A.在赵庄看社戏       B.夜航去看社戏途中

C.看社戏前的波折     D.看社戏后归航“偷”豆

E.六一公公送豆       F.钓虾放牛的乡间生活

G.随母亲归省小住平桥村

①顺序是:

②详写的是:

③略写的是:

举一反三
阅读《守在窗口的父母》,完成小题。
        ①我匆匆赶到家,客厅里空无一人。我又跑到卧室,才发现他们跪在凳子上,像孩子一样把头伸出窗外东张西望。
        ②我赶紧喊了一声:“爹,娘,你们干吗呢?”
        ③爹扭过脸看到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哦,你回来了。天晚了,看你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在这里看看。你看,你娘还在那里看呢。”他像推卸责任一样,赶紧把目标转向我娘。
        ④娘的耳朵基本上听不见任何声音,所有的交流都靠手势,就像哑语。我上前拉了拉娘的手。娘回过头看到我,也笑了:“看了半天,咋没看到你呢?”
        ⑤我说:“我骑摩托车,戴着头盔,跑得快呀。”不知她听到没有,她舒了一口气,把身子抽回来,又一点点挪下凳子,搀着爹,一步步挪回客厅。我跟着他们走回客厅,把电视机打开,眼里竟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⑥这是我参加工作16年来,第一次将父母接到身边住。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房子,后来有了孩子没地方住,再后来是他们年龄大了不愿意动。现在,在我的极力劝说下,他们终于勉强答应住半个月。
        ⑦来到城里之后,他们极不习惯。房间本来就小,忽然增加两个人,空间就更显逼仄。我们紧张,他们更拘束,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样放。除了睡觉,只能在客厅里看电视。
        ⑧爹已经“返老还童”,基本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这不能怪他。他今年已经81岁了,脑栓塞几乎使他偏瘫,而脊椎关节错位,又使他的腰不得不弯下来,走路已经像婴孩一样,步履蹒跚,一摇三晃了。
        ⑨娘的听力不好,但眼睛和手脚尚好,就想帮我们干点儿家务活。可做饭用的是液化气、电磁炉、微波炉,洗衣服是洗衣机,她在农村积攒了大半个世纪的经验,在这里几乎百无一用。我们还一遍遍地告诫他们:不要乱动电,不要乱动气,不要随便出门。于是,他们被“囚禁”在56平方米的小屋里。
        ⑩干坐着的滋味不好受。爹还好说,他白天看书,晚上看电视,还能抽烟。娘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就拖地,择菜,做些不需要丝毫技术含量的活儿,地拖了一遍又一遍,菜洗了一次又一次。可娘已经78岁了,眼神不济。地拖了,总不净;菜择了,总有泥。私下里,老婆对我说:“别让娘干了吧。她干了,我还要再干一次。”我说:“你不让她干,她会憋出病的。”
        ⑾于是,娘就津津有味地干,老婆就不厌其烦地返工。
        ⑿一个星期天下午,太阳很好。我们陪爹娘在楼下的草地上晒太阳。一会儿,朋友有事找我们。临走时,我告诉爹娘:“一会儿你们就自己回去,楼上楼下也不远。”朋友的事情忙完时已近傍晚,回去一看,爹娘竟还没有回来。我赶忙下楼找。
        ⒀刚到楼下,就看到娘搀着爹在另外一个单元楼道口上下打量,四处张望。我赶快迎上去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啊?”
        ⒁“啊……啊……我们找不到咱家的楼道了。”爹有点儿害羞地说。
        ⒂“我说是那个楼洞吧,你非说是这个。”娘还在一边添油加醋地羞他。
        ⒃爹并不生气,只是“嘿嘿”笑着,一步三摇地跟着我挪上了楼。
        ⒄此后,他们就再也不下楼了。
        ⒅有一天上班时,路边楼下,我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就看到了爹娘。他们挤在靠路的窗口,正朝我挥手。我朝他们挥一下,他们再朝我挥一下,如此重复了好几次。下班回来,我有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那个窗口,果然看到他们在探着头,朝我下班回来的方向张望。看到我时,他们又开始兴奋地朝我挥手。
        ⒆从此,站在窗口的父母,就成了这栋楼的一道美丽风景,两个老人像一对老鸟一样偎在一起,朝楼下的我不停地挥着手。那温情的目光和挥手的姿势似一张网,将他们的孩子包裹在浓浓的牵挂中。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冰湖(陈彦斌)

    “爹,遛网吧?”儿子猫腰拎起大网漂子,扔到船上。刚遛了几下就喊起:“大鱼!爹,上了一条大的!”“慢点儿,慢着点儿,别拽跑了!”他一别船桨,渔船贴过去,渔网紧挨在船的右舷边。

    ‚大鱼一见亮,吓得惊慌乱挣,宽宽的鱼尾巴击打得湖水四溅。他掂起抄罗子探过身去,连鱼带网一起抄到船上。“爹,咱们掏到白鱼窝子啦。”儿子说着,又把一条二三斤重的白鱼从网上摘下,扔进舱里。

    ƒ“打完这次鱼,回去,你就去上学,啊!”他看着儿子说。“不!”儿子一直没回头,还在遛着网,“我和你一起打鱼。”“我揍你……没出息的小兔崽子!”

    ④下午的时候,一小团乌云从湖西面升起,越集越密,阴沉沉地移过来。他忙招呼儿子起网。他们刚把渔网拽到船上,铅灰色的乌云已低低地覆盖住了整个天空,整个湖面都陷入阴沉沉的风雪中。翻起的湖浪骤然变得浑黄,像煮开锅的小米粥,变得稠糊糊的。气温骤降,湖水拍溅在船帮上,立刻结成了冰,渔船变得沉重起来。

    ⑤不好!他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使劲儿地扳起桨往回划。可风浪太大了,他拼尽了全力,还是顶不动。渔船上下颠簸着,四周涌动的大浪,一个接一个扑向船舷。他不敢再硬顶着风划船了,便把两只船桨深深地插在水里,任凭风浪带着渔船往东南方向漂去。

    ⑥大雪是后半夜停的,风浪也渐渐小下来。在风雪里挣扎了几个小时的爷儿俩累得话都懒得说了,脑子里一阵阵地犯糊涂,麻木的手也痛得发痒。他真想躺在儿子身边睡一会儿,却不敢。这么冷的天,湖随时都会封上。

    ⑦天快亮的时候,一阵可怕的寂静从四周围拢过来,涌动着的浪几乎瞬间就凝住了,滑行的渔船也冻结在冰里。船浆抵在光滑的冰面上,打着滑拢到船尾,船仍是一动没动。不好,封湖了,封湖了!他拿起船桨,疯狂地砸着冰。儿子被砸冰声惊醒,昏昏沉沉地爬起,拿起另一只桨砸下去。冰冻得还不太厚,一桨下去,冰碎了。渔船挤进窄窄的冰缝,一点点挤过去,船身被锋利的冰碴儿刮得“沙沙”响。

    ⑧他疯狂地砸着冰,儿子再把大冰块砸碎,渔船这才能前进一点儿。儿子没砸几下,“扑通”一声倒在舱里,挣扎几下没起来。他探手摸摸儿子的头,滚烫!可他已顾不上儿子了,只是更狠劲儿地抡着船桨,朝冰砸下去。

    ⑨中午的时候,一条线般的暗影出现在远远的天边。此刻,他的棉衣棉裤已被汗浸透了,黏黏地贴在身上。他瘫坐在船舱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的虎口也震裂了,渗出的血结成了紫黑色的血痂。他几乎再也举不动那支松木船桨了,只想就这么躺着,好好喘息一会儿。可当他看见蜷缩在舱里浑身瑟缩、脸色发青的儿子,又站了起来,举起船桨。

    ⑩“咔嚓”一声,桨断了。桨头甩在冰上,滑出好远才停下来,孤零零地躺在冰面上。他凶狠地骂一句,看着手里攥着的那半截已经没有用了的船桨,把它甩了出去。他直起腰来朝湖岸那边看去,隐隐约约看得出是村子附近那片柳树林。他默默地朝那边望了一会儿,扶着船帮把一只脚跨到船外,随着“咔嚓”的冰裂声,冰塌陷了,他下到水里。他一只手紧紧抓住船,拖在身后,向湖岸的方向扑去。

    ⑪“爹,你怎么啦?”儿子被冰碎声惊醒,挣扎着爬到船边,看到水里游动的爹,一下抓住他的手,哭喊着往上拽,“爹,你上来,上来呀,爹!”“放开手,爹……爹送你……回去……上学!”他的左手紧紧抓住船头板,右手努力地向前扒着冰,两条腿也在身后使劲儿地蹬着,整个身子扑向前面的冰,压下去,冰碎了,把船拉过去,身子再向前挪,又压在冰上……儿子感觉到爹的手在不停地哆嗦,过电般地传到自己的身上。儿子越发哆嗦了,可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⑫湖岸那边有船过来了。他的眼前变得模糊起来,但是,手指却像是五根铁钉,死死地抠进船板里……

(选自《金奖小小说》,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屋

    这一辈子,不管自己身居何处,在我的潜意识里,只有走进乡下的那栋老屋才叫回家。

    我家的老屋,只是傍山而建的一栋普通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靠西头的几间,至今还盖着稻草,山风吹过,弥散着一股亲切的草屑味,淡淡的。可是岁月的磨蚀无情,如今老屋的鱼鳞瓦沟里长满青苔,黄泥墙壁粉尘脱落,两扇略显笨重的大门也是油漆斑驳,绽开一条条深深浅浅的裂缝,好似老人额头遍布的鱼尾纹。

    老屋真的“老”了。落日衔山时分,我站在村口远远望去,它像在酣睡,许是太累,睡得那样安详、静谧。

    我默默走近老屋。夕阳下,风如佛手,柔柔地摩挲路边的草木,没有声响;鸟儿慵倦地栖落在树上,伸出尖尖小嘴巴梳理自己的羽毛,没有鸣唱。也许它们此刻一如我的心情——轻轻抚摸深褐色的大门,却不敢推开,怕惊扰了老屋,惊碎了它的梦。

    梦里有我的童年。也是在这样的傍晚,太阳渐渐沉落,屋檐下飘落起母亲长一声短一声催我回家的呼唤。我,还有鸡们、鸭们、牛羊们,朝同一个方向——炊烟轻笼的老屋,踏碎了一路残阳。我难以自控地抬眼望望,屋顶的炊烟仿佛还在,柴火饭的香味仿佛还在,飘飘拂拂,又落到了我的鼻尖上。此刻,我真想再像孩提时那样,一路飞跑进屋,猴急火急拈起一块香喷喷的白米锅巴塞进嘴里,再听一声母亲骂我“馋嘴猫”… …

    老屋是心的归宿。当我终于抬脚跨进门槛的一刹那,一种久违的感觉涌动全身:真的到家了。

    老屋是父亲耗尽心血的杰作。我小时候,常听父亲说起,他和一家人是在赤日炎炎的酷暑下挥锄破土,头顶满天繁星赶运木料、砖块、沙石,直至北风呼啸的严冬圆垛上梁。【A】像春燕衔泥般,几经周折,终于盖起了这个属于自己的窝。【B】那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会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者指指屋上的椽皮、横梁,夸他这房子坚固耐用。一个秋日,村里来了位摄影师,平日不爱照相的父亲,突然换上他仅有的一件中山装,拉着一家人在老屋前照了张相。还一再叮嘱我记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几十年岁月蹉跎,转眼间物是人非。奶奶和父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母亲也随我住进了城里。夜深了,我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堂屋里,孤灯只影,满屋的冷清。

    窗外的上弦月,瘦瘦的。也许是我与它相隔太久,彼此之间已经陌生,它刚刚露出半张脸,一转身,又躲进了薄薄的云层。我突然想起,儿时老屋的月亮似乎不是这样。那时,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夏夜,奶奶把在外纳凉的我抱上床,月亮也悄悄地从窗口跟进来轻抚着我的脸。我至今记得奶奶一直坐在床沿,边给我打扇边哼童谣:月光光,夜光光,伴随我家乖乖郎……我迷迷糊糊入睡了,奶奶的歌声还在继续,像温婉的明月,落在我的枕上,我的梦里。今晚,我可用记忆的碎片还原全部细节,却再无法听到奶奶的歌声。只有墙角那张静卧的雕花床仿佛与我达成心灵上的某种默契,无可辩驳地见证这里曾经氤氲的天伦之乐。

    而这一夜,我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太阳刚刚露头,温煦的阳光投射在老屋的房顶,染成一片熟悉的金黄。我在老屋的里里外外转来转去,每走一步,仿佛都可弯腰拾起儿时的一段记忆。门槛上,父亲抚膝而坐,眉飞色舞讲三国;杂屋里,母亲筛糠剁菜喂猪仔;后山竹林中,与儿时伙伴追追闹闹捉迷藏;屋前小道上,高举火把,紧跟大人去看电影……在我眼里,老屋是一本贮满情与爱的大书,翻开任何一页,都会找到生命之源的温暖。

    吃过早饭,我站在老屋门口与亲友们闲聊。邻家小侄劝我拆除老屋,盖幢时尚气派的“小二层”。

    我摇摇头:不拆!他哪里知道,没了老屋,我的灵魂只能浪迹天涯。

(选自2008年第3期《散文海外版》,有删改。)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老赵的麦田

刘立勤

    老赵的麦子终于黄了,眼前是金灿灿的一片。浓浓的麦香冲破重重的混凝土气息在老赵的胸腔肆意地冲撞,他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悲伤。

    为了这块麦田,老赵把人都得罪完了。

    城市是条贪吃的狼,要吃掉老赵的村子,老赵的麦田也被卖了。老赵不答应,他任凭村干部磨烂嘴皮子,也不愿让出自己的土地,而且不顾劝说地在地里种下了一茬麦子,他想用一地的麦子来阻挡拆迁的步伐。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土地是集体的,村长还是带着挖机“轰隆隆”开往麦田。谁想老赵却不知死活地钻进挖机的轮下,愣是不让挖机进地。

    老板见多识广,以为老赵想讹钱,就拿来了大把大把的钱。那些钱够老赵盖三间大瓦房,也够买老赵种了一辈子的麦子呢。村里人眼红得不得了,都劝他见好就收。老赵还是不答应。有人不明白一向和善的老赵怎么会是这样,还有人骂他心重得像是吃了秤砣。老赵依然不管不顾,还是躺在轮子下面不出来。

    还是镇长出面,当了一辈子顺民的老赵才松了口,答应让出自己的土地。老赵也不要老板的青苗补偿,老赵的条件是等到夏天麦子黄了,他要收回自己那一季的麦子。

    老赵说,这也许是我这辈子能收获的最后一季麦子了。

    老赵是种庄稼的好手。只要有土,他就会撒下一把种子,或苞谷,或麦子,或黄豆,种下就是生机一片,让人眼气得恨不能挖了砍了拔了,却又让人喜欢得下不了手。就说老赵那一地的麦子吧,真是一地的好麦子呀,绿油油,齐壮壮,看一眼就会想到黄亮亮的麦粒、白胖胖的蒸馍、筋道道的捞面,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镇长讪讪地走了,村干部气愤愤地走了,老赵的亲戚来了。亲戚也舍不得那块麦子,可亲戚更关心老赵的日子。亲戚知道老赵是一根筋,亲戚就帮老赵算账。一笔一笔算,算到最后,亲戚说一根麦草都值两块钱了呢!老赵还是咬住那句话:我舍不得那一地的麦子。

    亲戚不高兴地走了,老赵在城里打工的儿子回来了。儿子不喜欢种地,初中毕业就去了南方打工,打了几年都是穷光蛋,混得远不如他这个种地的,臊得几年都不好意思回家。老赵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舍不得回家,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往城里跑。

    儿子不喜欢种地,也不喜欢地里的麦子,可儿子喜欢地里麦子换来的钱。儿子逼着老赵让了土地好去领钱。儿子说,拿了钱可以在城里买房,可以在城里开店,可以买车,还可以给老赵娶一个儿媳妇生一个孙子。但任凭儿子说得天花乱坠,老赵就是不答应。儿子急了,就和他吵,和他闹,而且嚷嚷道要把地里的麦子割了去喂牛。儿子混,老赵不胜其烦,只好把攒的钱都给了儿子,把儿子赶进了城里。

    老赵好不容易保住了那一地的好麦子。他和老伴就在麦田的尽头搭了一个窝棚,守护着那一地的麦子。晴天里,老赵忙着给麦子拔草,杀虫,施肥;雨天了,就看麦子洗澡,喝水。四周的拆迁工程已经开始了,村里的人高兴地大呼小叫,麦田边的老赵呢,心里是一片宁静,安心等待着一田的麦子。

    麦子终于黄了,该割麦子了。镇长来了,村上的干部来了,老赵的邻居亲戚也来了,他们想看看老赵的麦田,想看老赵的麦田收割的是金子,还是银子。

    早先的挖机也来了,等着老赵收完了麦子,好在那块田里种上一座楼,或是一间厂房,或是一条街道。

    谁想到,老赵只割了三把麦子就离开了,挥手让挖机开进了麦田。挖机好像对麦田有仇一般,老赵的手还没有放下,就“轰隆隆”冲进了麦田。立马,麦田便是一片狼藉。片刻之间,麦田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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