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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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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镇江市新区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春》,完成下列小题。

    ①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②“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1)、选文向我们描述了春天的两幅图景,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填空。

第①段:图;第②段:

(2)、结合语境,赏析句子。

①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从用词角度赏析)

②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从修辞手法角度进行赏析)

③“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从修辞角度)

(3)、第①段中“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这三个分句语序可否颠倒?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卖桔子的老人》一文,完成下列小题。

卖桔子的老人

叶琰

       秋高气爽的傍晚,到了下班的时候,公交站台上挤满了正要赶回家的乘客们。一辆飞驰过来的公交车一进站,就上了满满一车人。人群中有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大娘,吃力的挑着半担柑桔上了车。售票员是位年轻的妹子,她一边忙着售票一边热情招呼着车上的乘客,窜来窜去忙得不亦乐乎。

       售票员妹子看到老人上了车,忙把老人让在自己的坐位上。老人有点不好意思地坐下了,售票员妹子脸上笑得像一朵胜开的红玫瑰,老人的眼角也露出了鱼尾纹。

       车上很拥挤,“红玫瑰”卖完票来到老人跟前,并帮她把两个筐子挪到坐位底下,这样车厢里会多出一点空间来。老人从筐里拿了几个又大又红的桔子,送到了“红玫瑰”的手上:“妹子,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生意不好桔子没有卖完,给你几个桔子做车费吧!”“红玫瑰”接过了桔子让它们又回到了筐里,“老人家,您这么大年纪了,没钱买车票不要紧,我怎么能要您的桔子呢!”老人深情的望着“红玫瑰”“真是个好姑娘啊!”满车的乘客也都朝着“红玫瑰”点头微笑。

       车快到终点站长途中巴车客运站了,“红玫瑰”问老人:“您老这担桔子是从哪挑来的啊?”老人告诉她“三河镇”“那您老下车又要转乘去‘三河镇’的中巴车吗?”老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车继续前行。

       “妹子,我到进车站的路口处下车,这样我可以少挑一段路”“什么,二十多公里路,你挑着回去?”“红玫瑰”一脸愕然。

       “妹子,中巴车上的售票员可没有你这么好心,早上我搭车来时给她几只桔子她不要,说我们只收钱,现在桔子我们屋前屋后都有,不值钱,我只好给了她五元钱,我一担桔子共卖不了二十几元钱,如果一来一回还要十元钱坐车那不……”

       “红玫瑰”望着老人满头银发和一双布着老茧的手,从包里拿出了五元钱放在筐里。“老人家,我给你钱你还是去车站坐车回吧!”这时满车的乘客见状也纷纷的过来往筐里放钱,有一元的也有两元的,还有给十元的……  老人到终点站下车前数了数共有三十多元钱,老人再一次捧着桔子发给乘车的每一个人,可是都没有要。满筐的桔子还是安安稳稳地躺在筐里。只是“红玫瑰”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了。

                                                                                                                                                                        (摘自《文艺生活》2008年第8期)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那些疼我的人

丁立梅

    ①三月天,蜜蜂从土墙的洞里钻出来,嗡嗡闹着。柳树绿了,桃花开了,油菜花更是开得惊心动魄,幅展出一望无际的黄。20世纪70年代的乡下,这个时候,正是青黄不接。有什么可吃的呢?没有的。

    ②我去爬屋后的小木桥。小木桥搭在小河上方,桥下终年河水潺潺。湍急的水流,在幼小的我的眼里,很可怕,我害怕从桥缝里掉下去。那样的害怕,最终会被一种向往所抵消。爬过木桥,就可以去几里外的外婆家,外婆会给我一只煮鸡蛋,或是一捧炒蚕豆。这是极香的诱惑!

    ③我很幸运,每次都能安全地爬过木桥去。矮矮的外婆见到我,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她手里正补着衣服,或是纳着鞋底,她会立即放下手里的活儿,她的手会抚过我的脸,是沙子吹过的感觉,很糙,却极暖。然后去灶边生火。一瓢清水倒进锅里,腾起一股热浪来,我知道,我可以有煮鸡蛋吃了。一脸威严的外公埋怨她:“那是换盐的鸡蛋啊,家里快没盐了。”外婆挡着,说:“小点儿声,别吓着孩子。”他们在屋里嘈嘈切切地吵。我不管那些的,有外婆护着,有香香的煮鸡蛋可以吃,便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④我有过几次大难不死的经历。母亲说:“有一年,全村83个孩子都出天花了,你是最严重的一个,高烧昏迷,不省人事。医生说,没治了,让准备后事。我抱着你,七天七夜没合眼。你呀……”母亲没有继续这个“你呀”,她笑着说起另外的事,关心我现在是不是还常常熬夜。“不要熬夜呀,人吃不消的。你要好好的呀!”母亲这样说。我却在她那一句未完的“你呀”后面浮想联翩,想我是这么一个难缠难养的孩子,母亲的心,不知碎过多少回。大雪天,我又突然生病,母亲顶着风雪去找医生。医生来了,说,不行,得赶紧送街上的医院。街离村子有几十里路,父亲又不在家,风大雪大的,母亲却决定一个人用拖车拖我去医院。母亲就真的上路了,用被子把我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一路上,母亲不知跌了多少跟头,我却安然无恙。到了医院,医生看着雪人一样的母亲,感动了,立即给我检查,是急性肺炎,晚一会儿,就难治了。我的病好了,母亲的额上,却留着指头长的一道疤,像一条卧着的小蚕。我抚摸着母亲的那块疤,问母亲后不后悔生了我。母亲嗔怪地打掉我的手,说一句:“你呀……”

    ⑤结婚了,遇到的那个人,不是貌若潘安,才似柳永,却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守在身边,给我削梨子;会在我磕疼的时候,一边给我揉淤血的膝盖,一边嗔怪:“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会买我爱吃的鸡蛋卷回来,还有我喜欢的花花草草,摆一阳台,我还是不满足,说还要,他答应一声:“好。”有时我也会明知故问:“你宝贝我吗?”他笑着答:“我不宝贝你,还能宝贝谁呢?”时光刹那停住,天荒地老。

    ⑥现在,我在织一件毛衣。入冬了,儿子的毛衣短了。我挑橘黄的颜色,选一种小熊猫的图案,这样织出来,一定非常漂亮,儿子穿上,会极帅气的。儿子在一边看着,问:“妈妈,是给我织的吗?”我答:“不给你织,给谁织呢?”“那么,妈妈,你是宝贝我的吗?”我答:“我不宝贝你,还能宝贝谁呢?”思绪就在那一刻拐了弯,生命中那些疼我的人,一一浮现出来。我痴痴地想,上帝送他们来,就是为了来疼我的,就像我疼我的儿子一样。世间的美好,原是这样的爱写成的。

    ⑦如今,我的外婆已去世了。值得安慰的是,她走时,我在她身边。她看着我,最后疼爱的光亮,像淡淡的紫薇花瓣落下,落在我的脸上,留在这个世上。

(选自《读者》)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文学恩师

王信厚

①原《宁波文艺》副主编赵林泉的不幸病逝勾起我绵绵的追思,脑海中反反复复萦回着赵老师的形象,耳畔仿佛又响起了他那不紧不慢带着浓厚山东口音的宁波话……赵老师是改变我命运的人,如果没有他,我的人生可能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②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赵老师是文联唯一的专职干部。当初受赵老师指导的业余作者有干部、工人、农民,还有就是像我这样的待业青年。那年代政治运动不断,文艺是重灾区,然而我们这个文学小圈子,由于赵老师的人格魅力影响,大家却和谐相处,犹如世外桃源。赵老师是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又是解放前参加革命的南下干部,在他身上有山东人的厚道耿直,又有南方人的细腻善感。他对作者的关心不仅仅是在创作上,更多的是在生活上,在做人上,他本人不仅仅是言传,更多的是身教。

③然而好景不长,文革风暴来了。我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认识赵老师的。那时我初中毕业,因出身不好待业在家,喜欢文艺的我在文化馆办的油印刊物上投稿,得到了赵老师的帮助。其中一个小戏,他帮我修改并向当时唯一的省级文学刊物《东海》推荐(此小戏也得到苏立声老师的帮助),结果居然发表了,这使我创作信心大增。后来他又推荐我到市戏曲训练班当编剧,从此我走上了戏剧创作道路。面对这张在赵林泉名字上打上大红叉的大字报,我又惊又怕。处事谨慎的赵老师难道不知道我的家庭出身?不可能,那时连发表一篇豆腐干文章也要填个人履历,可赵老师在我面前从来不提不问,当大字报上街后他见到我也绕道而走闭口不谈。更令人感动的是,文革后期他从“牛棚”里解放出来,我向他为我的出身而遭受牵累表示歉意时,他竟连连摆手,说是他的问题牵累了我,他要我相信党的政策,写出更多好作品。他自己打了多次入党报告,党组织也终于在1983年为他敞开了大门。

④其实,受赵老师帮助的远远不止我一个。去年,一位从外系统调入文化部门的领导,上任不久就约我去拜访赵老师,其实赵老师仅仅在他年轻时帮他修改发表过两篇作品,为什么时隔几十年还记得一位早已退休在家的老人?他说当初自己是个普通的农家子弟,赵老师热情待人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很想去看看他。文革前,市郊有个姓励的青年因“言论不当”冒犯领导失学在家,是赵老师发现了他的文艺才能,帮助他编写演唱作品下乡演出,使他重新拾起希望。两年后他参军入伍,在部队从搞俱乐部开始,进步很快,如今已被授予少将军衔,成为军队高级干部。

⑤在与同事相处中,赵老师总是见利就让。在《宁波文艺》工作期间,他两次主动将工资提升名额让给同事。后来领导要将他从副主编提为主编,他考虑到可能要挫伤另一个副主编的积极性,又主动向领导要求取消对自己的任命。难怪当我将赵老师病逝的噩耗告诉如今已在外地成为著名学者的那位同事时,他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说,像赵老师这样的好人,世上真不多啊!

⑥赵老师有大学文化程度,解放初曾任市机关学校语文教研组长,有扎实的文学功底,完全有条件自己创作,可他却把全部精力扑在辅导培养业余作者身上,对大家的作品总是热情鼓励,悉心指导。在当时形势下,他将文艺思想与文艺创作的普遍规律巧妙结合,使一些业余作者既学到了写作本领,又免受了那时的极左思潮伤害。这些特殊的创作经历是当今一些文学青年所无法理解的。

⑦赵老师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业余作者,不论你地位高低、作品发表多少,他都能记得住你的名字及概况,即使是在他晚年记忆力严重衰退的时候,也念念不忘。但他却希望大家忘了他,他是一个为人低调、淡泊名利、不愿麻烦人的人,在生命最后的岁月里,他甚至谢绝亲友去探望他。在他心脏停止跳动的前几分钟,我赶到医院去与他告别,他儿子凑在他耳边说:“爸爸,王叔叔来看你了,你知道的话眨一下眼。”然而他竟眨不动了……

(选自《宁波日报》2021年09月09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

打瞌睡

安谅

①在一家知名报社,明人与校友老金总编侃侃而谈。老金忽然回忆起往事:“我们上大学语文的第一堂课时,那位脑门前秃,身子瘦若芦苇秆,穿着有些宽大的旧白衬衣、蓝色长裤,脚蹬一双灰不溜秋的牛皮凉鞋的老教授,用带有浓重苏北口音的普通话自报家门,说自己的姓氏是头上不长草的卢姓,也就是虎头卢。他说,我也属虎,却无虎性。所以,开课之前,我先声明一下,上课要来,不来得请假。但上课允许打瞌睡,或者闭目养神。不过,不得打呼噜,影响别人。如果出现了呼噜声,那得罚站,还得罚背诗文。否则,考试成绩要降一个等次。我都听呆了,哪有这等好事,你知道,我那时老是睡不够,难免上课打瞌睡。”

②“你还真在课上睡觉了?那位卢老师的课,我也上过,讲得还是挺生动的,特别是随口说起的文学典故,简明扼要,很有意味,很吸引人的。”明人说。

③“是呀,他讲得确实精彩,我眼皮都没耷拉过,听得津津有味。连着好几堂课,笔记都做得很细致。”老金叙述着,手舞足蹈地表现了当时的兴奋状态。

④“但有一次,我真憋不住了。前一晚睡得太迟,两三点才上床,苏缘他们脑袋一搭枕头,就都睡着了。苏缘还打起了呼噜,浪涛一般跌宕起伏,把我吵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更难以入眠了。第二天一早的大学语文课,我坐在后排,撑了十来分钟,不得不闭一会儿眼。老先生慢条斯理的讲课声,我依稀能听见,我感觉自己似睡非睡。骤然,我鼻腔里发出了一串粗重的声响,我下意识地收住,却没能成功,将我自己也彻底惊醒了。我发现,课堂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而来,只有老先生继续讲着课,仿佛并未听到我的声音。我故作镇定,也心存侥幸。可讲完一个段落,老先生换了一个话题,问刚才是谁发出的声音,瓦釜雷鸣似的。他要我站起来,问我是背诵诗文呢,还是期末考试成绩降一个等次。”

⑤“语文成绩本不太好伞高分,很多人都碰巧在及格线上,降一个等次,可就过不了了。”明人莫名地为老金捏了一把汗。

⑥“就是呀、我犹豫了一会儿,答应背诵诗文。老先生说好,就背课本里的,你的学号是多少,就背那一页的诗文。”老金说道。

⑦“老先生倒是有办法呀!”明人笑道。

⑧老金略带苦相地说:“我当时可笑不出来,我的学号是34号,我怎么知道第34页是谁的作品呢,课还没讲到那一页。如果是前面几页,我听过课,还听得很认真,课文也反复读过好多遍,至少还能背出个大概来。正头疼时,向我诡笑着的苏缘忽然喊了一声:‘他的学号是5号。’我吃了一惊,这家伙是在帮我,第5页应该有一段《诗经》里的诗,我完全背得出的,但我抬眉瞥了一眼正凝视着我的老先生,冷静了一下,还是说了自己真实的学号。老先生微微点了点头。戒按学号翻到那一页,竟是一篇巴金的短文,选自他的《真话集》。我还真读过,但背是背不出的,其中只有几句警言妙语,我是记住了的。我颇显尴尬,只得老老实实地向老先生报告,全文我背不出,但我说了这篇文章的大概内容,记住的几句警言妙语,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我还特意讲了巴老这本书的写作背景,教室里鸦雀无声。我住了口,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老先生。老先生挥挥手,让我坐下了。他就说了一句,如果你晚上好好休息,白天好好听课,你会讲得更好!”老金眼睛亮起来了。

⑨“听那口气,老先生好像是在鼓励你。”明人说。

⑩“岂止是鼓励,对我来说,这是对我的表扬呀,讲得更好,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之后,我越来越体会到这位老先生的高明之处,他处罚了我,也批评了我,却令我如沐春风般心情舒畅,而且得到了令人愉悦的鞭策。后来,大学语文成了我最喜欢,也是最为用心的一门科目。你猜我期末成绩如何?”

⑪“估计、应该是不错的。良好吧?”明人斟酌道。

⑫“是优秀!而且是全班唯一的优秀!”老金笑逐颜开地说,

⑬“哎哟,没想到,一个呼噜让你这么幸运,真是难得!”明人由裴赞道,

⑭“应该说是老先生卢教授带给我的激励。老先生说:‘你不仅考得不错,那次打呼噜,报学号时,我发现你也很诚实。这是最为重要的。’我深深地感谢他!我常常会想到他,特别是今天这个日子。他真是一位好先生 , 真的祝他在天堂快乐呀!”

⑮说完,他朝天空合掌高举,深深一拜。

⑯这天是教师节。卢教授十多年前仙逝了,但他还活在他学生的心中。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23年第24期,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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