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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阜阳市第十五中学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二阶段测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

       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1)、“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这句话中的两句有必然的因果关系吗?作者为什么这样说?
(2)、“这一声”指的是什么?作者觉得刺耳的原因又是什么?
(3)、“他们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简析“何尝不”表达效果?
(4)、“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联系全文,“变化了”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变化原因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拉亮了灯等你
佚名
    冬天的夜,来得早。
    电话铃响了。一个稚嫩的童音:“是田老师家吗?”“是,我就是。”我急忙应道。打电话的是我班上最调皮的男孩。“昨天一早,侯婕要转学回老家。大家商量明早六点在学校为她送行。您能参加吗?”“当然!我一定准时到达!”我不假思索。“真的!谢谢老师,再见!”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电话那头甜美的喜悦。
    整整一夜,我的心潮起伏,难以释怀。一个月前,那是怎样一个班?纪律涣散、习惯恶劣、成绩落后。直到新学年开始,都无人愿接。而今天这一举动又怎么会发生在他们身上?早晨六点!天哪,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这座落在山脚下犹如荒岛的小学校,天一黑,老师们都要结伴而行……我的心乱极了,再想要阻止已没有可能。我细数着钟表的嘀嗒,总算熬过了这一夜。
    匆匆洗漱完,抓起背包便冲出家门。冰冷的黑土、呼啸的寒风吞并着深沉的夜色扑面而来。踩过煤渣垫起的小路,穿过仍在沉睡中的矮房,我一口气爬上了陡坡。
    几声清脆的童声离我越来越近。“老师!您在等我们?”一个女孩惊喜的发现了我。几个同学如欢奔的羔羊般朝我跑来。我张开双臂想要将他们全部拥在怀里,告诉她们我有多么担心。
    校园里一片漆黑,只有传达室透出一点光亮。我和孩子们急步跑向校门,叫醒了值班的师傅,我来不及过多地解释,只有点点头表示歉意。没有约定,我和孩子们一同在黑暗中开始寻找所有的照明开关。当一个个并不明亮的灯泡被点亮时,我们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问他们:“是害怕吗?”一个男孩告诉我:“不是!早开灯,所有在坡下和山上的同学就看到了教室的亮光,他们就不会害怕了。”望着这些天真无邪的面孔,我眼中的泪水涌动。“好了,孩子们,呆在教室,我去接其他同学。”
    站在土坡上,冷风撩拨着我的头发,冷极了!我心里一遍遍在呼喊:“孩子们,快让我看到你们!”远处,山坡上传来一群孩子的说话声。我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快看!教室灯亮了!”“快点儿,咱们迟到了!”几个孩子挥舞着双臂向学校飞奔而来,大大的书包在他们身后一颠一颠。黑暗中闪烁着点点微弱的白亮,那是孩子们精心赶制了一夜的贺卡。
    “老师,已经到了55人,还有5个同学没来。”不知何时,我身后已站着一大群孩子。“那好,我们一起来等!”幽深的小土坡下疾跑来一个黑影,跳跃的两条麻花辫在夜里格外醒目。“是侯婕!”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欢呼。侯婕飞奔着扑进我怀里。“老师,我妈妈病了,我必须回老家读书。”我紧紧地抱着她,什么也说不出。
    天空吞没了最后一颗星星。晨曦里,校门口站齐了我的60个孩子。我们注视着彼此冻红的鼻尖和脸蛋儿,在喷吐出的每一口雾气中会意地笑了。那笑容比初升的太阳还要美丽。
    忽然,我想起泰戈尔的一句名言:“不是锤的打击,而是水的载歌载舞才形成了美丽的鹅卵石。”
    是的。虽然在冬季,我却收获了。
阅读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时光不旧,只是落满尘灰

朱成玉

    那时我20岁,却在经历人生的秋天,满目落红,遍地枯草,大有“晚景凄凉”的味道。在我自己看来,当时的窘境甚至不如隔壁的那个孤寡老人。

    他没有退休金,每日里靠捡拾垃圾艰难度日。喝酒算是他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乐趣吧。只有在喝点小酒的时候,那院子里才有了点儿活人的气息。那样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他哼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曲调。

    他的院子里堆着的都是捡来的没来得及去卖的破烂,就是这廉价的破烂,竟然也遭遇了盗贼。那盗贼就是我。

    高考落榜后,父母让我去工厂做学徒工,我不去,关起门来坚持写作,梦想有一天可以写出名堂来。苍白无力的青春,空洞的辞藻,自然无法让我写出多么出彩的文章来。消极的我开始变得颓废,抽烟酗酒打架“无恶不作”,邻家隔几天就上门来和父母讨说法,父母气急败坏,不再给我零花钱,任凭我“自生自灭”。我要写稿投稿,没钱买稿纸和邮票,只好打了他的主意,因为我注意到,他那些垃圾里,有一些本子,是可以拿来用的。

    他并没有太严厉地呵斥,只是对我说:“你不好好读书,来这破烂堆里翻个啥?破烂就是破烂,还能翻出什么稀罕玩意来?”说完他就往那对破烂里一躺,和那堆破烂融为一体,好像要告诉我,那破烂是他的,也就他把那破烂当有用的东西吧。“嘿嘿,我也是个破烂。你来翻翻,看我口袋里有没有点儿值钱的东西。”

    我的脸羞臊得通红,只好和他坦白,说自己看中了他捡来的那些本子。

    “不过话说回来,破烂也分两种,一种是完全没有用的,一种是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比如我捡的这种,还是可以换回一点钱的。”那天他喝了酒,心情不错,没有和我发火。借着酒劲儿,还对我进行了一番教诲,“人啊,不管多糟糕,哪怕你狼狈得像个垃圾一样,只要用心,你也会是那可以回收利用的垃圾。相反,你若自暴自弃,沉沦堕落,那么你就是把自己扔进了不可回收的垃圾箱。”

    听着这话,一点不像一个捡破烂的老人说的,反倒像我的语文老师在课堂上给我讲的。

    为了“惩罚”我,他说,“去给我把窗玻璃给擦了吧,很久没擦了,都看不到外面的东西了。”

    我只好乖乖地就去擦玻璃。玻璃擦干净了,晦暗的屋子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他心情很好,招呼我喝一口。我捏着鼻子喝了一口,辣得不行,直吐舌头,他倒是乐得前仰后合。

    最后,他在自己的垃圾里仔细挑拣,把那些我能用到的本子都给了我。

    “该惩罚也惩罚了,不过你既然帮我把玻璃擦得那么干净,也得奖励奖励,这些就奖励给你吧。”

    我流着泪接过那一摞本子——脏兮兮、皱巴巴已近迟暮的本子,我却坚信自己,可以在那上面写出干干净净,青春靓丽的文字来。

    一度以为,自己荒废了光阴,不可救药。但这个可敬的老人让我知道,时光还没有被我用旧,只是蒙上了一层灰垢而已。只要用心去擦一擦,那隐匿起来的时光随时都可以亮洁如新。

(选自《当代青年》2014年第6期)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题。

我的母亲

    ①继母身体不好。她婚前咳嗽得很厉害,和我父亲拜堂时是服用了一种进口的杏仁露压住的。

    ②她是长女,但是我的外公显然不宠爱她。她的陪嫁妆奁并不丰厚,她有时准备出门做客,才戴一点首饰、比较好的首饰是副翡翠耳环。有一次,她要带我们到外公家拜年,她打扮了一下,换了一件灰鼠的皮袄,我觉得她一定会冷。这样的天气,穿一件灰鼠皮袄怎么行呢?然而她只有一件皮袄。我忽然对我的继母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我可怜她,也爱她。

    ③后娘不好当,我的继母进门就遇到一个局面,前房(我的生母)留下三个孩子:我姐姐、我.还有一个妹妹。这对于后娘而言当然会是沉重的负担。上有婆婆,下有小姑子,还有一些亲戚邻居,她们都拿眼睛看着,拿耳朵听着。

    ④也许我和娘(我们都叫继母办娘)有缘,娘很喜欢我。

    ⑤她每次回娘家,都是吃了晚饭才回来。张家总是叫两辆黄包车,专且姐和妹妹坐一辆,娘搂着我坐一辆。张家有个规矩(这规矩是很多人家都有的),姑娘回婆家,要给孩子手里拿两根点着了的安息香。于是我拿着两根安息香,偎在娘怀里。闻着安息香的香味,我觉得很幸福。

    ⑥小学一年级时,冬天,有一天放学回家,我想大便,憋不住,拉在裤子里了(我记得我拉的屎是热腾腾的)。我兜着一裤兜屎,一扭一扭地回了家。我的继母一闻,二话没说,赶紧烧水,给我洗了屁股。她把我擦干净,兰我围着棉被坐着。接着就给我洗衬裤、刷棉裤。她不但没有说我一句,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⑦我妹妹长了头虱,娘煎草药给她洗头,用篦子给她篦头发。张氏娘认识字,念过《女儿经》。她念的那本,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我看过,书里面有这样的句子:“张家长,李家短,人家是非我不管。”她就是按照这一类道德规范做人的。她有时念经——《金刚经》《心经》,她是为她的姑妈念的。

    ⑧她做的饭菜有些是乡下做法,比如番瓜(南瓜)熬面疙瘩,煮百合先用油炒一下,我觉得这样的吃法很怪。

    ⑨她死于肺病。

(作者:汪曾祺选自《读者》2016年第4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窃读记

林海音

    我跨进书店门,暗喜没人注意。我踮起脚尖,使矮小的身体挨蹭过别的顾客和书柜的夹缝,从大人的腋下钻过去,哟,把头发弄乱了,没关系,我到底挤到里边来了。在一片花绿封面的排列队里,我的眼睛过于急忙地寻找,反而看不到那本书的所在。从头来,再数一遍,啊!它在这里,原来不是在昨天那位置了。

    我庆幸它居然没有被卖出去,仍四平八稳地躺在书架上,专候我的光临。我多么高兴,又多么渴望地伸手去拿,但和我的手同时抵达的,还有一双巨掌,十个手指大大地分开来,压住了那本书的整个:“你到底买不买?”

    声音不算小,惊动了其他顾客,他们全部回过头来,面向着我。我像一个被捉到的小偷,羞惭而尴尬,涨红了脸。我抬起头,难堪地望着他——那书店的老板,他威风凛凛地俯视着我。店是他的,他有全部的理由用这种声气对待我。我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悲愤地反抗了一句:“看看都不行吗?”其实我的声音是多么软弱无力!

    在众目睽睽下,我几乎是狼狈地跨出了店门,脚跟后面紧跟着的是老板的冷笑:“不是一回了!”不是一回了?那口气对我还算是宽容的,仿佛我是一个不可以再原谅的惯贼。但我是偷窃了什么吗?我不过是一个无力购买而又渴望读到那本书的穷学生!

    我不再去书店,许多次我经过文化街都狠心咬牙地走过去。但一次,两次,我下意识地走向那熟悉的街,终于有一天,求知的欲望迫使我再度停下来,我仍愿一试,因为一本新书的出版广告,我从报上知道好多天了。

    我再施惯技,又把自己藏在书店的一角。当我翻开第一页时,心中不禁轻轻呼道:“啊!终于和你相见!”这是一本畅销书,那么厚厚的一册,拿在手里,看在眼里,多够分量!受了前次的教训,我更小心地不敢贪婪,多串几家书店更妥当些,免得再遭遇到前次的难堪。

    每次从书店出来,我都像喝醉了酒似的,脑子被书中的人物所扰,踉踉跄跄,走路失去控制的能力。“明天早些来,可以全部看完了。”我告诉自己。想到明天仍可以占有书店的一角时,被快乐激动的忘形之躯,便险些撞到树干上去。

    可是第二天走过几家书店都看不见那本书时,像在手中正看得起劲的书被人抢去一样,我暗暗焦急,并且诅咒地想:皆因没有钱,我不能占有读书的全部快乐,世上有钱的人这样多,他们把书买光了。

    我惨淡无神地提着书包,抱着绝望的心情走进最末一家书店。昨天在这里看书时,已经剩下最后一册了,可不是,看见书架上那本书的位置换了另外的书,心整个沉下了。

    正在这时,一个耳朵架着铅笔的店员走过来了。看那样子是来招呼我的(我多么怕受人招待),我慌忙把眼睛送上了书架,装作没看见。但是一本书触着我的胳膊,轻轻地送到我的面前:“请看吧,我多留了一天没有卖。”

    啊,我接过书害羞得不知应当如何对他表示我的感激,他却若无其事地走开了。被冲动的情感,使我的眼光久久不能集中在书本上。

    当书店的目光灯忽地亮了起来,我才觉出站在这里读了两个钟点了。我合上最后一页……咽了一口唾沫,好像所有的智慧都被我吞食下去了。然后抬头找寻那耳朵上架着铅笔的人,好交还他这本书。在远远的柜台旁,他向我轻轻地点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我看完了,我默默地把书放回书架上。

    我低着头走出去,黑色多皱的布裙被风吹开来,像一把支不开的破伞,可是我浑身都松快了。摸摸口袋里是一包忘记吃的花生米,我拿一粒花生米送进嘴里,忽然想起有一次国文先生鼓励我们用功的话:

    “记住,你是吃饭长大,也是读书长大的!”

    但是今天我发现这句话还不够用,它应当这么说:

    “记住,你是吃饭长大,读书长大,也是在爱里长大的!”

(选自《城南旧事》,有删改)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清华“永远的校长”梅贻琦

徐百柯

    ①梅贻琦(1889—1962),字月涵,天津人。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历任清华学校教员、物理系教授、教务长等职,1931—1948年任清华大学校长。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成功地执掌清华并奠定了清华的“校格”。

    ②1931年12月3日,在清华大学校长就职典礼上,梅贻琦留下了中国大学史上最著名的一句话:“所谓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他本人从来没有被称为“大师”,但在他的任内,却为清华请来了众多的大师,并为后世培养出了众多的大师。他被称为清华“永远的校长”。

    ③一位清华的老校友在纪念梅贻琦的文章中称:“母校以‘自强不息,厚德载物’8字为校训。历届毕业同学,凡是请梅先生题纪念册的,梅先生辄书此两语为勉。梅先生一生行谊,也正可以这两句来说明。”

    ④《易经》上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梅贻琦在世人的心目中,正是这样一位“君子”。

    ⑤梅贻琦生性不爱说话,被称为“寡言君子”。早在1909年考取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时,他那“从容不迫的态度”就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发榜那天,考生们都很活跃,考上的喜形于色,没考上的则面色沮丧。只有瘦高的梅贻琦,始终神色自若,“不慌不忙、不喜不忧地在那里看榜”,让人觉察不出他是否考取。而实际上,在630名考生当中,他名列第六。

⑥“一二•九”运动后,清华曾经发生过数千军警闯入学校逮捕学生的事件。事前得知了这个消息,学校的几位领导人在梅贻琦家里商量如何应对。大家说了很多意见,惟有梅校长默然不发一言,最后大家都等他说话,足足有两三分钟,他还是抽着烟一句话不说。冯友兰教授问:“校长——你看怎么样?”梅贻琦还是不说话。叶公超教授忍不住了,问道:“校长,您是没有意见而不说话,还是在想着而不说话?”他隔了几秒钟回答:“我在想,现在我们要阻止他们来是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只可以想想如何减少他们来了之后的骚动。”他要教务处通知有嫌疑的学生,叫他们处处小心,尽可能隐蔽起来。然后他打电话给北平市长秦德纯,请他出面说服撤退军警。最终,包围清华体育馆的士兵撤退了。

    ⑦后来,学生们怀疑军警特工手里的名单是校方提供的,所以把教务长架到大礼堂前接受质问,并有学生扬言要打。此时,他们的校长身着一件深灰色长袍,从科学馆方向慢步走来,登上台阶,对着二三百学生,有半分钟未发一言,然后用平时讲话同样的声调,慢吞吞地说出了5个字:“要打,就打我!”

    ⑧梅贻琦的寡言少语使一般人或以为他严肃,或以为他谦和,或以为他没有主见。其实他并非不懂幽默,他的反应是才士也为之叫绝的。有人奇怪,那么多校长来来去去,为何独有他能在大师云集的清华立足,梅贻琦回答:“大家倒这个,倒那个,就是没人愿意倒梅(霉)!”他的寡言也并非没人欣赏,陈寅恪就曾说:“假使一个政府的法令,可以和梅先生说话那样谨严,那样少,那个政府就是最理想的。”

    ⑨“他的情趣是那种很单纯的,一种……不晓得……一种很特别的幽默感。”他的儿媳、北大退休教授刘自强女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眼睛微微向上,显然沉浸在一种温馨的回忆中,想寻找一种确切表达来描述她的校长和公公。“那时候校长住在清华园甲所。我有一次去他那儿,梅太太病了,我就看见他到前面的小花园里,摘了一朵他自己种的花,紫色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到梅太太的卧室去送给她。”

    ⑩不少人都能回忆起梅贻琦的律己。他做清华校长时,取消了原有的一些校长特权,不再让学校为他家中工人付工资,并拒绝领取包括手纸在内的一切免费供应。他节衣缩食,分文不取,上任不久就辞退了司机和厨子。“这些钱应该拿来买图书、器材,给教授们提高提高待遇。”为了一家人维持生活,堂堂校长夫人韩咏华还自制米糕,每天挎着篮子叫卖,并取名“定胜糕”,意寓着抗日一定胜利。教育部发给联大的一笔补助金,梅家的孩子按理可以领取,他却让出了4个名额,全部交给了更困难的学生,带着自家人吃白饭拌辣椒。1943年,梅贻琦的母亲去世,当天,同事建议他不开联大常委会。他坚持照常“不敢以吾之戚戚,影响众人问题也”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1941年,美国空军来华抗日,急需大量翻译,梅贻琦号召联大外文系的男同学参军。1943年,他又动员所有应届四年级身体合格的男生去当美军翻译官。在此期间,梅贻琦的儿子梅祖彦虽然还不到四年级,却提前参军。女儿梅祖彤也随军做了护士。

    ⑪因工作繁重,梅贻琦积劳成疾,1960年被确诊罹患癌症。他终身从事教育,毫无积蓄。新竹国立清华大学为其垫付一部分治疗费,医院又酌情减少了一部分,还是不够。清华校友们商议募捐,半年间募集台币65万元。躺在病床上的梅贻琦看到凝聚着爱心的募捐记录,“阅后半晌无语,后曾流泪颔首”。1962年5月19日,梅贻琦病逝于台大医院。他逝世后,秘书把他在病中一直带在身边的一个手提包封存了。两个星期后,在有各方人士在场的情况下启封。打开提包一看,原来是清华基金的账目,一笔笔非常清楚。

(节选自《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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