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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杭锦后旗奋斗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袁涣字曜卿,陈郡扶乐人也。父滂,为汉司徒。当时诸公子多越法度,而涣清静,举动必以礼。郡命为功曹,郡中奸吏皆自引去。后公府,高第,侍御史。

    谯令,不就。刘备之为豫州,举涣茂才。后避地江、淮间,为袁术所命。术每有所咨访,涣常正议,术不能抗,然敬之不敢不礼也。顷之,吕布击术于阜陵,涣往从之,遂复为布所拘留。布初与刘备和亲,后离隙。布欲使涣作书詈辱备,涣不可,再三强之,不许。布大怒,以兵胁涣曰:“为之则生,不为则死。”涣颜色不变,笑而应之曰:“涣闻唯德可以辱人,不闻以骂。使彼固君子邪,且不耻将军之言,彼诚小人邪,将复将军之意,则辱在此不在于彼。且涣他日之事刘将军,犹今日之事将军也,如一旦去此,复骂将军,可乎?”布惭而止。

    布诛,涣得归太祖。是时新募民开屯田 , 民不乐,多逃亡。涣白太祖曰:“夫民安土重迁,不可卒变,易以顺行,难以逆动,宜顺其意,乐之者乃取,不欲者勿强。”太祖从之,百姓大悦。迁为梁相。以病去官百姓思之后征为谏议大夫前后得赐甚多皆散尽之家无所储终不问产业乏则取之于人不为曒察之行然时人服其清

    魏国初建,为郎中令,行御史大夫事。涣言于太祖曰:“今天下大难已除,文武并用,长久之道也。以为可大收篇籍,明先圣之教,以易民视听,使海内斐然向风,则远人不服可以文德来之。”太祖善其言。时有传刘备死者,群臣皆贺,涣以尝为备举吏,独不贺。居官数年卒,太祖为之流涕,赐谷二千斛。文帝闻涣昔拒吕布之事,问涣从弟敏:“涣勇怯何如?”敏对曰:“涣貌似和柔,然其临大节,处危难,虽贲育不过也。”

(节选自《三国志·魏书》,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以病去官/百姓思之后/征为谏议大夫/前后得赐甚多/皆散尽之/家无所储/终不问产业/乏则取之于人/不为曒察之行/然时人服其清/ B、以病去官/百姓思之/后征为谏议大夫/前后得赐甚多/皆散尽之/家无所储/终不问产业/乏则取之于人/不为曒察之行/然时人服其清/ C、以病去官/百姓思之/后征为谏议大夫前后/得赐甚多/皆散尽之/家无所储/终不问产业/乏则取之于人/不为曒察之行/然时人服其清/ D、以病去官/百姓思之/后征为谏议大夫/前后得赐甚多/皆散尽之/家无所储/终不问产业/乏则取之/于人不为曒察之行/然时人服其清/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司徒”是我国古代的一个重要官职名称,三公之一,主管民事,为正一品官员。 B、“茂才”汉代指优秀人才。东汉时为了避讳光武帝刘秀的名字,将秀才改为茂才。 C、“屯田”是历代封建王朝组织劳动者在官地上进行开垦耕作的农业生产组织形式。 D、文中的“辟”指被征召,“举”指授予官职,“除”“迁”则指官职的任命和调动。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袁涣出身世家,无纨绔气。袁涣的父亲袁滂做过汉朝的司徒,当时各家公子大多违越法律制度,而袁涣清雅宁静,举动必定符合礼节。 B、袁涣正道直行,不屈淫威。在被袁术咨询时。常有严正的议论,袁术不能违抗;面对吕布威胁,他坚持认为刘备是有德之人,骂之不当。 C、袁涣深请民意,建言恰当。归附太祖,百姓不乐意屯田而逃亡,袁涣对太祖说民众安于故土,应顺从他们的心意,不想做的就不要勉强。 D、袁涣外表和柔,内心坚强。其堂弟袁敏说他貌似平和柔顺,但在大节面前,处于危难当中时,即使是古代的勇士孟贲、夏育也比不过他。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布欲使涣作书詈辱备,涣不可,再三强之,不许。

②时有传刘备死者,群臣皆贺,涣以尝为备举吏,独不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乐论

苏洵

      礼之始作也,难而易行,既行也,易而难久。

      天下未知君之为君,父之为父,兄之为兄,而圣人为之君、父、兄;天下未有以异其君、父、兄,而圣人为之拜、起、坐、立。天下未有肯靡然以从我拜起坐立,而圣人身先之以耻。呜呼!其亦难矣。天下恶夫死也久矣,圣人招之曰:来,吾生尔。既而其法果可以生天下之人,天下之人,视其向也,如此之危,而今也如此之安,则宜何从?故当其时虽难而易行。既行也,天下之人,视君、父、兄,如头足之不待别白而后识,视拜、起、坐、立,如寝食之不待告语而后从事。虽然,百人从之,一人不从,则其势不得遽至乎死。天下之人,不知其初之无礼而死,而见其今之无礼而不至乎死也,则曰:“圣人欺我”。故当其时虽易而难久。呜呼!圣人之所恃以胜天下之劳逸者独有死生之说耳死生之说不信于天下则劳逸之说将出而胜之劳逸之说胜则圣人之权去矣。

      酒有鸩,肉有堇,然后人不敢饮食;药可以生死,然后人不以苦口为讳。去其鸩,彻其堇,则酒肉之权固胜于药。圣人之始作礼也,其亦逆知其势之将必如此也,曰:告人以诚,而后人信之。幸今之时,吾之所以告人者,其理诚然,而其事亦然,故人以为信。吾知其理,而天下之人知其事,事有不必然者,则吾之理不足以折天下之口,此告语之所不及也。告语之所不及,必有以阴驱而潜率之。于是观之天地之间,得其至神之机,而窃之以为乐。

      雨,吾见其所以湿万物也;日,吾见其所以燥万物也;风,吾见其所以动万物也;隐隐谹谹而谓之雷者,彼何用也?阴凝而不散,物蹙而不遂,雨之所不能湿,日之所不能燥,风之所不能动,雷一震焉,而凝者散,蹙者遂。曰雨者,曰日者,曰风者,以形用;曰雷者,以神用。用莫神于声,故圣人因声以为乐。

      为之君臣、父子、兄弟者,礼也。礼之所不及,而乐及焉。正声入乎耳,而人皆有事君、事父、事兄之心,则礼者固吾心之所有也,而圣人之说,又何从而不信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而 , 母郑,亲诲之学,家贫,至以获画地学书。举进士,调西京推官。始从尹洙游,为古文,议论当世事,迭相师友。与梅尧臣游,为歌诗相倡和。遂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为馆阁校勘。范仲淹以言事贬,在廷多论救,司谏高若讷独以为当黜。修贻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若讷上其书,坐贬夷陵令,稍徙乾德令、武成节度判官。久之,复校勘,进集贤校理。庆历三年,知谏院。时仁宗更用大臣,杜衍、富弼、韩琦、范仲淹皆在位,增谏官员,用天下名士,修首在选中。每进见,帝延问执政,咨所宜行。既多所张弛,小人翕翕不便。修虑善人必不胜,数为帝分别言之。初,范仲淹之贬饶州也,修与尹洙、余靖皆以直仲淹见逐,目之日“党人”。自是,朋党之论起,修乃为《朋党论》以进。其略曰:“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故为君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五品服。会保州兵乱,以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陛辞,帝曰匆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对曰臣在谏职得论事令越职而言罪也帝曰:“第言之,毋以中外为间。”方是时,杜衍等相继以党议罢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贤。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谋臣不用,敌国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罢去,而使群邪相贺于内,四夷相贺于外,臣为朝廷惜之。”于是邪党益忌修,因其孤甥张氏狱傅致以罪,左迁知制诰、知滁州。居二年,徙扬州、颍州。复学士,留守南京。小人畏修复用,有诈为修奏,乞澄汰内侍为奸利者。其群皆怨怒,谢之,出知同州,帝纳吴充言而止。迁翰林学士,俾修《唐书》。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五年,卒,赠太子太师,谥日文忠。修始在滁州,号醉翁,晚更号六一居士。

(节选自《宋史•欧阳修传》)

文言文阅读;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产作业。及壮,试为吏,为泗水亭长,廷中吏无所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及见怪,岁竟,此两家常折券弃责。

高祖常繇咸阳,纵观,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单父人吕公善沛令,避仇从之客,因家沛焉。沛中豪桀吏闻令有重客,皆往贺。萧何为主吏,主进,令诸大夫曰:“进不满千钱,坐之堂下。”高祖为亭长,素易诸吏,乃曰“贺钱万”,实不持一钱。谒入,吕公大惊,起,迎之门。吕公者,好相人,见高祖状貌,因重敬之,引入坐。萧何曰:“刘季固多大言,少成事。”高祖因狎侮诸客,遂坐上坐,无所诎。酒阑,吕公因目固留高祖。高祖竞酒,后。吕公曰:“臣少好相人,相人多矣,无如季相,愿季自爱。臣有息女,愿为季箕帚妾。”酒罢,吕媪怒吕公曰:“公始常欲奇此女,与贵人。沛令善公,求之不与,何自许与刘季?”吕公曰:“此非儿女子所知也。”卒与刘季。吕公女乃吕后也,生孝惠帝、鲁元公主。

高祖为亭长时,常告归之田。吕后与两子居田中耨,有一老父过请饮,吕后因哺之。老父相吕后曰:“夫人天下贵人。”令相两子,见孝惠,曰:“夫人所以贵者,乃此男也。”相鲁元,亦皆贵。老父已去高祖适从旁舍来吕后具言客有过相我子母皆大贵。高祖问,曰:“未远。”乃追及,问老父。老父曰:“乡者夫人婴儿皆似君,君相贵不可言。”高祖乃谢曰:“诚如父言,不敢忘德。”及高祖贵,遂不知老父处。

(选自《史记·高祖本纪》,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张禄见孟尝君曰:“衣新而不旧,仓庾盈而不虚,为之有道,君亦知之乎?”孟尝君曰:“衣新而不旧,则是修也;仓庾盈而不虚,则是富也。为之奈何?其说可得闻乎?”张禄曰:“愿君贵则举贤,富则振贫,若是则衣新而不旧,仓庾盈而不虚矣。”孟尝君以其言为然,说其意,辩其辞,明日使人奉黄金百斤,文织百纯,进之张先生。先生辞而不受。后先生复见孟尝君,孟尝君曰:“前先生幸教文曰:‘衣新而不旧,仓庾盈而不虚,为之有说,汝亦知之乎?’文窃说教,故使人奉黄金百斤,文织百纯,进之先生,以补门内之不赡者,先生曷为辞而不受乎?”张禄曰:“君将掘君之府钱,发君之庾粟以补士,则衣弊履穿而不赡耳,何服衣新而不旧,仓庾盈而不虚乎?”孟尝君曰:“然则为之奈何?”张禄曰:“夫秦者,四塞之国也,游宦者不得入焉。愿君为吾为丈尺之书,寄我与秦王。我往而遇乎,固君之入也;往而不遇乎,虽人求间谋,固不遇臣矣。”孟尝君曰:“敬闻命矣。”因为之书寄之秦王往而大遇谓秦王曰自禄之来入大王之境田畴益辟吏民益治然而大王有一不得者大王知之乎王曰:“不知。”曰:“夫山东有相所谓孟尝君者,其人贤人,天下无急则已,有急则能收天下雄俊之士,与之合交连友者,疑独此耳。然则大王胡不为我友之乎?”秦王曰:“敬受命。”奉千金以遗孟尝君,孟尝君辍食察之而寤曰:“此张生之所谓衣新而不旧,仓庾盈而不虚者也。”

(选自《说苑·善说》,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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