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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长春市第十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虞诩,字升卿,陈国武平人也。诩年十二,能通《尚书》。早孤,孝养祖母。县举顺孙,国相奇之,欲以为吏。诩辞曰:“祖母九十,非诩不养。”相乃止。后祖母终,服阕 , 辟太尉李府,拜郎中。后朝歌贼宁季等数千人攻杀长吏,屯聚连年,州郡不能禁,乃以诩为朝歌长。故旧皆吊诩曰:“得朝歌何衰!”诩笑曰:“志不求易,事不避难,臣之职也。不遇盘根错节,何以别利器乎?”及到官,设令三科以募求壮士,自掾史以下各举所知,其攻劫者为上,伤人偷盗者次之,带丧服而不事家业为下。收得百余人,诩为飨会,悉贳其罪,使入贼中,诱令劫掠,乃伏兵以待之,遂杀贼数百人,贼由是骇散,咸称神明。迁怀令。后羌寇武都,邓太后以诩有将帅之略,迁武都太守 , 引见嘉德殿,厚加赏赐。诩始到郡,户裁盈万,及绥聚荒余,招还流散,二三年间,遂增至四万余户。盐米丰贱,十倍于前。永建元年,代陈禅为司隶校尉。数月间,奏太傅冯石、太尉刘熹、中常侍程璜、陈秉、孟生、李闰等,百官侧目,号为苛刻。三府劾奏诩盛夏多拘系无辜,为吏人患。诩上书自讼曰:“法禁者俗之堤防,刑罚者人之衔辔。今州曰任郡郡曰任县更相委远百姓怨穷以苟容为贤尽节为愚臣所发举臧罪非一二府恐为臣所奏遂加诬罪。臣将从史鱼死,即以尸谏耳。”顺帝省其章,乃为免司空陶敦。诩好刺举,无所回容,数以此忤权戚,遂九见谴考,三遭刑罚。而刚正之性,终老不屈。永和初,迁尚书令,以公事去官。朝廷思其忠,复征之,会卒。临终,谓其子恭曰:“吾事君直道,行已无愧,所悔者为朝歌长时杀贼数百人,其中何能不有冤者。”

——节选自《后汉书》

(1)、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今州曰任郡/郡曰任县/更相委远/百姓怨穷/以苟容为贤/尽节为愚/臣所发举/臧罪非一/二府恐为臣所奏/遂加诬罪 B、今州曰任郡/郡曰任县/更相委远/百姓怨穷/以苟容为贤/尽节为愚臣所发举/臧罪非一/二府恐为臣所奏/遂加诬罪 C、今州曰/任郡郡曰/任县更相委远/百姓怨穷/以苟容为贤/尽节为愚/臣所发举/臧罪非一/二府恐为臣所奏/遂加诬罪 D、今州曰/任郡郡曰/任县更相委远/百姓怨穷/以苟容为贤/尽节为愚臣所发举/臧罪非一/二府恐为臣所奏/遂加诬罪
(2)、下列对文中划线的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尚书》,是儒家经典著作之一,简称“书”,与《诗》《礼》《易》《春秋》合称“五经”。 B、服阕,古代守丧时的礼节,指在守丧期间要穿丧服,忌穿鲜艳,丧服一般用粗麻布做成。 C、太守,是秦至汉时期对郡守的尊称,汉景帝更名为太守,后来也作为刺史或知府的别称。 D、三府,三公府简称。东汉曾设太尉、司空和司徒,并称三公,亦泛称国家最高行政长官。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虞诩孝敬长辈。他早年丧父,担负起奉养祖母的责任。国相认为他非凡出众,打算任用他为府吏,他却因祖母年老需亲自奉养而婉拒。 B、虞诩治理有方。他任朝歌长时,设计平息贼乱,众称神明。他担任武都太守时,抚恤百姓,仅用两三年就让武都人口增加,物丰价低。 C、虞诩刚正不屈。他任司隶校尉时不畏权贵,弹劾多人,百官为之惧怕,都说他过于严厉刻薄;他也因此遭到弹劾,但并不屈服。 D、虞诩自省悔过。他面对三府对自己的弹劾能够主动检举自己,而对平息朝歌叛乱时可能错杀无辜之事,他耿耿于怀,临死都不能释然。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诩始到郡,户裁盈万,及绥聚荒余,招还流散,二三年间,遂增至四万余户。

②数月间,奏太傅冯石、太尉刘熹、中常侍程璜、陈秉、孟生、李闰等,百官侧目,号为苛刻。三府劾奏诩盛夏多拘系无辜,为吏人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篇文言文,完成各题。

    玠大更敝政,遴选守宰,筑招贤之馆于府之左,供张一如帅所居,下令曰:“集众思广忠益,诸葛孔明所以用蜀也。欲有谋以告我者,近则径诣公府,远则自言于郡,所在以礼遣之。高爵重赏,朝廷不吝以报功,豪杰之士趋期立事,今其时矣。”士之至者,玠不厌礼接,咸得其欢心,言有可用,随其才而任之,苟不可用,亦厚遗谢之。

    播州冉氏兄弟琎、璞,有文武才,隐居蛮中,前后阖帅辟召,坚不肯起。闻玠贤,相谓曰:“是可与语矣。”遂诣府上,玠素闻冉氏兄弟,刺入即出见之,与分庭抗礼,宾馆之奉。冉安之若素,居数月,无所言。玠将谢之,乃为设宴,玠亲主之。酒酣,坐客方纷纷竞言所长,琎兄弟饮食而已。玠以微言挑之,卒默然。玠曰:“是观我待士之礼何如耳。”明日,更别馆以处之,且日使人窥其所为。兄弟终日不言,惟对踞,以垩画地,为山川城池之形,起则漫去。如是又旬日,请见玠,屏人曰:“某兄弟辱明公礼遇,思有少裨益,非敢同众人也。为今日西蜀之计,其在徙合州城乎?”玠不觉跃起,执其手曰:“此玠志也,但未得其所耳。”曰:“蜀口形胜之地莫若钓鱼山,请徙诸此,若任得其人,积粟以守之,贤于十万师远矣,巴蜀不足守也。” 玠大喜曰:“玠固信先生非浅士,先生之谋,玠不敢掠以归己。”遂不谋于众,密以某谋闻于朝,请不次官之.昭以琎为承事郎,璞为承务郎。徙城之事,悉以任之。

    卒筑青居、大获、钓鱼、云顶凡十余城,皆因山为垒,棋布星分,为诸郡治所,屯兵聚粮为必守计。又移金戎于大获,以护蜀口;移沔戎于青居,兴戎先驻合州旧城,移守钓鱼共备内水。移利戎于云顶,以备外水。于是如臂使指,气势联络。又属嘉定(知府)开屯田于成都,蜀以殷实富足。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书吴潘二子事

(清)顾炎武

    苏之吴江有吴炎、潘柽章二子,皆高才。当国变后,年皆二十以上,并弃其诸生,以诗文自豪。既而曰:“此不足传也,当成一代史书,以继迁、固之后。”于是购得《实录》,复旁搜人家所藏文集奏疏,怀纸吮笔,早夜矻矻其所手书,盈床满箧,而其才足以发之。及数年而有闻,予乃亟与之交。

    会湖州庄氏难作。庄名廷鑨,目双盲,不甚通晓古今。以史迁有“左丘失明,乃著《国语》”之说,奋欲著书。廷鑨得之,则招致宾客,日夜编辑为《明书》,书冗杂不足道也。廷鑨死其父胤城流涕曰吾三子皆已析产独仲子死无后吾哀其志当先刻其书而后为之置嗣遂梓行之。慕吴、潘盛名,引以为重,列诸参阅姓名中。

    书凡百余帙,颇有忌讳语,本前人诋斥之辞未经删削者。庄氏既巨富,浙人得其书,往往持而恐吓之,得所欲以去。归安令吴之荣者,以赃系狱,遇赦得出。有吏教之买此书,恐吓庄氏。庄氏欲应之,或曰:“踵此而来,尽子之财不足以给,不如以一讼绝之。”遂谢之荣。之荣告诸大吏,大吏右庄氏,不直之荣。之荣入京师,摘忌讳语,密奏之。四大臣大怒,遣官至杭,执庄生之父及其兄廷钺及弟侄等,并列名于书者十八人,皆论死。其刻书鬻书,并知府、推官之不发觉者,亦坐之。发廷鑨之墓,焚其骨,籍没其家产。所杀七十余人,而吴、潘二子与其难。当鞫讯时,或有改辞以求脱者。吴子独慷慨大骂,官不能堪,至拳踢仆地。潘子以有母故,不骂亦不辨。

    其平居孝友笃厚,以古人自处,则两人同也。予之适越过潘子时,余甥徐公肃新状元及第。潘子规余慎,无以甥贵稍贬其节,余谢不敢。二子少余十余岁,而予视为畏友,以此也,方庄生作书时,属客延予一至其家。予薄其人不学,竟去,以是不列名,获免于难。二子所著书若干卷,未脱稿,又假予所蓄书千余卷,尽亡。予不忍二子之好学笃行而不传于后也,故书之。且其人实史才,非庄生者流也。

(选自《顾炎武诗文选译》,有删减)

【注释】①矻矻:kū,勤劳不懈的样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问题。

新修滕王阁记

韩愈

    愈少时则闻江南多临观之美,而滕王阁独为第一,有瑰伟绝特之称;及得三王所为序、赋、记等,壮其文辞,益欲往一观而读之,以忘吾忧。系官于朝,愿莫之遂。十四年,以言事斥守揭阳 , 便道取疾以至海上,又不得过南昌而观所谓滕王阁者。其冬,以天子进大号 , 加恩区内,移刺袁州。

    袁于南昌为属邑,私喜幸自语,以为当得躬诣大府,受约束于下执事,及其无事且还,傥得一至其处,窃寄目偿所愿焉。至州之七月,诏以中书舍人太原王公为御史中丞,观察江南西道;洪、江、饶、虔、吉、信、抚、袁悉属治所。八州之人,前所不便及所愿欲而不得者,公至之日,皆罢行之。大者驿闻,小者立变,春生秋杀,阳开阴闭。令修于庭户数日之间,而人自得于湖山千里之外。吾虽欲出意见,论利害,听命于幕下,而吾州乃无一事可假而行者,又安得舍己所事以勤馆人?则滕王阁又无因而至焉矣!

    其岁九月,人吏浃和 , 公与监军使燕于此阁,文武宾士皆与在席。酒半,合辞言曰:“此屋不修,且坏。前公为从事此邦,适理新之,公所为文,实书在壁;今三十年而公来为邦伯,适及期月,公又来燕于此,公乌得无情哉?”公应曰:“诺。”于是栋楹梁桷板槛之腐黑挠折者,盖瓦级砖之破缺者,赤白之漫漶不鲜者,治之则已;无侈前人,无废后观。

    工既讫功,公以众饮,而以书命愈曰:“子其为我记之!”愈既以未得造观为叹窃喜载名其上词列三王之次有荣耀焉乃不辞而承公命。其江山之好,登望之乐,虽老矣,如获从公游,尚能为公赋之。

元和十五年十月某日,袁州刺史韩愈记。

[注释]:①三王所为序、赋、记:王勃作《滕王阁序》,王绪作《滕王阁赋》,王仲舒作《滕王阁记》。后两作已失传。②以言事斥守揭阳:元和十四年(819年)五月,唐宪宗自凤翔迎佛骨至京师,王公士庶奔走膜拜。韩愈上《论佛骨表》,竭力劝阻此事,由此触怒宪宗,贬潮州刺史。揭阳:地各,属广东潮州。③大号:年号。④太原王公:即王仲舒。⑤浃和:融洽、和谐。⑥漫漶:模糊不可辨别。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于谦传

(明)王世贞

①于谦,字廷益,其先河南人。谦生而颀皙 ,美容止。七岁,僧兰古春善相,见而大奇之,曰:“所相人,无若此儿者,异日救时宰相也。”二十三岁举进士,拜江西道监察御史。谦风骨秀俊,音吐鸿鬯,每奏对宣庙前,上必为倾听。

②久之,议增补各部右侍郎,治诸镇粮税,兼练卒抚民。上手书谦姓名付吏部,遂拜兵部右侍郎,兼治河南、山西。奉玺书以往,年仅三十三,时人荣之。谦感上知遇,夙夜拊循郡邑,延访父老,以便益病苦。岁饶则多出官镪,籴民粟归庾;俭则吐庾粟,减直以粜。公私得相赡,而于下尤利。

③谦既在官久,威惠流闻。尝轻骑自河内历太行而盗有窥者谦厉声叱之皆大惊散走。曰:“不知为我公,死罪,幸赦我。”谦异。

④数当入朝议事,人谓即不金往,宁无一二土物,如合芗、干菌、裹头之类,足以充内交际耶?谦笑而两举其袖,曰: “吾惟有清风而已。且交际物之几何,而闾阎短长可畏也。”因赋诗见志。

⑤郕王既即大位,益贤谦,虚己委焉。入对,慷慨泣奏曰:“虏得志,挟我大驾,势必长驱而南。今六军实力、武库、兵器尽矣。凡兵皆出营郭外,毋令避而示弱。通州仓欲守之或不能,以与敌则可惜,宜令官军皆给一岁禄奉,其自运。”上皆嘉纳之。

⑥虏报益急,诸中贵人之鼠窜者、恋土者相轧未定,而搢绅士人多遣其私重归。谦乃恸哭,廷诤曰:“京师,天下本。宗庙、社稷、山陵,宁此百官万姓帑藏庾廪萃此?此而不守,去欲安之?今日足一动,明日大事去矣。且虏乘胜骄,实不足畏也。”上闻之曰:“善。”其一听谦处分。

(选自《弇州山人四部稿》,有删节)

(注)①郕王:朱祁钰,明朝的第七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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