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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2017-2018学年高中语文必修四第11课廉颇蔺相如列传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题目。

    曾公亮,字明仲,泉州晋江人。举进士甲科,知会稽县。民田镜湖旁,每患湖溢。公亮立斗门,泄水入曹娥江,民受其利。以端明殿学士知郑州,为政有能声盗悉窜他境至夜户不闭尝有使客亡橐中物移书诘盗公亮报吾境不藏盗殆从者之廋耳索之果然公亮明练文法,更践久,习知朝廷台阁典宪,首相韩琦每咨访焉。仁宗末年,琦请建储 , 与公亮等共定大议。密州民田产银,或盗取之,大理当以强。公亮曰:“此禁物也,取之虽强,与盗物民家有间矣。”固争之,遂下有司议,比劫禁物法,盗得不死。契丹纵人渔界河,又数通盐舟,吏不敢禁,皆谓:与之校,且生事。公亮言:“萌芽不禁,后将奈何?雄州赵滋勇而有谋,可任也。”使谕以指意,边害讫息。英宗即位,加中书侍郎兼礼部尚书,寻加户部尚书。帝不豫,辽使至不能见,命公亮宴于馆,使者不肯赴。公亮质之曰:“锡宴不赴,是不虔君命也。人主有疾,而必使亲临,处之安乎?”使者即就席。熙宁三年,拜司空兼侍中、河阳三城节度使。明年,起判永兴军。居一岁,还京师。旋以太傅致仕,元丰元年卒,年八十。帝临哭,辍朝三日。公亮方厚庄重,沉深周密,平居谨绳墨,蹈规矩;然性吝啬,殖货至巨万。初荐王安石,及同辅政,知上方向之,阴为子孙计,凡更张庶事,一切听顺,而外若不与之者。常遣子孝宽参其谋,至上前略无所异,于是帝益信任安石。安石德其助己,故引擢孝宽至枢密以报之。苏轼尝从容责公亮不能救正,世讥其持禄固宠云。

(节选自《宋史·曾公亮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为政有能声/盗悉窜他境/至夜户不闭/尝有使客亡橐中物移书/诘盗/公亮报/吾境不藏盗/殆从者之廋耳/索之/果然/ B、为政有能声/盗悉窜他境/至夜户不闭/尝有使客亡橐中物/移书诘盗/公亮报/吾境不藏盗/殆从者之廋耳/索之/果然/ C、为政有能声/盗悉窜/他境至夜户不闭/尝有使客亡橐中物移书/诘盗/公亮报/吾境不藏盗/殆从者之廋耳/索之/果然/ D、为政有能声/盗悉窜/他境至夜户不闭/尝有使客亡橐中物/移书诘盗/公亮报/吾境不藏盗/殆从者之廋耳/索之/果然/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首相指宰相中居于首位的人,与当今某些国家内阁或政府首脑的含义并不相同。 B、建储义为确定储君,也即确定皇位的继承人,我国古代通常采用嫡长子继承制。 C、古代朝廷中分职设官,各有专司,所以可用“有司”来指称朝廷中的各级官员。 D、契丹是古国名,后来改国号为辽,先后与五代和北宋并立,与中原常发生争端。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曾公亮初入仕途,为民兴利除弊。他进士及第后任职会稽县,当时湖水常常外溢,民田受害,他兴修水利工程,将水引入曹娥江,民众因此得益。 B、曾公亮久经历练,通晓典章制度。他熟知朝廷政务,首相韩琦每每向他咨询;密州有人偷盗民田产银,他认为判处死刑过重,据理力争,最终改判。 C、曾公亮防患未然,止息边地事端。契丹违约在界河捕鱼运盐,他认为萌芽不禁终将酿成大祸,派使者偕同雄州赵滋前往调解,边地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D、曾公亮老谋深算,暗中为子孙计。他为人深沉,思虑周密,曾举荐王安石,安石受到宠信,他考虑子孙前程,不露痕迹地处处随顺安石,终于得到回报。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锡宴不赴,是不虔君命也。人主有疾,而必使亲临,处之安乎?

②苏轼尝从容责公亮不能救正,世讥其持禄固宠云。

举一反三
阅读《师说》全文,完成后面练习题题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各题。

    马芳,字德馨,蔚州人。十岁为北寇所掠,使之牧。芳私以曲木为弓,剡矢射。俺答猎,虎虓其前,芳一发毙之。乃授以良弓矢、善马,侍左右。芳阳为之用,而潜自间道亡归。周尚文镇大同,奇之,署为队长。数御寇有功,当得官,以父贫,悉受赏以养。嘉靖二十九年秋,寇犯怀柔、顺义。芳驰斩其将,授阳和卫总旗。寇尝入威远,伏骁骑盐场,而以二十骑挑战。芳知其诈,用百骑薄伏所,三分其军锐,以次击之。奋勇跳荡,敌骑辟易十里。寇营野马川,克日战。芳度寇且遁急乘之斩级益多众方贺芳遽策马曰贼至矣趣守险而身断后顷之寇果麇至芳战益力,寇乃去。累迁指挥佥事,复以功,超迁都督佥事。已,袭寇有功,进二秩,为右都督。寻以功进左,赐蟒袍。三十六年,迁蓟镇副总兵,分守建昌。土蛮十万骑薄界岭口,芳与总兵官欧阳安斩首数十,获骁骑猛克兔等六人。寇不知芳在,芳免胄示之,惊曰:“马太师也!”连却。四十五年七月,辛爱以十万骑入西路,芳迎之马莲堡。堡圮,众请塞之,不可。请登台,亦不可。开堡四门,偃旗鼓,寂若无人。比暮,野烧烛天,嚣呼达旦。芳卧,日中不起,敌骑窥者相属,莫测所为。明日,芳蹶然起,乘城,指示众曰:“彼军多反顾,且走。”勒兵追击,大破之。芳有胆智,谙敌情,所至先士卒。一岁数出师捣巢,或躬督战,或遣裨将。家蓄健儿,得其死力。尝命三十人出塞四百里,多所斩获,寇大震;芳起行伍,十余年为大帅,身被数十创,以少击众,未尝不大捷,威名震边陲,为一时将帅冠。石州城陷,副将田世威、参将刘宝论死,芳乞寝己荫子,赎二将罪,为御史所劾,敕戒谕。后世威复为将,遇芳薄,芳不与校,识者多之。(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九十九》)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禹之决江水也,民聚瓦砾。事已成,功已立,为万世利。禹之所见者远也,而民莫之知。故民不可与虑化举始,而可以乐成功。

    当禹疏导江水的时候,人们却堆积瓦砾加以阻挡。等到治水的事业完成,功业建立以后,给子孙万代带来了好处。禹目光远大,可是人们却没有谁知道这一点。所以,不可以跟普通的百姓商讨改变现状、进行创业开拓的大事,却可以跟他们享受成功的快乐。

    子产始治郑,使田有封洫,都鄙有服。民相与诵曰:“我有田畴,而子产赋之。我有衣冠,而子产贮之。孰杀子产,吾其与之。” 后三年,民又诵之曰:“我有田畴,而子产殖之。我有子弟,而子产诲之。子产若死,其使谁嗣之?”使郑简当民之诽訾也,而因弗遂用,则国必无功矣,子产必无能矣。舟车之始见也,三世然后安之。夫开善岂易哉!

    子产开始治理郑国时,让田地有沟渠疆界,让城邑、鄙野有规定的服色。人民一起怨恨地唱道;“我们有田亩,子产征军赋。我们有衣冠,子产收赋税。谁要杀子产,我们去帮助。”三年之后,人民又歌颂他说:“我们有田亩,子产让它增五谷。我们有子弟,子产对他们施教育。子产如果死了,还有谁能继承他?”假使郑简公面对人民的诽谤非议,就不再任用子产,孔子了,那么国家一定无所成就,子产一定无法施展才能了。舟、车开始出现的时候,人们都不习惯,过了三代人们才感到习惯。开始做好事难道容易吗?

    魏攻中山,乐羊将。已得中山,还反报文侯,有贵功之色。文侯知之,命主书曰:“群臣宾客所献书者,操以进之。”主书举两箧以进。令将军视之,书尽难攻中山之事也。将军还走,北面再拜曰:“中山之举,非臣之力,君之功也。”当此时也,论士殆之日几矣,中山之不取也,奚宜二箧哉?一寸而亡矣。文侯,贤主也,而犹若此,又况於中主邪?

    魏国攻打中山国,乐羊为将。乐羊攻下中山国以后,回国向魏文侯报告,显出夸功骄傲的神色。文侯察觉了这一点,就命令主管文书的官吏说。“群臣和宾客献上的书信,都拿来进上。”主管文书的官吏搬着两箱书信进上来。文侯让乐将军看这些书信。书信都是责难攻打中山国这件事的。乐将军转身退下几步,向北再拜说:“攻下中山国,不是我的力量,是君主您的功劳啊。”乐羊攻打中山国的时候,议论的人对这件事的危害一天比一无严重了,假使文侯相信了群臣宾客之言,认为中山国不可取,那么,哪里用得着两箱书信呢?只需一寸长的书信就足以让乐羊失去功劳了。文侯是贤明的君主,臣下尚且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君主呢?

    魏襄王与群臣饮,酒酣,王为群臣祝,令群臣皆得志。史起兴而对曰: “群臣或贤或不肖,贤者得志则可,不肖者得志则不可。”王曰:“皆如西门豹之为人臣也。”史起对曰:“魏氏之行田也以百亩,邺独二百亩,是田恶也。漳水在其旁,而西门豹勿知用,是其愚也。知而弗言,是不忠也。愚与不忠,不可效也。”魏王无以应之。明日,召史起而问焉,曰:“漳水犹可以灌邺田乎?” 史起对曰:“可。”王曰:“子何不为寡人为之?”史起曰:“臣恐王之不能为也。”王曰:“子诚能为寡人为之,寡人尽听子矣。”史起敬诺,言之於王曰: “臣为之,民必大怨臣,大者死,其次乃藉臣。臣虽死、藉,愿王之使他人遂之也。王曰:“诺。”使之为邺令。史起因往为之。邺民大怨,欲藉史起。史起不敢出而避之。王乃使他人遂为之。水已行,民大得其利,相与歌之曰:“邺有圣令,时为史公。决漳水,灌邺旁。终古斥卤,生之稻粱。”魏襄王可谓能决善矣。诚能决善,众虽喧哗,而弗为变。

(节选自《吕氏春秋•乐成》)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李白,字太白,兴圣皇帝九世孙。其先隋末以罪徙西域,神龙初,遁还,客巴西。白之生,母梦长庚星,因以命之。十岁通诗书,既长,隐岷山。州举有道,不应。苏廷页为益州长史,见白异之,曰:“是子天才英特,少益以学,可比相如。”然喜纵横术,击剑,为任侠,轻财重施。更客任城,与孔巢父、韩准、裴政、张叔明、陶沔居徂徕山,日沉饮,号“竹溪六逸”。

    天宝初,南入会稽,与吴筠善。筠被召,故白亦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文,叹曰:“子,谪仙人也!”言于玄宗,召见金銮殿,论当世事,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白犹与饮徒醉于市。帝坐沈香子亭,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白已醉,左右以水頮面,稍解,授笔成文,婉丽精切,无留思。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尝侍帝,醉,使高力士脱靴。力士素贵,耻之,擿其诗以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辄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益骜放不自修,与知章、李适之、汝阳王璡、崔宗之、苏晋、张旭、焦遂为“酒八仙人”。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白浮游四方,尝乘月与崔宗之自采石至金陵,著宫锦袍坐舟中,旁若无人。

    安禄山反,转侧宿松、匡庐间,永王璘辟为府僚佐。璘起兵,逃还彭泽,璘败,当诛。初,白游并州,见郭子仪,奇之。子仪尝犯法,白为赦免。至是子仪请解官以赎,有诏长流夜郎。会赦,还寻阳,坐事下狱。时宋若思将吴兵三千赴河南,道寻阳,释囚辟为参谋,未几辞职。李阳冰为当涂令,白依之。代宗立,以左拾遗召,而白已卒,年六十余。

    白晚好黄老度牛诸矶至姑孰悦谢家青山欲终焉及卒葬东麓。元和末,宣歙观察使范传正祭其家,禁樵采。访后裔,惟二孙女嫁为民妻,进止仍有风范,因泣曰:“先祖志在青山,顷葬东麓,非本意。”传正为改葬,立二碑焉。告二女,将改妻士族,辞以孤穷失身,命也,不愿更嫁。传正嘉叹,复其夫徭役。文宗时,诏以白歌诗、裴旻剑舞、张旭草书为“三绝”。

(选自《新唐书·李白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裴谞,字士明,擢明经,调河南参军事。性通绰,举止不烦。累迁京兆仓曹参军。会史思明乱,逃山谷间。思明故为谞父宽将,德宽旧恩,且闻谞名,遣捕骑迹获之,喜甚 , 呼为“郎君”,伪授御史中丞。贼残杀宗室,谞阴缓之,全活者数百人。又尝疏贼虚实于朝,事泄,思明恨骂,危死而免。贼平,除太子中允,迁考功郎中,数燕见奏事。

    代宗幸陕,谞徒步挟考功南曹印赴行在 , 帝曰:“疾风知劲草,果可信。”拜河东租庸、盐铁使。时关辅旱,谞入计,帝召至便殿,问榷酤①利岁出内几何,谞久不对。帝复问,曰:“臣有所思。”帝曰:“何邪?”谞曰:“臣自河东来,涉三百里,而农人愁叹,谷菽未种。诚谓陛下顾念元元,先访疾苦,而乃责臣以利。孟子曰:‘治国者,仁义而已,何以利为?’故未敢即对。”帝曰:“微公言,朕不闻此。”拜左司郎中,数访政事。元载忌之,出为虔州刺史,历饶、卢、亳三州,除右金吾将军。

    德宗新即位,以刑名治天下,百吏震服。时大行将蒇陵事②,禁屠杀,尚父郭子仪家奴宰羊,谞列奏,帝谓不畏强御,善之。或曰:“尚父有社稷功,岂不为庇之?”谞笑曰:“非君所知尚父方贵盛上新即位必谓党附者众今发其细过以明不恃权耳吾上以尽事君之道下以安大臣不亦可乎

    时朝堂别置三司决庶狱,辨争者辄击登闻鼓。谞上疏曰:“谏鼓、谤木之设,所以达幽枉,延直言。今诡猾之人,轻动天听,争纤微,若然者,安用吏冶乎?”帝然之,于是悉归有司。谞恶法吏舞文,或挟宿怨为重轻,因献《狱官箴》以讽。坐所善诛,贬阆州司马。俄召为太子右庶子,进兵部侍郎,至河南尹、东都副留守。凡五世为河南,谞视事未尝敢当正处。卒,年七十五,赠礼部尚书。

(节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五十五》)

【注】①榷酤(què gū):制酒业。②大行将蒇陵事:大行,刚去世的皇帝;蒇(chǎn),完成。此句意为唐代宗的丧事行将结束。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大铁椎传

【清】魏禧

    戌十一月,予自广陵归,与陈子灿同舟。子灿年二十八,好武事,予授以左氏兵谋兵法,因问“数游南北,逢异人乎?”子灿为述大铁椎,作《大铁椎传》。

    大铁椎,不知何许人,北平陈子灿兄河南,与遇宋将军家。宋,怀庆青华镇人,工技击,七省好事者皆来学,人以其雄健,呼宋将军云。宋弟子高信之,亦怀庆人,多力善射,长子灿七岁,少同学,故尝与宋将军。

    时座上有健啖客,貌甚寝,右胁夹大铁椎,重四五十斤,饮食拱揖不暂去。柄铁折迭环复,如锁上练,引之长丈许。与人罕言语,语类楚声。扣其乡及姓字,皆不答。

    既同寝,夜半,客曰:“吾去矣!”言讫不见。子灿见窗户皆闭,惊问信之。信之曰:“客初至,不冠不袜,以蓝手巾裹头,足缠白布,大铁椎外,一物无所持,而腰多白金。吾与将军俱不敢问也。”子灿寐而醒,客则鼾睡炕上矣。

    一日,辞宋将军曰:“吾始闻汝名,以为豪,然皆不足用。吾去矣!”将军强留之,乃曰:“吾数击杀响马贼,夺其物,故仇我。久居,祸且及汝。今夜半,方期我决斗某所。”宋将军欣然曰:“吾骑马挟矢以助战。”客曰:“止!贼能且众,吾欲护汝,则不快吾意。”宋将军故自负,且欲观客所为,力请客。客不得已,与偕行。将至斗处,送将军登空堡上,曰:“但观之,慎弗声,令贼知也。”

    时鸡呜月落,星光照旷野,百步见人。客驰下,吹觱篥数声。顷之,贼二十余骑四面集,步行负弓矢从者百许人。一贼提刀突奔客,客人呼挥椎,贼应声落马,马首裂。众贼环而进,客奋椎左右击,人马仆地,杀三十许人。宋将军屏息观之,股栗欲堕。忽闻客大呼曰:“吾去矣。”尘滚滚东向驰去。后遂不复至。

    魏禧论曰:子房(张良)得力士,椎秦皇帝博浪沙中。大铁椎其人欤?天生异人必有所用之予读陈同甫《中兴遗传》豪俊侠烈魁奇之士泯泯然不见功名于世者又何多也岂天之生才不必为人用欤抑用之自有时欤?子灿遇大铁椎为壬寅岁,视其貌当年三十,然大铁椎今年四十耳。子灿又尝见其写市物帖子,甚工楷书也。

(选自道光刻本《魏叔子文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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