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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2017-2018学年高中语文必修三第8课寡人之于国也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万章问曰:“孔子在陈,曰:‘盍归乎来!吾党之小子狂简,进取,不忘其初。’孔子在陈,何思鲁之狂士?”孟子曰:“孔子‘不得中道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孔子岂不欲中道哉!不可必得,故思其次也。”

    “敢问何如斯可谓狂矣?”曰:“如琴张、曾晳、牧皮者 , 孔子之所谓狂矣。”“何以谓之狂也?”曰:“其志嘐嘐然 , 曰:‘古之人!古之人!’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狂者又不可得,欲得不屑不洁之士而与之,是狷也,是又其次也。孔子曰:‘过我门而不入我室,我不憾焉者,其惟乡原乎!乡原,德之贼也。’”

    曰:“何如斯可谓之乡原矣?”曰:“‘何以是嘐嘐也?言不顾行,行不顾言,则曰,古之人!古之人!行何为踽踽凉凉?生斯世也,为斯世也,善斯可矣。’阉然媚于世也者,是乡原也。”

    万章曰:“一乡皆称原人焉,无所往而不为原人,孔子以为德之贼,何哉?”曰:“非之无举也,刺之无刺也。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洁,众皆悦之,自以为是,而不可与入尧舜之道,故曰‘德之贼’也。孔子曰:‘恶似而非者,恶莠,恐其乱苗也;恶佞 , 恐其乱义也;恶利口,恐其乱信也;恶郑声,恐其乱乐也;恶紫,恐其乱朱也;恶乡原,恐其乱德也。’君子反经而已矣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

(节选自《孟子·尽心下》)

【注】①万章:孟子的门徒。②狷(juàn):洁身自好。③琴张、牧皮:未详。曾晳:孔子的弟子。④嘐嘐(xiāo xiāo):志大言大的样子。⑤夷:句首助词,无义。⑥原:同“愿”,谨善。⑦踽踽(jǔ jǔ):独自走路,孤单的样子。⑧佞(nìnɡ):能说会道。⑨慝(tè):奸邪。

(1)、对下列句子划线词的解释,错误的一项是(    )
A、吾党之士狂简                    简:威仪堂堂 B、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          掩:遮蔽、遮盖 C、过我门而不入我室,我不憾焉者    憾:仇恨、怨恨 D、孔子以为德之贼                  贼:残害……的人
(2)、以下五句分别编成四组,全都批评“原人”的一组是(    )

①非之无举也

②孔子以为德之贼

③恶利口,恐其乱信也

④居之似忠信

⑤言不顾行,行不顾言

A、①③④ B、①②④ C、③④⑤ D、②③④
(3)、下列叙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孟子的弟子万章,对孔子身在陈国却思念鲁国的狂放之士感到不解,认为是错误的。 B、孔子在交友的过程中,首选中道之士,次而选狂放之士,再次选狷介之士;对于乡原之士深恶痛疾,不与交往。 C、孟子认为狂放之士虽然胸怀大志,并能讲一番道理,但他们的行为却常常不能与他们的语言相一致。 D、孟子认为,孔子身在陈国却思念鲁国的狂放之士是正确的。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非之无举也,刺之无刺也。同乎流俗,合乎污世。

②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徐之才,丹阳人也。之才幼而隽发,五岁诵《孝经》,八岁略通义旨。曾与从兄康造梁太子詹事汝南周舍宅听《老子》。舍为设食,乃戏之曰:“徐郎不用心思义,而但事食乎?”之才答曰:“盖闻圣人‘虚其心而实其腹’。”舍嗟赏之。启魏帝云:“之才大善医术,兼有机辩。”诏征之才。之才药石多效,又窥涉经史,发言辩捷,朝贤竞相要引,为之延誉。

    之才少解天文。知午年必有革易,因高德政启之,文宣闻而大悦。时自娄太后及勋贵臣咸云关西既是劲敌,恐其有挟天子令诸侯之辞,不可先行禅代事。之才独云:“千人逐兔,一人得之,诸人咸息。须定大业,何容翻欲学人。”帝从之。之才非唯医术自进,亦为首唱禅代,又戏谑滑稽,言无不至,于是大被狎昵。皇建二年,除西兖州刺史。未之官,武明皇太后不豫,之才疗之,应手便愈,孝昭赐采帛千段、锦四百匹。

    之才医术最高,偏被命召。武成酒色过度,恍惚不恒,曾病发。即处汤方,数剂汤,疾竟愈。帝每发动,辄遣骑追之,针药所加,应时必效,故频有端执之举。又有以骨为刀子靶者,五色班斓。之才曰:“此人瘤也。”问得处,云于古冢见骷髅额骨长数寸,试削视,有文理,故用之。其明悟多通如此。

    之才聪辨强识,有兼人之敏,尤好剧谈谑语,公私言聚,多相嘲戏。尝与朝士出游遥望群犬竞走诸人试令目之之才即应声云为是宋鹊为是韩卢为逐李斯东走为负帝女南徂。历事诸帝,以戏狎得宠。武成生齻牙,问诸医。尚药典御邓宣文以实对,武成怒而挞之。后以问之才,拜贺曰:“此是智牙,生智牙者聪明长寿。”武成悦而赏之。

阅读下列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章频,字简之,建州浦城人。与弟頔皆以进士试礼部预选,会诏兄弟毋并举,频即推其弟,弃去。后六年,乃擢第。自试秘书省校书郎、知南昌县,改大理寺丞、知九陇县,迁殿中丞。眉州大姓孙延世伪为券夺族人田,久不能辨,转运使使按治之。频视券墨浮朱上,曰:“是必先盗印然后书。”既引伏,狱未上,而其家人复诉于转运使,更命知华阳县黄梦松覆按,无所异。梦松用此入为监察御史,频坐不时具狱,降监庆州酒,徙知长洲县。天禧初,增置谏官、御史十二人,频以选得召对,称旨,擢监察御史。陈、亳间民讹言兵起,老幼皆奔,命安抚京西。还,为三司度支判官。青州麻士瑶杀从子温裕,并其财,遣往按治,士瑶伏诛。又诏鞫邛州牙校讼盐井事。皇城使刘美依倚后家受赇使人市其狱频请捕系真宗以后故不问忤旨出知宣州改殿中侍御史迁侍御史频雅善丁谓,谓贬,左迁尚书比部员外郎、监饶州酒。起知信州,进刑部员外郎、知福州。王氏时,赋民官田,岁输租税而已。至是,或谓鬻之可得缗钱二十余万,频疏以为不可。徙知潭州。改广西转运使,擿宜州守贪暴不法,既罢去,反讼频子许尝被刑,而冒奏为秘书省校书郎,频坐谪知饶州。复入为度支判官,累迁刑部郎中。使契丹,至紫濛馆卒。契丹遣内侍就馆奠祭,命接伴副使吴克荷护其丧,以锦车驾橐驼载至中京,敛以银饰棺,又具鼓吹羽葆,吏士持甲兵卫送至白沟。诏遣其子访乘传扈其柩以归。访官三班奉职,即许也。

(节选自《宋史•章频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诚意伯刘公行状

黄纪善

    公讳表,字伯温,处州青田人,年十四,入郡庠,习学业,为文有奇气。凡天文、兵法诸书,过目洞识其要,举进士,安公曼硕见公,谓人曰:“此魏徵之流,而英特过之,乃济时器也。”

    江西行省大臣轫公才略,辟为掾。后与幕官议事不合,遂投劾去。居青田山中,著《郁离子》。未几,总制官孙炎以上个遣使聘公,遂由间道诣金陵。会陈友谅入寇,或谋以城降;或以钟山有王气,欲奔据之。公独张目不言。上召公入,公奋曰:“先斩主降议及奔钟山者,乃可破贼尔!“上曰:“计将安出?”公曰:“如臣之计,莫若倾倾府库开至诚以固士心,然则取威制敌,王业成也。”上用公策,斩获千万。

    洪武元年正月,上幸凤阳,使公居守。公志在澄清天下,巧言于上曰:“宋元以来,宽纵日久。当使纪纲振肃,而后恵政可施也。”乃令宪司纠察诸道,弹劾无所避。公案劾中书省都事李彬侮洼等事,罪当死。丞相李善长余爱彬,乃请缓其事。公不听,遣官奏诣行在。上从公议,处彬死刑。公承旨,即斩之,由是与李公大。比上回京,李公诉之,遂辞归。

    上召公赴京师,叙公勋伐。赉赐甚厚,累欲进公爵,公曰:“陛下乃天授,臣何敢贪天之功,圣恩甚厚,荣显先人足矣。”遂固辞。上知其至诚,不强也。授弘文馆学士,封诚意伯。洪武八年正月,旧疾愈增,遣使驰驿送公还乡里。居家一月而薨。

    公生平刚毅,慷慨有大节。每论天下安危,则义形子色。然与人游,坦然无间阻。至于义所不直,无少假借,虽亲之者以此。公初与同郡叶公景渊、金华宋公景濂同出处,有通家之好。至于居官任政,则各行其志,俱以功名显予世,而公与宋公又以文章为当代首称云。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汪泽民,字叔志,徽之婺源州人。少警悟,家贫力学,既长,遂通诸经。延祐初,以《春秋》中乡贡,上礼部 , 下第。五年,遂登进士第。以母年八十,上书愿夺所授官一等或二等,得近地以便养,不允。南归奉母之官。州民李氏,以赀雄,其弟死,妻誓不他适,兄利其财,嗾族人诬妇以奸事,狱成而泽民至,察知其枉,为直之。会朝廷征江南包银,府泽民分辨,民不扰而事集。

    镇守万户朵儿赤,持官府短长,郡吏王甲,殴伤属县长官,诉郡,同僚畏朵儿赤,托故不视事 , 泽民独捕甲,系之狱。朵儿赤赂巡按御史,受甲家人诉,欲出之,泽民正色与辨,御史沮怍,夜竟去,乃卒罪王甲。潮州府判官钱珍,以奸淫事杀推官梁楫,事连广东廉访副使刘珍,坐系者二百余人,省府官凡六委官鞫问,皆顾忌淹延弗能白,复檄泽民谳之,狱立具,人服其明。

    有僧净广,与他僧有憾,久绝往来,一日,邀广饮,广弟子急欲得师财,且苦其棰楚,潜往他僧所杀之,明日诉官,他僧不胜考掠,乃诬服,三经审录,词无异,结案待报泽民取行凶刀视之刀上有铁工姓名召工问之乃其弟子刀也一讯吐实即械之而出他僧人惊以为神

    十五年,蕲黄贼陷徽州,时泽民居宣州。已而贼来犯宣州,江东廉访使道童雅重泽民,日就之询守御计,城得无虞。明年,长枪军琐南班等叛,来寇城,或劝泽民去,泽民曰:“我虽无官守,故受国厚恩,临危爱死,非臣子节。”留不去,凡战斗筹画,多泽民参决之,累败贼兵。既而寇益众,城陷,泽民为所执,使之降,大骂不屈,遂遇害,年七十。

(《元史卷一百八十五·列传第七十二》)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游褒禅山记

王安石

    ①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②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③于是余有叹(   )。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④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 ________。

    ⑤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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