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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苏州市2017届中考语文《现代文阅读》专题练习

阅读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一天

    ①清晨的大学校园里,一位老伯正独自在长椅上看报,两个学生拿着采访机走过来,礼貌地问:我们是学生新闻社的记者,能采访您一下吗?

    ②老伯抬头看看,嗯了一声。

    ③两个学生于是坐下来,问:您这个年纪,一定经历过很多,能不能谈谈您生命里最重要的一天?

    ④这实在是个蹩脚的提问。如果你被这么问过就一定知道,除非经过相当长时间的思考,否则很难给出切实的回答。老伯眯起眼睛想了会儿,认真地说,确实有那么一天,对我来说比任何一天都重要。那一天,我爱上了一个人。

    ⑤两位学生高兴地对视一眼,满怀期待地等着听。

    ⑥老伯开始慢慢地讲。我认识那人有些年了,但我一直很厌恶她,她一出生就瞎了只眼,左手还只有三根手指,像鸡爪子一样难看。我26岁时,我们在导师的带领下研究一种病菌,她的那一组得出了重大成果。独享这一切,没有人会提出质疑,但她没有,反而把导师的名字排在了前面,因为她认为导师的付出确实比她多。在公布成果那天,导师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自己一生渴望教出品学兼优的学生,感谢她,在自己即将退休的时候,实现了愿望,导师说完后,眼泛泪光,深深给她鞠了给一躬,所有人都为她鼓掌。就在那一刻,老伯说,我发现原来她还真是个不错的人,她正直,善良,聪明,勤奋,那些身体缺陷实在不能遮盖这光芒,于是我爱上了她。这份爱改变了我一生,时至今日,想起心意转折的那一刻,我仍会激动不已。

    ⑦两位小记者也有些激动,其中一位赶紧追问:那个人,是您现在的妻子吗?

    ⑧老伯摇了摇头,摘下眼镜慢慢擦拭。

    ⑨另一位小记者正想继续追问,却惊奇地发现,老人的左眼始终一动不动,显然是假的。他下意识地去看老伯的左手:只有三根手指!

    ⑩小记者诧异得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问:您说的那位“她”……

    ⑪老伯点点头,是的,就是我自己。

    ⑫原来,不是“她”,是他。

    ⑬老伯擦好眼镜,用只有三根手指的左手戴上,指了指刚好走过的一位漂亮女生,说,我知道在你们这个年纪,心里想得最多的是爱情,以为得到它,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其实我倒觉得,没有哪个姑娘能给你永远的极致的幸福,你只有真正地、毫无保留地爱上自己,才会获得人生最大的胜利。

    ⑭爱上自己,谁不爱自己呢?小记者问。

    ⑮当然不。老伯说,虽然每个人都会对自己好,会极力地让自己开心满足,就像臣去讨好他的国王,但那不过是人美最原始的本能,是自我满足的私欲,不是爱。你只有真心觉得自己很好、欣赏自己并以自己为荣、庆幸你是你而不是别人,才算是真的爱自己。只有这样的爱,才能使自己获得深刻而长久的幸福。老实说,少年时的我,因为这只眼和这只手而对自己厌恶至极,觉得自己活得像一摊垃圾,当然,幸福从未降临到我心里。直到那一天,导师让我看到并相信自己身上还有优良的部分,而这恰恰是作为一个人,最重要的部分。于是就在那天,我原谅了我的手和眼,原谅了我的残缺瘦弱,原谅了我的笨嘴拙舌,我开始真诚地爱自己,并由此感到了巨大的快乐!

    ⑯老伯看了看天空,悠然地说,其实,爱上自己才是正经事,也许你们不会像我这样忽然开窍,但至少应该每一天都努力去做一个让自己喜欢的人,然后慢慢地开始爱自己,再退一步,你至少得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不那么厌恶,如果人生中时时处处违背心意,越来越觉得自己面目可憎,那么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取得什么成就,你也会觉得是活在一个垃圾堆里。

    ⑰“所以,不管对谁来说,人生最重要的一天,都是爱上自己的那一天。

    ⑱老伯说完,微笑着向旁边打了个招呼,两位小记者这才发现,系主任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

    ⑲老校长,原来您在这里。系主任恭敬又急切地说,美国的专家团到了,大家都在等您讲最新的研究成果,快走吧。

    ⑳老伯缓缓站起来,跟两位小记者道别,又自语道,其实跟我刚刚做的这场报告相比,下一场也不怎么重要。

(1)、第⑥、⑮、⑯段都是老伯回答记者问题的内容,但是侧重点不同。请分别概括第⑥、⑮、⑯段的主要内容。

第⑥段:

第⑮段:

第⑯段:

(2)、文中两处“激动”原因各不相同。第 段中“我”“激动”是因为

第⑦段中“两位小记者”“激动”是因为

(3)、第⑧段画线句在文中的作用是
(4)、对文章最后三段,下列理解最不恰当的一项是(    )
A、点明老伯的身份其实是大学老校长。 B、表明老伯依旧坚持从事着研究工作。 C、突出老伯是一个有文化有礼貌的学者。 D、借老伯自语告诉读者人生的重要意义。
(5)、有人认为,第⑰段可以删掉。你的看法呢?请简述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父亲给我的负荷》
若干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记得那些晦涩难挨的日子。在那些日子里,父亲给了我终身难以卸去的精神负荷。   1996年夏天的中考,我没考上县一中,以7分之差失去了上重点高中的资格,但我那不争气的分数上普高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我还是有考大学的机会。
“四中一年难得考几个人,读也是白交钱,还是不读吧?”看着分数条,父亲皱着眉头说。
我低着头说:“我想考大学,不读高中怎么行呢?”
“你连一中都考不上,还考什么大学?”父亲似乎有点不耐烦。
“后村铁匠家的二毛就是从四中考上的。”
“二毛?他复读了三年,等他考上的时候铁匠的背都驼了。”父亲显然不习惯我的顶嘴,加大了音量……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黄土地上和泥巴田里的劳作。然而,繁重的农业劳动毕竟还是使我背惯书包的肩膀不胜负荷。随着九月的临近,我对教室和书本的渴望也日益膨胀,就硬着头皮向父亲提出了我要去读书。父亲举着烟斗,眯着眼“吧嗒”一声抽了一口,然后喷着烟雾说:“有史以来,我们村就没出过举人,秀才也少,风水不好,加上你读书又不中,考大学就莫作指望了。”
我不知道一向通情达理的父亲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突然生硬和固执了,但我已感觉到凭我的力量是无法撼动他的。后来找来姑妈、二叔跟父亲求情,可父亲态度依然强硬。
父亲并不为所动,冷冷地说:“他要是总考不上呢,你总不会修造一所大学让他读吧?”气得姑妈晚饭没吃就拂袖而去。
随着姑妈的离去,我看到我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屋外的清风飞向天际那缥缈而遥不可及的云端。坐在屋后的荷塘边,我脑中一片空白,完了,我不可能有上大学的机会了。别了,大学梦!A.夕阳已西去,在天边留下一抹血红的残霞,远山如黛,近荷似玉,却给人一种闷闷的感觉。
父亲这时候出现了,他倒提着烟斗向我走来。“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他口中喃喃地念道。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终于忍不住地在沉默中爆发了,站起来冲他喊道:“我要读书!不让我读书我会让你后悔一生的!”然后静静地等着他手中的烟斗雨点般向我袭来。谁知,父亲没有打我,很亲切很满意地笑了,“好,有种!想读书是好事,你到处找人,我就知道你憋了一股子劲想读书,用这股劲读书还怕读不出来吗?学费早就准备好了,以后不管你读到哪里,我就是挣断肋骨也要供你……”说着说着,父亲竟有些哽咽了,眼圈也有些发红。
而我,则幸福得泪流满面,原来他一直在用心良苦地激发我的斗志。
三年后,我如愿以偿,考上了大学。B.依然是在夕阳西下时,绚丽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满塘绿荷摇曳,清香沁人,在习习凉风中,将通知书递给父亲时我不禁眼圈红了,而父亲则幸福得泪流满面。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母亲的情怀

叶倾城

    那天是周末,说好了要和朋友们去逛夜市,母亲却在下班的时候打来了电话,声音是小女孩般的欢欣:“明天我们单位组织春游,你下班的时候到威风糕饼店帮我买一袋椰蓉面包,我带着中午吃。”

    “春游?”我大吃一惊,“你们还春游?”想都没想,我一口回绝,“妈,我跟朋友约好了要出去,我没时间。”

    跟母亲讨价还价了半天,她一直说:“只买一袋面包,快得很,不会耽误你……”最后她有点生气了,我才老大不情愿地答应。

    一心想速战速决,刚下班我就飞身前往,但是远远看到那家糕饼店,我的心一沉:店里竟挤满了人,排队的长龙一直蜿蜒到店外。我忍不住暗自叫苦。

    随着长龙缓缓地向前移动,我频频看表,又不时踮起脚向前张望,足足站了近20分钟,才进到店里去。真不知母亲是怎么想的,休息日在家休息休息不好吗?怎么会忽然心血来潮去春游,还说是单位组织的,一群半老太太们在一起,又有什么可玩的?

    前面的人为了位次而激烈地争吵,有人热心地出来给大家排顺序,计算下来我是第三炉的最后一个。多少有点盼头,我松口气,把重心换到另一只脚上接着站。

    就在这时,背后有人轻轻叫了声:“小姐。”我转过头去,是个不认识的妇女,我没好气:“干什么?”她的笑容几近谦卑:“小姐,我们商量一下好吗?你看,我只在你后面一个人就得再等一炉。我这是给儿子买,他明天春游,我待会儿还得回家做饭,晚上还得送他去学校听课,如果你不急的话,我想,嗯……”她的神情里有说不出的请求:“请问你是给谁买?”

    我很自然地回答:“给我妈买,她明天也春游。”

    ①没想到,当我作出回答时,整个店突然在刹那间有了一种奇异的寂静,所有的眼光一起投向了我,我被看得怔住了。

    有人大声地问我:“你说你给谁买?”我还来不及回答,售货小姐已经笑了:“嗬,今天卖了好几百袋,你可是第一个买给当妈的。”

    我一惊,环顾四周才发现,排在队伍里的,几乎都是女人。从白发苍苍的老妇到妙龄少妇,每个人手里的大包小包,都在注解着她们的主妇和母亲的身份。

    “那你们呢?”

    “当然是买给我们的‘小皇帝’的。”不知是谁接了口,大家都笑了。

    我身后的那位妇女连声说对不起:“儿子远足,一年只有一次,我也愿意让他吃好玩好,我们小时候春游,还不是就挂着个吃?”

    她脸上浮出的神往的表情使她整个人都温柔起来。我问:“现在还记得?”

    她笑了起来:“怎么不记得,现在也想去啊,每年都想,哪怕就是只在草坪上坐坐,晒晒太阳也好啊——到底是春天,可总没时间。”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大概,我也只有等到孩子长到你这种年纪时,才有机会吧。”

    原来是这样,并不是母亲心血来潮,而只是母亲心中一个埋藏了几十年的心愿。而我怎么会一直不知道呢?我是母亲的女儿啊。

    她手里的塑料袋里,全是饮料、雪饼、果冻……小孩子爱吃的东西。②沉甸甸的,坠得身体微微倾斜,她也不肯放下来歇一歇。她向我解释:“都是不能碰不能压的。”她就这样,背负着她不能碰不能压的责任,吃力而又安详地等待着。

    我说:“你太辛苦了。”

    她的笑容平静里有喟叹:“谁叫我是当妈的?熬吧,等孩子懂得给我买东西的时候就好了。”

    这时,新一炉的面包热腾腾地端了出来,芳香像原子弹一样地炸开。我前面的那位妇女转过身来:“我们换一下位置,你先买吧!”

    我一愣,连忙谦让:“不用了,你等了那么久。”

    她已经走到我身后,略显苍老的脸上明显有生活折磨的痕迹,声调却是天生只有母亲才有的温柔和决断:“但是你母亲已经等了二十几年了。”

    她前面的一位老太太微笑着让开了,更前面的只回身看了一眼,也默默地退开去。③我看见,她们就这样安静地、从容地、一个接一个地,在我面前铺开了一条小径,一直通向柜台。

   “快点啊。”有人催我,“你妈还在家里等你呢。”

    刹那间,我分明知道,此时,她们看到的不是我,而是她们长大成人的儿女,在下班的路上为自己提回一袋面包呢……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通往柜台的路一下子变得很长很长,我慎重地走在每一位母亲的情怀里,就好像走过了长长的一生,从未谙人世的女孩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终于读懂了母亲的心。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第一堂课

老舍

    ①铃声,对于一个作惯了教员的,有时候很好听,有时候很不悦耳。祁瑞宣向来不讨厌铃声,因为他只要决定上课,他必须已经把应教的功课或该发还的卷子准备得好好的。他不怕学生质问,所以也不怕铃声。今天,他可是怕听那个管辖着全校的人的行动的铃声,像一个受死刑的囚犯怕那绑缚刑场的号声或鼓声似的。他一向镇定,就是十年前他首次上课堂讲书的时节,他的手也没有发颤。现在他的手在袖口里颤起来。

    ②铃声响了。他迷迷糊糊地往外走,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他似乎不晓得往哪里走呢。凭着几年的习惯,他的脚把他领到讲堂上去。低着头,他进了课堂。屋里极静,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上了讲台,把颤动着的右手放在讲桌上,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学生们坐得很齐,一致的竖齐了背,扬着脸,在看他。他们的脸都是白的,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石头刻的。一点辣儿堵塞住他的嗓子,他咳了两声。泪开始在他的眼眶里转。

    ③他应当安慰他们,但是怎样安慰呢?他应当鼓舞起他们的爱国心,告诉他们抵抗敌人,但是他自己怎么还在这里装聋卖傻的教书,而不到战场上去呢?他应当劝告他们忍耐呢?他可以教他们忍受亡国的耻辱吗?

    ④把左手也放在桌上,支持着他的身体,他用极大的力量张开了口。他的声音,好像一根细鱼刺似的横在了喉中。张了几次嘴,他并没说出话来。他希望学生们问他点什么。可是,学生们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有几个年纪较大的把泪在脸上流成很长很亮的道子,没有人出声。城亡了,民族的春花也都变成了木头

    ⑤糊里糊涂的,他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话来:“明天上课。今天,今天,不上了!”

    ⑥学生们的眼睛开始活动,似乎都希望他说点与国事有关的消息或意见。他也很想说,好使他们或者能够得着一点点安慰。可是,他说不出来。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狠了狠心,他走下了讲台。……

(节选自《四世同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大先生

    先生姓凌,有绝活儿,能把戏里的场景搬到木头上,一块巴掌大的破木板,只需半炷香的工夫,就能让人瞧明白刻的是“桃园三结义”还是“三英战吕布”。所以凌先生起初是凌木匠。

    凌木匠不是本地人,早年间逃荒来的。凌木匠来到村里的日子,是那年冬天日头最短的时候。薄暮下,先是一根打狗棍进了三叔家的院门,继而是一个身影,像用那根棍子挑进来的,破衣旧絮,褡裢挂在肩头,趿拉着一双单布鞋的脚,有一只似乎受了伤,缠着破布条。正在院里喂鸡的三婶,委实被吓着了,以为大白天撞到鬼。刚要喊人,“鬼”却先开口,怯生生地道:“大娘啊,要饭的来了,给口吃的吧。”三婶仔细一瞧,是个讨饭的。只见他端着搪瓷缸子的手捂在胸口,哀求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给完吃的,三叔三婶看他可怜,天又冷,就留他在磨坊里过夜。凌木匠望着三叔三婶的眼睛,变得浑浊了。天亮后,他见磨坊里堆着打磨了一半的木料,知道这家要盖房。就对三叔说,他会做木工,可以帮忙,给口吃的就行。三叔寻思,正好雇的木匠有事,就让他试试吧。没想到,凌木匠的手艺精得很,不但会做门窗,还会木雕,窗棂花饰、门簪颂语,好看极了。就这样,凌木匠留在了我们村,成了凌先生。

    后来,村里人又知他不光有好手艺,还装着一肚子墨水。嘿,正好村里小学缺个先生。于是,他就成了凌先生。“手艺人”在村人口中格外尊贵,而凌先生的尊贵,一部分来自他的手艺,一部分来自肚子里的墨水。因此,“手艺人”和“先生”似乎都配不上凌先生了,村人便称他为“大先生”。

    大先生活儿细,字儿好,可闷头做活儿可以,写信作文也行,只是嘴太笨,肚子里的学问也便像茶壶里的饺子,倒不出来。而大先生就是理儿多,不光要讲个“知其然”,还要讲个“知其所以然”,于是越讲我们越糊涂。渐渐地,他就不受娃们待见,娃们老是捉弄他。

    大先生喜欢讲唐诗,尤其是李白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大先生说李白的床不是床,而是井栏。说这话时,身为木匠的大先生显得颇有把握。我们却哄堂大笑,床就是床,怎么可能是井栏呢?每次我们一笑,他就一窘,嗓门提高了,像是要争辩,说:“你们想想,床在屋里,窗户是木头的,还贴着纸,哪会看得见月光?在院子里,就着月光,看到井栏,才会思乡,背井离乡嘛!”

    讲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扭头望着窗外,我们也停止了议论,只有窗外不知谁家的羊在不知趣地叫着。大先生陷入沉思,眼睛变得浑浊。然后。他又扭过头来,说:“这是思归之辞也!”教室里又是一片笑声,“死鬼之词”,大先生骂李白是个死鬼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灵感,我站起来说了一句:“就是想家了嘛!”大先生用浑浊的目光向我投来赞许之意,似乎还念叨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农村撤点并校后,大先生也退了。教了几十年的书,一下子闲下来,不知所措,于是,大先生又拾起了木匠活儿。让他想不到的是,国家针对民办教师的新政策出台后,给大先生补上了退休待遇。头次领到工资,他就跑到支书家里,说:“我教书时,每月不到300块,现在不教了,怎么还拿3000块呢?不能白拿这钱。”支书跟他掰扯了半天,也没讲明白,命令道:“国家的政策,不拿也得拿!”大先生的眼睛又浑浊起来。

    后来,大先生用每月领到的钱买了好多木料,做了结实的课桌椅,给镇上的学校送去。再后来,还设了助学会,村里谁家的孩子考上大学,他就赞助一笔。直到有一天,他心满意足地躺进自己打制的棺材。

    大先生死的那天,我特地查了《辞海》,其中一条写:“床,井上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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