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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江门市第二中学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摸底考试试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歧路亡羊

    杨子之邻人亡羊,既率其党 , 又请杨子之竖追之。杨子曰:“嘻!亡一羊,何追者之众?”邻人曰:“多歧路。”既反,问:“获羊乎?”曰:“亡之矣”。曰:“奚亡之?” 曰:“歧路之中又有歧焉,吾不知所之,所以反也。”杨子戚然变容,不言者移时 , 不笑者竞日。门人怪之,请曰:“羊贱畜又非夫子所有而损言笑者何哉?”杨子不答,门人不获所命。

【注释】①党:亲族。②奚:为什么。③移时:多时,一段时间。

(1)、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字词意思相同的一项是(    )
A、杨子之邻人羊/身所寄 B、又请杨子竖追之/吾不知所 C、不笑者竞/意与 D、羊乎/门人不所命
(2)、给文中画线句子需要加标点的地方用“|”标出来。

羊 贱 畜 又 非 夫 子 所 有 而 损 言 笑 者 何 哉?

(3)、本文对你有何启示?
举一反三
阅读《父 亲 进 城 送 梨》回答后面的题。
①父亲来了几次电话催我回家,说院子里的梨熟了,让我摘些带回城里吃,说要不是他的腿跌伤了,早送梨进城了。每次接到父亲这样的电话,我总是支吾着应付他,说等休息时会抽空回家。可心里却想,特意回家摘些梨带回城里,好像城里没有梨似的。回家一趟,时间浪费了不算,那车票钱足够买几十斤梨。再说今年的雨水多,梨不甜。因而,我未把回家摘梨的事放在心上。
②谁知,中秋节前的一天,父亲瘸着腿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身后背着一只蛇皮袋,像一个行乞的老人。我连忙接过父亲的蛇皮袋,挺沉!父亲紧跟在我身后提醒着,袋里放的是梨,轻点放下,别把梨碰伤了。一听父亲是送梨来的,我有点没好气地埋怨起来:“爸,你腿还伤着呢,大老远送梨来干嘛?要来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车站接你呀!”父亲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你们忙,没时间回家摘梨,我总不能看着梨长在树上烂掉呀!就过节了,中秋节也可以用它敬月啊!”父亲涨红了脸表白着自己进城送梨的理由。
③妻回来了,一听说父亲特意送梨进城,也埋怨起来:“爸,你以后别这样,知道吗,城里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卖梨的,才几毛钱一斤!”父亲被妻的话呛得没一声言语,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仿佛自己走错了家门。
④我和妻的话对父亲有着一种无意的伤害。中饭时他很少说话,吃得也很少。饭后,他把那蛇皮袋里的梨一只只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餐桌上。收拾好蛇皮袋,父亲执意要回乡下。我再三挽留,父亲却执拗得像个孩子。在去车站的路上,父亲耷拉着脑袋,一瘸一拐地走在我的前面。我劝他别把我和妻的话放在心上,父亲只是默默地走路。望着父亲花白的头发,一种不可名状的愧疚感像一块石头重重地压在我心上。
⑤回到家中,看到餐桌上一只只青翠的梨,我的眼睛湿润了,眼前出现了十几年前 父亲带我们忙着栽梨树苗的情景……
⑥妻走过来,对我说:“把梨送给邻居吧!”我木然地拒绝,默默地拿起一只梨,皮也未削,一口咬下去,一股甘泉直入心田。妻见我如此神情,抢下我的梨,去厨房清洗、削皮。等她把去了皮的雪白的梨递给我时,我轻声说:“你也该尝一口,家里的梨真甜!”妻或许听出我的话外之音,也削了一只吃起来。她刚吃一口,便惊讶地叫道:“这梨,怎么这么甜!”
⑦ 父亲送来的梨,美美地喂足了我们今年因多雨而厌吃水果的胃。我奇怪,父亲是用什么方法种出如此甜津津的梨的。
⑧过了几日,我和妻回乡下看望父母。回到家,父亲没在,去了屋后的田里。我和母亲说起父亲送梨的事。母亲说:“对梨树呀,你爸可费神了。他早就从天气预报中听到今年雨水多,一开春,就请人在梨树周围竖起了四根竹篙。梨树挂果后,每逢雨天,他总是扯上塑料布替树遮雨,说这样长熟的梨可以原汁原味。他呀,早把这棵梨树当作自己的命根子了,有虫也不喷农药,宁愿自己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捉虫,施的肥也是农家肥,说这样的梨才算是绿色食品。”母亲还说:“你 爸看着梨一天天长大成熟,常在嘴边念叨着一句话‘人老了,不能为孩子们做些什么了,只有这树上的梨,能让他们甜甜心’。”
⑨ 听着母亲的话,我的眼里含满了泪水,透过窗户,望着院子里依然静立在梨树旁的竹篙,感觉那是一束束爱的光柱。

阅读下面文言文,回答问题。

      王文正太尉局量宽厚,未尝见其怒。饮食有不精洁者,但不食而已家人欲试其量以少埃墨投羹中公唯啖饭而已。问其何以不食羹,曰:“我偶不喜肉。”一日又墨其饭,公视之曰:“吾今日不喜饭,可具粥。”其子弟诉于公曰:“庖肉为饔人所私,食肉不饱,乞治之。”公曰:“汝辈人料肉几何?”曰:“一斤,今但得半斤食,其半为饔人所廋。”公曰:“尽一斤可得饱乎?”曰:“尽一斤固当饱。”曰:“此后人料一斤半可也。”其不发人过皆类此。

      尝宅门坏,主者彻屋新之,暂于廊庑下启一门以出入。公至侧门,门低,据鞍俯伏而过,都不问。门毕复行正门亦不问。有控马卒,岁满辞公,公问:“汝控马几时?”曰:“五年矣。”公曰:“吾不省有汝。”既去,复呼回,曰:“汝乃某人乎?”于是厚赠之。盖逐日控马,但见背,未尝视其面;因去见其背,方省也。

                                                                                                                                                                   (选自沈括《梦溪笔谈》)

     【注释】①王文正:王旦。宋真宗时,曾任宰相。②局量:器量、度量。③啖:吃。④饔(yōnɡ)人:厨人。⑤料肉:定量供应的肉料。⑥廋(sōu):隐藏。⑦彻:通“撤”。

阅读《玉米饼里加了糖》一文,回答下列各题。

玉米饼里加了糖

       ①那一年我上高一,住校。由于家里生活拮据,我不得不每月回家取干粮。月末这天,我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后天班里要组织郊游,要求每人自带食品,同学们都很期盼这次活动,大家商量着要在郊外吃一顿大餐,所谓的大餐,就是大家每人带一点儿好吃的,然后集中起来享用。可我带什么呢?我每月的生活费只有三十元,没有一分钱是多余的,买一个面包都要二,三元,如果买些吃的,半个月的生活费就没有了。去还是不去,这让我顿时陷入了两难。

       ②母亲觉察到了我的情绪,问我有啥事,我便将郊游的事告诉了她。母亲沉思了一会儿,告诉我说她有办法,然后就转身出门了。半个小时后,母亲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糖,对我说:“儿子,妈给你烙几个糖玉米饼带着,很好吃的。”母亲本来很兴奋,可看我没有反应,再没说什么,埋头烙饼……

       ③第二天,我去和王老师请假,说身体不舒服了,不去郊游了。可王老师本来同意,谁知隔一天却变了,要我必须去。我只好硬着头皮,拿着母亲给我做的糖玉米饼和同学们出发了。这一路上,我的心始终①着,母亲给我烙的几个糖玉米饼越想越拿不出手。

       ④转眼间到了吃饭的时间,同学们纷纷拿出自己的东西,我②地走到了一棵树下,默默地吃起母亲给我做的糖玉米饼。就在这时,王老师带着几个同学悄悄地来到我的身后,冷不丁地伸手抢走了我的所有玉米饼,并大声地说:“同学们,程刚偷偷在这里吃好的,该不该罚……”同学们大声地回应着。

       ⑤王老师把饼分给了大家,不一会儿就被大伙吃光了。突然,好几个同学向我走来,问我这个饼子是在哪儿买的。此刻,那种自卑又一次冲击着我的心房,我的脸就像在发烧,真的坚持不住了,直接对大家说:“大家不要安慰我了,这只是我妈给我做的粗粮饼。我家里穷,买不起好东西和大家一起分享。”说完,我的泪便掉了出来,同学们都愣在了那里。

       ⑥王老师走了过来,对我说:“程刚,老师真心地告诉你,第一,这个饼真的很好吃,大家好多是城里的,真的没吃过这么香的玉米饼。第二,你不应该哭,而是应该骄傲地笑。昨晚你母亲来过了,拿着两个面包和两根火腿肠,你去义务劳动了,她把东西交给了我,说你明天拿着粗粮和大伙出去不好。你母亲为了买这点儿东西,舍不得钱坐车,走了3个小时……不管你认为这几个加糖的玉米饼能不能拿得出手,我都认为这是今天这里最好吃的东西。饼里加了糖,这是你最甜的人生,因为在你成长的路上,有一位智慧的母亲,更有一位为了生活在努力改变的母亲,这是其他同学都体会不到的,也享受不到的。你所享受的这份爱,是独有的。”

       ⑦我有些惊讶地看着王老师,泪水突然止都止不住。在这些真诚的话语里,我看到了卑微的力量,也看到了珍贵贫穷……

活动二【品鉴美文】学校开展文学作品欣赏活动,请你完成小题。

冬天(朱自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日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上“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光。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光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得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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